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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瞠目结舌的道:“变……变性人!”
不得不说,朱晓燕的女变男比刁田七的男变女成功的多,至少外观上看不出来“西门望东”有任何女性的特征。
“嗯?”
林慕夏眼神一凝,她惊讶的说:“有意外发现!”
“什么……还有?”我满眼的错愕,“是关于谁的?”
“朱晓燕与西门望东的父亲,西门小庆,曾经任职于雍大生的产业,雍家产业崛起那一年,死亡原因,过于疲劳,累死于办公桌前。”林慕夏简单的读完,她若有所思的道:“又是关于五年前的,那年除了我们所知道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朱晓燕是炼狱双煞之一,与同伙害死了方晴的母亲。后来她的弟弟西门望东死了,她变了性,成功的创业,五年中一直安分守己。雍子正接手了雍大生的事业,炼狱双煞重现于世,先割了雍子正的命根子,接连灭掉雍家持股的精英职工,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心晴感应的灞波尔奔头套与西门望东有关,换句话说,变性人朱晓燕便是灞波尔奔!”我推测完,拧紧眉头道:“变性人……五年前……”
第八百八十一章:高跟鞋的秘密
“西门小庆是在雍家产业过劳死的,莫非有别的隐情,因此朱晓燕想为父报仇?”裴奚贞捏住蓝色羽毛,他琢磨的道:“只可惜。炼狱双煞中还有个擅于使用黑桃a的奔波儿灞没抓到……”
“五年前、变性人……”我嘴里一直重复这两个词,忽地脑海中灵光一闪,“刁田七也是与五年前事情有关的,他事后变性,朱晓燕的两点大体特征刁田七都有,难道他是奔波儿灞!?”
“有道理,不过没证据。”
裴奚贞打了个电话。他与城东分局的林忆沟通,加大了对刁田七的蹲守力度,他挂掉电话说。“如果刁田七是奔波儿灞,那他们作案的动机将异常简单,捣毁雍家的产业!不过,炼狱双煞五年前害死方晴的母亲,动机却猜不透。”
“现在假西门望东躺在医院。我们到他的住所搜搜,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林慕夏提议的道。休肝豆扛。
我们轻易的查到了西门望东的住址,位于城北东秋大街附近的2a小区2号楼2单元2号。蒋天赐听完憨呆呆的道:“他娘的,住在这的……是得有多2?”
他发动了军用越野,我们五人挤于一车,赶往城北。
深夜。万籁无声天地静,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站在西门望东的门前,林慕夏示意我们噤声,她抬手堵住猫眼。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这是提防对方家有别人在,如果贸然闯入难免有隐患。不过等了将近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林慕夏把耳朵贴于门板,听了十来分钟,她这才蹲下身,掏出金属丝撬门。
锁芯清脆的调开。
宁疏影手捏三柄寒铁飞刀,他警惕的拉开门,一马当先进入屋子。确实没有别人,此刻,我感受到了一股凉风,望向敞开卧室门,意识到不对劲!我握住手枪,小心翼翼的凑近卧室,探头瞧了眼,窗户是拉开的,夜风把窗帘卷的快于地面平行了。
“林大脚,赶快来主卧检查下,我总觉得之前有人在的。”我挥手喊道。
林慕夏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无奈,现在有宁二货在,我哪敢明目张胆的喊她“慕慕”?她与我走入房间,注意到了窗台上有两枚脚印,便探头往窗外瞧了眼,“我们来的时候,西门望东家确实有人,不过已经逃了。”
裴奚贞和蒋天赐跑到保安室调取监控,发现逃离的人直接跳下2楼,翻过小区的墙不见了踪影,让我们后悔的是,对方戴有奔波儿灞的头套!早知道在来的时候把2号楼全面封锁了,眼瞅着落网的大鱼跑掉,未免有点可惜。
这堵墙的外边贴着荒芜区域,因此没有路段监控。
我们重新聚于西门望东家,尤其是卧室,是重点查的地方。然而林慕夏逐寸逐地的搜索,搜到了假西门望东的体毛,没有奔波儿灞的,窗户、床头、椅子等地,干净的连一组指纹都没有!我来到次卧,蒋天赐负责客厅,他近乎将暴力美学发挥到了极致,双手频动,颇有搬山移岭的架势,整得乱作一团。
唯独宁疏影,安静的立于墙前,他漫不经心的抠指甲。
翻完了西门望东家,连张炼狱双煞的合影也没搜到,只有五个备用的灞波尔奔头套和一只奔波儿灞的,值得一提的是,书房的抽屉中放了张纸,一共有五个圆圈,前四个均打了红叉。
裴奚贞和林慕夏分别拉住a4纸的边角,仔细的端详,老狐狸思忖的道:“这五个圆圈,没准象征了炼狱双煞想杀死的人。前四个,分别是方晴的母亲、梅思真、傅勒佑、关千桐。”
“头儿,我跟你意见不同。”我凝视着这张纸,分析的道:“这纸和笔记,一打眼就知道没多久,因此与五年前方晴母亲无关。眼前这五个圆圈,有可能是炼狱双煞的目标,未必全是杀人。因此,我觉得是割掉雍子正的命根子,夺取梅思真、傅勒佑、关千桐的股份并杀掉。炼狱双煞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笔就完成了作案蓝图,不过没了灞波尔奔,单独一个使用黑桃a的奔波儿灞,还是有作案能力的。”
宁疏影狭长的眸子动了动,“万一是朱晓燕闲的没事胡乱涂鸦的呢?”
“以为都跟你一样无聊加二啊。”林慕夏呸了口,她若有所思的道:“我倒觉得对方的动机蛮贴切凌宇的猜想,五个圈象征五个目标,一旦做完将达成目的。只是灞波尔奔栽了,按照惯例,奔波儿灞将潜伏一段时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炼狱双煞拿走女死者的高跟鞋和现场留下一双精致的手工绣花鞋,是抱有怎样的意图?”
“无聊的人、无聊的猜测。”宁疏影随意的往墙上一倚,他拿着飞刀滑动墙壁玩,二货的本质展露无余!
忽地,他停止了动作,眼中透着不可思议,“墙是空的。”
“空的?”我诧异的走上前,猛地敲了敲,听其声响就知道宁疏影说的没错,墙里头有玄机!
林慕夏绕到了墙的另一侧,她一边敲动一边观察,发现了紧贴墙壁的一块地板有端倪!她沉声道:“宁二货,借我一把飞刀。”
“用完记得拿你的bra擦干净。”宁疏影把寒铁飞刀抛到她眼前。
“滚吧你。”林慕夏鄙夷的骂了句,她捡起飞刀说:“朱晓燕的衣柜里有不少,还是新的呢,虽然她现在是男儿身,但对于过去的女性习惯还有点留恋。”
宁疏影无所谓的道:“好吧。”
林慕夏把挑中的这块地板撬开,一个盖子形的旋钮呈现于众人眼前,有点像煤气灶的阀门。她试探性的拧动,本来看似无缝隙的墙,竟然沿着一条壁砖的缝隙朝外弹开。林慕夏闪躲不及,被推的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即将倒地的时候,我身子一凑,稳稳的抱住了她。
我扶她站起身,望向墙壁间的空隙,竟然有三只高跟鞋!
第一只样式比较老,我们极为眼生。第二只是雍家顶楼现场,梅思真脚上消失的那只,第三只则是属于关千桐的!
裴奚贞戴上手套,分别把三只高跟鞋拿了出来,随手仍在地上,他特意往墙壁空间看了眼,没再有其它物品。我们低头注视着这三只款式不一的高跟鞋,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鞋跟处被人拿利器隔开过。我捡起了梅思真的那只,掀开藕断丝连的鞋跟,注意到鞋跟内部有个凹槽,大概能放下一个手指的宽度,不仅如此,鞋跟与鞋底接触的位置,有强力胶封过的痕迹。
“看来我猜错了……炼狱双煞没有恋物癖,取走死者一只高跟鞋的真实目的,是想获得藏于鞋跟的东西!”裴奚贞把剩余的两只高跟鞋检查完,他露出了凝重的目光,“这第一只老款的,应该是方晴母亲的。”
林慕夏凝重的说:“是的,这款式五年前,我老妈穿过,当时是中年妇女的最爱。”我问她为何记忆力强到没朋友,她笑着解释说:“我印象中很清楚,那次老妈过生日,我和老爸给她选的这款。”
“那炼狱双煞杀方晴母亲的动机就有了,取得藏于高跟鞋的鞋跟中的秘密。”裴奚贞如释重负的道:“炼狱双煞究竟是为了雍家的股份杀了梅思真、关千桐,还是为了高跟鞋里的秘密?”
我耸了耸肩膀,“肯定是想两全其美,否则傅勒佑就不可能死了。”
这时,裴奚贞接了个电话,是城东分局的,说了几句便挂掉,他笑呵呵的说:“刁田七消失了两个小时……”
第八百八十二章:残败的高富帅!
“刁田七消失了两个小时,怎么城东分局现在才发现?”我不满的道。%d7%cf%d3%c4%b8%f3
裴奚贞解释的说:“刁田七的车停在了院门口,始终没下车。隔了许久,分局的警员觉得不对劲。便敲动玻璃,这才知道里头只有司机,刁田七没在。”
“关键,这两个小时她去哪儿了?真是耐人寻味。”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思索的道:“分局是在刁田七公司时视野中失去她的,城东边缘到城北的2a小区,抄近道。约有四十分钟,够她一个来回的。现在刁田七是奔波儿灞的嫌疑提升了一个度!”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刁田七的号码。对方拒绝接听,再拨时提示关机。
刁田七未免有点太反常了,我们不得不怀疑她就是奔波儿灞。
现在雍家持有股份的所有骨干精英,均在市区四大分局的保护伞下,刁田七的无故消失。除非是有了迫不得已的行动,否则决不可能如此反常并加大自己的怀疑。
我们把王远河喊来,他领三个警员封锁西门望东家。
离开时,宁疏影特意挑了只朱晓燕购置的bra,一边走一边擦拭飞刀,用完随手扔入小区门口的垃圾桶。“真是暴殄天物。”一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冲向垃圾桶。掏了半天,把那只bra捞出来,如获珍宝的揣入怀中,转眼间消失不见。
我愣愣的道:“真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啊!”
“这家伙十有**有恋物癖。听保安说2a小区经常有女性业主晾晒的衣物消失,没准和他有关。”林慕夏鄙夷的道。
裴奚贞摆了摆手,“算了,反正是宁二货擦过的垃圾,我们没时间计较这点小事。”
“哦,好的。”
林慕夏钻入了军用越野,我们拉开车门坐好,蒋天赐踩住油门驶回了die。
已经凌晨四点了,我们洗漱完躺下,睡得跟尸体一样沉。
一觉呼到了第二天的晌午。休肝狂圾。
我睁开眼看见旁边是空的,环视了一眼,裴奚贞站在窗台前抽烟,院子里传来蒋天赐和宁疏影打斗的声响,这俩家伙精力还真是旺盛。我试图活动手脚,身体痛的一动就疼,看来昨晚被魔鬼式锤炼完就赶着去城北往返两次,没能得到良好的休息,后遗症爆发了。我重新躺好,裴奚贞扭头望了我一眼,“小宇,怎么还不起床?”
“头儿,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起不了床了。”我痛吟的道。
“懒货。”裴奚贞忍不住吐槽,他夹着烟离开了房间,五分钟后返回,他猛地扯掉了我盖的毯子,将一个装有黑色药泥的小瓷碟放在我眼前,“这是婉婉调的跌打膏,由36味中药研磨煎熬而制。你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涂药。”
“咳……”我不情愿的脱掉衣裤,郁闷的道:“头儿,你轻点,我疼。”
“他娘的,你小点声,让别人听见还以为咱俩鼓鼓秋秋的干嘛呢。”裴奚贞一巴掌拍在我的肚皮,他一边涂抹一边道:“我挺好奇婉婉怎么恰好调配这种药泥的,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