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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庆重新拿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道。“年轻就是容易激动。我要是杀了她们,那她们最恨的就是我。还怎么去找那几个小畜生报仇?她们是自杀,不过是死后被我做了些手脚而已……”
“魏兰知道吗?”张行有些气喘,皱着眉头点了一根烟平静下,觉得自己的确是激动了。坐到床上后问,“她那么疼她弟弟,你做这些她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高兴庆一挑眉道,“三百万,无生无息除掉魏宇,她当然知道。”
见张行要张嘴说话,高兴庆继续道,“你要问为什么是吗?因为魏宇不是她亲弟弟,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给一个外人败,你说是吧。”
张行最终是没有说出来话,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他不懂为什么不可以把魏宇赶出去,非要牺牲两个女孩无辜的灵魂去杀掉他。
“其实这事怪你们!”高兴庆一脸惋惜的说,“如果你们不出现,最少那个杜家的小畜生不会死。而且这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厉鬼,一个被你们的人用铜钱剑抽得魂飞魄散,一个被你朋友的眼泪给净化了,让我的付出功亏一篑……”
“你活该!”张行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说你那个朋友什么来历,我对他那眼泪真是好奇!”高兴庆一脸期望的道,“要是有机会能好好研究研究。”
张行青筋暴动,“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不然我饶不了你!”
“得了得了,”高兴庆对张行放出的狠话一点也不害怕,“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听到这话张行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了。是啊,还是管管自己吧。
高兴庆对魏楠再好奇,最起码魏楠平安的待在郑州。自己却已经落到了高兴庆的手上,而且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你和魏兰到底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你痛快说出来,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张行干脆的道。
高兴庆闻言却摊摊手,“魏兰打你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不过我可对你没兴趣……”
张行用眼睛狠狠的瞪高兴庆,认为高兴庆没有说真话。
“瞪我也没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高兴庆站起来走到门口,用手指指着张行道,“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只要你跟在我身边,等鬼婴吃了七七四十九个灵魂,你就可以走。当然,如果你还想杀青木空,那就杀了他。”说完高兴庆摔门而去。
鬼婴蹲在床角用没有眼皮的大眼死死盯着张行,就如一条被驯服的小狗一样。
其实高兴庆是真不知道魏兰有什么目的,再说,他也不屑于知道魏兰有什么目的。他和魏兰之间只不过是交易而已,最开始是钱。魏兰花钱买魏宇的命,他帮着做到了,钱到手了。这次,却是物物交换。没错。他想得到的魏楠的一双眼睛。
阴阳眼的确是不常见,可能哭出血泪的阴阳眼那真是闻所末闻。最最重要的,还是那眼泪的神效,居然可以把一只厉鬼的灵魂净化了。
那是多么强的力量?
高兴庆喜欢收集和研究奇怪的东西。魏楠的这双眼睛可算是他最看得上眼的东西。他甚至想把魏楠圈养起来,把那双眼睛好好研究研究。
可现在是法制社会,魏楠身边又有能人,高兴庆不得不和魏兰交易,以便最后能神不知鬼不觉,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们在酒店住了两天后高兴庆带着张行回了自己在大学旁边的那个小诊所。
这个地方张行来过,那是上次魏楠和奚晴在这里和高兴庆买猪砂时喝醉了,他过来来接魏楠。
诊所里脏得厉害。稍稍一动便扬出一阵尘土。张行嫌弃的用手捂着鼻子,不愿意往屋里多走一步。
“看把你干净的!”高兴庆冷笑,“咱们不住这里,我就是回来拿点东西。你就站门口站着吧。等我出来。”
高兴庆从内堂出来后,手里拿了一个用黄纸包着的小包,张行直觉那包里是猪砂。
离开了诊所后他们没有回酒店,高兴庆带着张行直接搭车去了一个小乡镇。
张行认命的坐在车上也没有问他们到哪里去,去干什么这些不能自己做主的问题。
到了小乡镇时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钟。高兴庆领着张行直奔了镇郊的一间农家小院。
张行站在那小院前心中好奇。
眼前的整座大山座北向南,这院子正建在山腰之上。按理说应该顺着大山的山势,坐北向南,门朝南开。就如镇上的其他房子一样。
可这房子却偏偏把门开在了北面。正迎着大山。
虽然张行不会看风水,不懂房屋的建筑理论。可也看出这房子各种的不对劲。
高兴庆拍拍张行的肩膀,示意张行在前面进院。
院子不大。进了院门再走十几米便是三间的房屋。由于他们是从上坡向下坡走,看着那房子就如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们入口的妖怪一样。
张行看得一哆嗦,停下了脚步。
在张行背上的鬼婴可高兴了,也不搂着张行的脖子了,自己跳下地就奔向了那间屋子。
“这小东西倒是会闻味!”高兴庆乐呵呵的道。
“姓高的,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张行对高兴庆没有一点敬意,张嘴便直呼其姓。
高兴庆也不在意,指着那房子乐呵呵的道,“你看那房子如何?”
“这房子修成这样能住人吗?”张行指着地势道,“你看这房子虽然是依山而建,却逆着山势坐南朝北,冬夏阳光都照不到屋里。再加上大山压势,全年必定阴冷至极。再有,这要是一下雨,那雨水还不都跑屋子里去了?”
高兴庆点点头,“不错不错,你说得都不错。是个人都不会建这样的房子住。”高兴庆停顿了下又道,“可这房子不是给活人住的。”
见张行一脸惊讶,高兴庆道,“这座房子其实存在已经有个上百年了。”
“怪不得这么破,这里难道是座庙?”张行问
高兴庆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走进了房子,“这能是庙?供瘟神吗?”
三间屋子的房子门开在正中间,进门便进了正堂。房子没有吊顶,可以看到房梁,上面挂着丝丝络络的灰尘。正南的墙上放着已经认不出名字的三块牌位。牌位下面有几个果盘,由于年久,里面已经没有了祭品。左间和右间的屋子都是摆设,里面什么也没有。
由于背阳,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张行借着高兴庆的手电光把屋内看了个明白。
看完后张行明白了,这是给死人住的地方,怪不得自己说是庙的时候被高兴庆鄙视。
可他不明白的是高兴庆到这里来干吗。
高兴庆一脸怪笑的道,“酒店是住不起了,咱们只能来住住这不是活人住的地。
“我靠,你不会用我喂完鬼婴又喂鬼吧!”张行大叫。
“就你这身烂肉,给鬼我都怕把鬼熏着。”一提鬼婴高兴庆就生气。到手的肉让狗叼了!
“咱们就不能找个人住的地方吗?这里又不是没有旅店。”张行追在高兴庆的屁股后面说。
“咱们办鬼事,住人地干吗?”高兴庆回头道,“你给我消停点,死不了你!”
当天夜里。两个人便住进了这个不是活人住的房子的右面屋子里。虽然此时贵阳的温度不低,可由于这房子终年不进阳光,屋子里的温度阴冷至极。在屋子里坐到半夜,张行忍不住一趟一趟的往外面跑。屋里没风,可是阴冷。屋外没有屋里那么阴寒,却有山风,山风一吹显得更冷了。
当张行第十次往外跑的时候,高兴庆小心的起身。在供牌位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后扯下了一张黄裱纸。听门有动静,马上回到右面的房间里装睡。
张行冷得厉害,见高兴庆睡得直打呼噜忍不住骂了声猪。
在屋里又待了会,他不仅觉得阴寒刺骨。忍不住再次跑出了屋子。心想要不是兜里的钱和身份证都让高兴庆那货给收拾起来了,他早去旅馆住了。
在外面点着了根烟,张行开始围着院子跑步取暖。
当跑完一圈再回到院子的前面时,却见院门口站着一个穿小红花袄,葱绿裙子的女人。黝黑的辫子搭在胸前,右手拿着团扇,右手甩着一条手帕,血红的小嘴一张。对张行道,“小哥。进来乐乐啊~”
张行没听那女人的话进院子,反倒原地坐了下来。冷得打了个哆嗦。心底一阵冷笑,要说这人啊,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他这跑圈步回来都能遇到鬼,还他妈的是一只鬼鸡!!!
想着吸了口烟,然后冲屋子里大喊,“高兴庆,你他妈的别睡了,遇鬼了!”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张行又叫了一声。
那女鬼见张行大喊大叫,逆着风飘到了张行的面前,“哦,小后生知道我是鬼?”
“你看你那嘴,和刚吃完死孩子似的,说你不是鬼谁信啊?”张行没好气的道。
那女鬼也不生气,对张行道,“你不害怕?”
“我害怕有用?”张行道,“说说吧,你到底是劫色啊还是劫命啊?事先告诉你,劫色没有劫命不给!”
“哦呵呵呵呵,”女鬼捂唇发出一阵笑声,“你这小哥说话真讨人喜欢,我都不忍下手了。”
说着,水葱似的手指居然变成乌青,冲着张行的喉咙就抓了过来。
张行没想到这女鬼说动手就动手,也没想到高兴庆那个老不死的居然真没醒,当下看着越来越近的鬼爪就呆住了。再想躲时,已经能感觉到那鬼爪碰到自己的脖子了。
我命休矣!张行心中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红影一闪,张行的脖子被一双小手死死的护住。
张行定眼一看,见是鬼婴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
那女鬼被鬼婴一挡,倒退着飞出两步之远。见是鬼婴挡下了自己,眼中迷茫,“你也是鬼,怎么帮人呢?”
鬼婴不会说话,却看着女鬼留出了口水。也不听女鬼说了什么,后腿一用力便向女鬼冲了上去。
女鬼本来本事就不如鬼婴,再加上被符压了多年,哪里禁得住鬼婴的折腾,十几回合便被鬼婴死死搂在了怀里。
鬼婴抱着女鬼,小嘴里留出口水,用眼睛一个劲的看张行,那意思像是问张行这东西能不能吃。
张行哪里懂鬼婴的鬼语,见鬼婴把女鬼抱住,当下跑到屋里把高兴庆踢醒了。
高兴庆本就是装睡,被张行一踢立马站了起来。走到院子里见鬼婴把女鬼抱住了,不禁骂女鬼不争气。
走上前去把鬼婴拎起来扔到了张行的怀里,女鬼借势飘了起来,离抱着鬼婴的张行远远的。
“高家官人,你这是没事逗小女子玩吗?”那女鬼飘落到高兴庆的身边,用手绢擦着眼角说,“你上哪弄那么凶猛个小鬼?可吓死奴家了!”说完把脚一跺,娇嗔了一声。
张行看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鬼撒娇,这是常人能受得了的吗?
高兴庆从地上捡起一根柳条,用力抽了女鬼一下,“没用的玩意,连个鬼婴都打不过!”
女鬼惨叫,呜咽一声飞到了屋子里。
张行一看这架势心知高兴庆和这女鬼早就认识,而且那样子似乎对女鬼打不过鬼婴相当的不满意。
张行刚想张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