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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谈!”奚晴别扭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张行,低头逗随身带着的小猫。
小猫本来是藏在她的衣服里,可是奚晴一逗弄,居然跳上了桌子,围着装女鬼的矿泉水瓶子一圈一圈的转,还不时用爪子去挠。
魏楠看着那猫,眼睛眯了起来。
猫是灵物,不可能不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可是奚睛随身携带的这身叫汪汪的纯白小猫,不仅不怕,反而敢对那瓶子伸爪子。是他多想了还是这猫不简单?
这么一想,他到是想起来奚晴从来没有说过这猫的来历,上次问到也只是一嘴代过,过后就没有再提。
“你怎么把猫带这里来了?旅馆里让带猫吗?”张行见那猫围着瓶子转,小声问奚晴,生怕把外面的旅馆服务生引进来。
奚晴见张行主动说话,也知道这是服软的一个表示,就小声回道,“我去哪汪汪都跟着,扔不掉。”
“它叫汪汪?”见奚晴点头,张行忍住了对这名字的吐糟,一只猫叫汪汪,这真够独立特行的,“胡说,你不带它还能咋的。”
“它长爪子了,我可没长。”奚晴拎起猫,一甩手扔到了张行的怀里。
汪汪也没让奚晴失望,爪子一抬在张行的手背上留下了三道血痕,随后跳回桌子上继续围着矿泉水瓶转。
张行“啊”的一声惨叫,把手护进怀里,随后把手递给奚晴看,咬牙道,“你伶牙,它利爪,你们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好主宠!”
“嘿嘿,”奚晴大眼一眯,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谢夸奖。”
“汪汪是怎么来的?”魏楠见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开始拿猫找话。
“半路捡的。”奚晴用手摸着那小白猫,“当时一共有两只,一黑一白。白的黏上我不走了,还有一只黑的……”
说到这里,奚晴的鼻翼动了动,然后捶床大笑。
张行和魏楠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奚晴笑够了,含笑道,“那个写手你们知道吧。那个人特别怕带毛的动物,怕到极点。捡到这猫的时候,他怕得躲到一边,就害怕猫碰到他。这只白猫黏上了我,那只黑猫却怎么逗也不和我走。抱着汪汪走出很远,直到和那个写手分手的时候,我才看到那只黑猫死死的吊在他的屁股上,哈哈哈。上次联系他还说,他专门给那猫弄了个房间,现在家里猫老大他老二……”
“这么说来,这猫也不是随便捡的,好像是它们选择的你们。”魏楠也笑意盎然的问。
“那谁知道。”奚晴把猫抱进怀里一顿揉,“反正它现在是我的了。”
“你怎么想到给猫取这么个名字?还汪汪……你一叫它和学狗叫似的。”张行道。
“可不就是学狗叫!”奚晴瞪大了眼睛,“最开始的时候,它特别不听话。我就装狗吓它,结果一来二去,它把这个当成名字了,我叫它的时候必须叫汪汪,不然它不过来……”
“哈哈哈哈!”张行放声大笑,“你被一只猫给耍了。”
魏楠也是忍俊不禁,眼睛在猫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奚晴把猫扔到吴成的怀里,它挠吴成,扔到张行怀里,它挠张行,可是在奚晴的怀里被这么揉,居然一爪子没动。还真是只认奚晴这个主人。
一想到张行被挠时候的样子,魏楠又想到了吴成被猫挠时候的样子。当天,吴成‘嘶’了一声……
“魏楠,你想什么呢?”见魏楠看着猫久久不说话,奚晴打趣道,“你要是喜欢,我忍痛割爱,把猫送你。”
“得,得,”魏楠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这猫只认你,你可别让它来挠我。”
“看把你们吓得。”奚晴口里说把猫送出去,可是手里却护得紧。
“好了,闹也闹够了,笑也笑够了,你们俩是怎么想的。”魏楠又把事情拉回到了正题上。
奚晴闻言,笑容从脸上慢慢隐去。张行则又点了根烟,魏楠看到一把夺过去扔了。
“我还是那句话,”奚晴抬头正视魏楠和张行,“我没有说谎。我和魏兰的关系虽然不好,可是也不坏,她又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没有理由污蔑她。”
“你说是小兰把你把晕的,她图什么?”张行皱着眉头反问奚晴,“那车上有她弟弟,她有多爱她弟弟你也知道……”
眼见俩人又要谈崩,魏楠连忙插话,“所以,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这事算是弄不清了……”奚晴长叹一声气。和魏兰制气事小,她在乎的是和张行的关系,相处半年的生死之交,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头疼!”张行揉着太阳穴,抬着看奚晴,“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魏兰打算怎么办,现在是她看我不顺眼,认为我害了她家人。”
“唉,小兰心里迈不过去那道坎,从小任性惯了。”张行用商量的口气问奚晴,“要不我回去哄哄她,你也大度些,在事情真相没弄清楚前别提这事?”
“她不对我如狼似虎的,我才懒得和她吵。”奚晴算是答应了。
“可算把结解开了,可以谈正事了吧。”魏楠见俩人谈好了,在一边笑道。
“唉,丫头脾气好,我家那个母老虎,真够我喝一壶的!”张行仰天长叹。
“连个娘们都搞不定,你还算爷们了!”魏楠用力一拍张行的肩膀,“来谈谈这对鬼母子。”
鬼婴,一般是指在母亲腹中还没出生就死去的婴儿。鬼婴的求生欲望特别大,因为它本身就是六道轮回中来重新做人的。被人无故剥夺了它投胎的机会,它就要再等下一个轮回。婴儿在母体之内是靠胎盘的供给生长,这种形态也可以解释为胎息。婴儿死后,这种胎息的本能却没有消失。也正是因为婴儿强大的求生愿望和胎息的本能,它会吸收自身周围能维持自己在人世间待下去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就是怨气。
上一世的苦,轮回的难,婴儿死后本就怨气倍增。再加上吸收的怨气,时而久之,死婴就成了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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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鬼婴
鬼婴恨父恨母恨血亲。
它恨父亲给它生命却没能让它存活下去。
它恨母亲给它血肉之躯却没有保护好它。
它恨一切和它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他们可以活下去,而自己却要胎死腹中。
鬼婴没有理智,它只会按照自己的喜恶去做事。
而它所做的事,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人世间停留得久一点。
“照你这么说,现在打胎的人那么多,鬼婴还不遍地都是啊……”奚晴惊叫出声。她实在是无法想像每个医院都是鬼婴的制造地,而每对父母又都是杀掉孩子的凶手。
魏楠喝了口水,继续道,“胎儿分很多种,不是每个被打掉的胎儿都会变成鬼婴。除了母体属阴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婴儿要足够大。”
胎儿在母体腹中最初的形态,就是一枚细胞。在母体经过十个月的成长过程才会变成一个小小的婴儿,一朝分娩,再世为人。
胎儿在前二十八周里,还没有人的形态。这时的胎儿就是一块肉,偶尔有本能上的胎动,肺部发育未成熟,有太多的思维,生命力很弱。而过了二十八周,胎儿的人形渐成,也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这时的胎儿,会因为母亲悲而悲,母亲伤而伤,也会因为外界的因素有喜怒哀乐,会用一些肢体动作和外界交流。
这时的胎儿,已经是人了。
形成鬼婴的胎儿,就是二十八周以后的,已经成形的胎儿。
成形的胎儿,对生命有着本能的向往,可是它的生死却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它恨,明明可以活着,却被杀死了。”张行揉了揉额头,“现在的人也是太胡闹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杀死就杀死?”
“在宋朝,打胎是死罪。”魏楠叹了口气。
“魏楠,难产死的胎儿,也会变成鬼婴?”奚晴问
“说不准,鬼婴形成的因素太多。孔二没有遇到过鬼婴,这也是从他师父那里听来的。”
“这鬼婴要怎么弄?”张行指着矿泉水瓶,问,“能不能度了?”
“度?有点难。”魏楠皱眉头,“除非我哭。”
“停,你别哭,想想别的招。”张行连忙伸手把魏楠打住,哭一次折一次寿,这是典型的换命,好事不是这么做的。
“别的招,还有一个招是养婴。”
“养婴?”奚晴一脸迷惑。
“这招有点类似于邪术,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咱们不用。”魏楠一摆手,不愿意再谈什么是养婴。
“魏楠,鬼婴怨气这么大,会害人吧。”张行道。
“会害,而且还会害很多。”魏楠看着张行正色的道,“你把鬼母子带回来很是时候,那鬼婴还没有吃过东西。如果它吃过东西,就会不停的去摄取那种东西提供给它活下去的资本,那么,它害的人也会越多。”
“鬼婴吃人?”
“鬼婴吃的不是人,我说了,鬼婴有三恨,它一恨父二恨母三恨血亲,它吃的是和它有血缘关系的人的血。等它吃这些血,长到七八岁大的时候,也就没有人能治得了它了,最起码孔二马天成不行。那个时候,它屠个城和玩似的。”
奚晴打了个冷颤,“这和原子弹差不多了!”
“七八岁……”张行道,“它要喝多少人的血才能长到七八岁?它有那么多亲戚让它杀吗?”
“吸一个人的血,长一岁。从最近的开始,也就是说它杀七个人,就没人能治得了它了。”见奚晴和张行吓的目瞪口呆,魏楠哈哈一笑道,“不过这些都不可能发生,因为现在鬼婴就在咱们手里。只要咱们想招把这鬼婴处理了,就万事大吉了。”
奚晴和张行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还好张行犯二把鬼母子带回来了。
“你说渡不行,养婴也不行,那你想怎么弄?”张行抬头问魏楠。
魏楠皱了皱眉头,然后歪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一会我给孔二打个电话,问问他,他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让他或马天成来一趟把鬼婴处理了,这事他们俩都不会推脱。”
谈到除鬼,张行不禁又想到周生。自己度鬼的本事连一半也没学上,真应该回长白山好好修炼。
提到回长白山,三个人又把事情扯到了吴成身上。这广西之行,到底什么时候能启航,什么时候能归来?这么一走一回,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正聊着,魏楠和张行的电话先后响起。
魏楠的电话是吴成打来的。魏楠和奚晴到贵州后没好意思和吴成住高级酒店,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和他分开了。
吴成打来电话是因为他要去广西接高价请来的人手,同时也问魏楠的意思,到底是等魏兰一起行动还是他们先走一趟。
魏楠想了想,说了句,“等魏兰吧。”
吴成在电话另一边心中气愤,可是想到这事离开魏楠和张行不成,也就强忍着把怒气压了下去。
张行的电话则是魏兰打来的。
因为把奚晴这方面处理好了,张行在面对魏兰的时候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魏兰任性惯了,要给她改变的时间。再说,任谁被平白冤枉了,心中也生气。
甜言蜜语把魏兰哄高兴,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