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听这话,我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你还别说,张天师说的还真有这种可能,因为当一个人破坏了他的法术(阴谋)之后,他必然心生怨恨,然后想着慢慢玩死你,玩到你心生绝望,充满无尽的恐惧,然后再让你死,这种变态的人可不是没有。
卧槽,不会真是这样吧?
见我脸色苍白,张天师就安慰道:“不过,这是最坏的可能。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根本不打算取你们性命,只是想威胁恐吓一下你们,让你们明白自己犯了禁忌。又或许他想以此要胁你们,满足他的某种目的,所以送口藏魂棺暂留你们一条生路。”
“要胁我们?”我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对方要胁我们干嘛。不过,如果对方是为了吓一吓我们的话,那倒估计不会有什么危险。
张天师说:“不管是哪种原因,如今你们有藏魂棺,暂时是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们得尽快去找到对方,看看对方到底想干嘛。”
我点了点头,张天师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这样猜测是没有结果的,只有找到对方,才能知道对方真正的目的。
告知完这些事情,张天师就说有地府公务在事,不能久谈,然后匆匆离去。不过在他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我,要我千要别去伤那两个纸人,伤了纸人就等于伤了我们自己,只有那个施术的法师才能化解这一切。
张天师离开后,接着我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时在一旁苦等着的老汤便焦急的问我怎么样了,有没有见到你师父?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将关于藏魂棺与追魂魈的事情通通对他讲了出来,包括张天师对此事的分析、看法。
听完我说的一切,老汤脸色变得一片死灰,失落道:“这么说来,咱们的小命就捏在别人手里了,除非对方放过我们,要不然我们是没活头了?”
我点点头,说:“我师父他是这么说的,但愿对方不至于为马家之事而取咱们性命,要不然咱们跟他拼了。”
老汤叹了口气,算是接受了眼前这个无奈的现实。
将这一切都弄明白之时,天色都已经渐亮了。继续睡觉是没心思了,遇上这种麻烦,谁还能睡得着呀?估计就算睡着了也是恶梦连连。
我们打定主意,等天色大亮之后,就去将对方找出来。
通过张天师所说的信息,我大概可以猜测的到,对方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木匠,也就是马老爷子买棺材的那个店家。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张天师说藏魂棺与追魂魈,二者都是属于鲁班术士的法术。而鲁班术士,其实就是木匠。而眼下能想得到的木匠,且与马家有关联的,就只有卖棺材的棺材匠了。
因为这口藏魂棺目前是我们保命的东西,所以我和老汤将棺材抬进了算命馆内。
进到厅内,那个写着老汤名字的纸人依旧站在窗口的墙脚下,一动不动,显然它们何时索命勾魂,一举一动都是受背后那位法师操控着的。
老汤见到纸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于是赶紧去将衣服从纸人身上脱了下来,然后穿回到自己身上。而我则环视了一周,却愣是找不见写有我名字的那个纸人。
要知道我既然穿上了那个纸人的衣服,那么那个纸人估计也穿上了我的衣服,可是那个纸人呢?怎么会不见了?
老汤也和我一块到处寻找,可是愣是没有找到它。直到最后我回到卧室的床边,准备从包里找另一套衣服来换时,才发现另一个纸人赫然就躺在我的床上,而且我的衣服确实就穿在它的身上!
想到之前我竟然和这个纸人一起睡在床上,而且我竟然还不知道,说实话我心里真的有些发怵。
换好衣服,天色大亮,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纷纷忙碌了起来。
我们随便吃了些早餐,然后就打了个电话给马云,我们要逼问他到底得罪了谁,是不是那个卖棺材的人要害他……
第七十九章陈木匠
马云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我们也没跟他绕圈子,直接就问他:“马老板,你还记得上次棺材里被人动了手脚的事情吗?”
马云说记得,问我们怎么了?
我跟他说,这事出麻烦了,对方还在继续使坏,不肯罢休。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以此来威胁吓一吓他,好让他讲实话。
果然,马云吓了一跳,然后就问我们现在在哪,他现在就过来跟我们当面谈。
我跟他说,我们在算命馆,于是不多久他就开着车过来了。
一见面,马云就问我们:“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您刚才在电话里头说,对方还在害我?”
我点点头,然后就问他:“马老板,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得罪谁了,对方为什么要在棺材上动手脚来害你?”
马云和当日一样,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谁,也不知道是谁在害他。
一听这话,老汤就火冒三丈高,顿时就怒了,一把揪住马云的衣领,脸一黑:“你他妈的玩老子是吧!我们哥两个为了救你们马家,差点就把命给玩完了,你却还在这里跟老子耍滑头。信不信老子对你不客气!”
马云被老汤这么一弄,吓得是一愣一愣的,却是满头雾水的样子,大喊冤枉,称自己真的没有骗我们。同时,他也问我们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哪儿有对不住我们的地方?
见马云一脸无辜的样子,于是我也就叫老汤先别冲动,先松开手,然后我就对马云说:“你也知道,马老爷子之所以诈尸,全因有人在背地里动了手脚下了邪术。我们稀里糊涂的替你马家解灾,却也因此得罪了对方。这不,昨天晚上对方就对我们施法,我们差点就交待出去了。我们只是插手了你们之间的恩怨,对方就欲加害我们,可想而知,对方更加不可能放过你。所以,我觉得如果你知道对方是谁的话,建议你还是尽早说出来,否则到时候丢了小命的一定是你。”
其实,马云不愿意告诉我们他得罪了谁,这也很好理解,毕竟人做了什么缺德的恶事,都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哪知马云一听,虽然吓得不轻,但却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得罪过谁,而且还发着毒誓。
老汤说:“你是真不知道得罪了谁,还是担心以前做过的违心事怕被人知道啊?”
马云说:“两位大师,你们都说了对方想要我的命了,我要是知道自己得罪过谁,我怎么还敢隐瞒二位先生呀,我……我是真想不起来得罪过谁啊。”
说完这话,他还不忘苦着脸来求我们要帮帮他,只要能将那害他的人给找出来,化解这个事情,他愿意给我们一大笔钱。
我心想,你他妈的为了你马家的这个破事,都快要害得老子没命了,老子还要你的钱干屌啊!
不过,看到马云一脸无辜、迷茫的样子,倒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一时之间我和老汤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眼下,说实话我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马云身上,毕竟此事是因他而起,一般自己造下过什么罪过,自己不可能会不知道的。可是哪知道他一问三不知,连个屁都没问出来。
当然,我们也有些疑惑了,难道他真的是记不起得罪过谁了?毕竟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对方连我们都不放过,自然更不会放过他,按理来讲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命也不顾吧?
老汤看向了我,那意思就是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于是就再次提醒马云,问他:“你上次说马老爷子的棺材是谁那儿买来的?”
“陈木匠那买来的,他是开棺材铺的,现在县城也就只有他这一家了。”马云回道。
我说:“那你再好好想想,你与陈木匠真的一点过节也没有吗?比如你祖上几辈跟他家也没过节?”
之所以这么问他,主要是我怀疑这事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陈木匠干的。
马云想了想,摇了摇头,一脸苦相的道:“我实在是想不出哪里会与他有过节,我们的圈子都不平,除了家里有人过世在他家买过棺材,平时连交道都没有打过。”
我心想这就奇了怪了,一个人如果没有深仇大恨,是绝不可能对一个无辜之人下这种狠毒法术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搞鬼的不是陈木匠?
这时,马云就求我们,一定要救他。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害他。
我告诉他,如果查出来了的话,一定会告知他。同时,也劝他回去仔细回想一下,到底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对别人造成过伤害,想到了就及时告诉我。
马云点头应是,然后一脸担忧后怕的暂时离开了算命馆。
马云离开后,老汤就问我:“陈兄弟,你觉得老云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在说谎?”
我说:“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骗我们,可以说现在的他比我们还更害怕。”
老汤点点头,也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然后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马云这货什么线索都没有问出来。”
我想了想,于是反问老汤:“你知道陈木匠的棺材铺在哪吗?”
“知道,就在这条街的尽头。”老汤点点头,一愣:“你是想去找他?”
我点点头:“是的,到底是不是他在背后对付我们,只要过去一问便知究竟。”
以其在这里毫无头绪的乱猜,倒不如直接去问。反正该来的都来的,如今也没什么值得好怕的了。
就这样,我们走出了算命馆,老汤带着我往陈木匠的棺材铺寻了过去……
算命馆前的这条街,其实全是一些算命、风水馆,还有扎纸铺、寿衣店之类的,也正因如此,这条街行人很少。我们顺着街一直往尽头走去,不多久老汤就指着前方的一个店铺道:“到了,就是这儿。”
我打眼一看,前方一个破旧的店铺前面果然摆着一口大棺材,店门上方写着“陈家棺材铺”五个红色大字。
这里已经是街的尽头了,几乎没有行人到此,因为再往前走就是一块荒地,所以除了要买棺材的人,一般不会有人到此。
我们站在店门外,就闻到一股子木头的味道,还有一股油漆的刺鼻味。里面时不时的传来打造棺材嘭嘭嘭的声音,显然有人正在店里头干活。
我和老汤径直而入,只是店内棺着几口做好了的棺材,还有许多木料也摆放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正在店内的上方刨着木板。
这个人长得倒是十分平常,一脸老实本份之相,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心肠狠毒的恶人。
对方察觉到有人来了,于是就将手里的工作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说:“两位先生来了?请坐!”,他对我们指了指一旁的木椅子。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话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他怎么知道我是先生?老汤是这条街开算命馆的,他或许知道,但我是第一次来,他不可能知道我是阴阳先生。还是说他口中的先生,并非是阴阳行当里的先生。还有一点就是,他见有人进店来了,怎么不问我们是不是要买棺材,反而却请我们落座呢?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们并没有落座,而是抱了一拳问道:“请问您是陈木匠吧?”
陈木匠点点头,说:“是的,我们是本家,哈哈。”
一听这话,我顿时一愣,卧槽,他果然认识我,知道我也姓陈。
“你认识我?”心里明明知道他认识我,但我还是开口问道,强忍住心里的波动。
“是的。”
陈木匠惜字如金。
“那你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么?”我又问。
“知道。”
“真的是你?”我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