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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中原的道门,是不会容忍别国的法师来这里撒野的。
只是那个神秘的阿赞法师,却让我搞不清楚底细,我很担心这家伙就会是那个例外,他能够拿下张小饼,未必不能拿得下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担心了。若杂毛小道是被暗算,或者直接被枪指着,才束手就擒的,那也就罢了。倘若真的是明刀明枪跟人家硬干,最终却落入了敌人的手上,那这个家伙的手段,恐怕已然达到了宗师级别的地步,不能不让人心中发冷。
我吐掉了烟蒂,用脚尖狠狠碾碎,走到大街上拦下了一俩出租车,前往何应武所在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张小饼曾经帮助过我这么多,于情于理,我也绝对不能让他落入到别人的手里。
我花了十五分钟来到了那个植物花园,然后翻墙进去,直挺挺地走进何应武当初用来招待我和冯远的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抽着烟很安静地等待着。
冯远之前告诉过我,何应武除了出门跟人谈生意之外,基本都会待在家里,捣鼓那些珍稀植物,所以不担心会找不到他,他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几乎从不在外面过夜,只要找到他家,想等到他就很简单。
大概到我抽完第二支烟的时候,客厅的玻璃窗被人拉开了,之后就走进了一个人,我立刻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马上笑着站起来,说何先生,你好。
他见到我一愣,并没有久别重逢的高兴,而是一脸戒备,站在门口没动,不仅没动,似乎还有点打算想跑。
我十分轻松地坐下来,说何先生你这是做什么,这儿是你的家,入门都是客,难道你想把客人晾在这里,自己出去快活?
听到我这么说,他才把已经伸进口袋里的手抽出来,我注意到他应该是准备打电话叫人。
我笑笑,说你请坐,请原谅我的唐突,这次登门来访,只是希望从你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希望你能不吝赐教。
他走上来,肌肉紧绷,假模假式地与我打招呼,我能够看见他的眼睑在动。
显然,面对我的时候,他紧张,不知道这种紧张到底是害怕还是因为兴奋,又或者,他已经盘算着应该要怎么样才能把我拿住,然后去向姓周的邀功领赏。
因为我注意到,他的拳头一直是紧绷着的,肌肉也鼓得十分紧,很显然处在一种蓬勃待发的状态之下。
他在距离我只有两米的另一个沙发上面坐下来,说哪里哪里,小林你突然造访,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啊,怎么,这次又是来讨要花草的吗,我说了,彼岸魔萝我这里已经没有了,如果你喜欢上别的,咱们倒是可以谈谈,看在冯远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我心中在冷笑,面子上却很平静,说怎么,在你这里搬花还需要付钱的吗?
他讪笑,说你也别这么说,毕竟我维护这个大个园子,到底也是需要资金做支持的嘛,我本身就是做这个生意的,看在朋友份上,我可以给你友情价位,如果你觉得好的话,可以介绍给你朋友。
我说哦,有机会一定。不过我这次来,可并不是为了你的花草。
他假装愣神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说还是彼岸魔萝的事情,我听人说,你好像带着一个泰国人在到处找我?听到这里,他脸色一变,立刻站起来问道,“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我说哦,没有就最好,不过何先生,我看你最近的睡眠好像不是很好的,是不是经常盗汗,耳鸣什么的?
他笑得十分勉强,说怎么会呢?我抬头,凝视着游走在他眉心上面的一道黑线,沉声说你给人下降头了,你知道么?当然,我猜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那个泰国人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来控制你,让你不得不屈服于他,让后将我是由冯远介绍过来的情况告诉他们的吧。
“你……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应武笑得更勉强了,我注意到他的拳头远比之前还要纂得更紧。
我翘起了二郎腿,没说话,而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时间在慢慢流逝,对视了不到三秒钟,他等不及了,额头上的汗水已然连成了一条线,突然爆起,一脚踢翻了茶几,然后一个直拳朝我扑来。
这家伙动作蛮快的,除权十分有力,估计也花钱学过某种格斗技巧,而且是下了真功夫。然而到了我这种地步,哪里会这么轻易让一个连气感都掌握不到的人拿住,当即也是不及不缓地一个纵身闪开,然后一个鞭腿,将他扫倒在地。
“啪”地一声响,他落地之后有很快爬起来,有些意外地看着我,显然想不到我会有如此身手。
我相信他曾经也在格斗术上下过苦功,因为这丫的出拳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量,都很精准,如果对上一般的流氓混混,我相信四五个都未必能近得了他的身,然而却在我面前连一招都施展不开,自然是满心的憋屈,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他把眼睛凝聚起来,目光很犀利,说你身手居然这么好?
我只是冷笑,沉默了几秒钟,又重新做回到了沙发上,十分轻松地翘起了二郎腿,说你想不到事情呢,还有很多,原本我并不打算跟你为难,只想要你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找到我朋友,并且把他又弄了回来的,可是既然你不肯合作,我就只好先让你好好爽一下,相信等你爽够之后,应该会老老实实把话告诉我的!
说完,我扬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第349章 被擒获的原因
然后这姓何的面孔就扭曲了,十分吃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毫无征兆地,开始张开嘴巴,大声惨呼了起来,痛得撕心裂肺,五脏翻江,甚至都翻起来白眼。
开始上,茅山术士之所以让人谈虎色变,就因为茅山术除了救人之外,还懂得很多给人下咒的方法,虽然这些大多只是上不了台面的本事,但用来对付何应武这种人却极为有效,我只需要念几句咒,打一个响指,就能让一个普通人跪地哀嚎,痛得打滚,这种本事在别人眼中看起来似乎很神秘,可在真正的术士眼中却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家伙意志还算坚定,大概在地上扑腾了两分钟,才想起来要求饶,我再次打了一个响指,之后他停止了哀嚎,仿佛被抽去了骨头的带鱼,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身体不时地抽搐一番,这场面……呃,还好他不是女人。
我轻轻俯低了身子,说现在,你还打算跟我动手吗?
他最开始没有说话,先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仿佛并不相信我会有这样的本事,直到确定刚才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之后,他开始害怕了,爬起来,直接跪在我面前,然后磕头,声泪俱下,说自己也是出于无奈,完全是被逼的,你不知道那个泰国人有多凶残,他给我下了降头术,我不能不听他的。
我说你起来吧,咱又不搞官僚主义那一套,你这样跪在我前面磕头算个什么样子,告诉我实情的经过,我可以替你解咒,也包括那个泰国人下在你身上的降头。
然后何应武对我感恩戴德,又说了一番话,最终才告诉了我实情的始末。原来在我给小彩炼丹,期待她能够合魂的那段日子里,拿到钱的张小饼居然又偷偷溜回了宁城。
我很好奇这丫的返回宁城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咱们闯了祸,有人正等待着拿捏我们吗?结果何应武的一番话解释了我的疑惑,当然,这些事也是他通过调查得知的。
原来这一切,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张小饼在宁城待了好几个月,目地是为了替一个女孩的母亲治病,那个女孩我倒是见过,就是住在张小饼隔壁,那个两次跟我们打过招呼的人。
何应武告诉我,那个女孩叫温如月,一个挺好听的名字,父母早就离了婚,她陪着母亲生活,本来日子还算平静,家庭条件也还算不错,不过她母亲得了哮喘顽疾,一直不好,并且还有逐渐加重的趋势。
也是偶然之间,张小饼结识了温如月,当时他正在街头摆摊,看出这个女孩家人身体抱恙,就主动提出,可以为温如月的母亲治病,温如月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个长相猥琐,只会揩油占女人偏移的猥琐小道士会治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请回家给自己母亲看了看。
没想到几副药下去,病情居然有了很大的改善,为了表示感谢,同时也是打算留住张小饼,继续替自己母亲看病,所以温如月便腾出了一套已经出租房子,交给张小饼居住。
这丫的从桥洞下面搬进了新居,每天除了去街头摆摊给人算命,就是去温如月家打秋风,一来二去,也混得熟悉了,至于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何应武就无从得知了。
总之,张小饼把温如月母亲的哮喘病治好了大半,直到我过来这里,他陪我一块偷走了彼岸魔萝,之后便辗转到了别的城市,也算是和温如月了断了缘分。
何应武他们就是通过那个女孩,给张小饼设套,然后抓住他的。具体怎么操作的他并不知道,只晓得姓周的在那个泰国人的指派下,派人把那个女孩绑起来,逼她给张小饼打电话,以母亲又犯病为由,骗取张小饼重新返回了宁城。
再之后的事情,何应武就不知道了,他是因为被那个泰国巫师下了降头,才迫不得己帮他们调查的,所以最后抓捕张小饼的事情,他并未参与进去。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张小饼这个人,该怎么说呢,我早就觉得,这丫的早晚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没料想这话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林寒,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真相了!”何应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那你……
我说好了,既然答应过给你解咒,我自然会做到,等你身上的降头术被解掉之后,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先出去躲一躲吧。
他连忙答应。
我在何应武家又待了两个小时,直到给这家伙把降头术解掉之后,才出门,来到了之前盗走树妖树芯和彼岸魔萝的那个庄园,也就是姓周的老头的别墅。
这地方布置森严,自从发生了上一次的意外之后,连把手在别墅外面的守卫也增加了不少,要想潜入进去,难度其实不小。
目前我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张小饼被掳走之后,究竟给人关在了哪里,虽然这别墅我曾经进去过一次,但那是正是天黑,我去的地方只有后花园那个位置,都没来得及四处走动,所以对别墅内部的环境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最简单的办法,是擒贼先擒王,这别墅既然是属于那姓周的,我只需要把人逮住,然后利用我下咒的办法,将人先折腾一番,我相信,这老不死的也一定会和何应武一样,乖乖把我想要知道的都告诉我。
平心而论,对付姓周的并不算难,虽然他是个修行者,但那实力嘛,估计也就和一年之前的我处在同一水平,或许稍稍要强上一点,但也厉害不了多少,总而言之,我有自信能够轻松拿捏这个家伙。
唯一让我忌惮的还是那个泰国降头师,倘若他此时也在这里,事情可就不妙了,再加上这别墅里不少护卫保镖,简直严密得好似铁通一块,闯进去很简单,要出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我自认为很能打,可打得过一个,打不过十个,打得过十个,打不过一百个,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