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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bp&bp&bp着悍马扬尘而去,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bp&bp&bp&bp回到青年旅馆后,望着名片上仅有的两个英文字母“dc”我不由发起了呆。这什么鬼东西?还地址呢!
&bp&bp&bp&bp一夜无眠。
&bp&bp&bp&bp翌日上午八点的时候,刘老的电话便已打了过来。我将自己所在的位置说清楚后,一个时后,一辆宝马便出现在了我眼前。
&bp&bp&bp&bp刘老说,此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四环内的一个叫做“地才酒店“的地方。
&bp&bp&bp&bp“是拍卖会的场地?”我忙问。
&bp&bp&bp&bp刘老点了点头,说:“我们此次前去,主要还是靠碰碰运气。这拍卖行是需要邀请函才能进入的,前两天我托了各种关系,但还是没能搞到入场券,所以自制了一张,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bp&bp&bp&bp我一听,当场就急了。
&bp&bp&bp&bp“刘老,你这么做岂不是想要我们打进去?“
&bp&bp&bp&bp我话一出,前面开车的罗锅顿时笑了起来:“安兄弟,你讲话最是搞笑,这地才酒店的拍卖行,那可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别说我们两人,就是两百个,也不可能打得进去。那里头的安保,可不像一般的酒店。”
&bp&bp&bp&bp“的确。”刘老接话道:“地才酒店的掌舵人是谁至今都还是个迷,不过近年来,但凡有人在地才惹事,即便是跑到国外,也都被一一抓了回来,可见地才不仅仅是一家酒店那么简单。此次的拍卖会,在地才举行,寓意深刻啊!“
&bp&bp&bp&bp刘老说话的间隙,脸上尽是膜拜的神情,这也间接验证了这个劳什子地才酒店的掌舵人,是个可怕的主。
&bp&bp&bp&bp等我们几人站在地才酒店的门口时,一种莫名的紧张不由刺激着我浑身发抖了起来。
&bp&bp&bp&bp罗狗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咱们光明正大的,不用担心。”
&bp&bp&bp&bp我暗骂一声,确实光明正大,可是这明摆着要投机取巧。这种事情讲究运气不说,还是个技术活。
&bp&bp&bp&bp先前在车上的时候,那刘老一双锐利的眼睛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能进也得进,不能进也得进。
&bp&bp&bp&bp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bp&bp&bp&bp还别说,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刘老的整个气势,就像是一代贵族般,那种雍容华贵仿佛与生俱来似的。
&bp&bp&bp&bp我暗笑一声,这刘老还真是个人物,八十岁的人了,耍起人来还一点都不马虎。光这气势,就得吓死一票安保员。
&bp&bp&bp&bp我们不过才下车两秒钟,酒店大门一个带着耳机的西装男便走了过来。
&bp&bp&bp&bp“三位先生好,请出示邀请函!”
&bp&bp&bp&bp有涵养的安保员自然不会问“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bp&bp&bp&bp刘老微微朝罗锅打了个眼神,心神意会之后,罗锅从随身挎着的一个公文包中掏出一张请柬,其烫金的外表之下赫然印着“dc”两个英文字母。
&bp&bp&bp&bp我见此不由一愣,先不说这请柬是否是真的,光是这两字母,却是让我不禁想起昨天那个卖狗牙的老头。
&bp&bp&bp&bp安保员将请柬审查了几眼后,才郑重道:“三位先生,请出示真实有效的请柬。”
&bp&bp&bp&bp安保员此时的态度虽然还很和睦,但我分明见着一侧的另外几个安保员低声地对着耳机说些什么。
&bp&bp&bp&bp来我们已经暴露了,只是刘老显然还不死心。
&bp&bp&bp&bp“怎么,怀疑我的身份?我可是你们*o诚心请来的,搅浑了我们之间的生意,你们几个跑腿子就是掉了脑袋也赔不起!”
&bp&bp&bp&bp刘老的话掷地有声,仿佛确有其事一般。
&bp&bp&bp&bp但其实,如果不是他架着一副墨镜,哪怕对面是一个老眼昏花的人,估计也能透他此时的忐忑吧!
&bp&bp&bp&bp就在这时,从酒店大厅内突然冲出来了一堆黑色的墨镜男,不用想也知道是来恐吓我们的。
&bp&bp&bp&bp果然,那群约莫二十人的队伍径直朝我们围了过来。
&bp&bp&bp&bp此时的我们,说不惊慌那是假的,连带着刘老,也无法再若无其事地装下去。
第六章 混入会场
“喂喂喂,你们做什么?想群殴?我告诉你们,老爷子可不是吓大。”
刘老是典型的输人不输阵!
尽管此时他已经有些微微颤抖了,可是嘴上还是犀利得不饶人。
我暗骂一声,忙朝罗锅打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打不过咱难道不会跑?
可罗锅这王八蛋,天生就是欠打的料,他明明见了我的暗示却装作不知道,还故意调高声调帮着刘老开骂起来。
我不由朝两人翻起了白眼!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罗锅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显然是被刘老那人精给带坏了。
这两人这么一搅合,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于是跟在两人身侧,也哆哆嗦嗦骂了起来。
或许是我们骂得太不入流,此时一些经过我们身边的“名流人士”都不禁投来鄙夷的目光,有甚者更是对骂了起来。
我微微凝神看了几眼刘老,原以为这家伙被怂回来之后老脸一红便退下阵来,没想他却是越骂越来劲,到最后简直和泼妇骂街一般。
直到那群墨镜男忍无可忍,终于朝我们三人推了过来。刘老却像拉仇恨一样,慢慢地将其中的三个墨镜男引到了酒店旁边的一条幽静的小巷里。
“欺负老幼病残啦……欺负老幼病残啦……”刘老吆喝得起劲,其中一个墨镜男顿时冷哼一声:“敬你是老人我们才没下手,最好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否则谁也不好过。”
我看那墨镜男的架势,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冲动,心里不禁为刘老暗暗捏了一把汗。
这丫的,“见好就收”难道不懂?还非得搞出人命来?
我不由扯了扯王老的衣襟,低声道:“刘老,不如算了?”
刘老却是淡淡道:“等下露一手,你仔细瞧好了。”
他才一说完,头顶的大型帐篷边缘四处突然就垂下黑色的布帘来,紧接着罗锅身形快速闪过三人身侧,几乎是瞬息之间,三人已经倒了下去。
我一惊,定睛一看,那罗锅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却是多了一根注射用的针管。
接着罗锅开始将三人的通讯设备关闭掉,随后一招手,旁边的一辆黑玻璃的保姆车上立即就下来了两人。
将三个墨镜男拖到保姆车后,罗锅开始脱他们的衣服。
我甚是不解,道:“这里离酒店不过五百米,被发现就死定了。”
罗锅突然一笑,道:“罗大哥做事,你放心。这条路两头已经被封死了,人进不来。而且我们的车停在帐篷之下,上面也看不到。只要速度快点,没人会发现。“
将几人的衣服脱下后,我和刘老以及罗锅随即就换上了。
不仅如此,刘老带来的两人还将制作好的人皮面具给我们贴上,虽然粗糙了些,但因为戴上能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刘老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混进拍卖现场就一切大吉了。
我不清楚刘老究竟要做什么,但此时已经踏出了一步,也别无其他选择。
但反过来想,这也不失为一场大胆的冒险,正适合我这种心里毫无波澜的人。
再次出现在地才酒店门口的时候,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假扮他人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就会惹上大麻烦。
见我在门口徘徊,那罗锅镇定地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咱们都已经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刘老既然已经进去,你再踌躇也无济于事。如果出了事,大家还是得一起死。”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次确实大意了——虽然体内的冒险基因作祟,但也犯不着和刘老一样糊里糊涂地搭上生命危险啊!
实乃失策!
心中感慨了两句之后,我忙不迭跟着罗锅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也许是因为拍卖会的缘故,今天的地才酒店显得特别的冷清,可以肯定的是,任何未受到邀请的客人,今天肯定是不能入内消费的了。
根据指示牌,我们一路上了第三十楼的拍卖会现场。
会场门口两边站着的是身穿改良旗袍的礼仪小姐,旗袍的开叉都到了腰上,稍微一侧身,半边屁股就露了出来。而胸前的风光更是让人无限遐想,改良的露胸风格,硬是生生将礼仪小姐胸前的深沟给完整的展现了出来。
忍着喷血的冲动,我越过两人跟着刘老进入会场,在临近门口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停了下来。
说是“隐蔽”,其实不过是有高达七八米屏风的遮挡罢了。
我透过透雕的屏风朝外看去,发现离我们最近的,是一排排老虎椅,两椅之间是一张小桌,均是木质的,桌上摆有茶壶水杯。老虎椅没四张一组,中间是过道,一排数下去竟有五组之多。
老虎椅有十排之多,往前推了去,是两排圆桌,每排四张,每张旁边又多摆有六只老虎椅,依旧是木质。
圆桌那头,便是一个约莫一米高的高台了,台上的左右两侧均有屏风挡住,看来是出入口设置。
看来,这里的排位也是三六九等的。有钱的靠前,没钱的退后。
这时候,刘老却是压低着声音问我:”小安,我跟你说,等下屏风的前面,势必会进来很多安保,我们三人要再那个时候混入其中,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且能看到场中的情况了。“
刘老这么一说,我的视线猛的拉到眼前,这时候我才发现,屏风与老虎椅之间隔着的距离竟然有三米之宽。
娘的,这是要多少安保人员进来?
“刘老,这有些说不通吧?”我不禁疑惑:“这三面墙都用屏风隔开,我怎么怀疑等下那些安保人员是要进了这屏风里面来?”
刘老微微凝神,似乎在琢磨些什么,等过来半分钟,见我还盯着他,他突然被吓着打了一个激灵,打趣道:“小安,你这莫不是崇拜我都上瘾了,这眼神是怎么了?”
我靠。
这刘老忒不要脸的!
见他没回答,我将先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刘老才淡淡道:“不会,这地才酒店的拍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就喜欢这么来,安保都是在明处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吓吓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暗骂一声,这里还能有别有用心之人?岂不是我们几个?
正想着,那罗锅突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人来了。”
第七章 拍卖开始
果然,罗锅说完话后没出十秒钟,紧密的“踢踏踢踏”声就传了过来,接着一群西装墨镜男开始进入了场内。
墨镜男进场之后,开始沿着四处走动起来,看来是勘察现场的情况。
我有些担心会暴露,于是示意刘老和罗锅往里再挤挤,谁知刘老却是一昂胸,抬头便往外面走了去。
忐忑之余,我唯有跟在两人身后走了出去。
但外头凌乱散落的安保成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