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小饼并不回答,那黑僵一中纸符,便浑身抖如筛糠,我踏一脚踩上去,居然有手机震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
黑僵颤抖着,浑身冒出“滋滋”白雾,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让我心惊不已,不过面对我和张小饼联手的打击,已然是独木难支,挣扎不了几秒钟,便彻底躺在地上不动了,危机解除了,然而我心中仍然有些隐隐的寒意。
这个地方真是邪门,怎么凭空跑出一头黑僵尸来?
张小饼凑了上来,在我肩上拍了拍,说你刚才不是好奇问我,为什么不痛下杀手吗?你现在仔细蹲下去看看,这玩意的脸长得像谁?
我急忙蹲下去瞧,摸出了手机照明,这一眼,却是看出了许多异常,尽管黑僵整个脸都被毛绒绒的黑色长毛所覆盖,但在光线的映照之下,却是露出了一张让我极为震惊的脸。
这丫的,不是之前被我和张小饼联手搞死的阿赞法师吗?当时他被雷法轰中,身体都快裂成碎片了,居然给人用丝线缠绕着,拼凑起来炼制成了黑僵,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张小饼冷笑道,“看来这把他炼制成黑僵的家伙,倒是对他恨之入骨,明明尸体都快要散了,却愣是用丝线缠绕着拼凑起来,可想而知,究竟有多么大的仇恨!”
这帮人是为了我和张小饼手上那两张“残图”而来的,而这残图则出自阿赞法师,其中必然有着蹊跷,我心中莫名狐疑,感觉我和张小饼在无意中得到那两张残图,似乎又给卷入到了另一个漩涡中去,好生郁闷。
早晓得我就丢了那残图不要,也免得惹上这么多麻烦。
第403章 鬼撞身的女人
张小饼伸手进了口袋,很快把双手张开,摸出一大把红线,这红线是特制的鸡血线,和墨斗线效果大同小异。
接着他俯身下来,开始打起了绳结,将这由阿赞法师炼制而成的黑僵死死捆缚住,站起来冷笑道,“不尊重别人的生命,自己死后也难免遭到报应,想必这位阿赞法师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凭自己一身的手段,死后竟会被人炼制成黑僵吧,这因果循环,还真是报应不爽啊。”
接着他管我要打火机,我便递给了他,啪嗒一声响,打火机在张小饼手中打开了,束形的火焰好似一条跳跃中的小蛇,在打火机上喷射出来。
张小饼将火焰移到了其中一个绳结上,用火苗点燃,一大团火焰腾空而起,沿着绳结在一瞬间引燃了整具僵尸。僵尸本事聚煞而成的阴邪之物,扛不住火焰烧灼,不一会儿就燃烧起了浓浓的火光。
所以这火舌一起,僵尸竟便如同被加了汽油一般,燃烧跳跃而起的火焰,竟然高达两米。虽然火舌在一瞬间收转回来,安静地俯在黑僵尸身上,将它的黑毛全部焚完,然后将肌肤外面凝垢的油脂烤炙逼出来,就着这尸油,将黑僵燃烧。
“焚烧尸体”的过程不过十几秒,很快那黑僵就变成了一堆枯骨,而在楼道口却跑来几个人,在黑暗中尖叫,又快速朝我们冲了过来。
借着尚未熄灭的火光,我倒是看清楚此刻朝我两飞奔过来的,却是三个中年妇女,想必是这别墅中的帮佣,只是不晓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正要快步冲上去,向对方打听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张小饼却忽然按住我肩头,沉声说小寒当心点,这几个人都给鬼魂附身了!
啊?
我愣神之际,对方已经扑过来了,最先扑到的女人红着眼睛,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张着嘴巴,只顾朝我咬,只见她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怨毒和忿恨,疯狂而怨恨,磨牙霍霍,并不是人类的情感。
我没成想被鬼附身的女人力气居然这么大,好似蛮牛般扑在我身上,一点都不逊色与我,疯狂起来居然将我推得倒退了两步。我猝不及防之下被第一个女人扑到在地,她张着嘴朝我脖子间咬,口中还有“吼吼”的咆哮,如扑食的猎犬,凶狠莫名。
我重重跌倒在地,腹背皆疼,下意识曲膝,将膝盖重重往上一顶,死死抵住这女人的身子,先是避开她那张臭烘烘,滴落着鲜血的大嘴,将双手撑在她肩上,五指死死地扣牢,起身就是一头槌,朝这被鬼附身的女人脑门撞去。
被鬼附身的人阳魂不稳,不能经历特别大的震荡,一道承受强烈撞击之后,就能够让神魂震荡,附身的普通恶灵也有可能被一下撞出。
不过我似乎把问题想简单了,附身在这女人身上的恶灵实在厉害,并未被我算计中,竟然不受影响,一震之下头颅一偏,脸上覆盖着一层阴气,再度反口咬来。
我被她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心中气闷得紧
背个中年妇女这样死死压在地上,抱得这么紧,这特么算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别扭得很,再次偏头避开了对方的扑咬,张小饼就站在一边笑,拿手摩挲着下巴,对我好是一番奚落,说小寒,人家没准是看上你了。
一身本事在手,张小饼乍见了鬼魂并不紧张,反而有心思对我进行调笑,我给这女人压得,浑身难受,大喊你个狗ri的还不帮忙?
此言方落,张小饼不再迟疑,出手帮我拖住那被凶灵附身的女人,两人先是七手八脚,把这女人给制倒在地,死死压着。张小饼用指甲挑破中指,点在这女人额头上快速画符,横过掌心,对她额头狠狠拍落下去,喊了一声“解”!
接着这女人浑身一震,发白的眼仁奋力往上翻起,我才回神跳起来,双手交叠,结出一个外缚印,遥遥对着这女人额头按过去。
双重发咒的作用下,这女人挣扎得更加疯狂了,头顶钻出一片青蒙蒙的雾气,想逃,似利剑般朝着走廊尽头蹿出。
我中怒火徒生,之前给这女人按住难以挣扎,想起来真是丢脸,既然不能将怒火发在无辜者身上,只能去寻找那凶灵的麻烦了,手印变幻之间,再度打出了一道光印,隔空将拿到“绿气”震散,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当我再度抬头的时候,发现那团气雾已经散了。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五秒钟,与此同时,那跑在背后的两个中年妇女有再度朝我们扑过来,我心中有了准备,自然不会在给人扑中,当即取出雷击木剑,抖手几个剑花,横砍竖劈,打在了两个女人身上,随着一团绿气窜出脑顶,俩个女人双双倒地,一同陷入了昏迷。
谨慎起见,张小饼看着不放心,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裹弄点口水之后,快速持咒,封于额头之上。这才拍手站起来。
弄完这一切,张小饼的脸色却并不轻松,而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小寒,看来咱两这次是落入别人算计之中了,陈涛根本就不是正主,他一个普通人,又是混黑道的,拿了那宝图也没什么卵用,这背后必然有修行者在支持他。
我点头称是,说必然是这样的,否则这小子不可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能控制、并且接受整个周家的产业,背后必然有人在暗中支持,小饼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潜入这院子里盗取彼岸魔萝的时候,除了我,还有另一贼也把手伸进了周家的后花园,此人精通忍道,虽然身手算不得厉害,却来历神秘,背后想必还会牵扯出另一个势力。
张小饼一脸头疼,说这回可真是玩大了,本以为偷了就跑,便可逃之夭夭,谁也料想不到居然会牵扯出背后这么多事,先是这位阿赞法师,紧接着又是陈涛,这会儿又牵扯出什么神秘势力,真是叫人头疼得很。
我说先别废话了,这别墅中早已经被人布置下陷阱,为的就是通过陈涛把咱俩都骗进来,好上演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你有信心陪我杀出去吗?
张小饼嘿然一笑,说仗剑江湖,哪里都是血腥和残酷争斗,这点小场面,也不过就是洒洒水啦……
话音落地,张小饼脚踏蜀步,开始诵念起了咒术,将桃木剑挥舞起来。
第404章 石柱怨灵
他踏着禹步,脚踏七星,剑舞得迟缓,而黄符纸则稳定地燃烧着,口中却是念念有词,诵念着《清真登隐诀》的前半部分。这口诀我也有,正是一年多之前,张小饼亲口传给我的,不过我得到的只是残篇,自然发挥不出张小饼这帮的威力,只能后退两步给他腾出地方。
随着张小饼剑尖那黄符纸燃尽,最后抵在了墙壁中的某一个节点处,随着剑尖的移动,那墙体之上,却是浮现出了一股淡淡的黑气,从被张小饼划中的地方浮现出来,凝聚在空中。
这并非尸气,也并非鬼魂,而是对手利用邪术在此地布置出来的阵灵,张小饼的桃木剑开始剧烈颤来,左挑右抹,呈现在墙壁上的十分符号复杂,他屏气凝神,脑门都冒出了汗水来,而剑尖越是颤动,这团沉淀的黑气则越是焦躁不安。最后他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摄!”
随着这一声巨吼传来的,是张小饼横空的一剑,堪堪直斩那团黑气最正中,墙壁顿时就浮现出了一道黑漆漆的剑痕,空间中一阵轻微的震荡,我脸色一变,感受着那黑气如热锅上的牛油,春日里的雪,立刻消逝不见。
黑气在游走逃窜,被张小饼的桃木剑一剑斩碎,随即他大汗淋漓地回头,看着我,说别墅中有邪阵,布置法阵的人想将我们困在这里,走吧,我们先去寻找下一个阵灵,只要这法阵告破,隐藏在背后的人也该浮出水面了。
我当即点头,跟随着张小饼快速冲下楼梯,出了大厅,我们绕行到了后花园位置,却在那前面发现一根两人高的台柱,笔直地耸立在那里,柱子顶端还挂着一面灵幡,随风而动,有着黑压压的雾气涌来,空气莫名森寒。
张小饼见此情形,离了就笑了,说这巽离之阵倒也神奇得很,只是想依靠着法阵把我俩困死在别墅当中,却是想得过于简单了。
他眼睛一眯一睁,竟然有一缕金黄色的光芒在瞳孔处出现,慢慢的,他走到这根四人方能合抱的石柱之前,喊我过去看。我一脸谨慎,跟随张小饼走到了柱子旁边,放眼翘楚,这是很寻常见的柱子,表明嵌合着大理石花纹的石材,圆接无缝,和我们寻常所见的那种大型柱子一般无二。
不过经过张小饼的提醒,我还是发现这柱子有些湿漉漉的,返潮,似乎上面还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把手掌翻过来一看,是血,一层淡淡的血丝挂在上面,好似油漆般涂满了整个柱子,由于天色太黑,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有看出这柱子上是涂满了血的,只能嗅到一些难以形容的气味在萦绕着。
我问张小饼,这是怎么回事,柱子上面为何会有血色呢?
张小饼冷笑,说这后花园之中,先前埋葬了无数的婴灵,有人想借这里的阴灵气场来摆阵,将我们困死在这儿,好像我们讨要东西,这大阵早就启灵了,正是以活人鲜血浇灌,才能发挥这么强大的效果,这上面的血迹,自然就是为了催动法阵而用的。
我回头,望着别墅大门外逐渐笼罩起来的一片阴云,出去的路口已经消失不见,若非张小饼指点,恐怕我还真会被困在这里不能摆脱。
我说可有法子破解?张小饼正要说话,竟然有古怪的声音在空间里面飘荡。这声音轻柔得像是催眠的歌曲,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却是如同鬼唱歌,由不得人不害怕。
“来了!”张小饼把桃木剑朝着柱子上一指,柱子上的血迹便开始流动,当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