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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报仇。”
“啊?我没做过……那些事……”
莫小姐捂住嘴巴。
“哈哈,你这人还真是踩着鼻子上脸呢,人家小姑娘怎么帮你报仇,好了,这个故事我们听完了,你很悲惨,好可怜我们都很同情你,这样吧,把假发拆开,把你仅剩的那点皮子还给你的家人,那就这样吧明天就去做。”叶限伸手,用红红的指甲掐了那假发一下,女孩子的声音又响起:“啊,疼!”
“说吧,先生,你姓甚名谁,家里还有谁,我们明天就把你送回去。”
“不要,不要拆开我们,一拆开,我几天就会丢了。”
假发蜷缩着身子,不住哀求,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在说话。
“我是个修道之人,有个女儿,家住青阳山上,我本是到沪城来云游的,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小姐,我只求报仇,我愿意和你签订契约。”
“契约?你怎么知道契约?”
叶限一愣。
“是那个罐子告诉我的。”
原来昨天将头发封到罐子里,这罐子里也藏着一个灵魂,就和这假发交流一番,说出了契约的秘密。
“多嘴的家伙,明天拎厨房装虾酱去。”叶限伸手一指。
咕咚!架子上,一个罐子动了下。
“什么契约?”
莫小姐睁大眼睛,她想怪理论神她已经能接受了,怎么现在的话都听不懂了呢。
初七挥手,叫她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讲了一遍,莫小姐眼睛越瞪越大:“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好神奇。”
“你就剩那一点灵魂了,只能附在一块皮子上,我和你签约那不是要赔本吗?这么点灵力不值当我出手,好了,别罗嗦了,惹急了我直接把你们都一把火烧了。”
叶限说着将假发拎起递给召南。
“小姐,求你发发善心吧。”
那声音苦苦哀求。
“善心,我只知道猪心牛心鸡心,还不知道善心多少钱一斤呢。”叶限笑了一下。
“加上我,我的灵魂,还有我那一屋子货物,假发、全部的胭脂水粉,都给你!”
莫聆音站起来,声音坚定。
原来早上叶限一进门,莫聆音就发现叶限脸上身上有熟悉的味道,那是她店里卖出的胭脂水粉的气味,由此可见,这叶小姐是非常喜欢这店里的货物,女人都是爱打扮爱漂亮的,于是莫小姐便加上了这些附加条件。
“小姑娘,要的可是你的灵魂啊,想好了。”
叶限似笑非笑,斜眼睛盯着她,目光深不可测。
“想好了,叶小姐,说真的来这里之前我是不信灵魂什么的,现在亲眼所见,我相信了,我也知道就算人死了,也许还会有灵魂,我愿意将以后的灵魂都交给你,我只活这一世就够了,不求什么长生也不求什么轮回。叶小姐,求你。”
“你的灵魂,一小块皮子的灵魂,还有一屋子……”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和叔叔在一起,叔叔做什么我也做什么!”
假发喊道。
“小丫头,这位小姐是大活人,灵魂给我现在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你就不同了,你已经死了,灵魂交给我,那我就能随便把你烧了,你可想好了。”
“想……想好了,烧了就烧了吧,只要能帮叔叔报仇。”
假发声音明显发抖。
叶限点点头:“好啊,今天怎么遇到这么仗义的人了呢。”
第七章 钓鱼
若不是假发装神弄鬼吓唬人,清和弄本来是一条默默无闻的小弄堂。
站在巷子口,能看到两边人家斑驳的墙,地上铺着青石板,坑坑洼洼的,滑腻的苔藓沿着墙角蔓延着,几个小孩子蹲在家门口玩游戏,你给我一片叶子,我给你一个石子,一起去买另一个孩子用泥捏的生煎小包子。召南一身西装,夹着公文包,头发油光水滑,用叶限的讥笑形容苍蝇上去都站不住,这样打扮很像一个洋行的职员,
“请问……”看到几个女人在巷子一边的水管那洗菜,召南凑过去问道,“雪清先生家可是住这?”
那几个女人看看他摇摇头,一个女人将芹菜放下道:“这个人,不晓得。”
不知道?可那头皮说那个人就是叫雪清的呀。
“太太,您再想想,这附近有没有这个人?”
几个年轻的女人都摇头,叽叽喳喳地说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召南看着方才择芹菜的女人,她回答的是这个人,不晓得。
如果这里真没有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回答吧。想到这,他故意叹气,显出惋惜的神情:“真是可惜了,那么大一笔财产,就是找不到雪清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财产?什么财产?”
择芹菜的女人眼睛骨碌碌一转。
“这个,呵呵,不太方便说,我调查很久,雪清先生是住在这里,现在看是我调查有误,打扰了啊。”
召南夹着公文包,彬彬有礼地点头告辞。
他故意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巷子口,没有回头,但侧耳听过去,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哎,先生等一下,等一下。”
那择芹菜的女人腰上还系着围裙,正一路小跑跟了过来。
“太太,有事吗?”召南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看着有四十来岁,头发烫过,发尾有些枯黄,看来是一直烫头,脸上也看出脂粉痕迹,应该是个很爱美的女人,只是衣着打扮挺普通,碎花的棉布旗袍,滚镶的边洗的有点泛白,扎着蓝布围裙,那女人显然有些紧张,不住用腰前的围裙擦着手。
“你刚才说财产,什么财产?”
召南摇摇头:“太太,事关个人隐私,我不能透漏的。”
“哎呀讲讲嘛,也许我能帮你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这个人。”
那女人眼睛骨碌碌乱转,召南更加确信,她知道这个人,而且和这个人关系匪浅。
“那太太您能帮我打听那是再好不过了。我找了很久,只有这一个名字,好像是个矮个子,方脸盘,面孔发红的男子,那人告诉我只知道此人叫雪清,这名字是有点怪怪的,像法号对不对?”
召南说到这,看到那女人不由自主地点头,心里瞬间有了主意,继续讲道:“是这样的,一位老先生,在香港那边经商的老先生委托我们洋行寻找这位叫雪清的人,只大概讲了这个人的相貌特点,说好像是住在这清和弄附近的,这位老先生早年在香港前来沪城的轮船上发病,是被这位雪清先生救了的,老先生年纪大了,前年独生子先他而去,孑然一身没有继承人,便向将全部财产都赠与雪清先生,一个是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一个是希望这笔财产能帮助到善良人。”
那女人听到这里,不停地用围裙擦着并不湿的手,在强制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
“这样的啊,欧呦,这是好事,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啦。”
女人还是按捺不住激动,笑成一朵花。
“是啊,我调查很久,确定这里应该曾经有位叫雪清的先生住的,原来还是没有,这样再过两个月,再找不到这位先生,按照那边法律,这笔财产就要捐献出去,也算造福社会了吧。”
“捐献出去?凭什么!”
女人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这也是没办法,找不到那个人。”
“可是随便找个叫雪清的人不就行了?”
女人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召南想起人皮后来回忆道的一些细节道:“那位老先生说雪清先生的胸口有一块带毛的黑痣,面积很大。”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一块黑痣?上面还长毛?”
“对,救人时候是夏天,人穿的单薄,偶尔看到的,老先生的馈赠文件上注明了这一点,如果那位雪清先生是矮个子,方脸,面孔发红,胸口有块核桃大的长毛的黑痣,那就一定是了,文件上写的很清楚,我想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并不多吧?”
“不多,不多。”那女人连连点头,又试探着问,“那老先生有没有说那个雪清先生是做什么的?”
召南看到她目光中的希望,想了想赌上一把:“他猜测可能是个在家道士之类的吧?”
果然,那女人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了:“对呦。”
召南急忙追问:“太太,你认识这个人?”
“啊?我就是问问,好奇,呵呵,那个你放心啊,我帮你打听,那我去哪里找你呢?”
“我是香港华盛洋行的,我叫李龙。”
召南递上印好的假名片,指着上面说:“这里有我在沪城的电话,要是太太能打听到这个人的情况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
女人接过名片小心地塞进口袋。
召南看着女人的背影,嘴角绽开笑容:贪心不足蛇吞象,果然,画个大饼用钱财诱惑是最好用的一招了。
这天下午的时候,这女人打扮一番,有点花枝招展的意思走出巷子。
“去牛头山。”
那女人挥手叫了一辆黄包车。
牛头山虽名字带山,却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道观。
召南一路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见那女人在牛头山道观前下了车,却没有进去,而是绕着这道观走一圈后来到一个小院子,轻轻叩着门,门开了,她一闪进入。
因怕被人发现召南看不到这开门人的脸,他见那院子墙角探出树枝,便从怀里掏出墩子,在它身上系上个小袋子,低声道:“去吧,看看那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第八章 问题解决了
未寒时古董店后面的会客室里几个人围着桌子,盯着桌子上的小松鼠。
墩子眼睛骨碌碌乱转,似乎受宠若惊。
只见它不慌不忙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召南面前,召南接过一看,竟然是个很大的栗子!
“有求必应,我要的是有求必应!”
叶限抓住墩子后背一把拎起,接着粗鲁地去拽它的背包。大概是手劲有点大,墩子吱吱叫了一声,初七喊道:“你弄疼它了。”
叶限横他一眼:“没看到这鼠崽子故意逗我们玩吗。”
说着放下墩子,后者则恭恭敬敬从背包掏出那片贝壳,两只爪子捧着递给叶限,召南叹口气:“你这贱骨头的……东西。”
有求必应录下了那小院里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师父可在?”
“现在正是师父每天打坐时间,我也不敢去打扰。”
这是个年轻人的声音。
“哎呦,还打什么坐啊,一大笔外财就要来了。”
女人跺跺脚,显得很是焦急。
“等等吧,再等半个时辰师父就出来了。”
女人叹口气:“也是,这么大的事,等吧,他那脾气,我要是冲进去,呵呵。”
这女人等待的时候,年轻人送来茶点。
“包太太,先喝点茶吃点东西。”
两个人坐下喝茶闲聊。
这包太太极为健谈,先是夸年轻人长得俊。
“这眼睛,这脸,老好看的咯,要不要阿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的。”
年轻人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不要不要,我们修仙的人,不需要这些的,阿姐千万别。”
“听听,这话说得,不知道的以为阿姐我要吃你豆腐呢,哎呦还是嫩豆腐,这说两句话脸就红了。”
接着是年轻人惊呼:“阿姐,别这样。”
叶限笑的趴在桌上:“这女人!”
召南则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初七:“你要记得什么都没听到啊。”
初七挥挥手:“叔叔,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