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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与浙三世家无关。”浙三妹忐忑的道。
“没事,如果我没来,他们可能回不去了。”凌q勾起手指,将桌子前的红心q分别弹向浙三奶与浙三秋,她笑兮兮的道:“给你们留个纪念。”
“如此大礼……”浙三奶是个明白人,不收的话,表示瞧不起,queen很可能找浙三世家的麻烦,饶是她拥有一窝杀手,也撑不住顶尖杀手的报复;一旦收了,换句话说,就等于向queen臣服,但没准能得到对方的庇护,她在取舍之间很快做出了选择,“多谢。”
“他,是一个警察,我亲哥。”凌q指了指我,她甜润走心的道:“愿你们之间能交好,仅此而已。”
音色虽美,淡淡的威势却不容拒绝。
浙三奶犹豫了下,她小心翼翼的塞好红心q,咳嗽道:“警察……好!”
“没别的事,我们先走了。”凌q轻巧的移开座位,她冲我和瘦猴摊主眨了眨大眼睛,“哥,你们快点,我还要去看电影呢。”
“老身腿脚不便,望见谅。”浙三奶有心无力,她如坐针毡的道:“三妹,快送送红后。”
我们一行人即将离开院门时,瘦猴摊主猛地拍动脑门,之前太过于紧张忘了,此刻终于了想起主要目的,挨个房间绕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哪道墙上写了浙三驴遗书中所说的密码,他气愤的冲浙三妹摇动银行卡,道:“你家三驴子竟忽悠人!这卡的密码呢!”
反正有凌q的光环笼罩,他的态度极为嚣张。
浙三妹无奈的道:“我们浙三世家所有成员的银行卡,密码统一为六个零。”
“哦!”瘦猴摊主这才满意的溜出院门,我们钻入了保时捷,挥手告别了浙三妹,我踩住油门摇了摇头道:“我算是领教浙三驴的心计有多高明了。”
“凌小哥,三驴子怎么啦?”
“他利用你贪财的心,成功的忽悠把人忽悠过来,传达他的遗言。”我握住方向盘,分析的道:“墙上并没有密码,浙三驴家又处处杀机,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让咱活着出来,看来今天我最明智的决定是带了小q。”
“娘个比,就知道三驴子没安好心。”瘦猴摊主指着路口的银行道:“停一下,我试试银行卡去。”
我将车停在路边,他推开车门,鬼鬼祟祟的跑到自动取款机前,手指啪啪按动,好像成功进入了页面,没多久便退卡返回,他黑着脸道:“换算成日元,的确有六十五万,我干啊,一个杀手怎么这般穷!才三万多块!”
“老苟,节哀……”我笑了笑,并没有打算找回场子,这毕竟属于不义之财。
“浙三驴,算计也就罢了,还是个大抠比。”瘦猴摊主揣好银行卡,他不岔的道:“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凌q听完乐了,她简单解释道:“杀手执行任务时,一般不可能携带重金或者高值银行卡的,最多能比每次任务的预算超一点。”
三万块好歹比一分没有强,老苟在之前的工地下的车,他去寻朱八五了。我把凌q送到了老妈的公司,便来到市中心边缘的真心晴愿宾馆,打算趁着空闲,来看望下老狐狸父女。
门敞开的,我望见吧台前,于小愿在玩斗地主,我脚步轻轻的走上前,清了清嗓子道:“于姐!”
“小宇你来了。”于小愿迅速的结束一局,她竖起手指笑道:“小西和晴晴在楼顶。”
“好叻,那不打扰你斗了。”我冲入楼底,蹬蹬蹬爬到顶楼,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趴伏在前后晃动的躺椅,老狐狸的生活真清闲,搂着心晴竟然在玩psp,我吹了个口哨道:“可亲可爱的头儿。”
“诶?小宇?”裴奚贞穿起拖鞋,他摸动女儿的脑袋瓜道:“你替爹打玩这场,然后再和你大的的玩。”
站在栏杆前,我怔怔的道:“头儿,你的下巴和腮部怎么搞的,半个脑袋缠着纱带。齐琦该不会又把你给揍了吧?”
“让他三条腿,能打过我?”裴奚贞习惯性的摸向下巴,然而却隔着涂满药水的纱带,他无胡子可拔,哀怨的道:“过去拔得太频繁,后来刮掉了胡子,一些毛囊太敏感,结果感染了细菌,得了毛囊炎,都没脸见人了……你说我要不刮胡子的话,哪有这些事?”
“为了爱情,总得牺牲点什么。”我调侃的道:“最近挺性福的?”
“滚蛋。”阵史刚号。
裴奚贞一手按住我的脖颈,另一只手疾速的拔掉了根我的胡子,他将之吹飞道:“老子可是领证了,晴晴整天吵着想要个弟弟。近段时间你似乎很消停啊,折腾啥呢?”
“好疼!头儿,手下留情!”我求饶道。
“哟,你伤得不轻嘛。”裴奚贞掏出口袋中的塑料烟盒,他打趣的道:“抽根烟压压惊。”
“跑到一个叫拜月神派的邪派卧底了,没想到是d的五朵金花之首抚琴女的分舵。”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唏嘘不已的道:“不小心把十六中的灭班惨案破了,但是……”
“但是抚琴女逃了。”裴奚贞哈哈大笑道。
我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
“瞅你这忧郁样,老子拿脚趾头都想的出来。”裴奚贞望了眼全心打游戏的心晴,他神秘兮兮的道:“如果我说能帮你抓住抚琴女,并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为你老爸翻案,让龙大神成功出狱恢复自由身,你小子打算拿啥感谢我?”
“头儿,你确定没有在唬我?”我心中激动的道,偶来探望老狐狸,他竟然破天荒的说了件我做梦都想的事!
观其信誓旦旦的表情,像是真的!
抚琴女有多难抓,没人比我更清楚,她身为千面的大徒弟,能穿插在女祭司与拜月派主这两个性别截然相反的角色而不露出马脚,很可能把千面的易容术和拟声术学到了手,随着拜月神派的捣毁,她催眠了众多武警战士,乘坐直升机全身而退,去向不明,基本上算是与我们后会无期了。抚琴女没留下有价值的线索,她不主动现身的话,我们挖地三尺都逮不来!
家父的案子,并不是性质正常的案件,像极了宋代岳飞的“莫须有”罪名。想翻此案近乎比登天还难,除非我们手头掌握什么东西能拿捏住三岭四山,否则他将永远关在贺坝山监狱,但归根结底,全是d这个组织害的!
裴奚贞狡猾的笑道:“唬你能当饭吃?想听听我给你制定的计划不?”
“想!”我重重的道。
第四百四十八:利与弊!
“抚琴女对于千面来说,她不仅是天南市d的五朵金华之首,况且还是对方的大徒弟,重要程度可想而知。四月份抓到的姬雨蝶,如果不是我藏的严实,现在肯定早已放虎归山。”裴奚贞遥遥望向天际,他笑意渐浓的道:“据我所知,目前随着时间的推进,南方各处d的组织均受到或多或少的打压,势力大不如从前,特别是天南d的情况最为严重,现在天南市d的分舵没剩多少了,损失任何一个小头领都是千面不想看到的。”
“头儿,你的意思是说,抓住抚琴女,凭此要挟d与三岭四山谈,作为交换的条件,翻掉我老爸的案?!”我心头震惊,脑海中浮现出抚琴女的形象,旋即犹如一桶冰水灌入背心窝,我涩涩的道:“关键是……拿什么抓抚琴女,她指不定在d的老窝逍遥呢。”
裴奚贞摇动缠满纱布的下巴,他意味深长的道:“每个上位者,功归一篑的时候,但凡是没被苍蝇拍打死,必有东山再起的野心。老子的人离开了d。i。e,但心还在。之前心晴的事有了着落,在尽好父亲责任的同时,我始终关注d。i。e的动向。通过慕夏提供给我的信息来看,抚琴女统领拜月神派,一人分身扮演双角,倾注了如此大的精力,现如今邪派总坛捣毁,麾下的月神卫尽数被警方逮捕,别看抚琴女逃的利索,她的心能甘吗?”
停了数秒,他继续推测的道:“我认为,此时她并没有投向d的老窝,像分舵被端这种脸面无存的事情,换成是你,好意思去吗?何况女人的脸皮薄得跟饺子皮似得,凭我多年的经验看,她极有可能藏在一个连千面也不知道的地方,规划筹备如何重新崛起!”
“不愧是头儿,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打心眼佩服的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举个例子,09年我私自提走杨斌跑到城南蔬菜试验基地,与杨彦交换老妈,结果因为临场经验差,不仅老妈没换回,连杨斌都给对方救走了!那时我哪敢主动和老狐狸说?一个人躲在公园窝火难受了整夜,近乎崩溃,清早返回家,裴奚贞打了一堆电话没接,没有任何面对头儿的理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裴奚贞老神在在的道:“那也不看看我是谁。”
“貌似还没有说抓抚琴女的关键所在……”我挠了挠脖子,是我漏掉了什么吗?
“小宇!”裴奚贞手臂晃动,死死地将我的脖子揽在腋下,他瞥向躺椅上的小萝莉说:“你听好,并非念在我与d。i。e断不掉的关系,纯属我的私心。为了龙大神,这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把女儿借你用了!”
我莫名其妙的道:“头儿,能不能把话说的清楚些?你知道我笨的。”
“如果晴晴频繁使用死亡巡使的能力,我还是担心有隐藏的负荷,这次是迫不得已。”裴奚贞瞳孔中迸出一团火焰,他愤怒的道:“其实今天你不来,我也打算找你的。听说,三岭四山已经准备对龙大神下毒手了,林忆不忍心与之狼鼠一窝,她透给我了这则绝密消息,所幸的是,有一些人持反对意见,暂时能拖延段时日。在此之前,你必须借助我女儿的特殊能力,抓住抚琴女,与这尊庞然大物周旋,救出龙大神!”
“什么?三岭四山竟然想对我老爸下毒手?”我瞬间感觉额头崩裂,抗衡华夏南部独占鳌头的庞然大物,我个小警察犹如一叶浮萍般,涌现出深深的无助感,值得庆幸的是,事情并没有到绝对的地步,至少,有周旋的余地。
老狐狸反复提到凭借心晴抓到抚琴女,莫非她有追踪定位凶手的功能?
小萝莉在电话中说的挺模糊,她接触了两次死者留在死亡讯息的物体,屡试不爽,最终蔡桑拿成功抓到凶手破掉了有头无尾的案件。昨天我和心晴的通话比较仓促,她说老狐狸让她描述凶手的特征给蔡桑拿听,并没说清楚蔡桑拿如何找到真凶的,这时我仔细想来,没准她真的能够定位。
裴奚贞手指“砰……”地弹动了我脑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鄙夷的道:“你小子,又想什么呢?满肚子竟是些花花肠子,提前告诉你,就算是一块鲜美的肉,想吃也得消耗张大嘴巴的力气。晴晴的能力,的确增加了很多,强到令我这当爹的都羡慕嫉妒恨,她能够重现案件的细节,抓准凶手的特征,事实上她虽然无法直观的清楚对方人在何处,但可以梦到一些关于怎样追踪罪魁祸首的方式。最重要的是,前些天实验了几次,我暂时没有发现她回溯时间的限度。”
“如果是我想像的那种,那她可真的逆天了。”我了然的笑了笑,饶是如此,想抓到抚琴女,或许真的有希望。形势如洪荒猛兽,家父基本上没一点安全性可言,他随时有可能遇害,相信以三岭四山的能量,暗箱操作一个“凌应龙畏罪自杀”或“承受不住狱中生涯患精神疾病自杀”的事情,是举手投足间便可以做到的。
“小宇,把我女儿领走吧,等救出了龙大神再把她还给我,她少一根汗毛,我必将拔光你全身的毛。”裴奚贞威胁的蹬了我一眼,他打趣的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