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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向着洞窟深处探索,身后的手电光束,在不断向前推进,鬼探徐应该一直紧跟在后面。
不知是否错觉,我见到其中石壁上的一个人头,竟然动了一下。
正凝神戒备,有人碰了一下我肩膀,猛地回过头,见到鬼探徐一脸紧张,指着后面。
一种细长的水蛇,竟然从那些人头口中游出,扭动着身躯,向着我们这边游来。
我头皮发麻,望着这些筷子粗细,通体黝黑的水蛇,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眼角余光,见到一个黑影窜了过来,张嘴向我脸上咬来,吓得我赶紧斜着身子躲避。
眼见那条细长的水蛇,身子一弓一弹,再次向我窜了过来,下意识抬起手臂,挥出手中勾玉剑。
细长的水蛇被斩为两段,断裂的身子,还不断扭曲着,瞧着让人恶心的同时,又感到恐惧。
鬼探徐拿出一把匕首,不断挥舞着,阻止那些水蛇靠近,不过水中有阻力,他动作明显更不上水蛇速度。
我见到一条水蛇,绕过鬼探徐挥舞的匕首,向着他脖子咬去,赶紧拉着他后退一步。
那水蛇极为灵活,扑空之后,身子一曲一弹,就要再次攻击,被鬼探徐即时用匕首砍断。
忽然,我眼皮急剧跳动,后背潜龙纹身预警,条件反射般转过身,见到一条细长水蛇,无声无息向我窜来。
还好发现的早,那条水蛇被我解决掉,不过四面八方游来的水蛇越来越多,我和鬼探徐只能背靠背,相互替对方掩护。
我全力对付一条水蛇时,没注意到旁边有另一条偷袭,一不小心,胳膊被咬了一口,还好水靠皮质坚硬,那水蛇又小,牙齿没有穿透,不过即使这样,也吓得我够呛。
这些水蛇,最大的也就比筷子长一点,小体型赋予它们灵活速度时,也意味着它们牙齿不长。
我们小心护住露在外面的皮肤,一时间那些水蛇也奈何不得我们。
我趁着收拾掉一条水蛇的空档,向鬼探徐打了个手势,示意别在这停留。
可能是相经中那“大凶”两个字,在我心中留下了阴影,我觉得石壁上那些人头,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邪异,否则就凭这些水蛇,还达不到“大凶”的程度。
处于泄愤的心理,我一脚向石墙上一个头颅踢去,人头断裂,被水流冲到一旁,一股绿色液体,从断裂地方渗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不过只看那东西颜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
我们没理会后面剩的几条水蛇,加快速度,向洞窟深处游去。
前进了一段距离,已经能看到钟乳石地貌,洞窟开始变得宽敞起来。
追在后面的几条小蛇,被我和鬼探徐,联手解决掉。
这时,那边墙上的头颅,忽然一个个断裂开来,大股的绿色液体流出,污染了附近河水。
我心中闪过庆幸,幸好离开的早,否则我们也要受到波及。
瞧着污染的水流,缓缓向这边移来,我回转过身,快速向前游去。
鬼探徐一直紧跟在身后,用手电照着四周,前方似乎是条地下河,从那里,我们可以上岸,不用再泡到水里。
爬到洞窟内岸边,我斜坐在地上,仰头打量四周,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
“谁能想到,就在我们脚下,居然有这么大一个洞窟。”鬼探徐扯掉氧气罩感概。
“走,我们继续向前探。”我休息了一下,脱掉脚蹼,向前面走去。
一旁的地下河,也不知有多长,一端连通着黄河,另一端却不知通向哪里。
“你看,前面那具棺材里,装的是不是金子?”鬼探徐语气兴奋,拍了拍我手臂,伸手指着前方。
我眯眼看去,见到一具棺材被石头垫着,悬在地面上,里面装满了金银,甚至堆积了出来,散落在周围。
那具棺材的位置,有些突兀,我心中一动,想起残破相经中,记载的一种风水邪局。
鬼探徐有些兴奋,正要向那边走去,被我一把拉住,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那些金银是买命财,千万不能碰。”我沉声说着。
鬼探徐有些不解,说那些金银都是无主之物,既然是我们发现了,那就属于我们了,有什么不能碰的。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棺材位置那么显眼,我们不是第一个进入洞窟的,为什么以前进入洞窟的人,没把那些金银带走?”我盯着鬼探徐说着。
鬼探徐一下愣住了,呆呆看着前方那堆金银,吞了口唾沫,询问我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我指了指墙边几具枯骨,意味深长的说,那些就是动了金银,然后被买走命的人。
墙边那几具枯骨,十分的不起眼,灰扑扑的,若不是我提醒,鬼探徐都没有注意到。
我盯着前方棺材,向鬼探徐解释,这个邪恶风水局的门道。
这个风水邪局,有一个挺吉利的名字,名为升棺发财。
可是你如果动了那具棺,发了里面的财,那么不出一刻钟,你就会横死,因为那具棺材,被人用秘法下了诅咒。
向鬼探徐解释完一切,我下意识皱着眉,从进入洞窟以来,所见所闻,与王老爷子口述,有明显出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四十四章 再见平伯
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没什么头绪,我决定继续前行。
鬼探徐瞧着近在咫尺的金银,能看不能动,可惜的砸吧着嘴,一脸惋惜。
我瞧着鬼探徐神色,觉得没把王胖子带进来,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否则以那怂货的自控力,一定会出事。
鬼探徐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走了一段距离后,便把那些金银抛到脑后,谨慎打量着周围环境。
走了几分钟,前方出现一些诡异植物,细如发丝,瞧着就像蛛网,密密麻麻,堵死了洞窟。
“怎么有这么多的蜘蛛网,我们怎么过去?”鬼探徐没认出前方的东西,其实是一种植物。
“那不是蛛网,是一种名为蛾芡丝的植物,有剧毒,而且很容易招邪祟。”我沉声说。
若不是在残破相经中,偶然见到过这种植物记载,我也会和鬼探徐一样,把那玩意当成蛛网。
我伸手在身上掏摸,拿出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叠符纸,之前在水下,很多手段不能用,现在上了岸,情况又不同了。
那些蛾芡丝一缕一缕的纠缠在一起,仿佛白纱帐一般,遮住了前方洞窟,连强光手电都不能穿透。
我走进几步,丢出几张燃烧的符纸,残破相经中记载过,这种植物十分怕火。
那些如蛛网般的植物,见火就燃,很快被烧出一大片空缺,不过后面,依旧密布着这种植物。
“把氧气罩戴上,蛾芡丝燃烧后的粉尘,有强烈的至幻效果。”我提醒了鬼探徐一声,把氧气罩套在头上。
我一手握着符纸,另一手紧握勾玉剑,小心翼翼向前方走去,一路用符纸开路,我们在蛾芡丝中前行。
身边全是蛛网般的白色细丝,视线受到极大限制,走的久了,我们甚至有点迷失方向。
我正计算着符纸是否够用,一双手臂从旁边伸出,向我脖子掐来。
“小心!”鬼探徐戴着氧气罩,瓮声瓮气地提醒。
我反应极为迅速,丢出一张符纸的同时,用勾玉剑向那手臂削去。
不等勾玉剑靠近,那双手臂猛地颤抖一下,触电般缩了回去。
燃烧的符纸贴在一旁蛾芡丝上,这些细如发丝的植物,立刻燃烧起来,露出隐藏在后面的身影。
“是你!”我满脸震惊,惊呼出声,对面那张脸,让我记忆深刻。
对面身影一晃,一旁的蛾芡丝自动分开,将她包裹在其中,不等我做出反应,她便消失无踪。
我眼中依旧残留着,那张密布黑丝的面孔,这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我上次在祠堂中见过,还砍断了她一条手臂。
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那条断掉的手臂,为什么又长了出来。
我回转过身,向鬼探徐做了个小心的手势,丢出几张燃符,将前方白丝般植物,烧掉一大片,继续前行。
因为暗中有人窥视,我走的谨慎了许多,不时停下来,闭眼感知四周。
那个诡异的女人,似乎知道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直到我们走出蛾芡丝的范围,都没有再出现。
终于走了出来,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眼角余光,瞥见一双猩红的眼睛。
我悚然一惊,下意识一抬手臂,掷出手中勾玉剑。
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反应极快,“嗖”一下窜进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有没有看清,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我扯下氧气罩,回头询问鬼探徐。
“没注意,就看到一个影子晃了下,然后就不见了。”鬼探徐闷声回答。
我正准备召回勾玉剑,后背传来刺痛的感觉,接着见鬼探徐大睁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
“小心身后女人!”鬼探徐愣了半秒,才做出反应。
我摸出一张符纸,向后面拍去,手碰到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犹如冰块。
后背火辣辣的痛,我向前窜了一步,猛地回头,见到一双尖利的指甲,在视线中放大。
我吓得冷汗直冒,身体后仰的同时,飞起一脚,向对面那女人踹去。
如踢中一堵墙,那诡异的女人力量极大,在反作用力之下,我狼狈向一旁翻滚。
对方出手时机,把握的太精确了,刚好是我勾玉剑离手那一刻,没了勾玉剑的威胁,符纸对她的伤害,微乎其微。
鬼探徐冲了过去,和那诡异女人纠缠在一起,为我争取时间。
我再次尝试召回勾玉剑,绿色短剑跳动了一下,被一只脚踩住。
我悚然抬起头,见到一双猩红的眼睛,就在不远处。
勾玉剑被对方死死踩住,我根本就无法召回,摸出腰间手电,向那身影照去。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视线中,只是对方的状态,却显得很不对劲。
“平伯!”我惊呼出声,接二连三的意外,让我大脑有些当机。
平伯脸上布满血丝,一双眼睛猩红无比,神色狰狞地看着我,口中不断发出“嗬嗬”怪叫。
想起身上的诅咒,我也懒得管对方现在,究竟是人是鬼,冲了过去,压低了声音怒吼:“我们身上的诅咒,是不是你搞的鬼?”
平伯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发出野兽般低吼。
我心中一沉,停住脚步,对方似乎失去了神智,那我们身上的诅咒怎么办?
一旁鬼探徐发出压抑的痛呼,似乎受伤了,我匆匆回头一瞥,见他脖子上有血迹。
我再次尝试召回勾玉剑,可是平伯站在那没动,勾玉剑被对方踩在脚下。
危急的局势,让我没空想太多,那诡异女人十分难缠,鬼探徐支撑不了多久。
“老徐,再坚持半分钟。”我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如一头愤怒的公牛,弓着身子,向平伯撞去。
我必需收回勾玉剑,没了这把破邪利器,便如老虎没了牙。
随着距离拉近,平伯狰狞的面容,在我视线中不断放大。
“去死!”我撒出一把燃烧的符纸,视线一直盯着对方脚下,只要他挪动半步,我就能趁机收回勾玉剑。
与状态诡异的平伯近身战,无疑是极度危险的,我之所以没有选择用地火印,就是怕损毁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