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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了。我笑着在他肩头上拍了拍,说把你的手枪给我,然后带着小龙走。
他说你会开枪吗?我说我用过,曾经用警枪打死了我最痛恨的人,虽然枪法比不上你们这些专门受过训练的,但开枪应该没问题。
他点头说好,给你!
然后熊士官把手枪丢给我,一直跟我重复强调,枪里只有十三发子弹,打完就撤!
我说放心,我晓得,肯定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的。之后我抓着警枪站起来,大步朝着之前那个洞口冲过去。无数的爬虫在靠近,我再一次看见了密密麻麻的虫潮,心中深吸了一口气,摸出打火机,将从之前那个小战士身上拔下来的外衣点燃,挥舞着往前冲。
马勒个巴子,拼了!
曾经的我很懦弱,但那毕竟只是曾经,自从我迈入修行这个行当以来,心中的热血就在逐渐地被点燃、激活,我不再是那个遇事畏畏缩缩,只能躲在别人身后的人,现在的我学会了成长,或者说,我一直以张小饼为标杆,也在尝试着能够独当一面。
现在就是见真章的时候了!
我咬着牙、闷头往前冲,脚下在飞奔,两三步就跑到了虫子横行的区域里,将手上着火的衣服一卷,好似招展的锦旗,一瞬间带走了一大片。
耳边嗤嗤的声音让我鸡皮疙瘩周期,脚下踩着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时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好在我鞋底够厚这是老爹入冬前帮我买来的皮鞋,让我穿着过冬的,真牛皮就是不一样,鞋头垫钢板那种,下脚也很稳。
我一脚踏下去,脚下不断有着甲壳碎裂的声音在“咔吱”响着,伴随着一片墨绿色的汁液,一脚也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去能嗅出一片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地上的虫尸爆出了浆液,我脚下没留神踩在上面打滑,还好平衡感足够,否则往下一仆估计满脸都能长虫眼了。
冲出去不到二十米,我就感觉裤管凉凉的,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小腿往上爬。
我使劲蹬腿,一扫,却看见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蛇从裤管中坠落,落在地上翻滚,又拱起蛇头来咬我。
我气息震荡,沿着小腿传递下去,抬脚一剁,鼓荡的气劲将这蛇头震飞,手中法刀往下一压,刀刃旋转之间,那蛇身被我一刀子斩碎成两截。
我也顾不上检查这玩意死了没有,因为更多虫子已经朝我扑来了,头顶上、石壁上,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虫子爬动着。
尽管我把衣服扎得很紧,这些虫子没办法钻到我身体里面,然而手臂和脖子往上的部分毕竟还暴露在外面,给那虫子一趴,到处都有被叮咬到,隔着裤子衣服也有,伤口火辣辣地疼。
密密麻麻的虫子数不胜数,我忽然想念起了曾经那个跟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张,他好像懂得控蛊,假设这小子在身边,跟我并肩作战的话,没准我就不必为虫子所苦恼了。
我闷着头跑,脚下健步如飞,身体不晓得究竟被多少只蜈蚣、蜘蛛咬中,有些无毒,然而大部分却是有毒的,尽管修行者的体质强健,但毕竟还是怕毒的,跑出大概跑出一百多米,我眼前有点发飘了。
这时前面呢一道黑影朝我撞来,夹杂着劲风扑面而过,我无法闪躲,便将法刀往上一扬起,“哐当”一身,那玩意被我的法刀逼退,然后蹿到了石壁当中躲藏。
我狂吼一声“别走”,拎着法刀往前一冲,此时侧面又有一道黑影朝我撞来,距离太近我没来得及反应,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宛如给人狠狠凿了一拳,连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连肠子都在抽筋打结。
低头,我发现是那猴子,居然用身体当做,这家伙落地,朝我呲牙咧嘴大吼,“嘶嘶”声让我把眼睛都瞪红了。
我满腔的怒火在上涌,一脚将这玩意踹倒,反倒往下一压,狠狠劈砍在猴子脑门顶上,他颅骨炸裂,溅了很多脑浆,血液是蓝色的,临死前瞪起了通红的眼睛,眼珠子下面有着暗红色的光斑在蠕动,然后我就察觉到一股阴暗气场从它脑门顶上射出来,直奔我的身体。
这就是那种诅咒吗?原来必须临死前才能发动。
第224章 逃亡山谷
我自然不会蠢到直接让这些小东西的诅咒闯进我的身体,当那股恶意弥漫的黑气上涌,即将挤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便猛地一把虚抓,直接将着图案黑蒙蒙的雾气攥在手里,气息催动,碾得粉碎。
然而那爆开的气场中却有一股冰寒的凉意,沿着我掌心处的皱纹窜入了身体,一股冷意袭来,奇怪的是我并不感觉难受,然而有种酥酥麻麻的古怪感觉,一瞬间似电流般传遍了全身,反倒更加地舒畅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错愕,低头看着自己掌心深处的皱纹,发现在我左手的掌纹最深的地方,那个仿佛月亮一样的光轮又再度浮现起来了,微微绽放着光亮,仿佛黑夜里的明珠,在释放着点点的光斑。
难道这玩意能够吸食、并且吞服一切负面阴暗的东西?
我心中差异,然而转角却有一片疾风扑来,我下意识一闪,躲开了,举目张望,前面冒出了好多蓝色的眼睛,瞪得很大,像珠子一样在黑暗中发亮原来前面这玩意在埋伏我。
既然重新冲进了洞口,我就没打算和这帮猴子善了,当即也不忌惮不了太多,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我将别在怀里的收钱拔出,拉开了保险,对着前面的黑影就是一梭子。
我没学过怎么开枪,不过之前用顾雪的警枪也射出过一发子弹,晓得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熊士官给我是64手枪,威力显然比顾雪当初给我的警枪要强大不少,加上气息的捕捉和感应,我甚至用不着瞄准,“啪啪”几枪落下,黑影儿迎头栽倒。
见状我心头一喜,这些矮小生物虽然诡异、神秘,但到底是血肉之躯,长久的生物进化带给了它们十分坚韧的毛发和皮肤,却仍旧抵不住这手枪的威力。
我连续扣动扳机,十几颗子弹被我射得精光,黑暗中立刻就有血花溅出来,不时传来“叽叽”的惨叫声,那语气越发地阴毒了。
子弹打完,我便采用了迂回战术,将手枪朝着前面一道黑影猛然投掷过去,自己则转身猛往里面跑,经过这么久的沉淀和历练,此刻的我也不是当初可比的,速度早就突破了常人的极限。
前面那黑影被我砸到,“叽叽”叫唤这跳起来,毛茸茸的爪子抓着手枪,学着我的样子瞄准,扣动扳机,那模样十分滑稽,要是在动物园,我瞧见这一幕没准会笑出来,然而当我察觉到这些怪物弥漫在眼神中的嗜血和恶毒之后,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边的寒意。
显然这些猴子把这山洞当成了是自己的底盘,野兽的领地意识很重,针对我们这些外来者,它们唯一能够想到的欢迎仪式就是用尽一切办法将我给搞死,撕碎了并且吞到肚子里去。
我真正害怕的并不是这些猴子,而是游曳在背后,那数以千万计的黑压压虫子,这些虫子受到了怪物的蛊惑,悍不畏死地朝我发动攻击,我就是有那三头六臂,也应付不了这么多毒虫。
而且之前给那些毒虫咬中了,伤口发痒麻痹,中毒颇深,只是因为有了气劲护着血脉,所以才没有毒发倒下,然而我此刻的局面却是非常危险,不但需要面对那些猴子的利爪偷袭,还得防备给那毒虫卷中,挣扎在虫潮中被啃成骨头架子。
最初的交手之后,我已经晓得单凭自己的能力是没有办法阻止这些毒虫和“猴子”的,心中冒出个想法,便是主动朝着洞子深处跑,与这怪物绕圈子。
或许我弄不绝它们,但这些畜生也没那么容易逮住我,在狭窄迂回的山洞中转了几个圈子,我也不晓得自己究竟跑了多久,长时间的奔跑让我眼前有些发黑了,我晓得,这应该是那些毒虫的毒液起到了作用,如果还不能尽快找个地方将毒给拍出来,也许哥们真就要交代到这里了。
我想转身沿着洞口出去,经过这么久的拖延,想必熊士官应该也带着最后一名小战士成功脱线了,然而停下来才察觉到自己已经不知道沿着洞口跑入了多深,一时半会是绝对没有可能走出这大迷宫的,伤口又肿又痒,所幸胡着脸才没被咬成码子,顾不得再想那许多,埋头就是一阵猛冲。
至少我要先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与这怪物拉开距离,才能静下心替自己拔毒,也不晓得随身带的药品到底够不够,万一解不了这毒性,那我肯定也就死翘翘了,妥妥的。
沿着狭窄的山洞狂奔了不知许久,我肺叶在不停地扩张,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已经快要走不动路了,眼前有光,很微弱,却有习习凉风沿着我的鼻翼中传来,我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跌跌撞撞地朝前走,那光线越来越明亮,想必是走到了山洞的尽头。
走出山洞我深吸了一口气,有凉风吹来,让我昏黑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一脚跨出去却踩了个空,等身子往下坠落的时候,才发现这洞子外面是一侧落差五六米的小山谷,心中骂了声艹!身子却在极速坠落,沿着石壁滚落两圈,后脑勺砸在石头上,眼睛一下子就黑了。
……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我耳边才有潺潺的流水声传来,沉睡中感觉半边身子酸麻,整个人都快被拆散架了,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飘在一条小溪沟里面,左右都是浮木,头顶则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灌木丛林,风过时树叶子簌簌响,整个峡谷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水声。
这特么到底是在哪儿?
我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人在水中漂浮久了,忽然间换气,我的身子也随之下沉了一点,在水中一阵扑腾,随后我抓到了身边的一截浮木,靠上去,喘了一口粗气,再把头抬起来,划着水靠近岸边。
此刻我置身在一片原始的森林内,目光到处打量,却是找不到半点出路,一个人深处着大峡谷,内心多少有些忐忑,找了一根背阴的大树靠着,撕掉身上的碎布条,才发现自己浑身密密麻麻的都是虫眼,寒风一吹,屁股凉悠悠,冷得我直打颤。
我自己都很嫌弃身上的味道,赶紧剥了衣服,挂在树梢上,趁着天还没黑,我摸出了自己口袋里的防风打火机,见了些树枝引燃,然后守着篝火检查伤势。
第225章 弱肉强食
我指骨脱臼了,应该是从小山谷中摔落时造成的伤,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自己拉伸着指节,活动骨关节,噼里啪啦脆响身后,指骨弯曲自如,就是有点疼,不过养上几天应该就能恢复。
真正让我头疼的还是身上给虫子咬中的地方,我现在胆子已经大多了,可以想到之前在虫潮中走到,浑身到处都爬满这些毒虫的感受,却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缓了好久才把心中的呕吐感平复下去,在附近寻找了一些草药,用牙齿嚼碎了,涂抹每一个被咬的地方。
幸好为了防止意外,出发前邢斌给每一个人都准备了抗生素,我想起兜里还有两支,便取出一支来给自己做了静脉注射。抗生素虽然不能起到解毒的效果,却可以增强人的免疫力,我现在一个人陷落在大峡谷之中,要是伤口感染发了高烧,那可就不妙了。
我尽量多搜集一些解毒的草药,用牙嚼碎了涂抹在身上,将每一寸皮肤都涂抹均匀,渐渐伤口没有那么麻木了,只是疼得火辣辣的,好似全身都涂满了辣椒油,很难受。
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