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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有人察觉出不对,通向市区的公路被封了,镇子里不许人进出,这是出了什么事
全镇的人还在忐忑不安,有的人很快发起了高烧,对普通贫寒百姓来说,发烧就不是什么病,脑门用凉手巾敷敷,躺上几天吃顿干饭有点精神就扛过去了,但这次高烧爆发的来势汹汹,先是高烧,接着开始咳嗽,甚至嘴里鼻子里冒出血沫子,还有人发了一天烧后浑身青紫,神志不清,一天功夫就死了。
不到三天功夫,有一家人七口人竟然都死绝了
那些穿白大褂的人戴着奇怪的面具戴着手套,将死去人的尸体包裹上塑料抬出来。
警察戴着口罩,挥舞着警棍驱赶着围观的人群“什么时候了还看,不要命了”
镇子上的人如梦初醒这是出现了瘟疫
第九章 感染鼠疫(三)
前些年各种混战,兵荒马乱,死的人多了就容易出现瘟疫,大规模袭来,无数村庄成了废墟,黑夜里到处磷光闪闪鬼哭声声,不管什么年代,人类都对瘟疫闻之色变。
“我不想死啊。”
有人明白过来,为什么镇子不能出不能进,这是被给封在这里了!
有人记得听老人讲过,过去有人得了麻风病,慈悲点的都集中起来,远远地送走,不许这些人回来,让他们在远处自生自灭;残忍一些的便将患病的人关在一起,一把火烧个干净。此乃人间悲剧,但为了不传染给更多的人,也只能如此选择。
有人想到这些,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永远封闭在这里,接下来会如何?会不会被一把火烧掉?越想越害怕,哇哇大叫着扭头就跑。
很快,同乡市区的唯一公路关卡处涌来很多人,一家一家的,拎着箱子包袱卷,用力推挤着拦路的士兵和警察,要求离开这里。
人越聚越多,有人挥舞着胳膊喊道:“我们被封锁了,再不走会被他们都杀掉的!大家加把劲,冲啊!”
号召大家冲击关卡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小平头,黝黑的皮肤,手里拎着一个藤箱,一身短打,身体孔武有力。
这人大嗓门一喊叫,人群中就有人在里面挤来挤去,本来很多人还不敢冲关,被人一挤,整个人都往前扑,有警察拦截不利被扑倒在地,人群继续拥挤起来,有人从摔倒的警察身上踩过去,一时间大人喊小孩哭被推倒践踏的警察惨叫,现场乱成一团。
忽然砰砰砰几声枪响,有人喝道:“不许动,谁动打死谁!”
乌合之众本来就结构松散,一听枪响很多下的直接蹲在地上,小孩压根哭也不敢哭了,被大人一把捂住嘴巴。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站在前面,手里拎着手枪杀气腾腾:“都不许动,不许你们出去是为所有人安全,是,你们也发现了,现在出现了瘟疫,现在不知道到底谁身上携带了病毒,大家也是人生父母养,你们忍心跑城里投亲靠友把瘟疫散播出去吗?”
那拎箱子的小平头喊叫道:“我们只想活命,别的不管。”
他这么喊叫,有些人心里就开始打鼓:想着去投奔某某亲戚,这要真把人家一家子害了,就算自己活下来,那也是罪过啊。
这么一犹豫,互相看看,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就松下来。
还有人不甘心:“那我们就在这等死吗?”
“没有叫你们等死,所有不幸死去的尸体都要火化深埋,已经给你们派来更多的医生,所有人都去镇医院和镇公所等待检查身体,凡有发烧的一律隔离,感染者治疗费用免费!遇难者家属可得到每人五十块钱的抚恤!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家不要乱,等待救援!”霍中梁现在是一手拎着鞭子,一手拿着糖果,这边给发完糖,开始杀气腾腾地指着自己身后的士兵,“现在是非常时期,本镇已经被军管,凡是不服从指挥者,杀无赦!”
白手套在空中挥舞一下,接着重重落下去,带点坚决味道,他身后是黑洞洞的枪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孩子的感觉最是敏感,被这煞气吓得几个小孩子哇地一声就哭起来,大人急忙哄着孩子。
“好了,人这么多,若你们中间有病毒携带的,大家都要跟着一起倒霉,散去吧。”
霍中梁劝说着。
很多人闻言吓得赶紧往一边跑,那个平头小伙子喊道:“大家不能退啊。退了咱们就都要死在这。”
随着他喊叫,有几个人在人群中不住推搡着。
霍中梁对副官使个眼色,副官带着几个人直接冲进去,将那小平头一把抓住,咔嚓一声卸下他的胳膊。藤箱掉到地上,哐当一下被摔开了,里面滚出来两个小铁笼,里面是几只大灰老鼠!
老鼠!
一想到瘟疫,众人急忙捂着鼻子纷纷避开,那几个推搡人的一见小平头被抓,也都匆忙往两边散开去,霍中梁早将他们盯死了,几个士兵上前把人掀翻在地捆绑起来,那几个还在挣扎:“杀人啦,要杀人啦,大家拼了吧?”
霍中梁指着那小平头问:“有人认识他们吗?”
本来被鼓噪的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居民盯着那平头青年,都茫然地摇摇头,竟然没人认得他。
“实话告诉你们,这病就是老鼠传播的,大家回家要远离老鼠,各处投放鼠药,死老鼠等着镇公所的人来清理,不要擅自行动。至于这个人,为什么出逃还要带老鼠,你们明白吗?”
很多人摇头,也有聪明的眼光一亮:“他不是我们镇的人,是混进来搞破坏的,要把这病传播开去。”
“聪明!等会来我这领赏钱。就是你说的这样,这就是暗中搞事的那伙人,藏在你们镇子使坏的。”
有家里死人的闻言要冲上去厮打那些人,被士兵拦住了。
“我,霍中梁,对天发誓,要和你们大家站在一起,共同存亡,对抗瘟疫!”
霍中梁举起手来。
这天早上,叶限起床化好妆,扭着腰肢走下楼。
“叶小姐,我等你很久。”
付莹莹正站在店铺里,看到叶限下楼急忙迎上来。
“是我妈妈说你很厉害,我想你一定能帮到……霍叔叔。”
叶限似笑非笑斜睨着她,手里的扇子懒洋洋地晃了几下:“小丫头,我这就不明白了,我能不能帮霍中梁,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付莹莹小脸涨的通红:“现在霍叔叔很危险,他已经住进那镇子,住进疫区了。”
叶限含笑:“我知道,这人就是这么一根筋。”
“你不担心?”
付莹莹惊呆了。
叶限眉毛一挑:“我为什么担心,我又不是他妈。”
“可是你们……不是相爱的吗?你不想帮他?”
“小姑娘,你霍叔叔……”叶限说到霍叔叔三个字时候加重了语气,果然她看到付莹莹的脸又红了起来,于是她继续说道,“你的霍叔叔是政府公务人员,军人,做这些事是他职责所在,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他引起来的,现在他不过是为挽救自己引发的事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他的人生,他的责任,他自己没向我提出要求,你着什么急?”
“可是,你们是相爱的呀。”付莹莹觉得这女人难以思议。
“相爱就要不管不顾去飞蛾投火?小姑娘,你是不是鸳鸯蝴蝶派小说看多了。”叶限摇着扇子,细长洁白的手指如玉,红指甲在朝阳下闪闪发亮。
“让我死去活来的去救情郎,他若出事我为他守节?这才大早上,别做梦了,醒醒吧。”叶限娇笑着。
“你这蛇蝎女人。”付莹莹嘴里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
第十章 豆腐干脑子
“蛇蝎什么也总比给人带来麻烦好。”叶限高傲地仰着下巴,“我想帮他就能帮他,不像你,没事搞什么探险,害的别人跟着紧张一场,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唧唧歪歪的没用小姐,长着眼睛就是盯别人的吗?你若是没事可以走了。”
付莹莹从小娇生惯养,付约翰杀害自己的妻子但对这个女儿一直还是不错的,加上徐梅一直宠着她,哪里被人这么说过。
她擦了一下眼睛,气呼呼地说:“你太过分。”
“呦,一大早你跑我家兴师问罪还成我过分,我要真过分就该把你从这扔出去。”
叶限说着嘴角绽开得意地笑容,往前走了一步。
付莹莹吓得惊恐地盯着她:“你想做什么?”
叶限伸出手指,非常坏心眼地点了点她的胸口:“没胸没屁股,腰又粗,长得嘛勉勉强强,清汤阳春面,你拿什么东西和我争?靠你那豆腐干大的脑子?”
“你侮辱我!”
付莹莹大叫。
“对啊,我就是侮辱你,回家找你妈妈告状,看徐梅会不会买二斤核桃帮她继女补补脑子。好走不送!”
叶限说完用力推了付莹莹一把,付莹莹被推出门外,古董店里传来叶限嚣张的笑声,她擦着眼泪转身就跑。
“太可恶了,霍叔叔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有这样冷血无情粗俗无知的女朋友!”
付莹莹越想越生气,挥手叫一辆停在街边的黄包车时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个蛇蝎女人不关心霍叔叔,我可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霍叔叔是为了国家人民,不惜身陷危险,我一定要帮他。
想到这,她对黄包车夫说:“去桃花镇。”
桃花镇就是那破楼所在地。
黄包车夫转头看了她一眼,付莹莹正在气头上:“你看我做什么?怕我没钱给你吗?”
那人转过身来开始慢慢的跑,嘴里却说:“小姐,可是那边被封锁了呀。”
“你只管送我过去,我要去自然能进去,其他的和你无关。”
“小姐,你知道那里为啥被军管了吗?”
“当然知道。”付莹莹得意地扬起下巴,“不过这和你没关系,不该问的就别问。”
“那小姐坐稳了。”那人轻快地跑起来,身上的白色粗布褂子鼓足了风,吹起来,露出黝黑的身体。
“那个镇子的事情这么严重吗。”
未寒时的柜台上一个广口瓶晃荡几下,有淡淡的黑烟冒出,在地上汇聚成一个细细的长条。
蛇鬼叹口气:“我还是蛇的时候,什么都吃,老鼠也没少吃,从不知道原来老鼠还能惹来这么多麻烦。”
叶限盯着她:“你说你总吃老鼠也没病,这的确是个奇怪的问题。”她的目光像是刀子,像要将蛇鬼细细碎碎的切来研究,蛇鬼有点害怕,退到柜台里面:“你……你这样看我……想做什么?”
“别怕,我是在想,能在那地方搞研究的人一定也不怕老鼠,甚至不怕鼠疫。霍中梁搬出来的那些东西我都看了,根本不具备基本的实验室环境,我很好奇那个人是怎么在那培育病毒而自己不会感染的,现在想,也许那人体内就自带抗体,像你一样。”
蛇鬼愣了一下:“你怀疑是大黑蛇?”
“我只是猜测,你说大黑蛇轮回转世了,可知道她到底转世到哪里,是人还是动物?”
“是人,我能确定它转世做了人。”
蛇鬼想了想,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我们回破房子去找。”
“对,我要回那地下室去找。”
“地下室都被搬空了,你找什么?”
“是这样的。”
蛇鬼低下头,一脸娇羞:“我被大黑蛇吞下之前刚和它那个……完。”
叶限点点头:“交配完,对吧。”
蛇鬼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说的那么直白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青蛙咕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