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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晴一看陈佳怡没出现,急忙问道。
白庆文摇摇头:“不知道。”
秦露露则摆手:“别问了,吃过午饭她就回自己房间了。”
“那她会不会……走吧吗,咱们去看看。”
方晚晴直接去拉秦露露的手。
秦露露吓得浑身一激灵,方晚晴笑道:“露露,你怕什么?我还能咬人不成。”
“一起去看吧。”白庆文也走了出来。
方晚晴特意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牙医,牙齿果然很好,她故意问一句:“又刷牙了?你是饭前刷牙,饭后也刷牙,牙膏一定用的很快吧。”
白庆文听她提到牙膏,点点头说:“还好还好。”
这回答就有点敷衍了。
方晚晴如何能放过他,继续问:“你用自己诊所的牙膏?好用吗?我用山庄的牙膏……”
白庆文这时已经站在门口了,用力敲了几下:“陈佳怡,你在里面吗?”
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露露哆哆嗦嗦站在最后面,声音有点发抖:“不会……不会又有什么事吧。”白庆文耸耸肩。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召南的声音:“开饭咯。”
白庆文咬着牙用力去撞门,就在这时尹仲良房间的门开了,尹仲良穿着睡衣,手里还捏着一段甘蔗,看样子是刚才躺在床上啃甘蔗来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佳怡怎么了?”
白庆文愣了一下,方晚晴说:“喊她吃饭啊,你在睡觉吗?”
尹仲良点点头:“昨天酒喝的有点多,今天又接连发生这么多事,头疼,呶,刚才醒来有点饿,也懒得找吃的,顺手拿段甘蔗啃啃。门锁上了吗?我叫人去拿钥匙。”说着就冲楼下喊道:“那个谁,去找208房间的钥匙。”
召南已经摆好饭,听尹仲良吩咐,忍不住腹诽:奶奶个雄,真当老子是跑腿小厮,什么事都要我来做,等这桩案子搞定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哼。
召南跑去找经理要钥匙,却发现经理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厨房,他挠挠后脑勺,心道:才来这地方几天,哪晓得备用钥匙在哪里?他在后面绕了一大圈,正打算回去报告,就看到经理鬼鬼祟祟从后院角门钻出来。
“经理,你去哪里了?那边老板,哦,尹先生等着要备用钥匙开门呢。”
经理点点头回到值班室,拿了一个钥匙递给召南。后者接过钥匙,看了经理一眼说了句:“好咯,那我这就送过去了。”
召南拎着钥匙来到二楼,方晚晴抱着肩膀站在楼梯口,白庆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而秦露露则显得很是慌乱,不自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很显然她又焦虑又恐惧。
召南心里暗笑,心道这些人的表现还真都不错,尹仲良见他拎着钥匙上来,一把抢过就去开门。
走廊里很安静,门哐的一声打开了,秦露露紧闭着眼睛不敢往屋里看,就听着方晚晴问:“咦,陈佳怡去哪里了?”
屋子里很干净,陈佳怡和琳达的箱子靠床头放着,沙发靠背上还摊着一件毛线衫,地面干净,好像是打扫过以后陈佳怡并没有回到这里。
“人呢?怎么回事?”白庆文看向尹仲良,而后者则躲避着他的目光。
“出去了?”方晚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疑点。
秦露露则用力摇头:“不可能,她能去哪里?雨刚停周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泥呀水呀,再说,她一个人也害怕啊。”
召南耸耸肩:“人死了就不怕了吧。”
人死了?方晚晴重复一句,秦露露喊叫道:“赶紧找啊,去找人啊。”
白庆文冷冷地哼了一声:“谁去?你去?你敢去吗?”
“我……”
秦露露迟疑了。
方晚晴则款款下楼:“找去呀,难道在这坐以待毙。”
白庆文瞟了尹仲良一眼,后者也跟着走下楼。
秦露露犹豫一下跟了上去,召南问:“白先生,你不下去找人吗?”
“当然要去找。”说这话是白庆文还不甘心地又探头往房间里看,心里琢磨一定是尹仲良下手杀了陈佳怡,可是他把尸体扔到哪里了呢?这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收拾得干干净净,再说,大家都在同一层,要是在这屋子里杀人总要弄出点响动的。
这样想着,神情就有些恍惚,下楼时一脚踏空,整个人都向前栽去,正好倒在尹仲良身上,尹仲良踉跄一下站住了,可手里拎着的半根甘蔗却咕噜噜滚到楼下,白庆文伸手扶着楼梯站起,发现尹仲良紧走几步,捡起那段甘蔗。
白庆文摇头:“一段甘蔗,你至于这么小心吗?”
尹仲良没搭理他,来到大厅却转身进了厨房,为了掩饰边走边喊:“陈佳怡,你在厨房吗?”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尹仲良走了出来说:“没有人。”原来他进厨房将那段甘蔗冲洗一下,继续放在嘴边啃。
他这么喜欢吃甘蔗吗?方晚晴看了召南一眼,俩人都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
院子里转一大圈,没有找到陈佳怡。
她若活着还在这附近一定能听到喊声。
想到这方晚晴叹口气道:“恐怕陈佳怡是凶多吉少,谁会杀她呢?”
尹仲良和白庆文都摇头,秦露露则喊道:“谁都可能,除了我。”
“除了你?你怎么就不会杀人呢?”白庆文冷笑。
“因为……反正我是不会杀陈佳怡的。”秦露露欲言又止。
方晚晴则故意挑明:“哦,我知道,因为陈佳怡和你说了很多事,对你算推心置腹了,所以你是不可能杀她的对不对?”
秦露露吓得瞪大眼睛:“你不要胡说,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那会不是叫你们吃午饭吗,我都听到了,你们在说什么十年前的事,还说你们都知道。十年前什么事?你们呀,就欺负我一个失忆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什么事也不对我说,弄的我云山雾罩的,完全不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秦露露惊恐地看看四周:“求你,别瞎说,没有的事。”
“哦,是我找方小姐那会,好像这位小姐和失踪的小姐是在商量什么事呢,不过我这耳朵不是很好使没听清楚,呵呵。”召南在旁边跟上一句,同时目光投向尹仲良,嘴角滑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尹仲良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啃着甘蔗,同时小心地将甘蔗渣吐到一个棉手帕里。
“尹先生很喜欢吃甘蔗的呀。”
方晚晴没话找话。尹仲良点点头,甘蔗终于啃完了,他把甘蔗渣包好,手帕系上,这才说道:“不知人去哪里了,这山这么大,算了吧。”说着招手就要走。
召南忽然道:“且慢,还有个地方没有找过呢。后院的储藏室啊。”
刚才经理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而且他只说有个人不见要备用钥匙,经理直接递给他陈佳怡房间的钥匙,他又是怎么知道是哪间房呢?
第十七章 冤有头债有主(上)
“那是库房,她怎么可能去那里?”尹仲良说道。
白庆文也说道:“不用去了吧,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谁能去那些地方呢。”
方晚晴笑了一下:“不是吧,怎么都是第一次来呢,这可是尹仲良的地盘,他可是最熟悉的。”
“你这话里有话,你怀疑我害了陈佳怡?”尹仲良大怒。
方晚晴好奇地打量着他,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发怒。
一个人发怒不外乎有两个因素,可能是真的生气了,还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用夸张的动作语气来转移别人的目标。想到这里方晚晴已经往那角门走去了。
一直站在大厅的经理跑出来问:“你们要去哪里?”
召南指指角门:“经理,刚才你是从那出来的,有没有看到陈小姐?”
经理连连摇头:“没有,她怎么能去那边。”
“她又为什么不能去那边呢?”方晚晴凉凉地说,“还是说经理你知道点什么。”
经理不敢出声了,眼睛溜湫地瞄着尹仲良。他这番动作,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尹仲良身上,而后者脸色很不好,定住脚步没有往前走的架势。
召南满不在乎的往前走,一把推开门,随着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尹仲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白庆文观察着尹仲良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在背后挑唆陈佳怡去找尹仲良的麻烦,但很显然陈佳怡反倒遭遇了不测。
召南的动作吓了经理一跳,他大叫道:“喂,你做什么?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的。”
召南转过身,面带嘲讽地看着经理:“我想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呀经理,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说话。”说着已经大步往里走了。方晚晴急忙跟上,秦露露现在已如惊弓之鸟,直觉告诉她跟着这个身份未明的女人也比留在那两个男人身边安全,也跟着走进去。
白庆文耸耸肩,无声地对尹仲良说:“早点动手吧。”
仓库的门锁着,经理抱着胳膊站在那一动不动,并没有打算开锁。
召南笑道:“幸好我拿了仓库的钥匙。”
经理大惊失色:“你是……什么时候……”
“刚才你从这边出来,钥匙掉在地上都没发现,我捡到的。”召南说的一本正经,方晚晴心中暗笑,一定是他偷来的,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咦,没有人啊。”
打开仓库大门秦露露的声音传来,尹仲良闻言如释重负,回头去看经理,那经理冲他点点头。
白庆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这两人之间一定是合伙做了什么。他跟着走进仓库说:“陈佳怡?陈佳怡?真的不在这里啊。”
接着装模作样找了一圈,拍着脑门说:“这就麻烦了,这人会去哪里呢?”
山庄的仓库里有很多粮囤和大酒瓮,看来这里储藏了不少食物,怪不得整个山庄的人听说桥断了都不再当回事。
方晚晴顺手敲了一下酒瓮道:“这么大的酒瓮,当年吕后就是用这种瓮装戚夫人的吧?”
召南发现,经理本来抱着胳膊是靠在门口,看到方晚晴敲酒瓮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站直了,眼睛随着她的纤指起落,看到这里召南有了主意,先摸了一下腰间藏着的枪,接着就走到酒瓮前,掏出一把匕首去撬塞子。
“不能动,那些酒都是陈酿,不能开封的。”经理冲过去胳膊一伸拦在前面。
召南冷笑:“酒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解雇你,这就滚蛋吧,穷酸大。”经理火冒三丈。
方晚晴看看周围,从召南手里抢过匕首,用匕首的把在酒瓮上敲了敲,接着耳朵贴上去仔细听。所有人都注视着她的动作,眼睛随着她的手转动。
这样听了几个酒瓮,方晚晴指着一个酒瓮道:“这个里面没有酒。嗯,盖子好像也没有封,这样可以打开吧,经理。”经理俩字她说的软糯,格外的缠绵,听在某些人耳中却似一尾蛇游进了脖颈。
召南一把推开经理大步走过去,用匕首撬开塞子,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
秦露露捂着眼睛不敢往那酒瓮看。经理则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尹仲良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接着轻轻攥成拳,下定了决心。
“人在这里,已经死了。”召南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手套一用力将陈佳怡的尸体拖了出来,放到地上。
她头上都是血,将头发粘成一大片,召南故意将头发撩开,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