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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是五楼,我在楼下时就抬头看了看,发现她家灯是黑的,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很明显她不在家的面大,但我不死心,又跑上敲了老半天门。
我是一门心思想找到她,还趁空打了几个电话,小莺不接,也不开门,我这么做很扰民的,把对门一老大爷弄出来了。
他问我干啥,我说找女朋友。那老大爷也是个明白人,猜出来我跟小莺闹意见了。他也挺狠,从家里拿出一个马扎来,跟我说别累到,坐着慢慢敲。
这明显是赶我走的意思,我也理解,他年纪大了,要好好休息,虽然我特不情愿走,但有啥法子呢?只好先行告退了,心说那就等明天吧,小莺肯定会上班,我在班上跟她好好说说。
我这么想是没啥问题,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的时候,刘千手就给我打电话,他告诉我,今天一定正点来警局,要开会。
一般能让刘千手主动通知的会议,一定是大案子,我以为我们二探组又有活儿了呢,我心里既高兴又郁闷,高兴的是我们终于有事干了,郁闷的是这么一来我又没时间陪小莺了。
但我是警察,要以工作为主,我就急忙起来了,匆匆吃个早饭,提前到了警局。
我发现今天警局气氛不对,我来这么早,但还属于不积极分子,大家来的比我还早,还都在大会议坐着。
我刚进会议室,刘千手就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坐他旁边去。
我一边往他那边走一边四下看了看,我发现会场里有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挺有派,站在讲台上拿出一副俯视的架势望着我们。
我心说这哪来的?咋看着这么屌呢?他家里人知道么?
我走到刘千手旁边还问了一嘴,刘千手告诉我,这人是省厅来的,说要处理几个大案,但更具体的就不知道了,等一会开会再说。
我发现刘千手提起这人时,眼中有种忧虑的感觉,我猜他没跟我说全,这里面还有事。
这时杜兴在旁边插一嘴,盯着那人说,“你俩看看,啧啧,这爷们儿的站姿,十足的希特勒啊。”
我发现在我们仨私下说话的期间,这人也时不时的看着我们。这会场人不少,他却总看我们。
这样又过了半小时,在八点整的时候,这人开口说话了,“好了,人都来了,咱们开会。”
他又自我介绍几句,说他叫向麒玉,是省厅特派的专员,从现在起,有几个案子由他来负责,让整个乌州市警局配合他。
他说这话时,局长和副局都在旁边频频点头,那意思不言而喻了,我们这些手下一定要尽全力才行。
接着他又让人把投影仪打开,播了几个片子。
前几个都没啥,有车祸现场的,也有悬崖底下发现尸体的,这些案子我有印象,都是陈年积案了,当时都按意外死亡来结的。
而再往下的一个片子让我敏感了,这是江凛城的案子,尤其关于这案子的资料还挺多,翻了好几个片子,还都说它呢。
向麒玉着重拿江凛城的案子说事,他说在这案子的案发现场,我们发现了一个烧毁的录音笔,经过技术人员的处理,这段录音被找回来一部分,另外在那肇事的车里,还发现一个微型摄像头,虽然设备损坏了,但在修复后也还原了部分视频。
他先把这录音找出来,放给我们听。
那段录音我听过,都是江凛城跟律师谈话的,但当我听到他放的这段录音时,心里突突上了。
这录音里,有一个人在坏笑着,另外也有人惨叫着,说不要杀他。光从这录音,大家肯定会联想出来,这是凶手在杀人。
随后他又把录像调出来给我们看,录像中有一个人黑衣人,在镜头前出现几次,还带着一个鬼面具,尤其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这录音与录像放完时,整个会场全砸锅了,很动人纷纷议论起来,向麒玉没急着控制会场,反倒又看似无意的打量我们一眼。
我们仨谁都没说话,我心里却琢磨上了,在案发现场,那段录音我是没听全,但我有种直觉,那录音绝不是现在播放的这个,而且包括那个录像也一样,弄不好都是伪造的。
问题来了,什么人要伪造这东西呢?还把这事报到省里去了,弄个专员下来查案,而且凭向麒玉的态度,我能感受到,他这次是针对我们二探组,尤其是针对第四人的。
我们的灾难来了!
第八章雨夜敌袭
会场乱了一会后又重归平静,向麒玉接着往下放片子。
我没细数,但估摸着介绍了不下十个案子,这些案子看似都是意外死亡的,如果没那段录音和录像的话,我还真会被误导,以为这都是第四人做的,现在一看呢,我觉得这里面水分太大。
但向麒玉没这么想,他最后跟开会同事强调的,按现有证据看,乌州市存在一个顶级杀手,在五年内犯下了如此多的连环凶案。
而且他口才很好,一番动员下,把同事的积极性全调动起来,甚至我都能听到,周围有人轻声嘀咕,说这连环杀手太凶残了,判一次死刑都是轻的。
向麒玉又给这杀手起了个外号,叫死神,还让大家歇一会,等会后再统一布置任务。
我们陆续起身,往会议室外面走。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堵,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这时候我还看到小莺了。
她没急着动身,咬着嘴依旧盯着屏幕看着。
既然她和侯国雄都是第四人,那她一定参与过江凛城的凶案,我打心里不想她有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点啥。
我只好一边走一边无声的看了她几眼。小莺留意到我,或许她还在生我昨晚的气,对我做了个鬼脸,又当先出去了。
我就是不想在这会议室里多待,但等出去后又有些迷茫了,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好,这也是我来到警局后头次有这种感觉。
等刘千手和杜兴出来后,刘千手对我一摆手,让我和杜兴去二探组的小会议室,我们接着开一个小会。他还特意强调,让我俩带笔和纸。
我搞不懂带笔纸干啥,可这是刘头儿的命令,就得听。
我和杜兴早到一步,趁这期间我还跟杜兴聊了几句,我把录音录像的事说给他听,还问问他什么想法。
我留意杜兴的表情,我说这些时,他表情没太大变化,没露出惊讶来,说明他早就猜出来了,而且他心里一定有了主意,可气的是,他不跟我说。
最后我也没啥说的,不能总是我在问吧,我又拿出烟跟他一起闷头吸起来。在这支烟刚吸完时,刘千手来了,还抱着一个本夹子。
我们仨聚在一起,刘千手也不说啥客套话,直奔主题。
他说,“向专员说的很对,刚才播的全是乌州市的一些陈年老案,也是时候该捋一捋了,只是他说的那些话,我有一点不赞同,这里面要么是真正的意外死亡,要么是凶手所为,但这个凶手,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刚才开会时你们也看到了,一探组、三探组的人也参与了,这些案子肯定是重案中队一起去侦破,咱们二探组的发言权也不是很高,但在处理专案时,我们肯定会分到几个积案,到时你俩可要加把劲,抓住疑点,把真正的凶手给挖出来。”
要是外人听刘千手这话,保准听不出另外的意思,但我能听懂,他是在提醒我俩,向麒玉是省厅来的,他就算想针对我们,针对第四人,也要有依据才行,我们要是能找到证据把这伪造的录音录像全给否了,那就能化险为夷了。
我不知道杜兴是不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反正我俩都认可的点点头。
刘千手又翻开本夹子,他一边说一边让我俩记。
他说的内容都是刚才播的这些案子的资料,哪年发生的,档案号是多少,当时的物证与人证都有哪些,包括那些人证的联系方式等等。
我越记越惊讶,心说刘头儿真行啊,这么多琐碎的案子,他咋能这么快就归拢好了呢?他这什么脑袋,咋跟计算机都有一拼了呢?
在我们还开会时,向麒玉不请自来了,而且他很不客气,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我们仨肯定都不欢迎他,但他自己感觉良好,背着手,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溜达到我们仨旁边,特意问了一句废话,“你们开会呢?”
刘千手和杜兴瞪着他,谁也没回答,我一看这气氛,心说得了,我调节一下吧。我轻轻恩了一声。
其实我都够给面子了,我跟刘头儿他俩一样,不理他又能咋的?但向麒玉还是不高兴,他突然冷笑起来,跟我们说,“十分钟以后,各探组的探长去副局的办公室集合,分一下任务。咱们刚接触,或许你们还不了解我,我是一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男人,这案子由我来指挥,凶手跑不了。”
他这明显话里有话,甚至细品下,还有点威胁的意思。
我们仨面前还摆着一个茶壶,他就顺手把茶壶举起来,直接问刘千手,“刘探长,来不来一杯茶?”
刘千手摇摇头算是回答了。但向麒玉不管这个,依旧给刘千手的杯子里倒满茶水,又说了句你们忙吧,就转身走了出去。
杜兴最直率,盯着向麒玉的背景,捏了捏拳头,我都能听到嘎巴嘎巴响。
光凭刚才的事,我就挺烦向麒玉这个人的,不过我不能打啥主意,怎么应对还得刘千手开口才行。
刘千手闷头想了一会,这期间还挠了挠他那邋遢的脑袋,他并没转移话题,又督促我俩快点记,只是接下来他念得很快,迅速把要交代的事都说完。
他又让我俩去办公室等着,自己先去副局那开个会。这个会开的时间不长,就是把这些案子分摊下来,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啥说法,反正江凛城的案子没分给我们二探组。
刘千手又把分到二探组负责的案子归拢一下,分给我和杜兴。
我接手一个案子,只是这案子是三年前的,调查起来很费劲。我要是想在警局干坐着就能找到啥线索,肯定不行,我也不怕吃苦,跟刘头儿打个招呼就出警了。
我骑摩托走的,去了这案子当时的事发地点,按照刘千手让我记得那些疑点,依次去排查。
算起来我也不是新手了,在案件调查这方面,已经有很多经验了,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时隔三年,这里早已物是人非了,想找当时的证人,有种大海捞针的感觉。
我没泄气,一直坚持到天黑,直到刘千手打电话让我回去,我才收工。
在白天这段期间,杜兴去了另一个地方,也是没闲着,等我俩回到警局汇合时,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倦意。
刘千手准备了盒饭,让我俩快点吃。我发现他又戴上墨镜了,这现象我看到过一次,我猜他眼睛一定又红了。
他让我俩在吃饭期间说说调查的进度,虽然这进度听着有些悲剧,他还是很仔细的听完了。
我以为他能给点啥建议呢,但他啥也没说,反倒让我俩早点回去休息。
我和杜兴回来时天就阴了,趁我们吃饭这功夫,它又下起雨来。这雨可不小,打得地上噼里啪啦直冒泡。
我被这雨弄得头疼,也不想骑摩托了,跟杜兴说我俩开一辆车走吧,但杜兴摇摇头,跟我说这一天光坐车了,弄得浑身酸软,他想走着回家,还让我陪陪他。
我心说大油都开口了,那就陪吧,我俩也没穿雨衣,都打个伞出去了。
这一路上,我俩本来就是瞎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权当是一种放松了,但当我们走到一个胡同口时,杜兴脸色沉了下来,还当先止步,来回望着这胡同的两侧。
我不知道他咋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