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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二话没说,就朝那石缝跑了去,我看了一眼秋水,他淡淡道:“跟上。”
大伙进那石缝以后,忽然就后悔了,石缝的上端,密密麻麻亮着星星点点的蓝光。不用想,这玩意就是尸龟。我朝大伙喊道:“不如回去?”
影子哼了一声,道:“太迟了。”
我一看,那些尸龟已经将前后的通道全都封主了,等同于我们现在是三面受敌,就差脚上的地面没被占据了。
我心说是不是应该先把手电给灭了,但一想到灭了也是无济于事,心里不由就慌了起来,这玩意如果再这么堵着,肯定出不去。
黑鬼嚷道:“怎么办,这些玩意,枪和火都解决不了?”
那影子邪恶一笑,忽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喷壶,二话不说就朝每个人身上喷了过来,顿时一股恶臭传过来,我问:“什么东西,这味道?”
“好东西。”影子说完后头也不回地朝前奔了去,而他所到之处,那些尸骨无不惊慌的散开。黑鬼一见那情形,当即面露喜色,叫道:“兄弟们,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这玩意明显不是黑狗血,但既然能驱开尸龟,管他什么。
我们几人沿着裂缝一路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前头忽然出现一片朦胧的光来,我一喜,心说要离开这鬼地方了。果不其然,我们再往前跑了约莫十来分钟,眼前霍然出现一个洞口。这洞口被一些密集的灌木给遮挡住,非常隐蔽,洞外竟是一崖壁,洞口约在十来米高的地方。
影子固定好登山绳后,让我和黑鬼先滑了下去,我忽然想起被秋意传染尸毒的右手,面露难色道:“我这手可能不行。”
黑鬼朝我手撇了一眼,随即盯着我道:“你他娘的,你那手跟你脸一样,白里透红,简直好到爆了,别唧唧歪歪,赶快下去。“
我本能地晃了下手,才发现手已经恢复了知觉,我看了一眼,那手掌也变回了正常的肤色,心中疑惑不已,这尸毒既然能使秋意变成血尸,怎么到我这就完全没用了呢?
我和黑鬼下地以后,那良教授紧跟着也滑了下来。不知何故,却迟迟不见秋水和影子。黑鬼朝洞口喊了一声,一点回应都没有。这时候,地面忽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一惊,忙朝那洞口又喊了声,还是没有回音。
我实在有些担心,就顺着那绳子爬到了洞口,头才探进去,秋水和影子已经凑了过来。我们三人下去后,地面忽然剧烈地震动着,山顶不断地滚下一些碎石,眼前顿时一片恍惚。待平静下来后,我朝周围一看,已然没了秋水和影子的身影。
我心想着这两人不会又跑进了那西瓯墓去吧?于是又爬上了那洞口看了看,发现已经完全被堵了。
我们三人下了山后,当即赶回了文物局,良教授和王教授一阵胡扯后,又办理了一下劳什子的手续。随后在饭店饱餐一顿后,黑鬼提议先回泉华,我们三人一拍即合,当即赶往了机场。
第一章 黑暗血莲
我往里头看了看,发现空间非常地小,仅容得下一根拇指。里头放着一朵黑色的花,从质地来看,是黑铜的。但这花的形状,非常地诡异,根本说不上是什么花。几乎所有的花瓣,都被无限夸张的扭曲着。
我心说这么个精致的盒子,放这鸟玩意,当真是可惜了。出于盒子的来路,我还是将那花揣进了口袋,寻思着哪天拿去古玩店瞧瞧,指不定还是珍品呢。
往后的日子,我又回到了三点一线的校园生活,每天平凡而充实。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仍然有很多秘密是我们无法企及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放暑假。七月中旬的某一天,一向活泼的阿K郁郁寡欢地来到了孤儿院找我。我见他那神态,觉得好笑,于是打趣道:“怎么,又被甩了?”
阿K垂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双眼竟然有些湿润,他喃喃道:“周老师,走了。”
我心说走就走了,也用不着这么伤怀吧?这周老师,不是早就声明过学期结束后就提前退休了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看阿K的神情,似乎并不止“走了”这么简单,我于是狐疑:“难道,周老师退休另有隐情?”
阿K猛地就扑过来两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一双眼睛红的可怕:“你他妈还不明白吗?周老师,走了。”顿了顿,他忽然有些泄气,随即松开了我,一把就摊到了地上:“昨晚发现的,就在他租住的公寓里,喉咙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几乎都流干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这周老师前几天还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出这变故来:“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阿K冷笑一声,自言自语般说道:“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但贵重的物品和现金,却一样都没被拿走。警察怀疑这是一起报复杀人案,目前案件已经在进一步处理中。“
我听得莫名其妙,这周老师平常很是随和,怎么会和人结仇呢?就算是结仇,也没必要置人于死地吧?这当中,会不会有蹊跷?
果然,阿K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我的怀疑。他说:“我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早在三天前,周老师联系了我,并且将一个盒子交到了我手上,临走时还千叮万嘱,说如果他出了意外,一定要把盒子交给你。”
我忽然有些愣然,这周老师明摆着知道有人要杀他,可是他为什么不逃走或是寻求警方保护呢?于是问道:“什么盒子?”
阿K从单肩包里拿出一个很普通的木质盒,烟盒大小,上头有一个搭扣。我将那搭扣打开,里头竟然放着一朵黑色铜花。
这花,我再熟悉不过了,紫金盒里就放了一朵,我将口袋里的花拿出来,阿K也是当场一惊:“黑暗血莲!”
“什么?”我几乎震惊到合不拢嘴,“你说这花叫黑暗血莲?”
黑鬼“嗯”了一声,似乎没多大兴趣,随即从背包里拿出一封信,说:“周老师给你的。”
我将信打开,看到内容的时候,当即懵了,想不到周老师,竟然还有这么一面。信的大致意思如下:
三十年前,还没有成为老师的周鸿儒,和一伙人混上了。这伙人很奇怪,白天睡觉晚上营生,到最后,周鸿儒才发现这伙人,其实是群盗墓贼。
但既已上了贼船,他一时也脱不了身。对方的杨姓头头称,只要他拿到一样东西,就放过他。因此周鸿儒不得不乔装成别人,混进了另一伙盗墓贼的队伍中。
他们后来去了一个船棺墓,也终于拿到了那东西,但是事情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所有进那墓的人,出来后,竟不治身亡。周鸿儒不知为何,却逃过了一劫。
通过一队盗墓贼的死亡,周鸿儒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后来并没有将东西交与那杨姓头头,而是自己私藏了起来,并且以乔装的面目,开始游离在各大古墓中。
直到十七年前,周鸿儒终于在一个西瓯疑塚中,发现了所盗之物的关键,但就是因为这样,他却要一生都为此保持沉默。
而黑暗血莲,正是解开这个关键的物件。
在信尾的部分,周老师还特别强调,清清山山洞的事情,也是他的无奈之举。至于阿K,只是一个跑路的,什么都不知情。
看完信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想不到这楚楚君子,周鸿儒老师,竟然是个盗墓贼。更想不到的事,我之所以陷入这一切当中,却是因为着了他的道。
我反复咀嚼这些话里的信息,忽然发现了一个关键,难道17年前,这周鸿儒就已经进去过了那个西瓯古墓?而秋意给我看的那本日记中的落款,也是17年前的。
这绝对不是巧合,看来西瓯墓,确实存在诡异。只是现在已经坍塌了,想要找到线索,已经不可能。好在周老师留了一个电话,想来电话的主人,应该知道些事情。
我接通那电话后,顿时就懵了,电话竟然是一个夜总会的前台的。这完全推翻了我的猜测,难道周老师,留错电话了?我郁闷地准备挂机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个女音:“请问,是安然先生吗?”
我顿时警惕起来,这人怎么会知道我?“你是谁?”我问。
对方有些不耐烦,说了句“晚八点”,“啪”地一声,就将电话挂了。
我非常郁闷,如果不是因为周老师留的电话,我肯定不会鸟她。等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我特地到孤儿院大门外,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没想电话已经不通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一辆宝马一个急刹车,直接停在了我右手边一米不到的地方。
我正纳闷着,宝马车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说道:“走吧。”
走吧?叫我?桃花运?我一时难以置信,支支吾吾说道:“这不太好吧?”
对方忽然挑了下眉:“怎么,不想知道黑暗血莲的来历?”
第二章 移动的墓室
这话一出,我当即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那神秘号码的主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她的车。车子在泉华市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栋破败的居民房里。我跟着那女人的屁股后面,疑惑地进了那房子里。
一进客厅的门,就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的内部,比外墙还要老旧。肮脏的石灰墙,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青灰色的长条砖,地面是坑坑哇哇的水泥板,白炽灯散发的光昏暗而沉闷。
如果不是沙发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我很难想象,这里还住着人。
那老人家见到我,沧桑一笑,说道:“小伙子,来来来,坐下说。”
我压根搞不清情况,往那女人看了一眼,见她示意我坐下,于是就正襟危坐了起来。
我劝过老周,他就是不听,否则也不会出现现在这事。也怪他,非得执着结果。”
我一听,隐隐感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忙问:“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家叹了口气,示意我先坐下,然后那女人,利索的倒了一杯茶摆我面前的茶几上。我有些正襟危坐,但是内心里又觉得这个老人家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是个突破点,所以佯装押着茶,实际上,我因为警惕,一滴也敢喝。
根据老人家的回忆,事情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周鸿儒还是一个愣头青,被一个叫杨志华的盗墓团伙首领,以其妹为要挟,带着人皮面具,混进了一支考古队伍中,后来随队进入了一个船棺墓。
从同行一个叫安穆生的年轻人的判断来看,这墓根本大不到哪里去。按说这安幕生,是一个风水世家的后代,对于这种规格的古墓,判断起来,应该八九不离十才是。
可不知为何,八九人的队伍,绕了没一会后,竟只剩下他和安幕生,还有一个叫良辰的年轻人了。据说这个良辰是特别邀请的专家,因为他的存在,周鸿儒倒也没多害怕。
绕过一段狭长到令人压抑的墓道后,他们居然到了一个地下的住宅空间。这很奇怪,一个古墓,竟然会连着人类的生活居所。从风水学来说,这完全就是犯了大忌。
三人很是狐疑,最后还是那安幕生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先不用理会,重要的是,得找到出口再说。
听到这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