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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夏取出手机中小口照片,她询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男生出入过?”
保安盯着照片,他仔细的回想道:“眼熟,这小子挺孤僻的,独来独往,平时没见跟什么人走一块。第一次注意到他,是搬来的那天。”
小口的相貌极为普通,没有帅到或者丑到让人一眼难忘的地步。何况住在此地的学生成百上千,保安竟然在小口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他?
事若反常必有妖。
我狐疑的道:“这人搬来小区是哪天,另外,你注意到他的原因是……?”
保安挠了挠耳朵,“那天刚好是我任职的第一天。”他翻出了考勤表,我们看见对方手指的日期,竟然是小芳死的第二天,那天我们聚于殡仪馆,发现了小芳遗体丢失。保安继续说道:“他拖着一只大箱子,吃力的行入小区,我上前问清了身份,并和租主通了电话确认,然后问这小伙子需不需要帮忙,他有点慌张,连忙说不用不用。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向三号楼。”
大箱子?
具体有多大,保安摊手比划完我们才知道,容积几乎有一立方米。
“3号楼的哪一户?”我好奇的道。
保安摇了摇头,道:“不是户,小伙子住的是3号楼3单元地下室a。”
“好的,多谢。”我们离开了保安室,向小口住的地方走,我低声道:“慕慕,对此你怎么看的?”
林慕夏近乎确定的道:“我怀疑,偷走小芳尸体的人,正是她的亲弟弟,小口。”
“唉……”我凝视着楼道中的下行台阶,叹息道:“一立方米的箱子啊,还不让人帮忙,除了装尸体,还能有毛?”
“嘎吱……”铁门敞开的声音传入耳中。是地下室a。
我和林慕夏急忙改变路线,悄无声息的来到一楼半,探出半个脑袋观望。熟悉的背影出现,是小口,他朝小区外的方向走动。
没叫住他,因为我们想潜入他住的地下室中一窥究竟。
踏在地下室a的台阶,我嗅到了一股冲鼻子的异味儿,林慕夏皱起鼻子道:“福尔马林!”
“小口该不会拿福尔马林浸泡他姐姐的尸体吧?”我诧异的说。
我捏住鼻孔,对方沾得满衣服是味,仅仅从门口步出楼道这几步,便弥漫于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尽,这得有多浓?
林慕夏蹲在门前,拉开便携包取出了金属丝,她揉了揉便探入锁孔。很快便撬开了锁。地下室黑乎乎的,没半点光线,福尔马琳的刺鼻味余家浓郁,我按开手机屏幕,搜到了灯的开关。100瓦的大灯泡骤然变亮。
眼前的情景把我吓呆了,小床的边缘,放置着一个长方形的玻璃缸,封闭的状态,顶盖是活的。
小芳的尸体,浸于福尔马林液,仰躺的姿势。
地上有残余的液滴,我们蹲下身嗅了嗅,是福尔马林!不光是地面。连玻璃顶盖的外侧也有。床头放了小芳和小口的合影,我打算坐下来等小口回来时,手一摸,发现床单也是湿的,我跟屁股着火了似得,急忙站起身,伏低腰闻了闻,差点没晕倒,透着强烈的刺鼻味!
床底遗留了两只大的玻璃胶空瓶,看起来,这玻璃缸是小口拿一块块玻璃将其精心沾合的。此外,还有一套简化的防护服。
林慕夏走到这间地下室的角落,她手拿起静立的捞杆,顶端有类似于钩子状的金属,但并不锐利。
灯光下,钩子显得锃亮,仔细看了下,竟有一层没来得及蒸干的液体,同样是福尔马林。
林慕夏将其放回原位,她唏嘘不已的道:“看来,小口舍不得姐姐离开啊,留住尸体有个念想。”
凭室内的这些现象,我推测的说:“他把姐姐的尸体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中,保持不腐。晚上睡觉或者想姐姐的时候,便打开玻璃缸顶盖,拿捞杆将姐姐尸体移出来,抱到床上,待思念消退,再把姐姐重新放回福尔马林……简直太有悖人道了,他只顾满足一己私欲,却不顾姐姐是否能安息。”
“淡定。”
林慕夏简单的清理完我们来过的痕迹,她关上灯道:“凌宇,这件事……先这样好了,当我们没看见过。虽然小口这样做不对,畸形的亲情,但是,顺其自然吧。毕竟他保存的是自家人的尸体,根据天南的殡葬管理法规,不算违法,何况福尔马林液、玻璃缸,全是他自己鼓捣的。如果真要追究的话,顶多是那天夜晚他擅自破坏殡仪馆的冰棺和违约领走尸体的责任。”
“好吧,希望小口有一天能接受姐姐离开的现实。”女帅杂弟。
我抱住林慕夏,抓紧时间逃离了这四处充斥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地下室a,担心走正门遇到小口,便直接通过后门绕到了天南大学,取了车,返回d。i。e。林慕夏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所有的线人群发了一条信息,表示小芳的尸体已经找到,请大家安心。
将视线重新投放到地窖囚禁狂和模特代孕事件,我们整理了一个小时的案档,然后通知了城西的看守所,把张嘉嘉领走了。腹中的免死金牌意外流失,她的死刑在所难免,这是她应有的结局,所以说,千万别抱有侥幸犯罪,她刻意的利用身体,最终反而痛中加通,还折腾的d。i。e众人心力交瘁,值得吗?
玖嫂、张嘉嘉,让我头痛的两个女人,彻底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会无期。
手头直接关系的,只剩下天纹、卫生巾杀手和井老了,前者为突破口,问题是这个口要如何打开。
间接关系的,市局一哥老夏,和交警大队那姓蒋的。
熬到了下班点,除了老蒋,我们各自返家,与此同时,一对一保护计划结束,撒旦、黑猫、秃狗在老蒋家跟蒋家姐妹玩乐。
我冲了个温水澡,家的感觉真好。|。
晚饭时,老妈怪我这些天没回家,罚我只吃饭不吃菜。我苦逼的端着碗坐在地上,跟老爸聊起了夏树和其野爹,他告诉我市局一哥跟秋后的蚂蚱似得,蹦达不了几天了,满打满算,还有五天,必然落马,纪检委那头已经将老爸提供的资料审批完,还缺一个省警厅的复审。老爸没有当一哥的打算,我暗道可惜,然后说了交警大队那头的事,吴力的死意外的不像一场意外,老爸说姓蒋的跟一哥确实有关系,等现任一哥一倒台,下一个摘掉乌纱帽的,便是姓蒋的。
吴老哥倘若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
我们一家六口半人,小舞算半个,一块到电影院看了新片,难得的温馨当然要连坐两场,夜晚回家时已然十一点半。我脱完衣服即将入睡时,凌q鬼鬼祟祟的推开我卧室门,我假装睡着了,偷偷开一道眼缝想瞧瞧她葫芦里卖的啥药。凌q站了五分钟,她甜甜的道:“凌宇哥,睡了没?”
“还没。”我裹紧了被子,生怕走光。
凌q脸上闪现出两枚可爱的酒窝,她笑兮兮的道:“麻烦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道了句“不好”便蒙住脑袋。
第六百二十一章:唬人的招牌
“懦夫!”凌q凶性毕露,她猛地冲到床前掀掉了我的被子,“凌宇哥,我喜欢你很久了。明天我们登记结婚吧!”
“嘎?登记……结婚?”我怀疑耳朵是不是耍脾气了,拿小拇指掏了下道:“q妹,再说一次。”
“傻样。”凌q甜酥入骨的笑了笑,她伏在床沿道:“凌宇哥,人家只是想你利用职位,帮我做个小忙啦。”
我退了半米,半只脚搭在地板上道:“少来,有话直说,亲爱的q妹。”
“好吧……”凌q眨动大眼睛,她认真的道:“听说,你抓到了一个叫周世豪的老家伙?”
天纹?!
我闻言一愣,迷惑道:“你这前身为纸醉金迷的女老大,怎么忽然问起那瘦老头了?一个站在销金窟的最高点,一个落魄的耍猴者。千万别告诉我、你俩有交集。”
“确实有……”凌q犹豫了下,她一吐为快的道:“早年我没混起来时,专注于复仇,与周世豪有一面之缘。嗯……我那时无意救了他一命,嗯……那时我伪装的身份是站街女,周世豪却上演了真人版的农夫与蛇,非但没有感谢,他觉得被一个命比他贱的救了,蒙羞,犹如奇耻大辱,差点将我杀掉。因为复仇对象即将到那来嫖,所以我当时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忍住没下杀手,把他绑起来吊在窗外,结果我将要得手杀掉那仇人时。周世豪吐掉了嘴里的布嚎了一嗓子,我精心布的局毁于一旦,仇人跑了,不仅如此,召集了大批枪手对我进行围堵,我那天运气好,跳下楼没摔死。虽然最后我还是成功的复了仇,但周世豪这口气,我始终咽不下,奈何他行踪飘忽不定,我没有任何办法抓到他。”
“呃,敢情你们还有这档子恩怨。”我稍作思考,劝解的道:“现在他是警方重要的案犯,不可能给你杀,何况你已经抛弃了程丹和红后的身份,重新做人了。”
凌q委屈的说:“我只是想教训教训那糟老头子。想试试他的铁掌硬,还是我的纸牌硬。”
“不好,让你骂骂他倒是还可以。”我退而求次的道。
凌q把掌心的红心q揉成一团废牌,她狠狠地说:“行,我一定要骂的他狗血淋头!”
……
第二天清早,吃过饭,凌q早早的在车前等待,我让蒋心萌仔细的检查了下她身体,没携带任何武器(包括红心q),我这才放心的带凌q来到了d。i。e。趁着林慕夏、宁二货、林婉婉还没来,我直接和凌q走入关押室,老蒋惊讶的道:“凌宇,你怎么把小杀星妹子带来了?”
我朝蜷缩在墙角的瘦老头道:“还不是因为这厮?”
凌q身形一动,小步子带劲的走近天纹。她甜滋滋的道:“周世豪,你这猴子派来的逗比,赶快醒醒。”
天纹皱巴巴的眼皮翻动,他疑惑的说:“你……是哪个?似乎有点眼熟……”
“这天底下,难道还有别人把你吊在窗外被雨浇了一天?”凌q气势一变,她盛气凌人的道:“进一步的提示下,救了你命却差点死于你掌心的站街女。”
“啊!”天纹惊叫了一声,他眼神畏惧的道:“你……你……你……死警察,你们为何把她放进来了?”
我和老蒋负手站于旁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q讽刺的道:“原因很简单,痛打落水狗呗。”
天纹表情恶心的道:“姑奶奶,饶命啊!求不提…求不说!”
咦?凌q与天纹之间的瓜葛,似乎基于昨晚她讲述的。有跟深一步!
“嘴长在我脸上,轮得着你管?”凌q的眼睛瞄向天纹双腿,她笑呵呵的说:“死老头子,你还记得我当年如何救你的不?”
“求不说!”天纹呜呼道,好像做了丢脸的事。
凌q似笑非笑的道:“那你想不想再失去一枚?”
“不想,不想。”天纹跪地连连磕头,怕极了眼前的卡哇伊女人。
耳中传入滋滋撒水的声音,我注意到源于天纹,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女帅引扛。
“瞅你这熊样。”凌q翻了个白眼,脸朝向我,她撒娇的道:“凌宇哥,我心里舒服了,发现羞辱仇人远比杀死对方有趣的多,吓尿裤子好好玩哦。”
她简直像只骨子里充满暴力的精灵!
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天纹如此畏惧凌q,换个角度,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令天纹和盘托出呢?
接下来,我和凌q退离了关押室,好奇的道:“q妹,昨晚你好像没完整,哥有点生气,你看着办。”
“好啦,难以启齿的事,就让它揭过去,妹妹我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