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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
郝欣瞪着那男子:“你是记者?”
“我?我是梁山好汉,专管世间不平事。”
郝欣一愣,世间不平事?她想了想,有些生气:“你……在讽刺我吗?”
“不敢,我是想帮你。我找你很久了,郝小姐,你可知道那未寒时到底是何地方?那位叶小姐真的能帮你吗?那女人可是最冷酷无情没有一点恻隐之心的。”
男子看郝欣面露思考之色,趁热打铁道:“你不就是想叫秦家不在为难你吗?我来做就是。”
“你做?你做什么?”
郝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男子心道怪不得这女人能骗的别人替自己去死,果然是有点心机的,听自己说这些话一点不吃惊,还能问这些话。
“我能帮你将秦家推上风口浪尖。”
郝欣冷笑:“秦丹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对她母亲这样呢?”
男子摇头:“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何必在这假惺惺。”
郝欣心里早已经是波澜万丈,这男子对自己一切都了如指掌,可万一他只是个小报记者,想骗自己套出点心窝子的话搞新闻头条呢?不能上当。
于是她继续正色说道:“我在等朋友,什么未寒时,什么叶小姐我都不知道,先生,你在这样纠缠不清,我就……叫警察了。”
男子看看她,那眼神叫她心里发毛,简直要看到她内心处的胆怯来。
“我明白了。好,这是我的名片,请收下,如果郝小姐有需要我的时候,可以照这个地址来找我。我不收费也不要人的灵魂,只是想开个张,图个好彩头。”
那人说完起身就走。
郝欣愣愣地坐着,只觉得方才像恍如一梦,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吗?
“我们来晚了一点。”
莫聆音的声音传来,郝欣急忙将那张名片拿起来放进衣兜里,然后转身看过去。只见门口站着莫聆音和一个陌生女子,那女子明晃晃的,白的晃眼,嘴唇红红的,眼神透着冷意,身材极高,看人时眼睛下垂,下巴上扬,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这就是叶小姐?气焰嚣张的,真是太讨厌了。
再看衣着打扮,也都是极好的,极贵的。郝欣最讨厌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总是颐指气使的劲,就像死去的秦丹,不就是比自己高两级,家里有点钱吗。不过是个私生子,高傲什么?说什么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恋爱啊,不要和那种小开纠缠在一起啊,扯淡,不和那些男人纠缠哪里能有钱?
郝欣心里百般厌恶,却不得不站起来,对叶小姐笑了一下。
叶限看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委委屈屈我见犹怜的样子,忒腻歪人了。
第六章 仇人相见
“叶小姐,您好。”
郝欣相貌清纯可爱,一张小圆脸,圆圆的眼睛清澈透明,嘴唇微微上扬,叶限点点头,心道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怪不得能把那杨家锋迷得神魂颠倒呢。
“我想具体了解下案情。”
叶限这话说完就见郝欣面有难色。
“怎么,你还不想说?”
叶限说话可是从不会给人留余地的。
郝欣一直是柔柔弱弱需要人呵护的样子,闻言急忙看向莫聆音,低低叫了一声:“莫姐姐……”
“你叫她姐姐,你们谁大?”
莫聆音说:“我是民国六年九月十三的生日,郝欣你呢?”郝欣犹豫一下,叶限帮她回答:“你是民国四年十月生的,你的资料我都有,对不对?”
郝欣张口结舌很是尴尬。
莫聆音过去一直以为郝欣比自己小,因为她在女校的时候嘴巴就很甜,姐姐妹妹的乱叫,想不到她竟然比自己还大两岁,想到她过去一直那么亲热的喊自己姐姐,忍不住摸了摸胳膊,总觉得疙疙瘩瘩的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聆音你比我还小啊,呵呵,我该叫你妹妹才是。”
郝欣笑眯眯地拉着莫聆音的手。
“是,还是叫妹妹的好,姐姐不是什么好称呼,是要挡刀的。”叶限讽刺意味更加明显。
郝欣撇着嘴,委委屈屈地说:“叶小姐,你真的冤枉我了,秦丹姐姐的事我也难受,可当时情况,唉,怎么说呢,我被锁在里面急的都哭了,可是能怎样,我出不来啊。”
“好吧,说一下整个案情,我听着。”
叶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莫聆音急忙问:“叶小姐,你喝点什么?”
“来杯红茶吧,加片柠檬。”
莫聆音转向郝欣:“郝欣,你喝什么?”
“我想吃个蛋糕。”郝欣微微闭上眼睛,一脸憧憬,“甜食能让人忘记一切……痛苦和悲伤,满足胃口的同时满足人的心理需求。”
真文艺啊。
叶限横了她一眼,心道不吃自己的就是大方哈。
莫聆音叫来侍者,要了两杯红茶,一杯加柠檬,又要了一杯奶茶一个栗子蛋糕。
“你们只喝红茶啊。”
郝欣看着只有自己吃蛋糕,有点不好意思。
“嗯,太晚了,我怕胖。”叶限看了郝欣一眼,故意说道,“不过你没事,反正你长得圆乎乎的,多那两斤三斤肉也没什么,胖惯了。”
郝欣用小叉子举着蛋糕,愣在那不知该不该往嘴里送。她能感觉到这叶小姐对自己特别的不满意,哪里得罪她了呢?
这时就听侍者说欢迎光临,是有客人来了。
脚步声从门口一直来到这桌前。
郝欣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她担心是秦家人找上门来。
“郝小姐,我们正在找你。”
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郝欣低着头不敢说话。
就听莫聆音道:“咦,武警官,犯人都抓到了还找郝欣做什么?”
郝欣松了口气,原来是警察,只要不是秦家的人就行。
“有新的证人出现,需要郝小姐重新做笔录。”
小武板着脸看都不看叶限一眼。郝欣在旁边观察着,心道莫聆音还说这叶小姐和武警官关系非常,若不是听她这么说我也不会到这里被这女人奚落,现在看人家武警官都不带正眼看她的,真是麻烦,出来一次惹了这么多麻烦,莫聆音她就不想我好过!一定是嫉妒我!
“什么证人?”叶限忽然伸手去抓小武的胳膊,小武下意识的向后一躲,哪里躲的过,她芊芊素手力气却出奇的大,只有小武知道这简直是力过千钧,看着轻飘飘的一拉,小武就噗通一下坐到她身边了,身子还往她那边偏了偏,叶限娇笑着:“讨厌,干什么凑那么近。”
小武脸阴的像能挤出水。他愤恨地想,这女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和我……调笑?心呢,她的心长在哪?
原来叶限坑了他一把,安局长认定小武贪了二十根金条。安局长这个气啊,这孩子,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我没有儿子,是要将他带出来好好培养做接班人的,他却被这点金子晃花了眼,这点小阴沟就翻船以后怎么见大风大浪。因此为了给侄子一个教训安局长要他一定要将金条都交出来。
小武有苦说不出,哪里是二十根!明明是十根,还被叶限贪了五根,自己手里只有五根,去哪里找那十五根金条!叶限,叶限,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小武被安局长逼得没办法,想来想去只能写信去找师兄想办法,信没发出去,就有潜伏在沪城的武当弟子鼻青脸肿的找上门来,说一干弟子都被人给欺负了。原来也不知谁放出的风声,说武当山得到了长生不老的方子,江湖黑白道上的人都跑去武当找麻烦,就连他们这些在沪城的弟子也被人打上门去,非要他们说出长生不老的方子来。
“我们哪知道那个劳什子,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看到武当弟子就打。”
“师叔,这还有没有王法!”
“师叔,师叔,要给我们报仇啊!”
小武看着众弟子,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样看来武当也是多事之秋,不知得罪了哪个小人被人这般陷害,师兄那边一定更是艰难,这时候写信过去要钱,不是给师兄添乱吗?小武没有办法,只好将他母亲留给他的几件首饰拿去当铺,好不容易凑够了十五根金条交给了安局长。
“孩子,这是给你的教训,这点小事你都要你贪上一把,以后我怎么能把大事交给你,记住,你是我要培养的接班人。”安局长拿着金条点头道,“这笔钱我是会给你存着,将来你成家的时候给你。”
小武想,等我成亲,那要哪辈子的事了,我这现在要照顾沪城的武当弟子,还得琢磨怎么把祖传的首饰赎回来,可恨,都是叶限,都是那个女人逼得。
叶限见小武的脸板的平平,笑了一下说:“五子登科银锁片一个,金子镶嵌猫眼石镯子一对,金项圈一个、红宝石头面一副。”
听到这,小武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看着叶限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 要挟
叶限的脸,经霜更艳,遇雪尤清,见雨则润。像节日里绽放的烟花,划破深蓝色的苍穹,惊艳从眼到心。
小武看着那张脸,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叶限唇角上扬,语气轻松,像是拎着毛线团逗一只猫。小武从惊愕中惊醒过来,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有什么要求?”
旁边的莫聆音和郝欣都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叶限只是随口说了几件首饰,武警官怎么就忽然换了一张脸,从方才的冷漠淡然瞬间变成热情洋溢,这转换快的叫人无从适应。
“嗯,好久不见你怪想的,怎么工作就这么忙,也不想着来看看姐姐。”叶限拉长调子,嗲里嗲气的。
小武忍住愤怒,低声道:“是有些忙,事情太多了,明天,明天一定去。”
“那好啊,吃点什么?看看,瘦了多少,这小脸,尖下巴都出来了。”叶限的手已经伸了出来。小武急忙向后一退,指甲划到他脸上,红红的一道印子。
莫聆音和郝欣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在郝欣看来这俩人就是姐弟情深啊,关系一定好的不能再好!
而莫聆音却想,叶小姐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划破武警官的脸!
小武刚要发怒,叶限已经将真丝帕子按到他脸上了,表情惶恐又心疼:“疼不疼,你说你这孩子,往后退什么呢,哎呀我内疚死了,这可怎么出门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和哪个女人有牵扯被人挠了呢。”
小武黑着脸又不能发作,叶限说的那些首饰都是他当的,他是不能马上和叶限翻脸的,只好接过手帕,捂着脸说:“还好,只是划破点皮,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方才说新的证人,是怎么回事?”叶限看小武脸色不是很好,继续说道,“我那有几样首饰,要给你帮着看看呢。”
小武明白了,原来自己当出去的首饰在她手里。
这也不是死当,怎么就到了她手了呢?当着另外两位小姐的面,他什么都不敢问,只能回答叶限:“是有隔壁邻居看到案发经过,需要郝小姐再去做一下笔录。”
郝欣眼睛瞪得滴流圆,以手掩口:“啊?看到了?全部经过?”她声音都微微发颤。
小武瞟她一眼,目光有些轻蔑:“是的,全部经过,杨家锋并没有锁门,郝小姐,你说谎了。”
郝欣瞬间眼泪汪汪:“不是,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撒谎。为什么你们相信那所谓的邻居却不信我呢?”
叶限笑道:“这件事好像不适合在这里谈论,郝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