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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动手机,我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两点,便提议道:“有点太晚了,现在干着急也想不出啥对策,先取了化天碗返回双井镇。”
对于青衣蒙面的一伙人,我们仨有心无力,在此耗下去纯属是浪费时间。立即返回龙塘苗寨,林慕夏将防护服脱掉,我穿上时感觉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孔,瞬间心思有点凌乱。她站在巷道上等待,我定住心神,与老蒋潜入院子,趴在窗前听见卧房内鼾声四起,我探头仔细一瞧,龙塘苗寨的寨主搂着老婆睡得喷香。
这的人似乎并没有夜间关好窗的习惯,我拿匕首插入底缝,轻轻一提,手扶稳缓缓的把窗户撬开。突然我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不如趁机掳走这寨主,指不定能审出一些有关于龙塘苗寨的旧事。念以至此,我蹑手蹑脚的潜行至床前,启动电击剑时,却不小心踢翻了尿罐子,“兵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惊醒了寨主,腥臊的气味弥漫在房间中。
“%&¥*……”寨主猛地坐直身体,将老婆挡在身前。
他说的苗语我听不懂,我心说小样的,以为拿女人做挡箭牌了不起?索性控制闪烁蓝色电弧的电击剑,刺向寨主夫人的胳膊。人不能发电,但导电功能是一流的,静夜中,她身上的数道电弧向寨主流动,约过了一秒,二人四肢小范围波动的,抽搐了几下就昏厥在床头。
“我先拿手电筒找碗,走时候顺带把寨主抓回去。”我缩好电击剑,打开手电筒道。重生之渣婚
老蒋取出背包的绳子,他给寨主四肢绑牢,憨笑道:“凌宇,你狠呐。”
寨主家的鸡是晚上死的,鸡圈内数十只死鸡死鸭没来得及处理,堆成了小山。见此情景,我觉得化天碗十有*还在他家。接下来老蒋和我在寨主家里外找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化天碗的踪迹,都想要放弃时。老蒋皱起眉头道:“咱们漏掉了一个地方。”
“哪儿?”我好奇的道。
蒋天赐指了指院子边的小木板房,道:“茅厕!”
“呃。”
我握住手电筒,拉开厕门,化天碗果真在此,混在一坨黄吧拉唧的屎间。我眼色古怪的道:“目测寨主拿它泄愤,砸入粪坑。”
老蒋撇了撇厚嘴唇,找来三根长木棍,他给化天碗抠了出来,与之前相比,碗边缘处又多了一个缺口,显得更为残破。我拎起寨主家所存的一桶井水,将其冲刷了半天,总算弄掉绝大多数的黄色污秽物,但臭味犹存。
近三点了,事不宜迟,老蒋跑入屋内拿出本破书和袋子,撕了数十张纸裹住化天碗,然后用袋子装好塞入背包,他扛起床上的寨主,打算溜出了院子。
“你和林慕夏先走,我马上就来。”我道,望了眼衣不蔽体的寨主夫人,心想她是双井镇的孤儿,没准懂汉语,又怕她识字不多,便拿起纸笔,以拼音的方式写了张字条:“bu,yao,jing,huang。wo,men,mei,you,e,yi。zui,chi,ming,wan。ba,ni,men,zhai,zhu,song,hui,jia。”
将纸条遮住了她的眼皮,我悄然离开寨主家,狂奔向龙塘苗寨外的停车处。
……
老蒋严谨的检查过军用越野,青衣蒙面人并没有对我们的车动啥手脚,把昏迷寨主丢入后备箱,我们便驶向双井镇。半路上,林慕夏指了指后边的寨主,道:“凌宇,你怎么想的,来,我采访你一下。”
“放心,我给他夫人留了字条,明天把人送回龙塘苗寨。说起来这寨主真不像个男人,发现我闯入时,竟然拿女人挡在身前,千算万算,他没想到我使用电击。”我喝了口矿泉水,嘿嘿笑道:“身为一寨之主,知道的事情少不了,审讯他算是了解这苗寨的捷径。”重生之帝女风华
“但愿别节外生枝,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林慕夏担忧的道。
很快,我们返回了租住的院子,老蒋拿一团布塞入寨主嘴巴并紧紧绑在床上。林慕夏将卜笺箪预留的饭菜热了热,吃完时黎明将至,我们疲惫的排队冲了个澡便入睡。第二天中午,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瞧见断命老人黑着脸坐在院子里,像谁欠了他钱似得。我问过老蒋才知道,断命老人得知化天碗入粪坑的事情时,差点拿刀剮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寨主,最后沈羽和卜笺箪劝了半天,才不了了知。饶是如此,断命老人浪费了十几盆水和一瓶洗洁精,他给化天碗洗得锃亮。
“断命老人,你吃个鸭梨,消消火气。”我试探性的道。
他抖了抖化天碗,脾气很坏的道:“谁也别理我!”
心情不好,所以无法让断命老人开碗落铜钱。
林婉婉传回消息,她说三勇成功控制住了宁疏影体内古代螭蛊的繁殖趋势,食量和呕血的症状均有所降低,如此一来,我和林慕夏便放下心,简单的商量了下,决定先审问寨主。问题的关键是众人谁也不懂苗语的,没办法,只好求助仲恩。花了二十分钟,我来到双井镇派出所,仲恩看见我时有点发愣,疑惑的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前天晚上,你带人来过我们租的院子。”我耸了耸肩膀道,心说这哥们记性真差。
“啊!”仲恩急忙站起身,他歉然的道:“不好意思,没认出你,当时光线太暗……”
这理由,我竟然无言以对,摆手道:“没事,今天来想请你帮我们找个翻译,懂汉语和苗语即可,有急用。”
“包在我身上,你先小坐几分钟。”仲恩拍着胸脯道,他给我倒了杯水,便转身离开办公室。返回时,仲恩身边跟了一个年轻小伙,他介绍道:“这是新分配到我们所的,齐铮,他是半个苗族人,完全能胜任你的要求。”
齐铮略显青涩的道:“你……你好。”
“最多耽误一个小时,没问题吧?”我客气的道。
他激动的点了点头,“行。”
接下来,我谢绝了仲恩请吃午饭的好意,领着齐铮返回院子。卜笺箪一眼便看出这小伙是个新手,她调笑道:“凌宇,你从哪拐来的小鲜肉?”'hp'lvss之‘宠’妻
齐铮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他结结巴巴的道:“我今年……二十一了!”
“哦!”林慕夏认真的凝视着齐铮,她咬字很重的道:“这件事情,涉及到机密,你能否做到不对第二个人讲吗?”
齐铮满头雾水的道:“包括仲头?”
“没错,是任何人都不行!”林慕夏的气势,宛如一个大姐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凌宇,他的小白境界,挺像你初入d。i。e的时候。”
“我可以。”齐铮攥紧拳头,他郑重其事的道:“宁可烂在心底,带入坟墓,也绝对不对别人提及此事。”
“你不用这样的……”
林慕夏舒了口气,她如实的道:“你的任务是当翻译,辅助我们审讯昨晚秘密抓回的龙塘苗寨的寨主。”
“龙塘苗寨?”齐铮神色紧绷,像瞬间变了个人,他咬牙切齿的道:“这个狗屁寨主,他人在哪儿?”
“好像你挺恨这个寨主的,莫非你们之间有仇恨?”我狐疑的道。
齐铮手扶在门板,他一字一顿的道:“我妈妈,就是他害死的。”
众人闻言一愣,没想到寨主还真是作恶多端,林慕夏安慰了几句,她最后道:“暂时先抛开个人情感,审讯结束后再说,好不好?”
“行。”齐铮是识大体的人,大概花了十分钟,他稳定好情绪,问道:“现在我们要去龙塘苗寨吗?”
“人就在这。”林慕夏抬起右手,她指向冲关押龙塘寨主的房间道:“但今晚之前,就得把人送回去。”
“结束审讯时,能不能让我问他几句话?”齐铮紧张兮兮的征求道。
林慕夏犹豫了数秒,她好奇的问道:“小铮,你方便说说你母亲的事情吗?”
第三百七十四章:狱火三熄
“妈妈是龙塘苗寨的人,因为参加县举办的歌唱大赛,结实了爸爸。她嫁到施秉县,后来就有了我。在十二岁那年,她领着我回寨子探望外公,挑水时,寨主与妈妈聊了几句,起初我们没并在意,晚上寨主和他女人请我们去他吃饭。在龙塘苗寨,这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但饭菜不合我胃口,所以我和妈妈没怎么吃。然后我们回到家,外公、舅舅、妈妈等大人们异常的疲惫,沾床就睡了。”
齐铮瞳孔中迸出怒火,他愤然的道:“我和外公睡一个屋,听见大门推开的声音,吓得没敢说话,只好装睡。来人分别推开所有的房门,我发现趁夜闯入竟然是寨主,他见家里人睡得极死,便闯入妈妈的房间……站在门外的我,看见寨主欲要侵犯使劲挣扎的妈妈,拼命的摇外公、舅舅,但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寨主听见我的哭喊,拿苗刀挟持我威胁妈妈,最终妈妈妥协的脱掉衣服,寨主兽性大发,拿刀背砸晕了我……第二天,我看见迷茫的妈妈坐在床上梳头发,她求我千万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外公,紧接着领我离开龙塘苗寨。返回双井镇的路上,妈妈叫我在原地等待,她去上厕所。可是…天黑了,也不见她回来,我一边哭喊一边顺着她离去的方向找,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看见妈妈脖子卡住树枝,才知道她无颜面对爸爸,上吊自杀了……”
“禽兽不如!”我怒火中烧的道,当一个十二岁小孩的面,寨主强奸了他母亲,这次梦魇般的阴影极有可能伴随终生。难怪龙妹七说寨主总色眯眯的盯着龙妈妈,看来此人没少作恶,外加他一寨之主的身份,搞的寨人敢怒不敢言。
老蒋脸上像挂了乌云,静静地听齐铮讲完,他大步迈入关押龙塘寨主的屋子,将之如拎小鸡般提在手上。老蒋右手捏住龙塘寨主脖颈,左手一个大巴掌,“啪……!”响亮的耳光仿佛平地惊雷,龙塘寨主被抽翻在地,血吐沫横飞,嘴巴子都扇歪了…
林慕夏抬起中跟鞋,狠狠一脚跺在龙塘寨主的背脊,她嗔怪的道:“蒋男神你下手太轻了,小铮,想出气趁现在,姐姐全当没看见。”
齐铮微微摇头,死死的盯住间接害死生母的凶手,偏瘦的身材不停地颤抖,并没有伺机报复,他冷眸相向道:“我不打,一时的快感无法抹去心中的恨意,我们开始审讯把。”
“知忍,而后谋。”断命老人横插一言,旋即闭上眼睛,他的手指轻轻地把玩三枚铜钱。
关好大门,我将龙塘寨主扶起身,斜靠在院墙,感觉他脸歪的很不和谐,索性攥紧拳头,道:“还我漂漂拳!”反方向蹂了一拳!“砰!”他吐掉两颗槽牙,非但没恢复其扭曲的五官,右半边脸竟然肿了!我抬起头冲林慕夏歉笑道:“小失误。”失忆少年:逃不过此间少女
连遭重击,龙塘寨主神志有些模糊,脑袋晃晃悠悠的望向我们。为了使他清醒点,我端了盆凉水浇在其头顶,看向齐铮说:“你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齐铮眼神犹如一柄锋利的剑,字字如电的问了句。
吓得龙塘寨主以为又要挨打,答了几个单词,又神色惊恐的补了串苗语,意思像是在求饶。
“龙塘寨主叫邰大方,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抓他。”齐铮翻译道。
“邰大方。”林慕夏点了点头,她了然的道:“问他知道不知道龙塘苗寨藏着一个草鬼婆,必须实话说,不然立即处决!”我们并没这个权力,她这话显然是虚晃一枪,想另对方恐惧、如实坦白。
齐铮将原话翻译给邰大方听,对方立即摇头,表情很真诚,不像在说谎。我决定试试水,掏出电击剑,满脸坏笑的控制剑尖触向邰大方,他猛地向后挪动,后脑勺撞上了砖墙,再无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