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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说的艺术是什么,不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你总应该听说过吧。”周生炯炯有神的对张行道:“那祭司,真有翻天之力。”
“周生,你在这山谷里来来去去待了几千年……”魏楠在一边呐呐的道:“那民族在一千年前灭亡的……”
“周生,你和那个民族的人接触过!”奚晴用十分确定的语气道。
“真的?”张行看着周生。
在时间上来看,周生的确有和那个民族接触过的可能。可是如果周生真的和那个民族渊源甚深,那为什么还让他和魏楠到古墓里乱闯?而且无论他们俩人问什么周生都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是见过……”周生拿起地上的干柴放在进火里,火堆立马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三个人见周生这样的神情都没有插话,知道周生在想很久以前的事情。
“也忘记那是我第几次进谷了……”周生把眼光看向小溪,用干巴巴的声音对三个人道:“人老了总是会很寂寞,我去古墓里和那四个童俑聊天,遇到了那个民族前来祭拜的人。”周生说到这里笑了笑,沉思了一会,然后摆手道:“其间发生的事情就不说了。后来我和那次来祭拜的人成了朋友。这个墓,在那个民族的人的心中是一座神墓。只有每一次部落里选出新的祭司的时候,他们才会不远万里走到这山谷之中祭拜。新祭司会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这座墓的主人——兰诺祭司。也只有兰诺祭司收下了,那个祭司才成为那个部落里真正的领导者……”
“这兰诺祭司已经死了几千年了,她还怎么收新祭司的东西?”张行问。
“这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信仰。”魏楠道:“只要新祭司活着走到这个山谷里,我想她就已经是部落里不二的领导者了。至于她到底献没献东西,部落里的人谁会知道?”
“嗯,小魏楠说的对……”周生呵呵笑道:“最初的时候,部落里的新祭司的确本分的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定去做,亲自走到这山谷里来进行祭拜。她们也坚信只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最尊敬的兰诺祭司,她们就会得到兰诺祭司的神力。可是到后来,新祭司们开始怀疑兰诺祭司的神力,于是她们都不亲自来了,她们会在部落里选出一个自己的代表,让那个人代她来到这里祭拜……”
“然后呢?”
“那个民族慢慢凋零……”周生道:“我遇到的人,就已经是新祭司找来的代替者了。她们没有祭司的能力,对古墓也知之甚少,最后这祭拜也就成了过场。她们做得最多的就是到古墓里画下壁画,写下上一任祭司的平生做为,然后就出墓去了。至于放置兰诺祭司棺木的地方,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进去过了。因为那个地方除了那个部落的祭司,别人进不去。”
“即使是有信仰和规定约束着,她们还是对兰诺祭司的神力产生怀疑了。”奚晴悠悠的道。
“照你这么说……”张行想了想道:“那个民族也许并没有灭亡,她们只不过是不来了而已。”
“那个不可能……哈哈,”周生笑道:“就算是她们再无视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墓也是一定要来的。在那个民族的传说里,祭司是树神的仆人,是因为上一世做了错事,所以被选出来赎罪的。如果不把祭司的生平写到古墓之中,那个祭司的灵魂就进不了轮回……”
“如果那些新祭司都亲自到这古墓里来,”魏楠道:“你们说那个民族是不是就不会灭亡了?”
“你呆劲又上来了。”张行笑道:“这样带有传奇色彩的民族在历史长河里一抓一大把,灭亡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再说,我真不相信那个兰诺祭司有什么神力。如果有神力,那她就别死啊,一直保佑着那个民族强盛下去。”
“你还真别相信那个祭司没有神力。”周生道:“我问你,那四个童俑你怎么解释。”
张行一下子被周生的问题噎住了。怎么解释?解释不了!张行挫败的对周生道:“你没问问那个民族的人,那童俑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没问?”周生叹了口气道:“我问了,可是那个人不是祭司,她也说不出那童俑的奥妙来。她说那童俑所布的阵叫七星阵。”
“七星阵?”张行心中一震,然后转头对魏楠道:“在大殿里的时候我说在水里看到北斗七星了,你非说你没看到!”
“我后来看到了。”魏楠道:“我从水池里……出来,躺在地上的时候看到墓顶上有七颗星星……”
“师傅,这七星阵有什么说头没?”
“说头很多。不过我知道的很少。”张行和魏楠听到这里不禁在心里都翻了个白眼,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周生不理会两个人继续说了下去:“告诉我的人说,这七星阵分阴阵和阳阵。你们进去遇到的是七星阴阵,阵眼就是那七颗星星。只要看到阵眼了,也就走出七星阴阵了。”
“有点道理,我看到北斗七星,然后一个猛子扎到了墓外面,魏楠看到北斗七星,被你找到了。”
“周生,这意思是不是说,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自己也能走出古墓?”魏楠问道。
“你想的太简单。”周生正色道:“如果我不找你,那个七星阴阵就成了七星阳阵。七星阴阵不害人,也不伤人。可是七星阳阵却是处处要人命!!这也是我不让你们再进墓的原因。你和小行都找到了七星阴阵的阵眼,再进去走的就是阳阵,我让你们进去,那就是害你们性命!!”
“周生!”奚晴在一边道:“你吓唬他们俩呢吧。你在谷里这么多年,那阵你早破了吧~”
张行和魏楠本来被周生吓个够呛,一听奚睛的话缓了过来。再厉害的阵也能破掉,周生在谷里这么多年,肯定早就找到破解的方法了。
“你这丫头,说的太简单。”周生吹胡子瞪眼睛道:“我自从看出了七星阴阵的阵眼,就再也没在墓里乱走过……”
“行行行,没走过……”奚晴见周生有些动气,连忙顺着周生说。
“所以你们可不许去没事找事!你们在外面可都是有父母家庭的,犯不上因为好奇丢了性命!”周生警告道。
“听到没,”魏楠笑道:“周生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他最想说的。”
“你这孩子……”
“师傅,你放心,我们记住了,绝对不往墓里走。”张行信誓旦旦的道:“墓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就算兰诺祭司找陪葬的也找不到我们,一无亲二无故的!”
“记住就行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叫你起来练功。”周生说着站了起来,奚晴连忙在一边扶着。周生揉了揉奚晴的头笑呵呵的道:“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不中用……”
看着奚睛把周生扶进树屋,魏楠小声的问张行:“练什么功?”
“唉……”张行闻言深叹一口气道:“这就是你丢了五天的好处!你知道我这五天是怎么过来的吗?那是身心疲惫!!”
“怎么过的?”
“明天你就知道了。可有个和我一起受苦的了,我这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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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悟佛
张行和魏楠跟奚晴打了声招呼回树屋睡觉。魏楠发现在他们树屋的旁边多出来一间树屋,心里知道那就是奚晴睡觉的地方。想来是张行给搭的,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都累了,回到树屋里没再说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周生起的很早,当他把两个倒霉孩子从树屋里拎出来时,山谷的东方刚刚放白。用小溪的水洗了把脸,张行领着魏楠去了他每天练功的地方。
练功的地方在小溪的上游,过了他们进谷时走过的地方再向上,一直走到小溪的源头。
小溪的水是由雪山上的水融化而来的,在小溪的上方形成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瀑布。瀑布从雪山上落下,击在下面的石头上扬起一朵朵水花。虽然山谷里的温度不低,可是在这瀑布下面却像是另一个季节一样,让魏楠冷得牙齿打颤。
张行练功的地方就在瀑布下偏左的石头上。石头很大,一半浸在水中,石面上被旁边石头上溅起的水花阴湿了一大片。
“真冷!”魏楠搓着手道:“你怎么没提醒我穿件衣服?”
“衣服?没让你带衣服是照顾你……”张行一声冷笑,在石头上坐了下来。
“你这练得是什么功?”
“悟。”
“悟?周生没耍你吧。”魏楠嘴里说着,却也在张行的身边坐了下来。
“别说话,安心坐着……”张行说完这一句话后不再说话。
张行已经在这石头上坐了五天。周生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时候他能忘却小我,融入大我,他什么时候算是进入了境界。
张行抗议过,他的志向是抓鬼,和大我小我有什么关系?面对他的抗议,周生的作法很简单,一脚把他踢到了小溪里。
张行心中这个气!
周生却只幽幽的留下了二个字:“戒嗔。”
佛家三毒:贪,嗔,痴。这嗔就是怒,对自己不喜欢的事物的怨念。周生是张行的师傅,即使是周生把张行踢进水里,张行也不可以对周生心生怨念,这就是所谓的戒嗔。
入人门,服人管。张行拜了周生为师就要服周生的管。从那天开始,张行开始了自己的苦逼修行之旅。
上午在太阳没出来之前坐在这石头上悟境界,下午则回周生的树屋里背佛教经典。
周生的书没有纸质的,全是竹简。也难为周生在这里这么多年是怎么把这些东西保存下来的。上面的字张行认识的没几个,他感觉自己在这些竹棍前就是一文盲,周生又手把手的一点点教。
当把一部《地藏菩萨本愿经》》从头到尾通顺的读一遍下来,整整花了张行四天的时间。这还是读的,周生要求的是背,全背下来。《《地藏菩萨本愿经》》后面还有《金刚经》,《阿弥陀经》《心经》《往生咒》《大悲咒》等等……
背经书还不算是难的,难的是进入周生所说的那个境界。
张行在没有遇到魏楠以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他爷爷还是名老红军,对他们这样的红色家庭来说,除了毛主席的话是真理外,别的一切都是歪门邪道!
让一个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佛的人去悟佛的境界,这着实让张行犯了难。可是他立志如此,那就必须解决一切困难顶头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这就出现了他现在的这种状况:生憋!
听着耳边的瀑布声,他的心根本净不下来。周生让他的思想放空,可是空着空着,思想就跑神了。
上几天是担心魏楠,他总想着古墓里的事。后来奚晴醒了,他又总担心奚晴恢复的如何。现在奚晴没事了,魏楠回来了,他却还是静不下心来。
“今天有什么感觉没?”
听着耳边有人和自己说话,张行睁开了眼睛,周生的老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张行对着周生摇了摇头。
“没事,咱们时间还多,不急于一时。”周生站起来对张行道:“走,回去看经书吧。”
张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