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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目瞪口呆:叔叔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个警察啊,哪里能做这等知法犯法的事情?
安局长摇摇头:“你啊,真是,以后还得慢慢学,这事你先不要插手,那小报记者我找人去说,还有这案子就交给三于吧,你不要管了,避避嫌疑。”
现在,小武就因避避嫌疑早早离开了警察局,开车回家。
开门的老佣人见他脸色不好,忙不迭的问出了何事。
小武挥挥手示意没事,转身上楼,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说:“叫一桌席面过来吧,来点酒,我心情不好。想喝个舒坦。”
“少爷,这酒可……”
老佣人还要唠叨,小武已经转身噔噔几下上楼了。
晚上小武一个人坐在房间喝酒,他想到今天那小报记者说要将事情闹大,明天见了报,轻寒一定会看到。到时她会如何看?会相信自己没有杀人吗?就算是信没有杀人,但平白无故的和那种人被扯到一起说,总不是什么好事,也许……要托叶小姐解释一下。
想到叶限,小武忍不住苦笑,心道叶限若是看到那报道一定会笑,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说:“哎呀,小武,翅膀硬了啊,都敢去调戏那些莺莺燕燕。”
小武思来想去,心里越发的烦躁,拎着酒瓶又是狠狠地一大口。
咕嘟咕咚酒水喝下去,滑过嗓子眼,辣的嗓子像是被砂纸锉了一下,接着胃里就火烧火燎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武睁开眼觉得胃里像着了火,头也疼的厉害,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想是喝得多了就在地上睡了过去。
小武挣扎着起来,天旋地转,他正要去拿桌上的杯子,忽然又吸了吸鼻子,接着看向自己的手,忍不住啊了一声。
只见小武的两只手都是血,指缝中还有些没有干,手粘糊糊的透着腥臭。
这是怎么回事?
小武急了,随手拿过枕巾用力擦着手,血迹都擦到枕巾上,他打开门又急匆匆地往卫生间跑。
屋子里很安静,老佣人应该还在睡梦中,小武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冲洗着双手,这时客厅的挂钟铛铛铛响了三声,原来是凌晨三点了。
小武盯着水龙头,忽然想到叶限的话,她说那个花瓶能够释放人内心的心魔。难道是自己心魔作祟,在梦中去杀了那女子?不,不可能,若是梦中杀人,那为何今晚又是两手鲜血呢?难道……又杀人了?
第十章 释放的心魔?
心魔小武整个人都呆呆地站在那,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流着,他是直接旋风一般冲进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流水声在静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少爷,出了何事”
老女佣披着衣服从房间走出,对上小武愤怒的脸,老女佣吓得站住了,低声道“少爷”
小武从茫然中悠悠醒转,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当即大叫“滚”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老佣人讷讷地问。
小武声嘶力竭喊道“走,走,不要看着我。”
他双手捂住脸,不想见人。
现在小武整个人都是慌乱的,他担心,担心自己被心魔控制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老佣人见小武脸色不对,被他呵斥的笑吓坏了,急忙转身往自己房间跑,小武无奈地蹲在地上,浑身**的,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回忆着醉酒前的一切,可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是花瓶,一定是那个花瓶的原因
未寒时店铺门口的铃铛一响,小武面色铁青地走进来。
墩子本来吃饱了早饭,恢复了松鼠样子,捧着肚子在铃铛上荡来荡去,看到小武脸色不对,吓得滋溜一声跳进个大肚子罐子里,只露出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小武看。
小武像是没看到墩子这么多动作,木然地往后屋走。
“呦,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叶限正在喝茶,看到小武一脸铁青,挥手打趣道。
小武不说话,径直走到叶限面前,也不用让直接坐下,接着声音沙哑地问“那个花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个明白。”
叶限双手一摊“和你说过了,那是能引发心魔的花瓶,可以释放一个人内心的压力,如果那个人始终戴着一个面具哈哈,那就好玩了。”叶限满脸都是笑,好像看到好玩之极的东西。
“那会怎样”
小武声音颤抖,嘴唇都是哆嗦的。
叶限看着小武表情这么奇怪,故意叹口气“唉,那就一言难尽了。”
一言难尽能让叶限这样的人一言难尽小武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他不敢想也不敢再问,愣愣地坐着,直到召南拎着块抹布走进来,看小武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坐着,好奇地问“小武,你一大早巴巴地过来就是为了在这打坐吗”
小武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
“咦”叶限站起来,“小武,你可别吓我,这还是你吗”叶限眼中的小武有时候阴阳怪气,有时候又情怀满满,正气凛然,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小武双手捂住脸,无助地说“老天爷,我可能中招了”
叶限拍手笑道“中招了一次就中吗哪家的姑娘”
召南正甩着抹布擦一边的博古架,听叶限这么问,哈哈大笑“你真是没法说。”
“没法说就闭嘴。”叶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这不是见小武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逗逗他吗,小武,到底发生了何事”叶限想到方才小武的问话,急忙问,“莫非你动了那瓶子,触发了心魔”
“对,我后悔,我为什么手欠,看到那瓶子造型古朴就用了一下午时间将它修补好了。为什么这么手欠啊,现在可怎么办我担心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你到底做什么了”
叶限上下打量着小武,见他满脸都是痛不欲生,低声问“是睡了人家姑娘还是”
“我可能杀人了。”
小武终于说了出来。
“哈,这点事还能叫你愁成这样。”
叶限笑着坐下来,往后一仰“召南,你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吗是人非人的都算。”
召南摇摇头“这么多年,谁记得那些,杀了就杀了,反正我觉得自己杀的都是该死的,想那么多干嘛。”
“看看,小武就是这么回事,其实呢我也不知道死在我手上的人或者精怪有多少,杀了就杀了,只要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是该杀的,嗯,也许有不该死的,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反正万幸死的是别人,咱们自己活的好好的,人生那么美好,华衣美食珠宝,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们”小武气的大叫,“你们有点人性好不好。”
“哈哈哈。”叶限和召南异口同声大笑起来。小武被他们刺激的,双手抱着头“我,真的可能杀人了,杀的还是无辜的人。”
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见小武这般痛苦都敛起笑容,叶限问“你只是怀疑可能,未必真的杀人了呢。那个花瓶会唤出人内心的心魔,心魔也可能是你的狂想呢,你可能在某一刻痛恨这个人,就心想把这个人杀掉了,仅此而已,不要担心了。”叶限很少这么温情柔语的安慰一个人,但是今天,小武已经濒临崩溃,根本听不进去。
“不可能,我醒来双手都是血,昨天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我不知道昨晚杀了谁。”
召南插嘴“你昨天最恨的是谁”
昨天最恨的那个人,小武不由地说道“是沪江晚报的那个记者。”叶限眉毛一挑看向召南,两个人都觉得小武是真的出现了问题。
“如果那个人今天没死,那就只是个噩梦而已,不用担心。”
召南尽力安慰他。
小武从未寒时走出来,腿像是灌了铅,整个人都是木然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一辆吉普车在他对面吱嘎一声停下来。
“头儿,出事了。”
龙三于探出头来,语气焦虑。
小武的心像是被谁的手一捏住,气都透不出来,他盯着龙三于,看着他嘴唇翕动,一字一句地说着“沪江晚报那个记者,死了。”
小武像是个溺水的人,想要拼命抓住一根稻草,他还是木讷地问“哪个记者”
“就是昨天拍了照片,和你发生争执的那个,当时你暴跳如雷说要收拾他。”
龙三于下了车,看着小武,后者一脸茫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的死了”
龙三于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小武“头儿,我的全部积蓄都在这,你走吧。”
小武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怀疑我”
“头儿,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这一切这一切实在是太蹊跷了啊。”
小武大步就往未寒时走,边走边说“我告诉你,我没有故意去杀人。”
第十一章 抓现行
啊,头儿说自己没杀人!
龙三于的确是个新警察,自动将小武话中的那句“故意”给过滤掉了。
见小武大步往回走,龙三于紧走几步跟上他,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一个路口,忽然一辆黑色奥斯汀开来,没等龙三于看清楚,小武已经被两个人架上了车,龙三于大喊:“不许动,我是警察。”
轿车已经绝尘而去。
龙三于追着车跑了几步,想到不远处就是未寒时,那里的叶小姐是很聪明也很有办法的,便急匆匆往未寒时跑。
“原来你是开古董店的呀,我以为你是警察呢。”
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龙三于一愣,怎么是王萌小姐?
王萌怀里的猫正瞪大眼睛盯着货架上的一个大肚子罐子,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王萌听人说古董这些东西是很邪性的,也许会附上人的灵魂,想到这猫儿那天看到凶犯时会全身炸毛,难道这罐子……想到这,王萌浑身发冷,忽然一双手搭到她肩上,王萌吓得妈呀一声站起来,她实在太害怕,手一松,那猫儿噌地就窜了出去,直扑货架子上的大肚子罐儿,叶限喊道:“墩子快跑。”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嗖的一下从大肚子罐儿钻出,马上就不见了。
猫儿没抓到松鼠,无奈地转过身弓起腰,看到它的主人正对着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大声喊道:“你想吓死我啊。”
龙三于讷讷地说:“我是看到你在这,打声招呼啊,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叶限笑道:“好了好了,王萌,你不是总和我夸龙警官为人好吗?”
王萌瞪了龙三于一眼,龙三于根本没注意王萌的眼神,急忙说道:“我们头儿被人带走了。”
“被人带走了?什么意思?”叶限问。
龙三于大概讲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叶限眉头微微一皱,看了王萌一眼,王萌还是很有眼色的,抱起她的猫说:“我带猫猫出去透透气啊。”
待王萌出去了,叶限低声道:“可是沪江晚报的记者出事了?”
龙三于连连点头:“对,那个记者昨天和小我们头儿发生了冲突,头儿那会特别暴躁,说叫他等着,那记者还说警察了不起啊,威胁人啊。结果谁能想到那记者半夜就出事了呢?”
原来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间是深秋,这会儿出来的人比较少,只有收夜香的大轱辘车咕噜噜行走在石板路上。
一个倒夜香的看到路上有团黑影,好像是个人的模样。
他想可能是个醉汉吧,现在这时候晚上也够凉,这人不得冻死啊。
倒夜香的俯下身子想看看这人死了没有,一低头,看到这人穿着西装,可是腹部好大一个破洞,从心脏到腹部一长道的创口,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