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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是你的错,你也没想到她会有病,对了孩子爸爸呢?”
“她死了。”女人忽然笑了一下,眼中却是满满的仇恨,“被那女人逼疯了,后来投了河!”
“蔡国珍?”
“是,就是那个魔鬼。”
原来这女人叫陆雪,丈夫姓马,她是个护士,丈夫则是一个医生,夫妻二人本该有很幸福的生活,可这一切都在蔡国珍出现后被毁灭了。
婚后第三年,陆雪怀孕了,小夫妻激动极了,马医生还将自己乡下寡居的姐姐接过来帮忙照顾妻子。怀胎十月,陆雪在马医生的医院生下一个女孩,孩子呱呱坠地本该是幸福时刻,陆雪还在昏迷中,马医生接过助产士递过来的孩子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孩子是没有**的,脸青紫,疑似心脏也有问题。再仔细一检查,这孩子还有严重的肾积水,甚至不能完全说是女孩,体内还有一套男孩的生理系统,这孩子就像是被女娲不小心捏错一样,无法在这世间存活。马医生见妻子还没醒来,再三叮嘱医生护士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孩子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喂奶的,被送到特殊病房靠输液维持生命。陆雪醒来后问孩子,马医生欺骗她说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孩子没能保住。陆雪哭了两天也渐渐开始接受命运的安排,没想到刚出月子,回到家不久,就有一个中年女子带着几个小报记者找上门,用愤怒的口吻质问她为何要遗弃自己的孩子,话说那孩子已经要死了,肚子涨的像个西瓜,每天哭嚎。
陆雪才出月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看着那个女人上下嘴唇不停摩擦着,说出那么刺痛人心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就看到她的大姑姐,马医生的姐姐疯了一样冲过去,抓着那女人的旗袍领子质问道:“你好意思说,孩子为什么会成这样,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明明知道那孩子没有**不能排泄不能喂奶,之前一直在特殊看护室输液维持生命,是你把她抢走,还给她喂奶,我那可怜的侄女啊,一口亲妈的奶没有吃过,到被你这恶魔喂了一肚子毒奶!你是魔鬼,是撒旦!”
大姑姐是个基督徒,经常去教堂礼拜,从来不会骗人的,陆雪确定她说的是自己的孩子,流着眼泪问:“大姐,你告诉,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蔡国珍冷笑:“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脸吧,鬼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黑心妇人,一定是你们家做了亏心事,生个孩子没**,担心被人知道,一口奶都不给她喂,扔在病房输液,哼,真是冷血无情,畜生不如。”
“魔鬼,没有**的孩子是不能喂奶的,你这魔鬼。”大姑姐气的和蔡国珍撕扯起来,陆雪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没有死而是患有重病,现在还惨遭折磨,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我后来才知道,我丈夫看到那孩子好几种疾病缠身,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想让她走的不要太痛苦,将他送到特殊病房每天靠输液维持,我那大姑姐在教堂忏悔时候提到这件事,哭起来,被蔡国珍的人知道,他们趁着医院防备不严,打伤护士抢走了孩子,蔡国珍那恶魔,三个月前生了孩子,竟然给不能喂奶的孩子喂了奶,那孩子第二天开始肚胀,他们又送到一家诊所去穿刺,结果伤口发炎溃烂,孩子高烧,肚子里的气排不出,涨的像个西瓜。”
陆雪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叶限给她倒杯水:“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女人竟然又带着人闯进我病房,扔给我一个襁褓说还你孩子,然后就扬长而去。我打开一看,我的孩子,那么好看的孩子,已经死了,硬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孩子,她长得那么好看乖巧,眉心还有颗朱砂痣,原来我先生给她取名小智。我疯了一样不许别人将小智带走,抱着她又哭又笑,我先生气坏了,去警察局报案说蔡国珍害死我孩子,没想到那女人抢先一步买通各大报纸记者,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我们抛弃孩子,任孩子自生自灭,最后腹胀而死,还说我先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他做黑心医生,生个孩子没**。我先生是个有良心的医生,受到这样的打击,在手术时出了差错过意不去就跳河自杀了。”
陆雪嚎啕大哭。
屋子里的一个罐子也开始不住摇晃起来,叶限叹道:“这蔡国珍,是我这些年见识过的最恶毒之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第九章 布局(一)
陈飞扬和萦萦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猜不透叶限的想法。
过了一会,还是召南终于开口问道:“我没听错吧,这次不要钱也不要灵魂,你就能帮人做事?”
陈飞扬跟着站起身道:“都别拦着俺,俺得萨么萨么去,今天这太阳到底从哪边出来的?西边?北边?我都晕了。”
狐狸精萦萦也睁大眼睛:“天啊,你真的是叶小姐吗?怕不是被什么妖精夺了身子吧?”她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往前走,“何方妖孽,还不现出原形,看我狐狸大仙的本事!呔!”
墩子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嘴巴一开一合,地上很快就一堆花生壳,还剩最后一颗,她高高抛起,扔进嘴里吃掉这才一拍手:“她疯了。”
“这次我是真的被气到了,那是什么人啊,简直是老巫婆,是我这漫长一生里见识到的最恶毒的女人,她简直可恨的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所以我这次就当为自己出气了。”
“为你出气?”
召南首先发现叶限话里的漏洞。
“哈哈,原来这次是帮你啊,好说好说,这个好说。”陈飞扬做了一个数钞票的动作,满眼放光:这次一定要让吝啬老板叶限出点血!
看着老伙计和临时伙计、包括吉祥物伙计墩子都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彷佛自己满身贴满钞票和花生,叶限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她无奈地叹口气说:“我需要自省一下,是我平时给你们做了不好的榜样,让你们这些纯洁善良的人近墨者黑,都成了贪财之人,其实你们本质可不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用力点头:“是的,是的,我们都很贪财的,我们一点都不善良。”
叶限无奈,只好大致将蔡国珍做的事情讲了一遍。
果然,伙计们的眼神都变了。萦萦不住地擦着眼泪,哽咽着问:“这是真的?天啊,这人太可恨了。”
“他奶奶个腿儿的,还用布什么局,老子直接用法术将她抓来,大卸八块才能消俺心头之恨!”陈飞扬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叶限嘴角抽抽:“你轻着点,那可是黄花梨的。”
召南想了想说:“你打算怎么办?”
“用法术,用武力,只能收拾这女人一次,我想让这女人身败名裂,她做的恶能被所有人都知道头唾弃,生不如死,她做了那么多坏事,随便死一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叶限面授机宜,对大家讲了想好的布局,最后看着众人问:“如何?都明白了?”众人连连点头。
墩子却站在叶限面前,伸出手去。
“做什么?”叶限有些心虚。
“花生!多多的花生吃不完的花生。”
“你只是个道具。”
“道具也可以演砸了。”墩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花生,我要花生,多多的花生吃不完的花生。”
叶限伸手点着墩子的脑门:“和谁学的,这么鸡贼!”
三个伙计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在叶限身上,叶限察觉到他们不善的目光,一把将墩子抱起,向楼上跑去:“咱们各做各的,先去准备啊。”
见她跑上楼,召南无奈地双手一摊:“看看,这都是和霍中梁学的吧,都会用情怀来感动人了。”
“可是我也觉得叶小姐说的很对,那个女人太可恨了,我愿意一分钱不要帮叶小姐。”
陈飞扬摇头道:“听听,萦萦这么容易被忽悠,咱们这些人来,还就数墩子坚持原则,不管不顾就是要花生。”萦萦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要想要花生估计也是要多少有多少,钞票和金条就一定免提咯。”
“洪小姐,有人找你。”
内勤礼貌地敲门报告。
轻寒正在和一个混血模样的年轻小姐聊天。这位小姐皮肤白皙,一头金发,眼睛显出淡淡的绿色,一身米色洋装,戴着黑色的真丝手套,坐在那气质高雅,让人忘俗。
吴女士和蔡小姐进去时就看到这样一幕,一推门,阳光正好射入,那混血女郎转过脸来,两个女人都不由在心里赞叹一声真是绝色。吴女士和蔡小姐对视一眼,按捺住内心的嫉妒,吴女士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洪小姐,打扰你了吧。”
“嗯,的确打扰我们了,你明白这个道理还不快走?”
那混血女郎的声音有点古怪,像是对中国话很生疏,那种颐指气使的语气格外叫人气愤。
“这位是东南亚糖业大王家的千金,黄小姐。”
糖业大王!吴女士和蔡小姐的眼睛唰的一下都亮了。
东南亚姓黄的糖业大王就那一家,那家嫡出的二小姐是大使夫人,连总统夫人和孙夫人都要向她学习穿衣打扮的心得呢,她甚至嫌弃大使馆不够精致,自己随手好几万美元装修,据说当年的陪嫁就是上千万美元,这样人家出身的小姐,就算是如何呵斥,那也是万万不能生气的,谁让人家是财神爷的闺女呢?
“原来是黄小姐,久仰大名。”吴女士还能保持矜持的神情,蔡小姐已经开始点头哈腰了,三角眼笑成弯弯的一条,满满的都是奸诈。
轻寒将这番做作虚伪都看在眼里,她听叶限讲了婷婷和陆雪的故事,此刻再看蔡国珍,越看越觉得此人相貌奸诈,做事猥琐,自己过去怎么就能相信她是真心为慈善?
“你认识我吗就久仰大名,做人这么虚伪?”混血女郎黄小姐像是听不懂中国话寒暄,眼睛一翻直接呛人。
蔡国珍根本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黄家在东南亚乃至整个世界都大名鼎鼎,我敬佩黄家三代人打拼努力,为我们华人在世界扬名做出莫大贡献,特别是黄家大太太,听说是一位非常慈悲的人,建立好几所孤儿院和养老院,堪称这个时代杰出的女性楷模,我也是做慈善事业的,真的很敬佩黄家的各位。”
蔡国珍这马屁拍的,轻寒低下头去,不忍心继续看她笑成一团菊花的脸,实在是太尴尬了。
“嗯,我大妈是做了点事,没办法,手里那么多钱,每天买买买都买的烦了,就是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到眼前,挑拣起来也是很费眼神的,不如花个百八十万盖点学校养老院,每天听人拍马屁,呶,就像你这样挺好的。”
吴女士听到这,忍不住心里酸道:果然,这尖酸刻薄的样子,的确是庶出的,听说黄家有四十多子女,不知她是哪一房?
第十章 布局(二)
蔡国珍依然笑呵呵地问:“那么黄小姐有没有做慈善的意愿呢,像黄大太太学习,我想黄家一定会支持你的。”
黄小姐闻言,像是想了一会,点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这样的家庭钱多的没地方花,总不能每天买一箱子钻石往海里扔,比谁扔的远,不如拿出来做点善事,我也是很喜欢听人拍马屁的。”
轻寒在一边说道:“原来黄小姐不但是投资女王,还有心去做慈善,那正巧了,这位蔡小姐就是我们沪城女子中的翘楚,专门做慈善事业的。哦,这位吴女士也是,不过她目前只做教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