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说邓阳沙够现实的。女方不能做时就不来,能做时才来,纯粹的解决**。
“邓阳沙大老远的从天北来。只因为你?还是有其它原因?”林慕夏歪头想了想,道:“另外,你们之间怎么认识的?”
“他来天南是视察下商场的生意,忙完了,晚上来这儿。”乔琪琪回忆的道:“大概五个月前,阳沙大卖场有场时装秀,我们公司接的,他在台下注意到了我,活动举办的极为成功,那天夜里一起吃了饭,彼此熟悉了,他当时对我几乎无微不至,接着确定了关系,给我送了套别墅,也许追到手就觉得无所谓了,渐渐的衍变成现在这情况,老实说,我挺后悔的。”
“你有和他提过分手吗?”我进一步的道。
“有过。”
“什么时候?”
“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反正在买完这项链之后。开始时,他承诺离婚,娶我。拖拖拖,每次问都是敷衍了事,我后来也懒得再问了。”乔琪琪唉声叹气的道:“公司一直有个化妆师喜欢我,是我喜欢的类型,那天下班我的车坏了,他骑电动车把我送回家的,我感动了,想和邓阳沙结束这段关系,实话实说了,但对方不同意,还特为此事来天南和我大吵一架,他酒后骂我这种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谈恋爱?之后又给我跪下道歉,我原谅了他,现在过了二十多天,我心里对邓阳沙连最后一点感觉都没了,很厌恶这爬在我身上的老男人。”
“感情还真是一波三折,像言情电视剧似得。”林慕夏眼神空洞洞的,她意有所指的道:“当断则断,女人啊,千万别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乔琪琪深表赞同的道:“林警官,谢谢你。我打这么久电话,因为在和公司说完了今晚缺场的事,邓阳沙打了过来,我们又大吵了次。他明天想来的,我没答应,不出意外的彻底吵翻天了,最后我说有种离婚再来,否则避而不见,想他知难而退……”
“万一他真离婚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假设的道。
“没想过这问题。”乔琪琪连忙摇头道:“绝对不可能的,能离的早就离了,他只是猎个新鲜而已,不然能拖个近半年?何况对我越来越不在乎。”
我无语的道:“我是说假如真的呢?”
“那也晚了,我需要的安全感时给不起,现在不在乎了又假惺惺的,邓阳沙要真离婚了来了这边,我就一脚踢他出门!”乔琪琪抬起修长的腿踹向空气道。
女人一旦绝情起来,往往都是不可逆的,多说无味。我换了个话题道:“你有听过你父亲讲稻草女娲和小人精的故事吗?”
“听了一点,我收到前两只小稻草人时,第一时间想起了小人精。”乔琪琪浑然不惧的道:“再说啦,世间哪有鬼啊怪的,那时科技不发达才能有各种耸人听闻的事。”
“但无论如何,你还是信了,不对吗?”林慕夏笑呵呵的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没胆量挑战鬼怪。”乔琪琪认怂了,她坦露心声的道:“所以第一时间将它们丢掉。第三天时我又看见同样的包裹,猛地想起小人精三次登门催命,当时就想报警,但发现重量不对劲,打开发现是狗的粪便,并让我小心出行。我担心对方是个变态,想使我处于无尽的恐惧中,接着再送来第三只小人精。我以为出门遇到意外的祸事,直到今天门口出现了第四只包裹,我似乎明白了,对方可能不想我离开家,接收到这第三只小人精。”
“那你为何不早点说?”我心中气呼呼的,眼皮翻动道:“害的我来回折腾半天,小水泉村够远的。”
“像这种虚无缥缈的传闻……觉得我说了你们能信吗?”乔琪琪拿起碗筷,她无奈的道:“我只是胆小害怕,它又不是真的,我想报警查出究竟谁在背后捣鬼。”
林慕夏表示理解,她凝神思索道:“目前三只小人精已经送到,就止于第四只包裹了?”
“十有**是。”我猜测的道。
林慕夏眸子晶亮的道:“琪琪,你平时觉得有人在背后跟踪你吗?”
“这个……我说了怕你们认为我疑神疑鬼的。”乔琪琪迟疑了片刻,她手颤抖的道:“每次驾车到公司,或者返回小区进大门前,总觉得像有双眼睛注视着我,但我通过后视镜,望见什么也没有,跑下车瞅了眼四周,一切都显得很正常,但我就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咨询过心理医生,结果说我睡眠质量不好。”
“你睡眠质量怎么样?”我疑惑的道。
“最近不好。”乔琪琪拿筷子头揉动太阳穴道:“梦中总出现一双眼睛,红红的,很大!”
林慕夏右眉动了动,她追问道:“你何时开始有这类感觉和做这个梦的。”
“好像……”乔琪琪闭上眼睛,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的道:“那次提分手,邓阳沙骂完我又给我跪地道歉之后。”
我小心脏一动,道:“那段期间,你遇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没?”
“没有啊,全凭公司安排,每次正常的赶场,正常的吃饭,正常的回家……”乔琪琪像流水账般细数完,她补充的道:“有时候要去外地赶场,或者回家看望爸妈。”
“当经常梦到同一样事物,和现实中产生错觉时,你的潜意识接到了某种暗示,但大脑还没有察觉到。”林慕夏皱紧眉毛,她虚实不定的道:“琪琪,你有可能摊上大事了,今晚你的任务是再仔细梳理,有没有忘了一件区别于寻常的事!”
“好,保证完成任务。”乔琪琪接着吃了没几口,便道饱了,然后返回了卧室,她昨晚没怎么睡觉,估计挺困的。
……呆扔私巴。
老蒋煮完了鸡蛋来到餐厅,他憨呆的道:“凌宇,你没动筷子?”
“没有,等你呢。”我捂着咕咕叫的道。
“嘿!有情有义,够兄弟!”
老蒋蹲下身子,把我的腿强行抓起垫在他的肩头,他十只手指灵活的剥开了鸡蛋,缚在我脚踝肿起的部位,轻轻地缭动。舒服的感觉传到我心头,威猛的铁汉竟然做着如此细致入微的事情,我鼻子一酸,道:“老蒋,你对我太好了。”
“凌宇,我在考虑要不要扇你一嘴巴子,再给你揉揉脸……”林慕夏不停地搓动掌心,她似笑非笑的道:“你肯定感泪涕零的谢我的!”
“没事打我干毛?”我鄙夷的道:“你这是在变相骂我呢!”实际上我心里特别开心,现在玩笑出来了,离冰雪融化还会远吗?隐约的感知到我们冷却已久的不明关系,似乎有回温的迹象。
老蒋仍掉鸡蛋,抬手重新剥了只,他一边处理伤处一边打趣的道:“按照私人关系,你毕竟是我的大舅哥嘛,一家人!”
“蒋男神,不能惯他的,这人没心没肺的…”林慕夏显得极为不岔,接着话锋一转,她推析的道:“我觉得邓阳沙会来的。不仅人到,没准真按照乔琪琪的要求,他携带那满满诚意的绿本本赶来。”
她思维跳跃的未免太大点了,我理了理思路道:“缘由呢?与之相交小半年的乔琪琪都不认为他能来,别说你比她更熟悉这位天北富商?”
第四百八十八章:恐怖的尖叫!
“邓阳沙表現的可不只是占有欲。”林慕夏头头是道的分析道:“一介天北的富商,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在酒后能因为辱骂琪琪而不顾颜面跪地求得原谅。看得出挺重视的。况且每星期来一次天南跟准点上班报道般,兴许他的冷淡是故意的,不离婚可以是举棋不定也可以有原因。但他肯定没有腻歪乔琪琪,不然哪能因为她拒绝他來而大吵一架?”
“你觉得邓阳沙有问题?”我问道。
“琪琪的情夫应该没问题。”林慕夏想了想,她圈点的道:“小人精是琪琪家乡的精神产物,她经血的采集,极有可能源自公司那邊,因为经期时邓阳沙从未造访。我觉得,有必要查查感动乔琪琪的那位化妝师。动情了、付出了却没等到结果做出极端的这种狀况很普遍。纸是包不住火的。兴许发现了心仪的女人竟然是别人包养的情妇,爱极生恨……”
她的情况的确挺常见,有的人求爱不成,最终反目成仇,连朋友都做不了。這算是好的,升级的版本是觉得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休想得到,然后玉石俱焚,捅死心爱的人或者对方的伴侣。更有甚者,认为对方变不漂亮了就能跟自己,购买硫酸冲姑娘家的脸蛋一泼,悔时却已经晚了。
心理扭曲。畸形的爱。
我亲手处理过的这类案件没有十件也有八件了,化妆师的确有嫌疑,我沉吟的道:“但扎小人精的稻草取自于小水泉村的稻田,化妆师费尽周折的跑到那,花心思扎小人精,就单纯的为恐吓乔琪琪的吗?他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知的呢。”
“古代有种人知道的消息最多,不是有心打听的,无意而已,这种人是酒楼的店小二。”林慕夏眨动清亮的眸子。她有理有据的道:“现代,有两种人知道的消息最多,理发师和造型化妆师。剪头、烫染发。如若一句话不说等那么久就会觉得很无聊,理发师一边工作一边和你随聊,基本上家庭、工作的情况就随口而出。同理,造型化妆师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大多数依附于表演类的职业。精心扑妆、塑造发型动辄半小时、一小时。何况对乔琪琪心存爱慕的化妆师,她是重点关注的对象,久而久之,乔琪琪在他眼里快成透明的了。”
老蒋犯了迷糊,他扒完了碗里的饭道:“单凭这点下结论还是有点牵强。”
“最重要的一点,乔琪琪开始噩梦是在和邓阳沙因为新欢化妆师提分手之后,提分手又在购买新款的情侣项链之后。”林慕夏竖起三根手指,旋即将中间的勾起,她条理清晰的道:“取头留尾,换而言之,乔琪琪拥有了项链不久开始做的噩梦,那么问题来了,我一眼能看出她项链的来历,身为一个时装模特的化妆师,堪称走在时尚前沿的职业,能认不出来吗?接着,他知道乔琪琪有了男人,明察暗访,捕捉到邓阳沙出入乔琪琪家的情景,年龄差如此大,包养的关系一目了然。当然,以上仅为推测,他最有可能作案。”
“懂了。”
老蒋盛了碗饭,他憨笑道:“我最搞不来这些拐弯抹角的事,直来直去的多好。”
“女追男,隔层纱,芷昔跟你发展的这般迅速,就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我笑歪了嘴,打趣的道:“你哪能体会道追到感情的曲折啊!”
老蒋咧开的嘴忽然僵住,他炯亮的大眼珠子注视着我,瞬间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的气场实在太重了,恐怕心理脆弱的人都能被他给瞪死。接着,老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时他委屈的道:“芷芷大人,凌宇骂你是王八,骂我像绿豆。”
此言一出,我和林慕夏的眼睛好悬掉出眼眶!
啥?芷芷大人?铁骨铮铮的蒋天赐竟然像个受欺负的小孩般跟老师告状……真是无孔不入,抓住了任何一个秀恩爱的时机。
我郁闷的冲他手机喊道:“芷昔啊,别听你家老蒋胡说八道,我就打个比喻”呆扔池扛。
话没说完,老蒋一巴掌按在我头顶将我压到餐桌底下,“你脑袋不亮,不要当电灯泡。”
林慕夏笑得合不拢嘴,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幽怨的眼神望向清瘦的背影,她都没说扶我一把。约过了半个小时,老蒋和准媳妇缠绵完,他心满意足的挂掉电话。
与此同时,我喝完了最后一碗汤,道:“老蒋啊,你忒不地道了,敢旁若无人的聊床戏,什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