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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急得冒火,可用尽所有的手段,都无法摆脱渔网束缚,现在全身被渔网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鬼探徐还不死心,想要过来帮忙,可是被一个冤魂缠住,无法脱身。
王胖子那个怂货,也不知躲在哪个角落,完全看不到人影。
”青衣,你怎么样了?“我焦急地询问。
“你别分心,青衣有我照顾,出不了什么事。”李小蕾声音沙哑地回答。
我见王生佛一脸冷笑,一步一步,向着这边走来,用力一咬舌,喷出一口血雾。
“驱除诸邪!”我发动吾命真言,大声喊道。
那些在祠堂内乱飞的冤魂,身形齐齐一顿,皆发出惊恐的尖叫,化为白光消散。
王生佛身上的白光,一闪即逝,他实力太过强大,吾命真言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
少了那些冤魂的袭扰,身边同伴的压力,无疑减轻了许多。
我紧盯着王生佛的反应,瞧他一脸轻蔑的笑容,心中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
“完了,外面被堵住了,这次胖爷死定了。”王胖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我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可是无法回头,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王胖子如一个滚圆的皮球,连滚带爬跑了回来,满脸惊恐,肥脸上挂满汗珠。
“外面怎么了,说清楚。”鬼探徐声音紧张地问。
一阵香风飘来,甄青衣伸手将我扶住,想要解开我身上的渔网,可是越弄越乱。
我让甄青衣别忙活了,侧脸紧盯着王胖子,催问到底遇到了什么。
“僵尸,外面全都是僵尸!”王胖子声音有些颤抖。
我眼皮一跳,死死盯着对面的王生佛,瞧着他那让人厌恶的笑容,牙齿咬得咯咯响。
“劝你们还是别反抗了,献出自己的身躯,我会给你们灵魂一个归处。”王生佛轻描淡写的说。
我紧捏着拳头,指甲陷入肉中,心中被愤怒填满,后背传来痒麻感,潜龙纹身有了异动。
鬼探徐发出一声怒吼,紧握着匕首,向着王生佛冲去。
“小心!”我眼中闪过焦急,大声喊着。
对面的家伙,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我怕鬼探徐吃亏。
王生佛手腕一抖,又是一张黑色渔网,凭空出现,向着鬼探徐罩去。
“赶紧躲开!”我嘶声力竭的大喊,因为用力挣扎,渔网丝线深深陷入肉中。
鬼探徐没能躲开渔网,和我一样,被束缚住全身,无法动弹。
我心中有些绝望,这边剩下的两个女人,根本没什么战斗力,而王胖子这个家伙,更是指望不上。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擦着王生佛耳边飞过。
我跳着转过身,见阿宁站在外面,双手紧握着一把手枪,手臂有些颤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我父亲?”阿宁双眼血红,情绪有些失控的质问。
我侧过脸,见王生佛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一张脸无比阴沉。
“看来,人还真不能心软,当时应该连你一起杀掉。”王生佛冷冰冰说。
阿宁尖叫一声,不断扣动扳机,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子弹擦着我们身体飞过。
我额头渗出一丝冷汗,生怕被流弹打中,赶紧向后跳开一步。
眼前一花,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接着,阿宁手上的枪,掉落在地上,她被王生佛紧紧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阿宁脸色涨的通红,双手死死抓着对方双臂,两脚悬空,胡乱踢打着。
我胸口微热,从阴界带回的那只纸鹤,传出一股细细的热流,涌进体内。
那股热流,激活了后背的潜龙纹身,一股无形的气浪,以我为中心,猛地爆发。
束缚在身上的黑色渔网,被气浪冲击的四分五裂,重获自由的我,大吼一声,紧握勾玉剑,刺向王生佛后心。
王生佛丢下阿宁,猛地回过头,双眼血红,目光犹如恶狼,欲择人而噬。
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双双绿色眼睛,低沉的嘶吼声,让人心惊肉跳,那是围在外面的一只只僵尸。
我心一横,直接用出寻龙定穴,对方实力太过强大,若不能迅速分出胜负,败得必然是我们。
王生佛冷冷一笑,正要闪身躲避,他身后凭空出现一根黑色丝线,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张……”王生佛惊骇欲绝,刚喊出一个字,便被飞射而至的勾玉剑,刺中眉心。
就在同一瞬间,祠堂外面的十几只僵尸,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直直倒在地上。
我眼中充满惊愕,眼前的这一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当王生佛准备闪身躲避时,我心中充满颓丧,最后的底牌已经用出,若还不能解决敌人,我们多半凶多吉少。
可是,那根凭空出现的黑色丝线,给了王生佛致命一击。
王生佛无力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黑色丝线,消失无踪。
我眉头紧皱,思索着王生佛临死前,脱口而出的那个“张”字,到底是什么含义。
“啊呀,他怎么变成了那样,太恶心了。”王胖子小心翼翼凑了过来,忽然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
我神色一愣,接着闻到了一股腐臭味,低头向着王生佛那边看去,见倒在地上的尸体,正迅速腐烂。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王生佛全身血肉蒸发一空,只余下一具白骨。
“你们快看他的眼睛!”李小蕾惊呼一声,指着那具白骨。
我目光一凝,见到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珠子,挂在白骨眼眶内,眼中似乎还残留着不甘。
想起大小姐曾说过的话,我心中有些发寒,看来王生佛的这双眼睛,的确不属于他自己。
“喂,别发呆啊,你们先帮我把身上的渔网解开。”鬼探徐在后面喊着。
我回过头,见鬼探徐还被困在渔网内,招呼了王胖子一声,两人合力,总算把那诡异的渔网解开。
鬼探徐刚脱困,正舒展着筋骨,忽然伸手指着那具白骨身旁,问那反光的是什么东西?
我转过身,眯着眼睛看去,在手电光束照耀下,一块锈迹斑斑的青铜残片,出现在王生佛骸骨身边。
那是夏禹鼎的碎片,我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其中就有这块青铜残片的原因。
我走过去,捡起那块青铜残片,眼中闪过复杂,这是王生佛当初承诺的报酬。
只不过夏禹鼎碎片,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手中,显得有些讽刺。
这时,一阵狂风刮过,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等狂风过去后,我惊愕地发现,祠堂不见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胸口的符纸鹤,传来微热的感觉,我拿出那张符纸鹤展开,上面写着一行娟秀小字。
“王生佛这事,到此为止,关于阴阳二界偷渡之事,千万别深究。”
我心中凛然,赶紧折好符纸鹤收好,知道这是大小姐善意的提醒。
村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没什么人气,一切如常,我们一行人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我一路低着头,一直在思索那个“张”字含义,可怎么也想不透,只能暂时放弃。
第7卷 滇南公路“魅影” 第二百六十六章 公路诡事
黄河探宝之旅,已经结束半个多月,回到家中,日子平静无波。
虽然还有一些疑团未解开,不过能平安归来,我也不奢求太多。
那块绘制了九州龙脉图的青铜残片,被二叔要去了,他手中本来就有一块,得到了第二块残片后,兴致大增,整天钻在古籍堆中,希望能还原出九州龙脉的蛛丝马迹。
鬼探徐一心扑在事务所上,每天早出晚归,难得见到一面。
李小蕾拿着一部分摄影素材,兴致勃勃赶回省城,想要剪辑出一档精彩的栏目。
王胖子这怂货,财迷心窍,临走的时候,藏了几件私货,倒是发了点小财。
闲了下来,我与甄青衣待在一起的时间,反倒多了起来,每天可以像正常情侣一样,聊天散步。
我很享受这种平静的日子,可是命运无常,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种宁静生活。
电话是郎英打来的,我与她有段日子没联系,乍然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意外。
她在电话中,没有说太多,只是含含糊糊说,遇到了一些困难,需要我的帮助。
我再三询问,她才吐露,这次的麻烦,因该与“龙”有关。
我当时就愣住了,“龙”这种生物,一只存在于传说中,即使残片相经中,也没提到过这种生物。
郎英与我一起共过患难,她现在遇到了麻烦,我没有道理置之不理。
况且,对于她口中提到的“龙”,我也是非常的好奇。
这件事情,我没有隐瞒甄青衣,甚至开口的时候,有一点不好意思。
甄青衣有一点让我非常佩服,她偶尔爱吃醋,但是在正事上,她非常的大度。
听我说完后,她没有犹豫,二话不说,帮我准备行李,还说她与郎英也是朋友,郎英遇到了困难,咱们不能袖手旁观。
因为出去了一段时间,甄青衣手头积累了一些事情,她这次不能与我同去。
临行前,我想了想,还是叫上了王胖子那怂货。
倒不是指望他帮上什么忙,而是听鬼探徐说,这怂货最近手上有了两个钱,骚包的很,已经有点沉迷于赌博。
大家朋友一场,我自然不希望王胖子误入歧途,不顾他的反对,强行把他拉上了火车。
郎英的家族,位于滇南,靠近国境线的一个小镇。
我们在滇南省城下了火车,刚走出火车站,便见到郎英站在一辆红色奔驰旁,踮着脚向我们招手。
我人还未靠近,郎英便迎了过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王胖子这怂货,腆着一张油光胖脸,也想来一个拥抱,却被郎英笑着躲过。
这货立刻受了刺激,直到坐在车上,还在嘟嚷着偏心眼之类的话。
我坐在副驾位置上,询问郎英关于这次事情的详情,郎英苦笑一声,发动汽车,说一言难尽,先给我们接风。
郎英家族生意很大,在省城这边也有产业,在一座造型别致的庭院中,我见到了朗行松那老货。
朗行松身形笔挺如松,站在庭院门口,刚见面便朗声大笑,说:“张老弟,上次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下次见面,不醉不归,这你可躲不过。”
我双手握住对方的手,摇了摇,说自己酒量很差,怕不能陪对方喝的尽兴。
总之,不管我如何推脱,到达滇南这边的第一天,以醉倒而告终。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迷糊睡眼,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随后,杂乱的记忆,涌入脑中,让我记起来,自己现在位于滇南。
我披着衣服,走出房间,见朗行松站在院子中,正打着太极拳。
隔壁的房间中,传来王胖子熟悉的鼾声,这怂货不睡到日上三竿,多半是不会醒的。
我笑着与朗行松打了个招呼,示意对方不用管我,溜溜达达,向院子外面走去。
迎面撞上向这边走来的郎英,我一把扯住对方,询问这次事情的缘由。
昨天在饭桌上,光顾着喝酒了,对于郎英家族遇到的麻烦,却是忘了询问。
郎英指了指树荫下石凳,说事情比较复杂,过去坐下说吧。
我坐在石凳上,听郎英讲诉整件事情,前后的详细经过。
郎家属于护脉世家,祖祖辈辈扎根在滇南这边,枝叶繁茂,财雄势大。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的护脉世家,已经演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