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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做梦都想不到,会被身后的同伴偷袭,倒在地上,双眼依旧圆瞪着。
起了内杠,又死了人,身边这群小寸头,仿佛受惊的鸭子,呼啦啦一下散了。
一分钟不到,两辆破金杯仿佛脱缰的野狗,火急火燎地跑了。
我瞧着眼前一幕,仿佛充满了黑色幽默,先是光头打死了自己人,然后又被自己人砸晕,真够讽刺的。
对于挡枪的小寸头,我没半点内疚,这货也不是啥好东西,若不是刚才闪得快,好几次被对方开膛破肚,这孙子下的死手。
水田里,几个身影深一脚浅一脚,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靠了,这孙子手真够黑的,竟然带了两把枪。”王胖子人未过来,便开始嘟嚷。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甄青衣在那边关切的问。
我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盯着对面的墨镜女郎,对方抱着小肩包,愣愣站在那儿,也不知在想什么。
“姐们,咱们没仇没怨吧,折腾出这么大动静,你说怎么解决吧?”我抱着双臂,目光不善。
“啊?”墨镜女郎回过神,手足无措提着小肩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皱了皱眉,这妞刚下车时,瞧着倒是气场十足,哪知道是个样子货,瞧这反应,跟个嫩丫头似的,看来指望对方拿个章程,那是不用想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过头,见到几名同伴,都聚了过来。
那墨镜女郎更紧张了,紧靠在车门边,双手紧紧抓着小肩包,姿态防备。
“哪来的丫头片子,差点害死胖爷,得教教她,该怎么做人。”王胖子摩拳擦掌,一脸贱笑走过去。
“算了,别节外生枝,她就是个傀儡,样子货。”我招呼了一声。
“我不是傀儡,是来找你们谈合作的,不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子,对不起。”墨镜女郎有些紧张的说。
我没理会那娘们儿,自己还一脑门子烦心事,哪有心情谈什么狗屁合作。
招呼了同伴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对方的一句话,让我脚步顿住了。
“你就不想知道,你们身上的诅咒,还有那村子的怪事,究竟是因为什么吗?”墨镜女郎大声说着。
我猛地转过身,几个大步跨到对方身边,紧盯着对方,语气急促地问:“你知道关于诅咒的信息?”
墨镜女郎身子向后缩了缩,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那个诅咒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眉毛倒竖,觉得这娘们儿在玩我,心中怒火升腾到一半,对方接下来一句话,如一盆凉水,浇灭我心中怒火。
“不过,我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我们家族一直遭受这个诅咒,已经有几百年了。”墨镜女郎急急说着。
“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诡异的村子,你了解多少?”我有些失态地抓住对方手臂。
墨镜女郎不自然挣扎了一下,我立刻松开手,对方说:“这件事情,我父亲了解的比较多,他一直被诅咒缠身。”
我回过头,用眼神和身后同伴,交流了一番。
虽然不敢肯定,墨镜女郎说的都是真的,可这是在僵局中,我们唯一能找到的线索。
我们上了三菱越野,决定跟随墨镜女郎阿宁,去见见对方的父亲,毕竟身上诅咒,就如一根毒刺扎在心里。
“地上两个家伙怎么办?”李小蕾忽然开口问。
“我父亲会处理,我们家在这边,有一点关系。”阿宁握着方向盘,发动车子。
我眼中闪过疑虑,若阿宁父亲真的很有能力,那秃头又怎么会那么嚣张?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轮不到我去操心。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市郊一个别墅中,见到了阿宁的父亲,对方的状态,让我大吃一惊。
躺在床上的人,形容枯槁,听阿宁介绍,她父亲还不到五十岁,可躺在床的男人,瞧着犹如八十多岁,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
对方脸上如蛛网般的黑线,瞧着让人心惊,李小蕾更是侧过脸,不敢直视。
对方看见我们,让阿宁将他扶起,斜靠在床头,伸手打了个招呼,手臂如枯柴。
“方便让我把一下脉么?”甄青衣突然开口说。
“若是医术能解决,我也不会成这样。”男人苦笑,沙哑着声音说。
不过他还是伸出手,让甄青衣替他把脉,我们一个个抿住呼吸,关切地等待甄青衣诊断结果。
毕竟阿宁父亲现在样子,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落到我们身上,大家中的,都是同一个诅咒。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宝藏谜团
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我们都没说话,关切地等待诊断结果。
过了十多分钟,甄青衣松开手,低头沉思不语,直到阿宁按捺不住询问,才有些犹豫的开口。
“从中医辩证角度来说,他体内五气平衡,身体很正常,可是……”甄青衣没有说下去。
不用她说,大家也能猜到后面的话,就算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阿宁父亲身体极差。
“这诅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胖爷可不想变成这福鬼样子。”王胖子口没遮拦,被我瞪了一眼。
阿宁父亲倒是没介意,豁达笑了笑,示意我们先坐下。
“这件事说来话长,得从几百年前说起。”阿宁父亲调整了一下姿势。
“难道与张献忠宝藏有关?”我心中一动,下意识追问。
阿宁父亲愣了下,不过很快释然,开口询问,是黄河老鬼,还是平伯告诉我的。
我说是平伯,然后把村子里发生的所有怪事,详细说了说,询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人复活?那整个村子,从头至尾,也就只有一个活人而已。”阿宁父亲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
“不可能,那村子虽然诡异,可白天的时候,那些村民明明还活着。”王胖子在一旁插口。
我也是一脸不解,盯着阿宁的父亲,静等对方解惑。
那诡异祠堂里,遇到的那些村民,确实都是鬼,可白天的时候,他们可都有血有肉,绝对不是鬼魂。
“你们想解开迷惑,得先听我说完一个故事。”阿宁父亲悠悠说着。
我们坐在一旁沙发上,将疑惑藏在心中,静等阿宁父亲讲故事。
“我的祖上,是张献忠军中的一名亲兵将领,兵败时,受张献忠托付,走黄河水路,押运十几船的财宝。”阿宁父亲沙哑着嗓子,讲诉尘封历史。
我抿住呼吸,没想到阿宁祖上,还有这样的来历,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张献忠宝藏的传闻,确有其事。
“船队到了龙渡口这边,遇到了一些诡事,具体情形如何,几百年过去了,恐怕已经没人能知道详情。”阿宁父亲继续讲述着。
这时,阿宁端着茶具走来,取下了墨镜与口罩的她,眉清目秀,十分漂亮。
“最后的结果,就是船队连着财宝一起失踪,而我那位先祖,因为早早察觉到不对劲,及时跳水,逃了一命。”阿宁父亲伸出枯瘦如柴的手,示意我们品茶。
“茶嘛时候都能喝,您赶紧讲后面怎么样了?”王胖子是个急性子。
阿宁父亲颤抖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讲诉。
“丢了财宝,我先祖不敢归队,一直躲在暗中查访,后来,还真给他找到一丝蛛丝马迹。”阿宁父亲说到这,询问我们,是否知道,龙渡口边一个小村,全村被屠的事情。
我忙回答这事,从平伯口中听说过,不清楚阿宁父亲为什么提到这事,静静看着对方。
“屠村之前,我先祖就躲在那村子里,见到有两户人家,鬼鬼祟祟往山里跑了,心中好奇,跟了过去,不仅逃过一劫,还发现一个大秘密。”阿宁父亲声音低沉。
我们都没说话,眼巴巴看着阿宁父亲,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大秘密。
“运宝船队失踪,果然是有人在搞鬼,而且就是那逃走的两户人家。”阿宁父亲盯着我们,缓缓说。
“啊,那财宝的下落,找到了没有?”王胖子是个财迷,忍耐不住问。
“自然是找到了,不过也等于没找到。”阿宁父亲苦笑着说。
“别卖关子啊,什么叫找到也等于没找到。”王胖子急得抓耳挠腮。
“失踪的财宝,是不是就藏在黄河下的一个洞窟中?”我心中升起一个猜测,直接说了出来。
“对,就在那里!”阿宁父亲点了点头,开始讲诉后来的经过。
经过阿宁先祖调查,发现那盗宝的两户人家,身份都不简单,一个是黄河这边的摆渡世家,还有一个,则是个修坟匠,挖土打洞本事了得。
他们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人带船,连带着船上财宝一起,全都挪到了,黄河下面的一个地下溶洞中。
阿宁先祖寻到财宝下落,本来打算动手,杀了那两户人家,自己独吞财宝,可是动手时,才发现对方极为难缠,双方互相奈何不得。
无奈之下,三方达成协议,共享财宝,可就在他们进入溶洞,准备取出财宝时,诡事发生了。
具体他们经历了什么,现在已经无从探知,不过结果是三家不仅没有取出财宝,反而中了一种神秘诅咒。
听到这里,我们齐齐一惊,几百年前的往事,居然和我们中的诅咒,扯上了关系。
“你口中那两家的后人,是不是就是黄河老鬼和平伯?”我张口询问。
“对,就是他们,我们三家被诅咒折磨几百年,寻找过各种办法,始终没能解掉诅咒,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阿宁父亲缓缓回答。
王胖子心急,立刻开口询问,有什么收获,是不是找到了解除诅咒的方法。
阿宁父亲摇了摇头,说诅咒解不掉,不过他们三家各自有办法,能延缓诅咒发作。
我一直被那诡异诅咒困扰,按捺不住好奇,询问如何延缓诅咒发作。
“三家延缓诅咒的办法,各有不同,其中有一家,就是找替身,你们就是他找的替身。”阿宁父亲说完,紧盯着我们。
我悚然一惊,失态地站了起来,脱口问道:“找替身那家是平伯?你和黄河老鬼的办法,又是什么?”
“黄河老鬼最神秘,我爷爷辈时,他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什么变化,听我爷爷提过,他说老鬼是半人半鬼。”阿宁父亲沉声说。
“那你们家呢,如何延缓诅咒?”我有些紧张地盯着阿宁父亲。
“我们家的法子,来自于一个云游和尚,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积累功德,不管是在黄河上救落水者,还是打捞尸体,都能积一份功德,护佑后人。”阿宁父亲回答。
“拉倒吧,你们捞一具尸体,就要收两万八,这么个积累功德的法子,胖爷也想干干。”王胖子在一旁不以为然地说。
阿宁父亲尴尬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解释说:“本来,我们救人捞尸,都是免费的,不过后来我身体不行了,失去了对公司的掌控力,所以也发现了一些乱糟糟的事情。”
“那个村子是怎么回事,唯一的活人,就是平伯?”我问出另一个疑惑。
阿宁父亲笑了,笑容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身体确实很虚弱,笑着笑着,便开始咳嗽起来,直到理顺了气,才说那是另外两家的报应。
我一脸不解,不知道那村子怪异的诡事,与报应有什么关系,便开口询问。
“他们连累全村被屠,家里世世代代,都被死去村民冤魂缠身,不过那黄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