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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叹道:“你们看,这庙大门面对正南。庙前种了桑树,庙后种了柳树,庙东种了槐树,庙西种了柏树。”
他突然停止了说话,快步朝前走去。众人不知其意,悄然跟在其后。
快到庙门口时,张远山突然说道:“不出意外,庙的围墙中还种了杨树!”
几个人赶紧加快了脚步,只见庙门早已不见,原来的大门处还塌了一段围墙。众人从中望去,果然见到围墙中种了许多高大的杨树。
张远山有所顾忌地说道:“此五种树木,又称五阴之木。单独种一种本无什么说法,但五种树土种在一起,而且还按五行至阴排列,那就问题严重了。这是一个懂得五行之说的高人所种,五行之木按五行至阴位置栽种,就使得这个残破的寺院,成了一个极厉害的聚阴之地。”
张远山苦着脸道:“布下此局之人想干什么?害人修练邪术?”
☆、第五百五十九章 荒凉破庙
施丽娅凝视着这座破败小庙的四周,若有所悟地道:“这小庙东面的槐树和西面的柏树,我能理解为阴木,不知那前面的桑树和后面的柳树还有围墙中的杨树,怎么也能掺合在一起合称五阴之木呢?”
赵婉儿将信将疑地问道:“施姐,你已经看出两种树木属阴了?为什么东面不能种槐树而西面不能种柏树呢?”
施丽娅指着东面的槐树道:“婉儿,上次我们在发现金晶取款的那个银行其实是一个废弃以久的丧葬用品店时,张大哥就说了,那丧葬用品店门口两棵大槐树聚阴。”
“槐乃木中之鬼,是树木中阴气最重的。它本身就是最厉害的聚阴之木,所栽之处容易成为聚阴之地,常常容易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附在树上。”
施丽娅转身指着西面的柏树,神秘地问赵婉儿道:“至于柏树嘛,也是经常与阴气打交道的。婉儿,你想一下,在哪个地方最容易见到柏树?”
赵婉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见到柏树最多的地方,当然是公墓了!”
话刚出口,赵婉儿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施丽娅的意思。她叹道:“施姐真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我记得清明扫墓时,公墓中种的基本是柏树。就算不是公墓,那些私家坟地周围,也会种几棵柏树的。”
顿了一下,赵婉儿感叹道:“施姐,记得柳永的《雨霖铃》吗?其中吟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那是多么美妙的意境呀,没想到,这杨柳竟然都是五阴之木。”
施丽娅抿嘴一笑,轻声道:“婉儿,在这阴气森森的地方,怎么浪漫起来了?其实,柳永说的杨柳,只是指柳树,而不指杨树的。古诗词中说到杨柳的,单指柳树,甚至连形容女子苗条的‘杨柳腰’也是指腰肢柔软纤细,象细垂柳一样,和杨树无关。”
赵婉儿咯咯一笑:“施姐,我可不知道这么多。管他呢,就当是杨柳一起看了。这院中的杨树,是不是就是歌曲中唱的那种‘小白杨’呢?”
钱一多冷不防插嘴道:“婉儿,我们陕西一带的杨树,就是这个样子,和小白杨不一样。我听说小白杨一般长在新疆那一带,而我们陕西的叫大叶杨。你看看,是不是叶子很大很漂亮?”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张远山悠悠地道,一下子吸引了大伙的好奇心。
在众人的催问下,张远山这才缓缓而道:“人们建宅,当屋忌栽桑树,只因桑与丧谐音,谁愿晦气地给自己取兆‘丧事当头’呢?所以,屋子前面、不能栽桑树;至于柳树嘛,你们都应该见到过呀!人死后,其家人为其出殡时,常取柳枝作为‘哀杖’,或叫作‘招魂幡’;那杨树,虽然很少用于丧葬,但只要风起,杨树叶在风中便啪啪作响,犹如无数孤魂野鬼在拍手一样。”
张远山顿了一下,轻声道:“走,我们进庙看看。”
几个人进得庙来,只见庙宇虽然残破,但院中倒似有人经常清理一样,除了栽满了高大的杨树,却不见一根杂草。
张远山感慨地道:“果然是聚阴之地,你们看,院中除了杨树,几乎寸草不生!”
穿过院中的杨树林,众人来到这院中仅存的一栋建筑前。那是一间青砖垒成的平房,屋顶西侧破了一大块,里面没有任何佛像,只有一张开裂了的石供桌歪歪地躺在屋子中央。
虽然破庙中几乎是一无所有,但众人心里还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似乎身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回首却又什么也看不到。
李冰道:“我们出去吧,在边上找户人家打听一下这个破庙的事,或许能有什么发现。”
几个人出了庙门,四处打量了一番,看到离庙约摸二百米左右有户人家。
几人来到那屋子门前,发现一老汉正躺在竹椅上微闭着眼休息。李冰咳嗽一下,那老汉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李冰微笑着说道:“大爷,惊扰您了。我们几个是外地过来游玩的,见到这儿有座庙,本想进来上柱香,可发现庙里什么也没有。大爷,我们几个渴了,能不能进来讨口水喝?”
那老汉一楞,连说:“快请进,外面太阳这么毒,太热了。你们随意坐,我去找凉开水给你们解渴。”
李冰笑咪咪地拉住那老汉,往他手里塞了两包高档香烟。那老汉一见,局促不安地说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能要这烟,几杯凉开水又不要钱。”
李冰呵呵道:“大爷,你就收下吧。等会我们喝过水后,还想向您老打听一下为什么这庙如此荒凉的原因呢!”
那老汉脸色一变,露出一丝惊慌之色。不再言语,把两包香烟往口袋中一塞,径自走向厨房。
李冰打量了一下这座房子。房子只是两间平房,显得相当简陋。甚至连地面都没浇上水泥,仍是凹凸不平的泥地,不过在这盛夏里,倒也给人些许清凉的感觉。
不多时,那老汉端着一只盛满茶水的脸盆从厨房走了出来。他把脸盆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了几只碗,分别在脸盆里舀了一碗。
老汉热情地招呼道:“大家都来喝吧,我家里没那么多杯子,只能用碗来喝了。”
几个人本也渴了,各自端起一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一碗下去,沁人心脾,几个人赶忙又自己舀了一碗。
这茶甚是清凉,估计那老汉一大早就烧好了放在厨房后凉着。老汉有些得意地说道:“我这凉茶怎么样?这可是我从山里摘来的野山菊泡制的,清凉去火。”
几个人都赞不绝口,正想再喝时,这才发现一大盆茶早让他们喝了个精光。
老汉见状笑咪咪地道:“你们若不急着离开,过会就又能再喝到这茶了。后门处我还用煤炉烧着热水,一会水就要开了,再泡一大盆你们喝喝。”
李冰微笑着问道:“老人家,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你就给我们说说那个破庙的事好不好?”
老人叹了口气道:“这座小庙,我也不知道建于什么时候,反正我还没出生时,这小庙就存在了。”
☆、第五百六十章 养尸为祸
老人告诉众人,这庙存在年代久远,村子中没人知道这小庙建于何时。只是到了老人那一代人时,这座庙已经败落,僧人也都不见踪影。
**中,那小庙成了红卫兵小将破四旧的重点,砸烂了所有佛像,捣毁了几间舍房,只留下大殿的空壳和围墙。
几年之后,来了一个流浪汉。自那流浪汉住进破庙后,当时的公社书记亲自带着派出所的人前来欲驱离那流浪汉。
可赶一次,那流浪汉又回来一次。见那流浪汉也不骚扰村民,反而把那破庙打扫得干干净净,众人无奈,也就由得他住了下来。
当时那大爷的老伴尚未过世,夫妻俩为人热心,见那流浪汉可怜,经常送些吃食给他。一来二去,夫妻俩与那流浪汉倒也混得颇为熟悉。
时间久了,夫妻俩才意外得知,那流浪汉并不是真正的流浪汉,而是一名道士。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迫使这道士不得不离开自己原来居住的地方。那道士云游至此,见那破败的小庙倒也清静,方便他清修,便独自在这住了下来。
不到一两年,**已经结束,那道士在庙里和周围种下的树苗也都茁壮成长,这就是今天大伙所看到的五片树林。
令人奇怪的是,那庙围墙内,竟然寸草不生。当年那俩老夫妻以为这是道士爱干净除掉了杂草,倒也没多加追问。
一日,那道士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告诉那俩夫妻,这个孩子是他在路边捡到的弃婴,与他有缘,因此道士才抱回破庙加以抚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谁料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那老汉的老伴,竟然在某一天神秘地失踪了。
公安机关和那老汉为此寻找了多年,却始终不见他老伴的踪影。旷日弥久,老汉也已经死心,知道老伴可能早已不在人世。
那道士收养的孩子,早已长大成人,离开了老道独自一人闯荡县城。这孩子自小就不说话,显得很惧怕那道士,因此,那老汉也对他没什么印象。
后来见过一次那孩子,是在他老伴失踪后,公安机关在调查情况时,惊奇地发现,在那老汉的老伴失踪时,那道士也神秘地失踪了。
因此,当时公安机关推断,有一种可能,是那老道勾搭了老汉的老伴,私奔而去。那孩子回来,只是配合公安机关作相关调查,随后便又离开此地,返回了县城。
李冰皱眉问道:“大爷,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他那养子又叫什么名?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大爷摇头道:“我们与他相处好几年,从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甚至他连姓都不愿告诉我们。至于那孩子,更是神秘,直到他长大到县城去闯荡,我都没见过他几回。只是偶尔一次,发现这孩子在跟着那道士学习什么拳脚道术,他们应该既是父子,又是师徒!”
李冰心中大为振奋,这说明他的判断没有出错,金晶和王为民遇到的一切怪事,果然与这个道士有关。准确说,不是那个老道士,而是那个老道收养的养子及徒弟。
自从老汉的老伴和那道士双双失踪后,老汉就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害怕看到那座破庙,以及破庙四周的林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
更让老汉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几十年过去了,他偶尔经过那小庙,向院中一瞥,惊奇地发现,几十年过去,小庙的院墙中,依然寸草不生。
李冰沉吟着问道:“大爷,您与那老道打交道这么多年,就没听他提起过什么吗?”
老汉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兄弟,你可别以为他真有多老。那个时候,我还年轻着呢,这个道士就和他差不多大。”
那老汉伸手一指张远山,李冰赶紧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称他为老道,是想把他和他那养子区别开好方便称呼。大爷,他当年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他的来历?”
老汉摇了摇头,苦着脸道:“那道士性格很古怪,从不对他提起他什么,也不喜欢别人问到他什么。”
他叹口气道:“只一次,我和他在喝酒时,他大概喝高了,莫名其妙地说起了一个地名。随后他又似突然醒了一样,立即告辞我回到破庙中,后来好多天没和我说过话。”
李冰惊喜地问道:“大爷,你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