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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老也点头说:“珍妮说的很对,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沉船,哪能说扔下就扔下,我看啊!也没那么邪乎,明天咱们就去打捞。”
“要去你们去吧!这次我是不下水了,我可不想死那么早。”焦八一个劲儿的直晃脑袋,看来他心里是真有点害怕了。
我看着他问道:“老八,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听你说话这口气,好像我们下水就活不了了一样。”
焦八撇撇嘴说:“我可没这么说啊!不过也差不多。虽然棺材里那女人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普通人绝对不会这样。。。。。”
“废话,傻子都能看出来,人死不腐烂的有几个啊。”还没等焦八的话说完,顺子就白他一眼抢话说道。
焦八没理他的话,继续说:“听我爷爷说,这人死后,尸体不腐烂的,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借助某种物品,再加上地下封闭的好,没有半点空气的流通,才可以勉强保存肌肉的腐烂程度,但绝对不会有这种效果的。”
“第二种就是巫术,我国自古一来就有很多法师,他们会用一些巫术,也就是所谓的邪门歪道,可以让人死后容颜不变,但具体怎么操作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爷爷没跟我说过,我看这女人肤色跟生前没什么两样,八成就是被巫术所致,再加上义哥刚才还说那女人睁开过眼睛,我怀疑这女人是。。。”
“是什么?”我盯着他问道。
“魔虫尸。”
第19章,恶梦
“什么东西?魔虫尸?”焦八的话,让我暂时有点接受不了,我他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魔虫尸呢?就知道传说中有僵尸跟丧尸,这还是看电影里知道的,这个所谓的魔虫尸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而且不光是我,当焦八的话说完后,再坐的所有人几乎都是一脸的茫然,唯独只有麦老,没显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他一脸的平静,放佛完全在他掌握之中,这老家伙有时候让人很难琢磨,不知道是他真了解啊!还是他在这装老姨夫呢。
顺子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老八,这魔虫尸咋做的啊?”
“靠,你问我我问谁啊!我要是会做这个,我就不用跟你们出海遭罪了。”焦八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珍妮在旁边,一脸尴尬的表情说:“这。。。这又是什么啊?我的天啊!自从出海以来,就没顺利过,这怎么又冒出来个魔虫尸来,焦八你不是开玩笑呢吧?”
还没等焦八说话呢?麦老就说了:“这不是玩笑,古代确实有这种东西,在明朝初期的时候,很多达官贵人意外死亡,家人为了永保死者的青春,都会选择用这种手段,他们找来法师,来给尸体进行魔虫尸的制作。”
原本我还没有那么惊讶,可麦老头说完后,我确实很吃惊,吃惊的是这老家伙居然懂这个?这位海洋生物学家怎么对这种邪门歪道这么了解呢。
焦八用一种很意外的眼神看着麦老说:“麦老,你很了解吗?说的也很对,魔虫尸就是从明朝初期开始流传下来的,不过我很纳闷,很少有人知道魔虫尸的,除非也是走我们歪门邪道的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麦老轻笑了一下说:“我也是在一本书里看到的。”
“什么书?我不记得有什么书会记载这个东西。”焦八继续刨根问底,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麦老看。
麦老不动声色的说:“我也忘记了,好久以前看到的了,今天要不是你提起来,我根本想不到。”
焦八听后,用带有怀疑的眼神点点头,其实不光他怀疑,我也怀疑,这老家伙居然懂这个,这确实让人挺以外的。
不过我更想知道这魔虫尸到底有多恐怖,能不能对我们生命照成威胁:“老八,就你说的这个什么魔虫尸,如果我们要是硬翻她的棺材,会怎样呢?”
焦八一脸紧张的说:“呵呵,我估计你们会死的很惨,那东西很邪门的,而且时间越长,能量越大,如果是明朝人的话,你算算,距离现在都六七百年了,你说这魔虫尸得有多大能量?”
“废话,我他妈要知道她有多大能耐,我还用问你啊?赶紧说,别磨磨唧唧的。”我有点沉不住气,自从焦八说完后,我脑海里总是回想起那女尸睁眼的样子,挥之不去,让我心情很烦躁。
“哎呦,我的义哥啊!你拿我当百科全书了啊?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这东西到底有多大能耐,我真不知道,但我听我爷爷说过,魔虫尸的力量,就算是得道高僧,也未必能给降服,这东西本身就是邪恶中的邪恶体,所以我才劝你们放弃呢。”焦八看着我,很随意的说着。
“不行,放弃绝对不行,焦八,既然我找你来了,你就得给我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珍妮冷着脸,看来想扔掉这艘沉船,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焦八一脸无奈的说:“大姐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啊!那鬼东西我都没接触过,你让我怎么对付她啊?”
这会儿我突然想起来说:“老八,如果我们不去碰那棺材呢?干脆直接下海把沉船打捞上来得了,那棺材里愿意有啥就有啥,咱不碰就是了,你说可行吗?”
“这个。。。。应该能行吧?”焦八这次说话明显没底气,看来他对这魔虫尸真是一知半解的。
麦老突然说:“行不行都得这样了,那棺材暂时先不要动,等把沉船打捞上来了,再打开也不迟。”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什么时候下去打捞?”我问道。
“明天下午吧!晚上大家休息休息,焦八,明天你也得跟我们下海。”麦老直接拍板定案了。
焦八一脸无奈的说:“啊?我也得去啊?”
“废话,你他妈不去能行吗。”我给这孙子一脑瓢,随后我们就回到了自己的休息舱。
我们几个回到休息仓后,顺子躺下准备睡觉了,焦八则是出去了,这孙子又不知道跑哪得瑟去了。
刚子脸色很沉闷的问我:“义哥,你说。。。。明天打捞会不会出啥事儿呢?”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应该不会,哪那么容易出事儿啊。”
“可我咋一听完焦八说的那个魔虫尸后,这心里紧张的要命,总感觉那女人的面目就出现在我眼前,我这他妈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刚子的外表很爷们,绝对的爷们,几次下海他都是打头阵的,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害怕了。
顺子一听这话,一个机灵也爬起来说:“是啊义哥,自从出海以来,就没安生过,现在我一想起黑子的死,心里都哆嗦。”
我拍拍他俩肩膀说:“行了行了,别杞人忧天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吓人,焦八那孙子就爱整事儿,别听他瞎白话,没那么恐怖啊!赶紧睡觉吧!明儿还得干活呢。”没等他俩说话呢?我就先趟下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哆嗦,可我要不怎么说,这队伍还怎么带啊!没办法,硬着他妈头皮上吧。
夜晚,恶梦连连,棺木里的女尸几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居然还看到她睁着眼睛对我微笑,可转瞬间,她就变成了一副狰狞的面孔,在梦里,我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我就是醒不了,无论我怎么挣扎,我都走不出这个梦境。
我梦到我们几个人再次下海,当我们打算把那棺材运到海面上的时候,棺材盖突然炸开了,那女尸如鬼魅一般的屠杀着我们,整个海底一片鲜血,我发疯的想逃离这里,可无论我怎么游,都始终见不到海面,氧气越来越少,我放佛要窒息死亡了一般。
“义哥义哥,义哥你怎么了?”我在临死的时候,放佛听到有人再喊我的名字。
“啊~~”我大叫一声,终于醒了过来,我猛的坐起身子,我发现我浑身已经被汗水给打透了,可及时这样,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冷,很冷,是那种从心里往外的冷。
顺子坐在我的床边,一脸担心的问道:“义哥你没事吧?大半夜的我就看你浑身在那发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想刚才应该是他把我喊醒的,我摇晃着脑袋说:“没。。。没什么?你去睡觉吧!做个恶梦而已。”
顺子点点头说:“没事就好,有事儿喊我。”顺子转身有去睡下了。
可是我这一夜,却再怎么也睡不着了,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我不敢睡了,梦里的一切,太真实了,我躺在床上,只好稀里糊涂的休息着。。。。
第二天下午,我们开始准备打捞这艘沉船了,麦老全面指挥,我们把浮桶一个一个排好放进海里,大概能有八到十个,浮桶下海后,我们把浮桶里面灌满海水,这样浮桶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沉了下去。
焦八和其他水手换上了潜水衣,这次必须全员出动了,我们把钢丝绳和绳扣全都接好,这就准备下水了,太阳已经落山了。虽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可深水下肯定又是一片漆黑,麦老突然说了一句:“但愿能顺利的打捞上来。”
“为什么这么说?”我很纳闷的问了一句。
焦八活动着身子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了。”话说完,他纵身就跳进了海里,这孙子,到啥时候都不忘耍帅,我们也紧随其后,一路往水下前进。
第20章,事故
现在浮筒已经沉到了水底,我们先把多盏照明灯固定在水下,随后又把钢丝绳链接在浮筒和沉船上,光这点事情,我们就忙活了好几个小时,这打捞沉船的活,比他妈‘猛子’还难搞,唯一庆幸的就是暂时没发生什么意外,那棺木里的女尸也没什么动静,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照明灯等固定好后,麦老就让一部分水手先回去了,留下我,顺子,焦八,刚子等六个人在水下作业就足够了,我们把加强气压打进浮桶内,好让浮桶里的海水出去,来增强浮桶的浮力,这一切都是麦老来指挥,毕竟我也不太懂,跟着干就是了。
当我们打到第三个浮桶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浮桶上升后,沉船已经开始有点动静了,为了使沉船平稳上升,我们把船头船尾的浮桶都均匀分配,当第四个浮桶再次上升,钢丝绳绷的紧紧的,我都能听到‘咯咯’的声音。
正当我们打算继续下一个作业时,我突然听到‘嘣’的一声闷响,接着就是一道影响从我面前划过,当时我楞了一下,几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糟糕了,是他娘的钢丝绳断了。
刚才从我面前飞过去的,就是断裂的钢丝绳,我算是命大,没打到我,可我旁边的水手就没那么幸运了,这钢丝绳连着绳扣直接砸他身上了,那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身体顿时飞出去几米远,连喊叫都来不及,人就已经昏迷过去了,深海下能被打出去,可想而知这力度得多大。
接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周围的海域被染红了,他飘浮在海底深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一切的发生,紧紧只是一瞬间而已,等我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我是第一个游了过去的,靠近他后,我一把抱住他,他胸口处正在往外流血,我看不清楚他伤口到底有多深,麦老跟顺子,还有其他水手也及时赶了过来,我打着手势,意思必须先救人。
麦老点点头,我跟顺子俩拖着他,快速的往海面上冲去,其他人又回到深海下继续作业,人多也没用,两个人足够了,我俩拖着他冲出水面后,珍妮一直在船边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拖着个人上来,她赶忙问道:“忠义,怎么了?”
我摘掉嘴里的呼吸器大喊着:“快快快,有人受伤了,赶紧把他弄上去,快点。”
珍妮一听说又出事儿了,赶紧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