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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木纹色彩的奇异人物,行礼作揖,仪态风流。周穆王问起这个人的身份,偃师却说那不是真人,只是一个他制造的木甲艺伶。周穆王大吃一惊,仔细再看,发现这个木甲人实在是太像真人了,无论是他的举止反应,一颦一笑,看起来都和常人无异。周穆王要他唱歌,他张嘴就能唱;要他跳舞,他的舞姿翩翩,不输给歌女。周穆王惊叹不已,让自己的宠妾也来观看表演,在表演结束时,这个木甲艺伶竟眨巴眼睛,勾引周穆王的美丽爱妾。周穆王大怒,以为是被人给耍了,这个木甲人只是真人贴的木皮扮的假人,不禁大怒。偃师为了释疑,便当场拆解了这个木甲人,让周穆王看,只见那木甲人揭去了木皮后,便只剩下了一具木头、皮甲、胶漆等材料。等偃师把那些零件给拼了起来,那个木甲人又活了起来。
第六卷 第170章:《列子 汤问》
周穆王这时才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人工的技巧,竟然能像造物者的天地之术一样神奇,真是不可思议!”《列子汤文》原文:“周穆王西巡狩,越昆仑,不至弇山。反还,未及中国,道有献工人名偃师,穆王荐之,问曰:“若有何能?”偃师曰:“臣唯命所试。然臣已有所造,愿王先观之。”穆王曰:“日以俱来,吾与若俱观之。”越日偃师谒见王。王荐之,曰:“若与偕来者何人邪?”对曰:“臣之所造能倡者。”穆王惊视之,趋步俯仰,信人也。巧夫顉其颐,则歌合律;捧其手,则舞应节。千变万化,惟意所适。王以为实人也,与盛姬内御并观之。技将终,倡者瞬其目而招王之左右待妾。王大怒,立欲诛偃师。偃师大慑,立剖散倡者以示王,皆傅会革、木、胶、漆、白、黑、丹、青之所为。王谛料之,内则肝、胆、心、肺、脾、肾、肠、胃,外则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皆假物也,而无不毕具者。合会复如初见。王试废其心,则口不能言;废其肝,则目不能视;废其肾,则足不能步。穆王始悦而叹曰:“人之巧乃可与造化者同功乎?”诏贰车载之以归。夫班输之云梯,墨翟之飞鸢,自谓能之极也。弟子东门贾禽滑厘闻偃师之巧,以告二子,二子终身不敢语艺,而时执规矩。”休息了一会后,我拉着小童又走了一次,这条道路我们已经走得很熟了,我专门仔细看了走过的山洞,确信一路上没有绕弯路,但是没过多久,小童突然又站住了,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又是出现了一尊黑色的石雕,那个石雕却没有发出红光,我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它的眼睛被粉笔给涂上了。看来,我们这次真的又回到了原地。小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还是不死心,我一直认为,我和小童之所以走不出去,一定还是因为人意识上的偏差,毕竟我们算是在黑暗中摸索,也像被蒙了眼睛一样,或者是古人在这个洞穴中故意设计了一些场景,骗过了我们的眼睛,让我们无法修正走路时的误差,才导致了我们一次次回到了原点。
第六卷 第171章:惊悚实验
为了证明我的实验,我做了一个很惊悚的实验。这个实验足以摧毁一切误差,达到百分之百的直线距离,这样一定可以走出这个古怪洞穴。这个实验是这样的,我从背包中取出一捆长绳子,一端让小童系在原地的石雕上,一端拿在我的手上,我走一步,绳子就放出去一步,小童则负责监视着绳子,提醒我一直保持这根绳子绷直,这样绳子就变成了一个圆心,我成为了这个圆的外圈,不管我的路线怎么偏离,我始终和圆心保持着绳子的距离,这样不管我能不能走出去,起码能保证不会再回到原点了。我边走边放着绳子,小童偶尔叫着我,让我绷紧绳子,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远,几百米长的绳子已经放到了尽头。我看着周围的环境,怎么看起来有些熟悉,便喊了一声小童,想看看离他已经有多远了,结果却听见身边传来了一个哑哑的颤抖的声音。那声音是小童发出的,他就站在我的身后,在他身后还是那尊黑色的石雕。我竟然又一次回到了原点!我看了看手中的绳子,那根绳子还是绷得紧紧的,一端系在石雕上,一端在我手中。可是,我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这里,那么这根绳子又是什么力量固定住它,让它一直保持着绷直状态呢?小童的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因为,在这个洞穴中,一定还存在了一个看不见得力量,这个力量引诱我们一次次徘徊在原地,并且那股力量绷住了我们的绳子。那股力量又是什么呢?我这时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虫子一样,被人摆布在手掌之间,我不由得一时火气,使劲拉着那根绳子,我倒要看看,那股力量到底是源自哪里?那绳子顿时绷紧了,伴随着我的力量不断增大,连那尊石雕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第六卷 第172章:超自然的第三方力量
在这跟绳子中间,一定有着第三方力量,就是那个力量保持着绳子的绷紧,也彻底打破了我的实验。是不是这股力量将我们牢牢捆在了这里呢?这时候,在我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无论那个力量是谁,它一定是作用在绳子的某一段上,那么我要是顺着这个绳子摸过去,会不会摸到它呢?这是一件连我都感觉恐惧的事情,因为这股神秘的力量已经可怕到了极点,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源自哪里,要是摸到最后,发现那里有一只冰冷的人手,或者是一个满嘴獠牙的怪物那怎么办?可是我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要是无法破解掉这股神秘力量,我和小童就要永远被困死在这个洞穴之中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小童大概说了一下,小童死死抓着我,不敢让我过去,他说宁愿和我一直守在这里,变成两尊石雕,也不愿意让我去触摸那股神秘力量。我也有些感动,拍拍他的脑袋,安慰了他两句,还是让小童紧紧拉住绳子,毅然顺着那股绳子摸过去了。我当时虽然鼓足勇气,顺着绳子摸过去,心中还是止不住扑通扑通跳着,总怕在绳子那段摸到什么古怪的东西。手电筒照在绳子上,那绳子微微颤动着,仿佛那上面真的附着了什么古怪的灵魂一样。就这样,我顺着绳子一路摸过去,按照我的想法,这个绳子在石雕小童之间一定还有一个支点,三股力量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只要顺着这股绳子摸到头,就一定能摸到那个支点,这样就会知道那股力量存在于哪里,就好想出办法应对了。可是我从头摸到尾,却始终没有发现任务古怪的地方,一直到小童那里。我疑惑地拉了拉绳子,绳子还是绷得紧紧的,不知道哪一个支点被放上了一股力量。小童看到我平安回来,立刻扔掉了绳子,紧紧拥抱住我,差点哭了出来。我垂头丧气地安慰了他几句,也坐在了地上,这一次,连我也彻底丧失了信心,也相信这股力量一定是源自超自然力了。
第六卷 第173章:楼梯机关
在黑暗中,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则在脑子中不断思考着,这个洞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似古老的洞穴中竟然会有一尊黑色的石雕,而且这个山洞仿佛是无穷无尽一样?难道说,这个洞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洞穴,而是有着神秘力量的?我摇了摇头,古代对于神秘力量的传说,一般都是一些机关术的障眼法,是当权者驾驭百姓的工具而已。机关术,对,这个洞穴中会不会是被人设计上了古代的机关术呢?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我问小童:“你还记得我当初给你说过的木甲人吧?”小童点了点头。我说:“那么,我们会不会在这里也遇到了一个木甲人呢?”小童不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给他提出了我的设想,这个洞穴中会不会有着一个庞大的机关,或者说,这整个洞穴就是一个巨大的机关,我们一路走过去,就是开启了那个机关,所以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这个洞穴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就像是在一个圆圈中走路,所以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个洞穴是一个圆圈的话,那么那股绳子就好解释了,绳子也在那个圆圈中被绷住了,所以无法形成直线。我解释了半天,小童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原因按照我的想法去做,毕竟到了现在这个境地,有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我这个想法看似荒唐,但是在这个更加荒唐的洞穴中,这个解释看起来还是比较客观的。我想了想,要是这个洞穴被建造成了一个楼梯,这个楼梯是一个圆形的,那么我们其实就是在不断爬这个圆形的楼梯,不管走多少次,都会爬向原点,永远也走不出去。那么,如何才能走出这个圆形的楼梯呢?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压根不去上这个楼梯。无论这个楼梯机关设计的多么精巧,这个楼梯有计算的多么准确,只要我们根本不上这个楼梯,不开启这个机关,那么无论这个机关有多么精确,都对我们无济于事了。
第六卷 第174章:金石之音
那么,怎么才能不上这个楼梯呢?我想了想,那只有寻找一条其他的出口,完全放弃这个出口了。这时候,我们已经在这个洞穴中耽误了几个小时了,我从背包中取出一些燃料,点燃了一堆火,烧了一些开水,两个人喝了一些热水,吃了一些食物,身上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吃饭东西后,我和小童开始往回走,我们要找一条楼梯之外的通道。可是,这时候我们发现,不管我们朝着哪个方向走,我们都还是会一样回到原点。看来,这个楼梯机关不仅仅是对前进有用,对于在机关内的所有方向都会有用。这又该怎么办呢?我考虑了半天,发现这个机关通道是一个典型的悖论。简单来说,既然古代人在这个通道中大费周章做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机关,那就说明这里一定就是唯一的通道,我们又怎么可能能找到其他的出口呢?但是,如果这个说这个唯一的出口是永远也进不去的,那么古代人又为什么要费劲做这个机关呢?干脆直接用巨石彻底堵死这个通道,那不是要更简单一些吗?所以说,这里一定还有一条路。但是,那条路又隐藏在哪里呢?我在那越想越混乱,脑子逐渐搅成了一堆浆糊,心情也越来越烦躁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都不顺眼,简直就想仰天嚎叫几声。这时候,就听见旁边突然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响声。那响声仿佛清泉一般,在白石上缓缓流动着,下了小雨,水声高高低低,碧波荡漾,接天的莲叶在水中缓缓摇动,一只红鱼小心翼翼地露出头来,泼得游走了,那声音仿佛金石之音,在这个洞穴中缓缓弥漫开来。我一时间沉醉在了这个声音中,好久后,犹如一道道波纹在湖面上荡漾开去,那清澈的声音慢慢消散在洞穴中。我刚才烦躁的情绪,也犹如被碧波洗过一般,感觉清凉爽目。我慢慢从那声音中清醒过来,茫然站了起来,才看见小童坐在一块青石上,手中拿着一块条石,敲打着身前的几块大大小小材质不同的石头。
第六卷 第175章:压寨夫人
难道刚才那神奇的金石之音,就是小童敲打石头出来的吗?见我疑惑地望着他,小童也缓缓起身,说:唐先生见笑了。我祖上是皇宫中的乐师,从小家人就指导我音律,说是世间万物,都有其独特的声音,我们做音律的,就是将这些原本存在于它们内心的声音表达出来。后来无论是石头还是木头,我都可以敲打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