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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宁疏影好像将手机放在了课桌上,他阴冷的笑问道:“你听好,我这刀上淬有剧毒,痒一天,疼一天,没知觉一天,痛苦三日必死无疑。解药,天下只有我手中有,你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先赏你一刀。”
扑哧……这一刀不知割在了哪儿,效音动感十足,很有即视感!
“呜~唔……咕咕。”男人欲罢不能的挣扎,但被死死扼住喉咙无法发声。
“疼吧?疼就对了!”宁疏影狞笑了数秒,他不经意的问道:“抚琴女,想来你并不陌生,老实交代,你们这边又有多少人?她究竟在哪儿?现在我松开手,只要你有任何呼喊和反抗的迹象,杀、无赦!放心,我绝对有把握在你喊之前,瞬间送你去阎王殿报道!”
“啊……”男人跟蚊子般的动静呻吟道,兴许伤口太疼了,他低吟了句:“你是……谁?”
“要你命的人。”
“哥、叔!爷!我喊你祖宗还不行吗?别杀我。。。”
这人怂了,一听就属于软蛋,不过话说回来,在宁二货的死神式威胁时,没几个人能撑得住,他骨子里漠视一切的阴柔气质,总让当事人觉得杀人如场杀鸡般的游戏,恐惧在顷刻间灌满心房!
“把我的问题,用诚意来回答,我会考虑留你条命的。”宁疏影字如寒冰的道:“敢编一句,或者谎报,死就是这么写的!”
“不……不要。”
扑哧……“呜~唔……咕咕。”
得!男人还没怎么样呢,又被捂嘴挨了一刀,摊上宁二货算他倒霉!我心叹了句,看来宁疏影是深谙逼供之道啊!这下子,恐怕男人胆子都吓破了。
“提醒你,刀上啐有剧毒。”宁疏影无所谓的道。
“祖宗,知道,我没忘。”男人欲哭无泪、欲罢不能,他啜泣的道:“抚琴女,我的大姐头,d的五朵金花之首。现今领旧部暂时安身于这所中学,除了我们大姐头之外,算上我,十六**有三十九人,我和另一个人随大姐头在高二楼,她抓了一个精神病研究某种秘术。其它的三十七人,全在高三楼。”
宁疏影疑惑的道:“人既然这么多,为何外边没有巡视的?”
“因为这地儿压根没人来,风头几乎过了,警方也不来了。何况离开学又早,学校很清静。抛除每天采购食物时,大姐头勒令不让我们出楼,万一被某个堵在校门口的人不小心看见,就会败露了行踪。”男人如坐针毡,他忐忑的道:“前天因为我冲楼下仍了袋方便面的调料,被老校工发现,他寻了上来,但我躲在讲台底下没被看见,尔后大姐头为了以防后顾之忧,派俩下手将老校工剥皮处死了,事先声明!他虽然因我而死,但绝对我是我动的手。”
“噢!”宁疏影轻轻的道:“高二楼,有两个人在九班,有一个人在天台。抚琴女在哪儿?”
“九班?你是说最顶上那间教室吧?”男人不假思索的道:“天台上的是大姐头,不刮风、不下雨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是睡在楼顶的。九班的俩人,一个是精神病,一个是负责看守精神病的。”
我抬起头,望向高二教学楼顶端的那道影迹,这竟然是抚琴女!她的身份太扑朔迷离了,狐狸精、拜月派主、爱拍弹琴视频的网络红人、d组织的高层、神秘黑衣客的大徒弟……这些鲜明的形象浮现在我眼前,耀眼的光环像花一样繁多缭乱。
抚琴女,到底个怎样的女人?
“天南十六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抚琴女滞留于此?”宁疏影趁热打铁的道。
男人吓得三魂升天,道:“这个真的不知道,弱弱的问一句,我表现您还算满意吧?能不能别让我死了,您看这血,快流成河了……”
“最后一个问题,然后你可以不用死。”
“哎哟,我的祖宗哎,您说……”
“高二楼是否布有监控,又是谁来监视?”宁疏影道出了第二关键的问题。
男人讳莫如深的道:“有!大姐头掌控。她有块手表,能随时通过楼层内安装的摄像头,看见教学楼内所有走廊的情况。”
此刻,我不禁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派宁疏影从外边爬入三楼。
“好了,你可以昏倒了。其实刀上没有毒,后会有期。”、“啪嚓……!”宁疏影似乎重击打晕了男人,旋即他拿起电话,道:“凌宇,你都听清楚了没?”
“一字没漏。”我凝神思索,指示的道:“你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爬下来……”
忽然,我想到分兵的战术,抚琴女的监控范围是走廊,假设她时刻关注着“特殊手表”,宁疏影只要不出教室门,她就想不到有人混入了教学楼。如果我和老蒋的行踪败露,藏于楼内的宁疏影可谓是一步暗棋!我立马改口道:“哦不,你先别爬下来,没准待会还能派上用场。”
“你再晚说一秒,我都翻到二楼了。”窗台上的宁疏影重新跳入教室。
挂了电话,我把抚琴女手下坦白的内容讲了遍,询问的道:“老蒋,你觉得该怎么办?抚琴女位于楼顶,咱该如何动手?”
“巴雷特,狙碎了她!”蒋天赐龇牙笑道:“我脑袋虽大,但脑洞太小,真的没有办法。”
蹲下身子,我静心琢磨,上次抚琴女扮演的狐狸精,凭空出入高二楼是因为楼后的一副绳梯,但最后被我们拆掉了。现今隔了这么久,抚琴女有没有可能重新架好地面通往楼顶的绳梯?
心动不如行动,我背好宁疏影的复合弓、箭筒道:“老蒋,扛上丁少珂,跟我来。”
行至教学楼后侧,我摸着黑来到正中间的位置,模糊地瞅见一副随夜风轻轻浮动的绳梯!拿手握住澄了澄,挺稳当的。但我有恐高症,不适合攀爬,老蒋体形又大,爬到一定高度时万一绳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掉下来不得摔死?无论谁来爬,抚琴女位于楼顶,我们爬的过程中,她若察觉到有人企图登顶,解断了绳梯,我们必将十死无生!
这时,“嗡……!”手机振动,我低头一看是林慕夏打来的,随手接起道:“林大脚,啥指示?”
“抚琴女的qq上线了,这次显示手机登录的。”
……
第四百六十七章:薄纱飘逸
“她用手机登录的?”我眼珠子转动,狡笑的道:“你能模仿丁少珂和她聊天,暂时吸引她的注意力吗?”
林慕夏沉吟了下,她叹息道:“够呛,珂珂聊的内容太单纯,我模仿不来,怕没个几句话就暴露。”
“那丁少珂的密码能破掉不?”我问道。
林慕夏尴尬的道:“这个我已经通过企鹅公司获知了,密码是我名字的拼音。”
“还真是爱你深入骨髓啊。”我凝神想了想,道:“先挂了,你把丁少珂的q号短信发我,容我思考一二,现在情势很不乐观。抚琴女十六中位于高二教学的天台,她有一个手下在九班看守朱毛三,一个已经被宁二货制服。此外,高三楼藏着她三十七名手下,一旦发生正面冲突,咱处于劣势。”
“行,我不打扰你了,加油。”林慕夏结束了通话。
我望向老蒋肩头的丁少珂,左思右想,也没想到啥好办法。很快收到了林慕夏的短信,我索性拿手机登录了丁少珂的q,滑动到联系人界面,点开了琴死的对话窗口,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那时候qq没有手机电脑同时在线,所以林慕夏无法给我出主意,又不能帮我参谋,一切只能凭感觉来。
琴死:“珂珂,今天你来的很晚哎。/惊讶”
我:“签收了几具尸体,/困/忙活到现在。”
琴死:“哦哦,累到了吧?我不开心。/凋谢”
我:“谁又欺负琴姐啦?/刀”
琴死:“你猜?”
我:“猜不到嘛,赶快告诉我。/委屈”
五分钟……
我:“琴姐,你在干嘛呐?”
我:“睡着啦?”
……
琴死没再回复,头像猛地变得黯淡。我心头一惊,难道她发觉到了不对劲?我反复看了数遍聊天记录,寥寥数句,均是没啥营养的随聊,按理说她觉不出反常。我正准备放弃时,她的头像再次亮起,发来一句话道:“对不起,我方才去了wc。/偷笑”
“我想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色”我按动手指道。
琴死:“好的,恰好姐姐有点手痒了,你等我三分钟,拿琴。”
我:“关键……我怎么听呀?姐,你打算视频直播吗?”学校微机室没有摄像头,我心里很清楚,所以并不担心。
琴死:“嗯…现在不方便,摄像头坏了,那把你手机号给发来。”
“139…”我意念一动,现翻出老蒋的号码,发给了抚琴女。约过了数分钟,老蒋的手机突然嗡嗡振动,我凑过脑袋,瞥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示意老蒋接听,抚琴女仙音灵动的道:“珂,你听得见吗?”
我勾起手指,在老蒋的手机壳间频频挠动,并伴随吹气,然后挂断电话,拿qq给她发了句:“姐,你听见我说话了?”
琴死:“没有、/鄙视”
我:“坏了,手机可能出了毛病,我能听见你那边的。”
琴死:“好吧好吧,那通着电话,我弹给你听。不过有个约定哦,你听的时候不准录音。”
“ok。”我旋即拿老蒋的手机回拨给抚琴女,顺便将话筒音量关掉,这样一来,无论这边动静有多大,抚琴女都不能察觉。她一步步的上钩,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弹琴,我、老蒋和教学楼的宁疏影将有机可乘!
优美的琴声打手机与楼顶的方向传来,有点重叠音的立体感,我享受的听了五十多秒,睁开眼睛,观老蒋一副痴迷的模样,心脏咯噔猛跳,想到抚琴女好像说了句不准录音,莫非……她今次弹的琴有勾魂摄魄的效果?我打了个激灵,推动老蒋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这厮好像和芷昔处于热恋中,抚琴女今晚的琴声又属于走心系列,连我听了都心旷神怡,何况是没听过洗心经的老蒋?
我点动手机调出了《洗心经》,依附在老蒋的耳蜗边播放……
耐心等了两分钟,老蒋晃了晃大脑袋,他疑惑的道:“凌宇,我仿佛做了一场美梦。”
天籁般的琴声依旧在演绎……
“老蒋,你提着丁少珂埋伏旁边这棵树前,趁抚琴女没弹完,我决定豁出这条老命,爬上去!”我双手澄住绳梯,瞧见老蒋掩藏好,感觉这次捎带上丁少珂完全是个累赘,压根一点作用没起到。我拨通了宁疏影的号码,吩咐的道:“宁二货,现在抚琴女在弹琴,她的注意力移不开,你和我分别在楼内楼外登上楼顶,届时短信联系,到时候全凭你的飞刀了!”
宁疏影简单的道:“明白!”
踩住第一节绳梯,我将手机调成彻底静音,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双腿不停的翻动,身子虽有漂浮,但耳中伴有楼顶传来的琴声,我努力的聆听曲调不想悬空的事,约过了四十来秒,我便爬到了楼顶的棱角处,我睁开双目,不经意的往下瞟动,俯视着缩小的树和墙外的房子,吓得我好悬没抓稳掉下去!
抚琴女近在咫尺,只要我翻过了墙棱子,就能看见彼此。我一只手攥紧绳梯,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宁疏影发了条短信:“你到楼顶的门前了?”
“二十秒前就到了。”他秒回道。
悦耳动听的古风乐曲弹奏到了尾声,忽然停住,天地间恢复了宁静。我大气不敢出,心想和宁疏影忘记了校对时间,我按动手指打通他的电话,哑嗓低声道:“数三个数,我们一起登顶!”
“好……”
“三、二、一。”我呼了口气,四肢齐动并咬住手机道:“上!”
下一秒,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