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像第一次见断命老人般重新打量他,老家伙面子够大的,正经起来还挺吓人,哪有半点与d。i。e众人相处时的和颜悦色,简直犹如一柄无锋的重剑,压倒性的平掉竞争对手。
利弊并非绝对的,活佛的存在,不仅让我们没了压力,反而他的一句诚心评价,较于断命老人的空口白牙更有信任度。
事已至此,竹叶红只好顺水推舟,她对于连活佛都甘心推让的瞎眼老头产生了浓郁的好奇,“既然是凌宇的遗嘱,好吧,我给你们面子,不过你得拿露两手真本事瞧瞧,不然我宁肯孩子们碌碌无为,做山野村人。”
“那老朽就坦诚相待。”断命老人空洞的眼窝凝向藤椅前,“我精于化天卦术、推演天机、窥知命源等,至于算命、摸骨、观心、择墓之类的小能力,不提了。孩子们跟了我,待出师时,第一,重孝道,重礼数、重情义,金钱不缺;第二,享天命保护,宵小之辈、不可抗力难侵身;第三,提前窥知灾难,福荫全家!”
竹叶红心不在焉的道:“还有吗?”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断命老人狡诈的道。
竹叶红狠狠地敲打桌子,她厉声道:“我想你把死人复生,你行?”
“呜呜~~哇~~~哇!”
“哇啊……呜!!!”
卧房中,响起了两道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情绪,孩子们梦中惊醒,互相比谁哭的大!
冰冷的铁面下,我瞧向紧闭的房门,心中百感交集,特别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屋抱抱子女。
“暂停,宝宝们也许饿了,我先去喂奶。”竹叶红打了个手势,她扭头走向卧房,“星儿,泡茶给客人。”、“砰!”门紧紧地关系,将众人的视线拦截于门板。
“哦~~妈妈抱,不哭不哭。”竹叶红充满爱意的哄声钻入我耳朵。
孩子们的哭泣渐渐变小……
侍女星儿示意我们仨落座,分别倒了半满茶水。
“姐姐,你干嘛只倒半杯?”小钉子不解的道。
星儿耐心的解释说:“这是我们凤港村的半生茶,一杯低于或者高于半满,则失去独有的香味,沦为烂大街的茶味。”
“哦……”小钉子挠了挠头,他害羞道:“姐姐,能送我点不?想泡给师父喝。”
啪……!
断命老人抬起大巴掌,重重砸向徒弟脑盖,“欠打!”
“师父,您打我做什么?”小钉子委屈的泪眼朦胧。
断命老人气急败坏的道:“混账玩意,你不想要师弟师妹了?”
“想啊,可……这和我求些茶叶孝敬您有关系嘛。”不仅是小钉子,连我、活佛、星儿均觉得断命老人这举动有点神经病了!
“笨!”断命老人端起茶杯,他一口饮尽道:“茶是好茶,咱何必求来拿走?今天待为师成功收了徒,往后咱想喝的时候,随时来凤港村不就行?”
我懂了他的意思,现在决定权掌握在竹叶红手中,人家还没表态,如果打包带走凤港村的茶叶,这仿佛跟再也没机会来喝似得。虽然是小事,但显现的意义不好,何况老断的讲究极多,因为他的观念中,一些细节上的处理,将预示着结局。
聪明的小钉子一经提点便懂了师父打他的原因,眼泪倒流回眼眶,却也没心晴喝茶了,期待的看向卧房门。
过了有半小时,活佛起身恭敬的道:“断命老人,家不可一日无住,我收徒无望,心系拉萨,便先行告退了,麻烦您代我转告一声。”
“再等数小时一块呗?凌……哦不,铁面有车,送你到飞机场。”断命老人得意的道,差点口误暴露了我身份。
“好吧。”
活佛朝向我说:“多谢断命老人和铁面施主。佛法讲究平常心,今儿个我却……唉,心中发闷,先到院外晒些阳光。”
千里迢迢的充满希望而来,却败兴而归,如若看见我方成功,饶是心态再好也难免郁闷,我们没再劝,任由这位藏地活佛离开院子。
……
竹叶红拉开房门,胸襟微微缀了些泛白的奶渍,她稍显疲惫的道:“宝宝们终于睡着了。老家伙,继续方才的话题,死人复活,你行?”
“复活何人?”断命老人噙着笑意道。
竹叶红抿起嘴唇,她的指甲嵌入掌心,“凌宇。”巨协页技。
断命老人捋动胡须说:“不难,不难。”。!
“哦?那你倒复活个给我瞧瞧呗?”竹叶红满脸平静的神态,像极了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我多少了解她心中所想:正常的人谁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对方显然把她当成了小孩子糊弄。
“如果,复活了,怎么办?”断命老人正儿八经的道。
竹叶红稍作思考,心知复活“凌宇”是不可能的,随口无所谓的答应好了,她冷笑道:“孩子,你抱走便是,一个月送回凤港村三天。”
“敢问令千金和令公子的名字,谁是大谁是小?”断命老人终于……问了一个我关心的问题!
竹叶红胸前小红蛇轻轻游动,道:“兄、凌子佩,妹、竹慕婉。”
这一刻,我僵直当场。
断命老人猛地抬起手,撕掉了我挂的薄铁面具!
第六百三十三章: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凌……凌宇!”竹叶红惊慌失措冲上前,她狠狠地扇了我一嘴巴子,“骗我!我这辈子,最讨厌骗子!死骗子!”接下来。犹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我没有任何倒退和制止,因为心中有愧!
凌子佩。
竹叶红如此的排斥我,竟然让儿子跟我一个姓!
断命老人瞅着被竹叶红按在地上暴打的我,他意有所指的道:“《诗经·郑风·子衿》,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凌凌,你确实欠打!”
“凌子佩……”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且不说儿子的,这女儿的名为竹慕婉!竹叶红、林慕夏、林婉婉……竹叶红她是唯一知道我感情全部的女人,似乎并没有责怪我的含义。
两个宝宝的名字,取得我有点无地自容。
“呜呜呜哇……!”
“哇哇!”
竹慕婉和凌子佩的哭声再次来袭。
竹叶红的拳脚终于消散,意识到失态了。她急忙地退回了房间,厅中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我和断命老头。
“她,没有怪我……”我伏在地上浓重的喘息。
“凌凌,你以为呢?”断命老人笑的皱纹满面,他打趣的道:“还真被你赶上那百分之一了,如果怪你,她不可能打你。只会懒的看你、无视你。话说回来,这小丫头还真调皮,竹慕婉……给女儿取这名,估计她想在安慰自己的同时,也时刻告诉你,她竹叶红排在第一的!”
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老断,我怀疑在做梦。”
断命老人拿金光拐杖末端戳动我脸皮,“疼不?”
“用力。”我无节操的道。
断命老人分毫不客气,攥紧剧烈戳动。
“疼了!您轻点,想毁容啊!”我抱怨道。
“星儿,再来杯半生茶,老朽先前喝了杯似有悟道的感觉。”断命老人屁股沉于椅子。他踢了我一脚道:“凌凌,你平时挺机灵的,现在……还不赶快趁热打铁,小心势头冷却了下来。”
“好!”
我站起身,整理完衣服和头发,伏在竹叶红卧房前,“竹姐……我复活了,知道你心中不爽,想打想骂都行。”
门缝间,钻出了她的疑惑,“你只跟我拉扯,就不关心子佩和慕婉?”
“搞定了大的。买一送二!所以先哄你,然后有的是时间陪宝宝们。”我认真的开了个玩笑。
竹叶红嫌恶的道:“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我意念一动,好兆头啊!她对我属于刀子嘴、豆腐心,我想了想,原地踏动步子,绝望的道:“那……我走了,这次打扰了你,抱歉。”
嗓子压制音量,筋骨抑制脚步,我蹲在原地,却给门中的人营造出渐行渐远的错觉。
“哗啦……!”
门板忽地拉开,竹叶红心急如焚的道:“别走!”她刚说完,看见前方空荡荡的,便侧头发现了满眼坏笑的我,“傻、逼!”
她重新走入了卧房,令我心花怒放的是,没有关门!
我心脏咚咚乱跳,忐忑不安的进了房间,望见床榻前的木制婴儿床中,粉嘟嘟的两只小可爱咬动手指,新奇的侧头看向我这陌生男人。
“子佩、慕婉,等你们能说话时,喊这男的叔叔哦!”竹叶红扬手分别轻按宝宝们的鼻头。
我忍不住一手一个抱住,道:“毛线叔叔,子佩,慕婉,来喊爸爸!”
“你不能叫她慕婉,只能喊全名,否则我现在赶你离开!”竹叶红瞬间翻了脸。
“得,竹慕婉,么么哒!”我吻了下女儿的脸蛋。
子佩不乐意了,“咕咕……”
“好家伙,才多大就开始吃妹妹的醋?奖励你一下。”我吻住儿子脑门,温馨的道:“你是哥哥,一切要让妹妹,懂吗?”巨协阵巴。
竹叶红单手托腮,她眉开眼笑的道:“跟个神经病一样,宝宝能听的懂?”
“你瞧,竹慕婉笑了。”我竖起女儿道。
突然,胸口有两股热流毫无征兆的浸湿我衣服,偶有几滴子液体打落在地,子佩和慕婉尿了我一身……
竹叶红幸灾乐祸的道:“咱家的慕婉啊,一笑,就代表了兄妹俩同时撒尿。”
“咱家?”我捕捉到了这重点的词眼。
“别想太多。”竹叶红潇洒的接过了两只宝宝,她“训斥”的道:“子佩,慕婉,你们未免也太不听话了!干嘛不拉两根小金条在他身上,给老妈出口恶气?”
小金条……
我鸡皮疙瘩扑了满身,犹豫了数秒,终于道:“竹姐,你今后怎么打算的?”
“想要名分,你能给得了?如果给不起,就不要问,免得彼此难堪。”竹叶红犹如寒冰裹住的竹叶,锋利的和飞刀般。观我哑然无声,态度骤然转晴,她满不在乎的道:“凌宇,别纠结哦,姐姐只是开个玩笑。”
其实哪个女人不在乎?
我知道她站在我的角度想了才没有追求、争取那些身为人母该有的权利,所以她才选永居于凤港村,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气氛有点尴尬,竹叶红主动转移话题道:“我决定了,把子佩和慕婉交给断命老人,虽然没亲眼看见他能力如何,单凭他把你带来并用了能让我接受的方式,和活佛对其礼敬有加的态度,似乎很稳妥。但我只有两个要求!”
“好,你讲。”我蔫蔫的道。
竹叶红望向宝宝的眼神掺杂了不舍,“我要每个月宝宝们放假的那三天,你亲自将子佩和慕婉送回凤港村,当天返回天南。”
我痛快的道:“嗯,我答应!”
“第二个要求,断命老人在天南市?”竹叶红询问的道。
我如实的说:“是的,位于离d。i。e较近的三清街道,招牌叫半仙铺子。”
“如果没有案子,一天看一次宝宝,好不好?”竹叶红咬住红唇,她担忧的道:“我担心宝宝没有我在不适应,所以由你顶替。”
断命老人适时的插嘴道:“哎呀,哪这么麻烦,竹叶红,你直接搬到我半仙铺子不就行了?”
郁闷,我们一家人谈悄悄话,这老玻璃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听。
“不。”
竹叶红毅然拒绝,她郑重其事的道:“我要守护好这凤港村。”
“请别介意,我偷偷窥了下你的命源。”断命老人揉动眼眶,他半遮半掩的道:“放心,你这村子,再隔个一年,会热闹起来的。”
“什么意思?”
我和竹叶红不约而同的问道。
“看破,不可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