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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档案库中再也没有这件悬案,审讯结束的时候,裴奚贞就对系统中所有部门宣布已经将其破掉
让我们继续把视线放在审讯上,因为还有三个疑点没有解除,一个是五十年之后,刘其为何杀李元辉,第二个是与案子毫无关联的陈双冄。刘其、应雨南师徒俩为何先是让对方以血肉喂养黑鸦,又让对方投湖自杀却派刨锛队将之带走,第三个就是应雨南的作案动机了。
我看向刘其,询问的道:“唆使刨锛队将李元辉沉入湖底并用铁链拴住,是你的意思吧”
刘其轻轻地点头,“这李元辉,已经回忆起了被我长期催眠时发生的真实事情了,他那天寻到我质问,我唯恐东窗事发,就编了个事把他稳住,立刻通知了阿南,派刨锛队的人安排处死李元辉。”
“那,你和抗美援朝的老兵陈双冄有仇吗”我狐疑的道。实在难以想象,陈双冄这么一个让人敬重的老人,怎么可能得罪这湖畔垂钓的精神师。
“没有仇,我和陈双冄算是老熟识了。”刘其戴了手铐的双手平静的放于桌前,他不假思索的道:“我在湖边钓了很多年的鱼,偶尔能看见陈双冄呆呆的望着湖畔,尤其是每年元宵节,他提前几天就来观灯。我感觉这是睹物思人,就和他聊天,竟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思念宝儿,我思念刘雅,因为她生前最爱钓鱼了,所以,刘雅死之后,她的习惯变成了我的习惯。那天下午我突发其想,能不能用心理暗示来慰藉自己思念亡妻的心,我决定拿老陈做个实验,如果能成功,我就决定对自己暗示,这样就可以和虚幻的刘雅共渡余年了。我让阿南悄悄送我返回城西,直接来到陈双冄的家,对其进行了心理暗示,并灌输了以血肉喂乌鸦的典故。本来我没打算真的让黑鸦吃他血肉的,早已准备好一只假的塑料乌鸦诱他的思维进入暗示状态,没想到的是,我尾随他来到湖边,竟然看见了你们三个,就这姓裴的,别以为装个女的我就认不出你了,你的瘸腿改不了的,还有奇怪的伞。因此,我没敢露面,假乌鸦也没能投向老陈,哪知道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只真的黑鸦落于老陈的手臂,食其血肉,满足了暗示的特定条件,老陈好像真的看见了死去多年的宝儿”
我不明所以的道:“第二天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如果单纯为了实验,貌似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陈双冄被你的心理暗示折腾的死去活来。”
“其实我并没有伤他的意思。”刘其无奈的解释道:“头天晚上我暗示他早上某个时刻到湖畔跳水殉情,也是想进行一次测试。所以我才让阿南在湖的对过安排了刨锛队的人及时偷偷把人救走带回山洞进行后续的测试,顺便还能让李元辉的尸体公诸于众。唉,所做的一切我都只为想和刘雅早点团聚。哪知道你们死部就像阴魂不散一样,数次破坏我安排的计划。”
林慕夏鄙夷的:“你这人真自私,陈双冄这辈子多不容易”
“我也是为了他好,如果测试达标了,实验成功了,他将与虚想出的宝儿永远在一块,直到死去的那天。”刘其即使被狗王催眠了,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有的事情在他这里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我觉得像刘其这样的精神师极为自大,他们以为能操控摆布别人,整个世界就都是自己的。因此,本质不行的人拥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对于人类来,是一场灾难,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现实和电影中每天都在演绎着这一情景。斤圣长弟。
“最后一个疑团,关于你爱徒应雨南的。”裴奚贞竖起一根手指,他审视的看向刘其,道:“他为何对城西和城南医院的护士,颜儿、悠分别进行了心理暗示,想让她们杀死常俊美、郑爽不仅如此,在颜儿没有杀死常俊美的情况下,我们这边案子一完结,撤离了看守,他则立即把重伤未愈的常俊美带离了医院,最终将他安排在城西的b先生餐厅,进行袭警作死”
“你们真的以为是猫灵咒怨让他们不停作死的吗”刘其抚摸剃干净毛的下巴,他笑道:“太天真了”
“什么”
我脑袋一懵,愣愣的道:“难道郑爽和常俊美作死的真正原因,是应雨南对他们进行了心理暗示”
“唉,你只猜对了一半。”刘其想了想,他解释的道:“实际上,天南是有第四个精神师的,就是猫灵,那只黑猫。大的生态系统中,往往有一些稀少的动物,机缘巧合下拥有了精神师的能耐,它们不懂人语,却能通过肢体与眼神,诱导出人类心中的恐惧,放大,形成某种暗示。当然,这不能随意的安排,否则这个世道就乱了。”
动物成为精神师这我们屏息凝神的听着。
“换句话,如果对方没有落到自己恐惧的那一种局势,这种所谓的猫灵咒怨将不会触发。因此,它们的精神师的手段也较为单一。”刘其讲解道:“我和阿南早就开始调查中查猫灵的事情了,郑爽是被猫灵的瞳视所暗示的一个,他在被你们抓到的时候,便是他恐惧的处境,因此开始不停地伤害自己。我们想看一下猫灵的精神师手段究竟是怎样的,就持续跟踪这事,并且推波助澜,有时候事情没按照预想的轨迹进展时,我们就暗中推上一把,不仅如此,阿南还把常俊美也做了心理暗示,与猫灵所暗示的郑爽进行对比,没想到的是,猫灵终究是有天性的,不像人类这样残忍,咒怨留有了余地,没有太绝,郑爽才能数次作死却没有生命危险,反观被人类精神师暗示的常俊美,是真的想为情为愧疚而死。我们研究到了想要的结果,见二人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差不多了,便想送他们场痛快,没想到常俊美命大没有死”
我拧紧眉毛,疑问道:“他没死,有悖于你们的计划,为何又把他带离了医院”
第九百九十八章:金块失主
”因为想做一下具象的心理暗示实验,常俊美刚好是一只不错的白鼠。广告”刘其噗地一笑,他打趣的道:”这点你们可以理解为可一个害,直到死才更换别的目标。”
”漠视生命。”我满眼的鄙夷之色,讽刺的道:”到底你们还不如一只猫灵。”
”常俊美只是个例外。”刘其试图解释的:”虽然我们贵为精神师。却也并非滥杀无辜,挑目标自然是一些犯罪分子。”木丰岛亡。
”那陈双冄呢李元辉呢李明、张丽、吴能呢”我拍动桌子,呵斥的道:”难道他们也是犯罪分子你纯粹的为了一己私利”
刘其强词夺理的道:”最佳的测试精神师手段的产物,折腾几次怎么了我的路上的隐患,杀了又能如何身为我计划中的玩物,死了又能怎样”
”冥顽不化。”我朝地上虚啐了口。
刘其的情绪有点激动,忽地,他眼中恢复了清明,竟然意外的提前脱离了催眠状态。观此情形,我急忙让宁疏影关闭了录像。
刘其怪异的低头看向自己,他摸了摸脸、脑袋,”刚才刚才我怎么了”
”没有,你只是把罪行和盘托出而已。谢谢你的配合,本次审讯。就此结束。”林慕夏朝对方笑了笑,便站起身拿记录离开。
”用催眠来审问是违法的”刘其瞪眼干着急,看来狗王的催眠手段确实厉害,这家伙竟然对于之前的审讯一点印象也没有。
”拜托,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有悖常理的”我站起身,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嘲讽词,索性张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浪费了你这个精神师的身份。诶”
我发现刘其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我话一样,他神情恍惚的望着斜前方,那是空气啊
等等有点不对劲。
我们几个屏息凝神的注视着刘其。他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惊喜和激动,过了能有半分钟,他呢喃的朝空气道:”雅,真的是你吗”
这不像是装的,因为他的眸子,真的像是锁定了斜前方的某个透明事物。
难道刘其误打误撞的进入了拿陈双冄做实验的那种意境
刘其的视线一寸不离,等了数秒,他抬起双手,情不自禁的想张开臂膀,却挣的铁拷哗啦作响。然后刘其低下头,望了眼寒光闪闪的铁拷,道:”抱歉,雅,我现在抱不了你。”
我们瞠目结舌的瞅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感觉有点恐怖。妈的。这刘其就像大白天见鬼一样,还好我们对于精神师有所了解,知道这是他在现实中构想出了一个真实存在过的虚拟人物,并且与现实的事物还不冲突,白了,是一种自我性的意识欺骗。
我朝着刘其眼前的空气道:”刘雅,打扰下,我们先把刘其送到楼上的关押室,到时候你们再团聚。”
顿了一秒,我装作得到了”她”的回应,便和于清扬把刘其带回了关押室。
黑闪电竟然是一个,哦不。是一只精神师或许它并不懂精神师的意义,只知道自己拥有能让人类们恐惧的能力。
我们消化了这则重磅消息,结束了审讯。
刘其一个人哭哭笑笑的,他像是疯了,经常牵着空气,和空气拥抱,喂空气水,这架势像真的有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透明人活在他身边似得。
眨眼间正月过完了,进入了二月下旬。
宣判也结束了,刘其判了个无期,如果没有意外,他将于狱中,和虚拟的刘雅过完余生。
二花和王胖子也恢复了清醒,无罪释放,不过,她们心中的应雨南,却难以磨灭,她们在山头给应雨南做了个坟。
于清扬获得了个人三等功,特警队集体二等功。
die是最大的赢家,攻克了五十年前的极案1,声名远扬到了京城的die总部。林慕夏还代表天南die分部到那做了演讲。刨锛队的余孽均获得了死刑,他们的家属并没有闹,还拿出积蓄来为死者的家庭弥补一点。至于第三件新精神师的案子,我们没有跟上边提,因为他有一半是五十年前的延续,剩下的师徒俩观察猫灵这事太过于离奇,根本不可能通过审核的。
至于记的功,在此就不提了,对于die历来得的荣誉来,无非是锦上添花。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休假完,上班的第一天,就得知了一件事情,让我们诧异不已。
事情是这样的,新年新气象,我们六个实施大扫除,清理下die的垃圾。在整理旧报纸时,我不心看见了三个月前某天的天南晚报,这是一则寻物启事,有人登报,一次飞行的时候,遗失了一块重达五百克的金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掉的。希望捡到的人能联系失主,许先生。并且愿意出五倍的价格,来换回这一个金块。
这位许先生所丢失的金块底部,有一个编码。五百克的金块。
我立即想到了那次在三浦镇办完杨斌的案子,返回途中天上掉下来了一块金子,把裴奚贞的别克顶棚砸的凹陷。这块金子,好像就重五百块,我们当时想的是,如果有人发布寻物启示,就通知对方来die取。然而第二天便陷入了食颅先锋卫龙的案子,没时间看报纸,我对了下时间,这份报纸正是我们当时前往鬼域那天发行的
没想到迟了四个月,还能让我注意到它,真的是命中注定呢。
不过金块底部有编号
这应该是防伪标记,否则是个人就拿块五百克的金子来换五百的市场价格,那许先生不得哭死
我印象中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编号,当时天黑了急着赶回部门,我们就匆匆的把金块收了起来,加上也不缺钱,事后便没有再关注过这块金子。我把报纸单独挑出,递给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