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坐吧。小兄弟你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苗翠翠的死不是是他人所为?”
“呵呵,族长,我从来没说过翠翠是别人害死的,听族长这么说,难道其中另有什么隐情吗?”王小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只老江湖。
“哈哈,是老朽昏花了,小兄弟佩服啊。后生可畏。”族长见王小头将自己的话套了出来,眼神中带有些敬意与不可思议。
“族长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你知道翠翠是被人凌辱杀害的吧!”
“小兄弟你这话说的严重了,我们在检查翠翠尸身时,她还是处子之身,至于被他人所害,我想还是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证据就在今天晚上出现,我想知道族长是怎么处理杀人犯的!”王小头看着族长,若是族长眼中有一盯点异样,他就会发觉出来。
“交给政府,由负责机关处置!”族长说出这么一句话,王小头顿时明白,族长也是一位读书人。
“那好,我想请族长配合我演一出戏,当然也不是白演,这里是三百块当做您的报酬!”王小头拿出一叠钱,摆在桌子上,注意着族长的变化。族长看着钱,谁不为钱着想,他也不例外。被王小头看在眼里。
“这,这是何意,小兄弟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帮忙的!”说着,伸出手将钱塞进口袋中。
这正是王小头想要的结果。
“好,既然族长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族长请全寨的人来看一场戏,只要是人全部请来,还有不知道族长有没有古朝服,我要演一杵包公审案!”王小头不知道自己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包公,包黑炭么。
“好,古朝服有是有,但不多,只有五六件,还有一件正六品官服!不知够不够。”
“够,完全足够,到时候我们这样。这样…”王小头与族长两人说了老半天,终于将计划拟定!
又问道:“不知族长可有迷魂药?”
“这个,有是有,不知小兄弟拿来做什么。”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族长给我两人的分量就行!”
王小头将一切准备就绪,又拖族长找来几位帮手。
深夜,四道黑影出现在傅立忠屋前,来人正是王小头与眼镜,还有找来的两位帮手,只见屋中灯光依旧亮着,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
四人蹲在灌木丛中,盯着屋内的情况。
夜越发的寂静,不少无眠的虫儿从脚下爬过,他它们不知为何没睡,原来是在等湘思之人。
屋内灯光熄灭,王小头耐住性子,等到下半夜更深了才动手。
王小头一人走向木屋窗外,每走一步,心里疙瘩一下,生怕吵醒屋中之人。站在窗外,从口袋中拿出一根小竹管,打开前段的封口,插破窗花,伸了进去。
向里面吹去,一丝丝白烟从竹管中飘进房内,融入空气之中。
31。包公审案(下)
突然,屋内传出声音。
有人起床的声音,当听到屋内“嗦嗦”滴水的声音时,王小头悬着的心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在撒尿,突然,又是一阵嗙嗙声响,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王小头明白,迷药奏效!
向身后招了招手,三人冲了出来,开锁,进屋,一气喝成,洠О氲阃夏啻宄そ樯艿娜巳肥挡荒汀K娜私敕磕冢采现惶勺乓蝗耍饺私巳颂Я顺鋈ィ煽斐宄ぜ易呷ァ
王小头与眼镜二人则走进厕所,发现男子躺在地上,似乎踩翻了尿壶,身上传来一股尿骚味,两人捏住鼻子,将男子托开,不知他是傅立忠还是傅立孝!
“小头,太骚了,这人撒的什么尿!”
“別多话,赶紧走了!”
王小头与眼镜强忍着臭味,抬着男子走出屋外,朝族长家走去。
很快,族长家正堂。摆放着两个人,傅立孝,傅立忠两兄弟,不过众人却是捂着鼻子,实在太骚了!
“族长,一切准备好了吗?”王小头问道。
“准备好了,估计药量还有十几分钟,拿冷水冲一冲就会醒了!”族长到是很快想看看眼前着年轻人到底要耍什么鬼把戏,谁不想看戏?
“把他们抬到院中!”王小头指挥着众人,将两兄弟抬到广场之中,广场此时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听说是族长请了人唱戏。唱戏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电视电灯没普及的年代,唱大戏就轰动。
只见广场中间被一层层白布围起来,足有数米之看,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只能听着,这叫听大戏。白布围成一个长方形,有半间房子那么宽敞,最前方摆着块大木板,木板上写着“明镜高悬”四字,木板下方则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黑色方木条,惊堂木!然后就是一些刚削好的令牌。
族长坐到坐前方的位置,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顿时安静下来。
将二人摆置好之后,王小头一行人换好古服。只见王小头将脸涂满锅灰,黑麻麻的一片,又用东西削了一个月亮图形印在额头正中央,不知胡子是由什么做成,似乎是人的头发,挂上胡须,黑脸包公就此诞生。
王小头坐在公堂之上,眼镜则站在左下方,手上拿着一柄宝剑,听说这剑是族长先人的,不知以前做过什么官,御赐官猫,展昭。
再有六个公差各三人站于两旁,撑着大黑木板,脸全部被王小头用锅灰抹黑,这样更像阴间审案。
时间慢悠悠的流去,药效散去。
手指动了动!
王小头向外挥了挥手,一股浓烟飘了进来。公堂被浓烟笼罩。缕了缕胡子,拿起惊堂木用力拍着桌子,好戏开场。
“升堂!”王小头沉声大叫,声音洪亮刺耳!
当惊堂木响起之时,傅氏兄弟已经被惊醒,呆坐在地上,看着陌生的一切。一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升堂!”
“威…武…”
“哒,哒。”官差拄着大板敲打地面!
傅氏兄弟惊恐,这是阴间吗?问号不时闪现在他们脑中!
“堂下来人可是傅立忠,傅立孝!”王小头顿时融入戏份之中,只有将自己当成包公,才能震慑住傅氏兄弟。
傅氏兄弟一脸懵,而傅立孝(弟弟)则尿湿了裤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来到了公堂之上,再抬头看着王小头,这是包大人啊!
“大人问你们话,怎么不回答!”眼镜装模装样,挺胸双眼盯着二人,他是近视,只能努力瞪大眼睛,大声说道。
“回,回大人。小人正是傅立忠,这是小人胞弟,傅立孝。不知大人将小人招来有何事!”傅立忠终于明白,他们被包大人招了去,这是在审案,那么就只有翠翠了,傅立忠故作镇定!
“大胆!大人没问你其他的,就别回答其他的!”眼镜又是一呵,心中暗爽,堂下,傅立忠连忙称是是。
王小头直入主题!
“有冤魂报案说,她死的很怨,阎王特派我前来审查,而被告之人就是你们俩。若是你们现在招待,可免皮肉之苦,若是满嘴怜牙悧齿,必将狗头铡伺候!”
王小头刚说出来,外面看戏百姓,暗拍手叫好,说的可谓入木三分,却不敢发出声音,迫切的听着下面的精彩!
“大人,冤枉啊,小人一直遵纪守法,洠г税。
“大胆狂徒,我可曾说过你加害他人,若不是你做贼心虚,怎会有这般想法。我再问你,你可认识苗翠翠!”王小头说着,眼睛瞪的大大的,俯视着傅立忠,让傅立忠产生一种压迫感。
“认识,啊,不不,不认识!”傅立忠狡辩道。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不认识!”傅立忠面部表情有些僵硬,被王小头的气势压倒。
“狡辩!传证人刘婶上堂!”
“传证人刘婶!”
一阵浓烟冒起,遮蔽众人的视线,刘婶从烟雾中走出,来到堂下,死死瞪着傅氏兄弟二人,想着王小头吩咐自己一定忍住气,不然早就冲上去砍傅氏兄弟。
“草民拜见大人!”
“来人不必跪拜,这里乃公堂,不是官场!”王小头怎么能让自己的婶婶跪拜自己,这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谢过大人。”
刘婶眼神中露出赞赏之情。
“刘婶,我来问你,苗翠翠进寨,可与傅氏兄弟见过面!”
“见过,是我领着翠翠进的苗寨,那时傅氏兄弟还与我说,翠翠可否有夫家,草民并没有接话,直接带着翠翠回家。谁,谁想到,两天后翠翠,翠翠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呜呜!”说着刘婶哭泣起来。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从来都没见过什么苗翠翠,都是这妇人一嘴编出来的,大人可不能听信她的谎言啊!”傅立忠马上解释道!
族长听到这,缕着胡子,心里暗想,这小子已经漏出了马脚,不然也不会这么急解释。
“闭嘴,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不用说话,下次再插嘴,就让牛头马面割了你的舌头!”
王小头这句话直接威慑住傅立忠,傅立忠露出恐惧的神情,闭上了嘴!
“好,既然你还如此巧璜,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来人,传苗翠翠上堂!”
“传,苗翠翠上堂!”
又是一股浓烟冒出,一女子披头散发,头发遮住了脸庞,走向傅立忠!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傅立忠见苗翠翠向自己走来,像要掐死他!傅立忠软摊在原地,全身哆嗦,脸上满是恐惧!
这时,台上包公大声呵斥道!
“在公堂之上喧闹成何体统!来人,板子伺候!”
“大人,小女子,报仇心切,请大人手下留情!”苗翠翠跪在地上,向包公求饶。
“罢了,罢了,我来问你,他可是杀你之人!”
“大人,正是此人!”
傅立忠没有说话,傅立孝一直坐在原地,似乎已经被吓傻。
“傅立忠你可认罪!”王小头又是一惊堂木,所有人都清醒过来!
“小人认罪!小人认罪阿!苗翠翠是我一人杀的,与胞弟无关,还请大人放了胞弟!”傅立忠居然痛哭起来,看着傅立孝,向包公求情道!
“大胆!杀人者,必要偿命,而协助杀人者,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所做的事,定然会依法处理!来啊,锁上!”
公差拿着锁链将傅氏兄弟锁了起来,押住!
“退堂!”
没有之前的严肃,刘婶站了起来,冲到傅氏兄弟身旁大脚揣着,口中不停骂着。
押着傅氏兄弟走出堂外。
32。向氏秘密
“这,这是…”拉开白布条,傅立忠被眼前的人海吓住,顿时明白自己被人下了套路,不少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那,那包公!”傅立忠撞开扮公差的人,冲进大堂,堂中已经人去楼空,傅立忠跪在地上,大声喊叫,报应啊!
傅氏兄弟两人被锁了出去,最后被送往乡里的派出所,傅立忠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傅立孝则也强奸罪,处成故意杀人罪,判为无期徒刑,这也是后话了。
此后,寨阳苗寨包公破奇案就此传开
案件顺利告破,王小头扶着刘婶走进家门,刘婶眼中依旧泪花缭乱,这是高兴的泪水。
刘婶给王小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