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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发现什么呢?”方晚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秦露露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看着方晚晴欲言又止,方晚晴转身拉开门:“露露,你知道我丢失了记忆,当年的一切都完全忘记了,如果你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
秦露露看着方晚晴走出去关上门,长出一口气感叹道:“哎呀,怎么说呢,你不是处女你自己不知道吗?”
方晚晴正贴着木门听的清清楚楚。
第五章 好戏开始了
“说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把方晚晴的信发了出去?”
二楼的一个房间,鲁娜抱着胳膊,大声质问。
“我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管这种事,交代管家去办,谁知道他把全部信件都发了出去。”
原来十年前,在毕业前夕所有同学都写了一封给十年后自己的信,写好了信封,统一交给尹仲良保管,事情是在方晚晴失踪前,她当年自然也写了给十年后自己的信。
“反正我是不信那女人就是方晚晴。”
鲁娜冷笑。
“的确不是,手的感觉不对。”
尹仲良想到方才握手,他记得那晚,方晚晴肉肉的小手搂着自己的脖颈,她以为是一场春梦,那时她的手是细嫩柔软的,而现在,这个方晚晴的手虽然纤细,可却很有力道,和十年前迥然不同。
“哈,你还记得当年的销魂滋味?嗯,到底是第一次嘛。”鲁娜满脸嘲讽。
可是她忘记了,现在的尹仲良可不是十年前的土财主儿子,他只是淡淡地瞟了鲁娜一眼:“不错,我现在还记得,我对不起方晚晴,如果她是真的我会尽最大努力弥补当年的过失,可惜,我也认为她不是真的,一定是真正的方晚晴派她来的。”
鲁娜有些吃惊:“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
尹仲良笑了:“人家来演戏,我当然要搭好台子,尽地主之谊。我是欠方晚晴的,但不欠这个女人,我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搞什么花头。”
鲁娜点点头:“这样也对,索性叫她就在我们身边,在明处,这样才能看到清楚。”
她忽然又一笑,轻轻勾着尹仲良的脖子,手在他长衫扣子上画着圈:“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尹仲良叹口气:“你啊,你啊,这才分开几天,你就忍不住了?”说着一把抱起了鲁娜,扔到床上,伸手去解鲁娜洋装的扣子,却被她胸针扎了一下,有血珠从指尖渗出。
尹仲良恶狠狠地道:“好啊,你要吃人,你戴的首饰也吃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鲁娜不住娇笑这,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尹仲良忽然低笑:“也不知你家先生,现在是不是孤枕难眠。”
鲁娜自己解着扣子,瞪了他一眼:“真是煞风景,这种时候提他做什么。晦气的来。”
鲁娜中学毕业没有读大学,嫁给了一个银行家的儿子;过了几年好生活,还生了一双儿女。但谁想到军阀大战,这个大帅那个将军的斗来斗去,银行家觉得是发财的机会,便背地跟着英国人倒腾军火,不小心得罪了某个大帅,几乎家破人亡,鲁娜的生活也天上地下,一下子从少奶奶变成每天躲避债主的怨妇。
而就在此时,中学同学尹仲良大学毕业后娶了一个富家女,混的风生水起,也不知是从哪里知道鲁娜的近况,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的故事。
钱财就是潘金莲碰掉的那根竹竿,尹仲良为了年轻时遥不可及的梦,鲁娜则是纯粹的虚荣。
尹仲良故意用划破的手指按在鲁娜的洋装上,鲁娜尖叫:“天杀的,这是新买的,才穿上的,哪经得起你这般糟蹋。”
“左右被倒上了茶水,这衣服也没法穿了,再说一件衣服罢了,别说糟蹋它,我可是连你也可以随便糟蹋的。”
尹仲良呵呵笑着,继续上下其手。
很快室内喘息声响起,床开始有节奏地摇动起来。
妻子如衣服,别人的妻子就是借来的衣服,贪心的占有蹂躏,只为了当年内心深处压抑的欲望,若是不小心扯破了,换一件便是。
外面传来闷闷的雷声,很快,黄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方晚晴站在窗口,看着外面日渐模糊的雨雾出神。
这时门无声的开了,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毡帽压得低低的,正是同尹仲良一起扶孟卓回房的那人。
“如何了?”
方晚晴转过身问。
年轻人穿着新桥山庄的制服,看着有些文弱,他笑道:“那边,已经……”他摘下毡帽,随手扔在一边,脸上显出暧昧的笑,接着拍了拍头发道,“这破帽子,也不晓得是谁戴过的,怕是有虱子,痒得要死。”
“你可真是少爷身子,扮演一会儿服务生就推三阻四的。”
方晚晴横了他一眼,那人笑道:“你装大小姐,我就要做仆人,不公平啊,叶小姐。”
“记住了,我现在是方晚晴。”
方晚晴语气有点重,接着说道:“我就知道这三个人关系不一般,秦露露和鲁娜应该都是尹仲良的情妇,秦露露说话古古怪怪的,好像是方晚晴当年曾经失身。”
“是尹仲良做的,我在门口偷听了他和鲁娜的谈话。”
那人洋洋得意。
方晚晴拍了他肩膀一下:“不错,孺子可教。”
“咱俩还说不定谁是孺子呢。”那人嫌弃地弹弹自己的肩膀,“这时很奇怪,方晚晴的日记说自己暗恋尹仲良,而尹仲良喜欢的是鲁娜,为了多看尹仲良几眼,她想尽办法巴结鲁娜,问题是尹仲良喜欢鲁娜又怎么会和方晚晴做那种事。”
“更奇怪的是方晚晴既然暗恋尹仲良,若是和尹仲良春风一度她一定是很欢喜的,又怎么会不告而别失踪了呢?”
这位叶小姐现在冒用方晚晴的身份,说起这个名字做的事情,自己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胖子处处话里有话,方晚晴失踪一定和他们都有关系,他试图用这件事来威胁尹仲良。”
“看来,一切的关键在尹仲良,不过这个人城府颇深,不好打开局面,那么我们就先从这胖子着手吧。”
方晚晴忽然伸手去摸这男子的胸口,男子向后退了一步:“吃我豆腐?”
“有烟吗?装了一下午淑女,累死我了。”
那人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方晚晴抽出一根,有些嫌弃地说:“又是哈德门,就不能能换个牌子。”
“不能,习惯了,从四十年前就抽这个。”那人表情严肃。
方晚晴噗嗤一声笑了:“看你说地跟真的似的,这要换个人真被你唬的一惊一乍。”
那人啪地打开打火机,帮方晚晴点上烟,方晚晴吸了一口,熟练地吐个烟圈:“我说召南,你到底多大了啊,有时候老气横秋的,有时候又幼稚的烦人。”
“你猜呢?我说我几千岁了,你信吗?”
“呸,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猿人,是猴子,毛还在呢。”
方晚晴嫌弃地推了他一把:“继续监视去。”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没卸磨就杀驴。”
召南嘟囔着走出去。方晚晴靠着窗户,听着外面的雨声,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一把掐灭,任烟雾在指尖缭绕。
“我一点都不喜欢抽烟。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罢了。”
她叹口气。
凌晨,雨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
方晚晴梳洗完毕,正等着召南那边的消息,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尖叫:“死人!死人啦!”
第六章 第一个死者
方晚晴放下手里的口红,这时传来三长两短的轻轻敲门声,她打开门,召南低声道:“好像是孟卓死了,你小心,我混在服务生中静观其变。”走廊有人跑过来,召南大声道:“哦,方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山庄的安保是非常好的。”
“出了什么事?”住客们纷纷开门探头问。
秦露露也从自己房间探出头,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方晚晴急忙挥手,
方晚晴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心想她看到我为什么惊讶呢?难道……她以为死的人是我?这个念头让方晚晴对秦露露又多了几分防备。
“发生了什么事?”
方晚晴故意装作有些害怕,走过来拉着秦露露的手。
“有人死了。”秦露露语气很平静,和她昨天咋咋呼呼的形象很不相符。
这时尹仲良大步走过来道:“大家别惊慌,没事的,没事,我们山庄是很安全的,请大家都回到房间,在警察到来之前最好都不要离开各自的房间。”
“仲……尹仲良,是谁死了?”秦露露问。
方晚晴好像很害怕,躲在秦露露身后,眼角却准准地锁定了尹仲良,看到他脸部抽搐一下:“是……孟卓。”
秦露露撇嘴有点不屑:“真的。”
尹仲良没回答,转过身去,背影有些寂寥。
召南混在服务生中间,故意说道:“是昨天喝醉了的那位客人吗?他喝了很多酒,不会是喝酒喝死的吧?”
说着推开孟卓的房门,一股酒臭味迅速蔓延开,大家都急忙捂住口鼻。
白庆文是医生,有一些洁癖,也顾不得看孟卓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忙开门回到自己房间。
床上摊着被子,显出一个人的形状。孟卓是个胖子,不可能这么瘦。
召南上前,一把掀开被子,里面是一个枕头。召南撩起床单,床铺下面正是孟卓,他面部向上,脸色铁青。
难道是酒醉被呕吐物呛到了气管?
召南伸手去探孟卓的鼻息,又摸了一下他颈部的动脉,身子都凉了,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死者的嘴巴周围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呕吐的痕迹,但是仔细看,鼻子稍微有点歪,偏向一边,在人中和嘴巴周围一片苍白,和铁青的脸颜色不同。召南伸手捞起床上的枕头,尹仲南喊道:“别动,等警察。”
召南将枕头举起晃了晃道:“他是被人捂死的。”
“捂死?”尹仲良顺着他的指点,看到枕头中间有一些黄色的痕迹。
“一股酒臭味,是他呕吐后的残渣痕迹,他呕吐后被人用这个枕头捂住口鼻,捂死了。”召南嫌弃地将枕头又放回原处,小心地把被子盖上,似笑非笑望着门口众人:“刚才是谁第一个发现人死了?”
“是……我。”一个女子的声音,略带颤抖,看来还惊魂未定,正是昨天和孟卓有过冲突的女招待,叫做小蛮的。
“我来整理房间,敲门没人答应,就推门进来,然后看到……”
“停!死者在床下,你没有掀开床单怎么就看到了死者?”
“这屋子里太臭了,我恶心的不行,弯下腰想吐,这时就看到了那人躺在床底下。”
小蛮指着床下。
“那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死了?马上就喊了起来?”召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发生了这种事,尹仲良脑子里一片混乱,此刻听到这个服务生说的很有道理,急忙点头道:“对,你怎么就确定这人死了?”
小蛮低着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方晚晴确定她很紧张,同时还在努力编造理由。
果然,很快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坚定地说:“没有声音,开门就很臭,我恶心的都要吐了,这人醉成这样,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我越想越害怕,就喊了一声。”
这个理由似乎还有几分道理。
方晚晴忽然指着小蛮道:“昨天你对孟卓不满,莫非是你杀了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