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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饼深以为然,点头说就照你的意思好了。
几分钟后,周远山哆哆嗦嗦地从二楼下来,手来同样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来一看,一模一样的不料,被张小饼小心拼接好,匆匆扫了两眼,却又现端倪,他奇道,“这地形图,倒是和潘阳湖地貌极为类似,只是两块拼接在一起,空白之处却更大了,你确定这是全部?”
周远山十分规矩地说道,“两位,阿赞法师给我的只有这些,至于究竟是否完整,我却不得而知了,或许还有遗漏,只是我这里却再也找不到。”
我们收好了丝帛,说好吧,希望你这次没有在欺骗我们。周远山赶紧低头解释,说没有……两位放心,我所言句句属实。
估计是被我整怕了,这老东西对我畏惧得很,站在我身边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几次抬头欲看我,动了动嘴皮子,却欲言又止,并不敢把话说出来。
我笑道,“你是不是想要那花粉之毒的解药?”周远山说如果你肯给,老夫不胜感激。我说这花粉不过是取自树妖身上的平常之物,等我们走后,你可以盛满一缸热水,然后用泡发的木耳为自己祛毒,泡够十二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话到这里,我又看着周远山,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周啊,人呢,天性都是怕死的,你想能够活得长远一点,就要记住行善积德,多行善事,苍天明鉴,见你有心悔改,自然会降低对你的惩罚力度,这因果循环之事,说来玄妙,其实也简单得很,所谓一正辟百邪,希望你能把它悟透。”
讲完,我和张小饼潇洒离去,落下这老头默立当场,脸色阴沉如水。
离开大厅,我和张小饼尚未来得及走出庭院,余光便瞥见一道声音朝我们靠过来,小声说两位,那老头子死了吗?
这女人长得温婉,美艳动人,这番蛇蝎心肠却是让人心中反感,我冷冷说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
我不在搭理这女人是什么表情,带着张小饼快速离去,刚从别墅中走出来,却见原本应该停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汽车已经没了,原来陈涛早已经自行开车离去。
我只能苦笑,说这世道人心还真是现实,得知我们不肯帮忙给他想要的,这姓陈的小子居然留等在外面的耐心都不肯给。
张小饼倒是一脸洒脱,说走吧,既然没车,咱们就步行回去。我想起一件事,说对了,宁城距离我老弟念大学的地方不远,这兔崽子自然考上大学,性子也野了,也不晓得经常打个电话回去问候老爹,既然诸事已了,离得又近,倒不如我过去看看他都在干嘛。
张小饼说这样也好,小月被人折磨致死,尸骨不全,我也想留下来,好好为她超度几天,也算了却一段缘分。
张小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脸色淡漠,只是月光映照在他脸上,一片清辉色下眼眸中却覆盖满了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我心中明白,这丫的看似洒脱,其实内心也是个极为看重感情之人,这次那女孩因为他突遭横祸,或许也经历了一场内心的变故。
有些话,说出来根本没用,还不如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我在张小饼肩上拍了拍,说那好,我只过去几天,看看我老弟安好就会回来找你,你尽快办完事,再陪我去一趟茅山吧。
约定好了见面日期,我和张小饼便再度分手了,临行前这狗ri的管我要钱,说是被抓走之后,浑身上下都没人搜了个底朝天,连内裤都给人检查了好几遍,身上一个字都没有,让我借点钱给他缓缓。
我一边骂骂咧咧地掏钱,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说你昨晚弄死阿赞法师的时候,接引阳雷之际消耗了一张符篆,那符篆该不是你现场画的吧,你也没那个时间啊,到底藏在哪儿,才没被人搜走?
张小饼死咬着牙关,打死都不肯说!拿过我的钱便跑了。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见天色还未亮起,便缓步走到荒僻马路上,不久遇上一辆顺风车,拦下来,跟司机谈好价格,让他直接把我送到火车站。
出门在外,我这人没什么好讲究,到了火车站先把票买好,找个僻静角落坐下,靠着椅子眯眼沉睡。我买的车票是早上八点的,睡了大概三个小时,睁眼已经开始排队检票了,便拎着东西走向检票口,过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要求我把槐木牌摘下来,交给他们检查。
我依言照做,拿到槐木牌的工作人员对着上面的符篆看了又看,忽然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嘴里嘀咕一声,“真奇怪,车站这么多人怎么还冷啊。”
我对正飘在工作人员身后,对着人家脖子大口吹冷气的小彩瞪了一眼,拿过槐木牌重新戴在脖子上,小彩这才主动飞掠过来,又回到了槐木牌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彩虽然恢复了实体,能够自由行走大阳光之下,除了修行者之外根本没人认得出她的身份,奈何来历不明,根本搞不到身份证,坐火车也只能逃票了这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看来改天有空了,我得想个办法,拜托赵德楷给她上个户口啥的。
第380章 寻亲
我买的高铁票,从宁城坐车去厦门只需要不到两个小时车程,昨晚没休息够,上了车就眯着眼睛打瞌睡,小彩几次想出来,都被我强行禁锢在里面了,这凶丫头,这是刁蛮任性,高铁上旅客这么多,万一谁惹她不高兴了,又是一场麻烦。
下车之后,我拎着行李走出了车站,想起我老弟的电话号码,便直接给他拨打了过去。大学校园的生活比较宽松,按照我老弟那性格,估计不是逃课在宿舍打游戏,就是在外面。
我对这小子头疼得很,因为是单亲家庭,老的又比较偏爱小的,所以老爹对这小子从小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在我们老家流行一句老话,叫“皇帝疼长子,百姓爱小儿”,我打小在家也是忍气吞声过来的。
这些倒是不打紧,毕竟我也就这么一个弟弟,当老大的为这个家多付出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林琛小时候还算争气,学习成绩比我要好一些,高考能上得了这样的重点学校,我也替他高兴。
只是经年一别,年初再见面的时候,却感觉这小子变得油嘴滑舌,很不着调,心里也暗暗为他担心。要晓得这小子从小在家也没吃过什么苦,离开老家这么大老远的,来到厦门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求学,能够经受得住这花花世界的诱惑,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手机号拨通之后,一连响了十几秒钟,直到手机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小子到底在干嘛?
由于还没到中午,我生怕自己电话打过去会耽误林琛上课,所以并未坚持拨打,去车站附近的一家餐馆点了几分小彩,边吃饭边玩手机,鬼使神差般的,点进了顾雪的QQ空间,望着空间里面她发上来的那些自拍照,心中酸楚,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顾雪平时并没有在网上晒照片的习惯,她的空间也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能进,故意发了这么多照片在上面,是为了给我看吗?
想起离开时,顾雪留给我那种孤苦凄婉的眼神,我这心就感觉好似被刀割了一样,一阵绞痛,点击了图片保存,存好放在了加密的文档之中,以后漫漫长夜,若是睡不着了,倒也能够把这些照片翻出来,以解相思之苦。
就这么坐着,一顿饭我吃了两个小时,直到服务员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都恨不得要上前来赶人了,我才站起来,结账离开了饭店。
这是已经快要下午一点了,林琛的课想必也已经上完,我见这小子并没有给我回复,心中不免气愤,这兔崽子,出来一年就忘记自己还有个哥了,连我打过去的电话都不理,真是欠收拾!
我急忙又把手机掏出来,给林琛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倒是通了,不过接电话的人我却不认识,说的是沿海一带的方言,我用普通话跟他交流,问他认不认识林琛,对方骂了句神经病,打错了。
然后手机就被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愣神了好久,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林琛和老爹的电话号码我都背得熟,除非这小子告诉我的就是假号码,否则我怎么可能记错?
我有些担心,这臭小子一个人在外面不会遇上什么麻烦吧,想想又赶紧给老爹拨了个电话回去,老爹倒是很快接了,问我是哪个?
我苦笑说爹,是我啊!然后老爹就开始骂我,破口大骂,说你个龟孙还晓得打电话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算逑了?
我苦笑说老爹,你要骂我龟儿子我没意见,可你骂我龟孙,不是连我爷爷一块骂了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这番话气得老爹差点吐血,对着我又是一通狂骂!
我等他叨叨够了才问道,“那个,老爹,林琛是不是还电话了?你有他新手机号没有,我在厦门,想关心一下他的学习情况。”
老爹气鼓鼓地说道,“亏你还晓得自己有个弟弟,他电话没换,不还是之前那个吗?”
我顿时就急了,说老爹,不对啊,我刚才打了个电话,那头接通电话的人不是他啊!老爹也急了,说怎么回事?你们兄弟俩个都是同一个德行,出去之后就不往家打电话了,你还好一点,林琛一给我打电话就是要钱,我上星期还跟他通过话啊,他怎么能换号了呢?
我听出老爹语气中的焦急,赶紧说老爹,没事,林琛这么大个人,未必还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估计是跟我恶作剧呢,你别急,等我找到这小子,让他自己给你打电话道歉。
老爹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陷入了一阵担忧。林琛上个星期还跟老爹通过电话,证明他的电话号码根本就没换,而电话卡只有超过三个月以上不用才会被注销,那么,为什么接通这个电话的人根本不是林琛呢?
或者他手机掉了,被小偷偷走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尝试着又按照那个电话号码打回去,结果这次居然关机了。
我很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只好对自己说,估计林琛真的只是手机掉了,被别人捡到而已。
想到这里我放心了许多,厦门这么大个城市,治安还是很好的,向我弟弟那种人也不太可能跑去惹是生非,估计真的只是手机被人偷了吧。
既然无法通过手机联系林琛,我就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师傅地址。
我弟弟念高中的时候成绩好,这一点为老爹增添了不少光,每次谈及他考上的学校,老爹脸上都洋溢这笑容,这点,我自认为比不过林琛,也真心希望这兔崽子能够为林家争口气,他老哥我现在混成这样,光宗耀祖是不太可能了,家里能出个高学历人才,也算填补了老爹心里的遗憾。
司机师傅挺热情,路上跟我聊了一些厦门的事,又扯到我弟弟所在的大学上,忽然说,“小兄弟,你知不知道,那所大学上个星期出大事了。”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说哦,出什么大事了?
司机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据说是有两个大学生为了一个女孩争风吃醋,最后居然发展到动刀子,一个捅伤了另一个,这是还上了新闻呢,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捅伤的小子后来就很神秘地人间蒸发了,本来决定要起诉的,结果原告找不到了,法院也没法审理,大家都在传,捅伤人那小子家里有背景,该不会是偷偷摸摸找人把外地学生给做了吧?”
我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