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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向风宽心,小丫没有表露出丝毫的难堪和忧伤,尽管心里像刀剜一样难受。向风兴致倒是很高,什么也没发觉,带着小丫四处游玩…
小丫清秀的脸上沾着几绺哭湿的头发,看的我心里一阵难受。
“傻丫头。”我撩了撩她的头发,“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和阿风经历过生死劫,舍命救过他,像你这样的女孩儿,天下找不到第二个,阿风刚才做梦都在笑,你看,我羡慕的连觉都睡不着呢…”
必竟是小女孩儿,被我哄了一番,终于破涕为笑。
小丫红着脸,怪嗔的说:“净会瞎说,你是想晨星姐姐想的睡不着还差不多…”
“嘿嘿。”我理了理头发,这才回过神,不能老待在女洗手间里。
“快回去睡吧,乖,久了要着凉的。”
将小丫送回房间,我躺回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一种温温的柔情,脑子里不断闪动着和晨星交往的点滴,先前那种不安的感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听着诗一般雨声,我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间,我又一次听到了那种‘嘤嘤’的哭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
怎么小丫又去哭了…
我下床出门,揉着惺忪的睡眼朝洗手间走去。来到门口时,我忽然感觉脑子有些空空的,推门进去…
“小丫?!”
“阿冷哥哥。”
“你…你坐在这里干吗?”
“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阿风哥哥?”
………
同样的表情,甚至连对话都一模一样,我不由自主的重复着一切,直到将小丫送回房间…
躺在床上,我一阵阵发懵,这到底怎么回事…当同样的事情重复第三遍时,我已经快要崩溃了,我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就是不受控制的重复着先前的话和同样的动作…
当我再一次伸手把小丫从马桶上拉起来时,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的确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办?我想到了师父教我的方法,走到门口时,用力一闭眼,狠狠一下咬在了舌尖上。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原本不受控制的脚,突然停了下来…
当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时,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呆住了,我看到,梳妆台上面的衣钩底下挂着一个绳圈,小丫正吊在那里,双脚离地,荡来荡去…
就在我惊愕的不知所措时,小丫突然睁开了眼睛,用发白的眼珠盯着我:“阿冷哥哥,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阿风哥哥?”
“你…”
“嘿嘿嘿…”吊在那里的小丫突然笑了起来,表情狰狞可怖,“你们人类真有意思…”
说着,她一下子挣脱了绳圈,缓缓的朝我飘了过来。
“阿冷哥哥…我配不上阿风哥哥…就来配你吧…好么…”
我吓得猛往后退去,脚下一滑,摔进了格间里,头磕在马桶上,晕了过去。
“冷儿…冷儿…”
我睁开眼,只见师父、赵欣、晨星正焦急的看着我,晨星眼圈红红的。
“你怎么睡在女厕所里?”师父问。
赵欣瞪了我一眼,“大半夜跑进女洗手间,竟然还睡在了那里,到底怎么回事,快招!”
晨星揉了揉眼睛,扭过了头。
“我…我…”我支支吾吾,吭哧了半天。
这时候,向风走了进来,手上提着早餐,笑道:“阿冷,你怎么在女厕所睡着了,不嫌凉吗?”
小丫躲在他身后,正捂嘴偷笑。
看到小丫,我‘腾’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所有人都被我吓得一愣。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快说!”我指着小丫吼道。
“阿冷哥哥,你怎么了?”小丫被我吓得脸都白了。
向风眉头一皱,“阿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她远点儿,她根本就不是人!”
向风把小丫护在身后,怒道:“阿冷,我虽然敬重你是师兄,但你也不要血口喷人!”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小丫道:“好,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在洗手间里面哭?”
小丫一愣,脸红红的看了看向风。
“有,还是没有?”
小丫怔怔的点了点头。
向风扶住了她的肩膀:“小丫,你干嘛大半夜躲洗手间里面哭?”
“我…”小丫低下头,搓着自己的衣角。
我两手一摊:“看,我没说错吧。”
“冷儿,到底怎么回事,说仔细一点。”师父皱眉道。
我把昨晚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一直低头不语的小丫突然把头抬了起来。
“阿冷哥哥,你送我回房间以后,我就没有出去过了,怎么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呢…”
向风心疼的说:“小丫,我真该死,竟然没有体谅到你的感受。”
小丫噙着泪说:“阿风哥哥,你下次别带我出门了,等以后我们成了家,我就在家里等你,我出去会…会给你丢人…”
向风将她搂在了怀里,“傻瓜,我之所以那么高兴,就是因为身边有你,知道么…”
师父背抄着手,缓缓的在屋里踱着步子,“冷儿,你昨晚还有没有遇到过别的怪事?”
“别的怪事…啊!”我一拍脑袋,“还有那个女人…”
师父听完以后,停住了脚步,“看样子,这宾馆里有问题,走,我们去找经理说说,让他容许我查一下。”
宾馆经理是一个矮矮的胖子,四十岁左右,听完我们的叙述,那经理怪眼一翻,转椅往后猛的一退,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们老板是香港人,建宾馆的时候专门找人看过风水的,怎么可能会闹鬼,如果传扬出去,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
师父道:“闹不闹鬼和风水是没有关系的,我感觉,那鬼是从外面进来的。”
那经理‘哼’的一声,跷起了二郎腿,“你们如果没钱住的话就说一声,后面几天我可以少收点房费,别拿闹鬼这种哄小孩子的理由!”
赵欣笑道:“才哥,我们走吧,事不关己,何必操心?”
师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刚要走时,一个女服务员闯了进来,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经理…不,不好啦…”
“怎么了,慢慢说!”
“我一早打扫房间,发现405的女房客,死…死在屋里了…”
那经理两眼发直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405就在我们所住的楼层,来到房间,只往床上看了一眼,我就叫了出来,没错,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我昨晚见到的那一个…
“冷儿,你确定昨晚见过她?”检查完以后,赵欣摘下口罩。
“嗯,确定,就是她!”
“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这个人最少死亡超过二十个小时了。”赵欣冷冷的说。
那经理站在一旁,吓的腿直哆嗦,对师父道:“大师,驱鬼的事就麻烦你了,钱好商量。”
师父皱眉不语。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也吓得不轻,经历这么多事,见识过无数超自然的东西以后,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过,听赵欣这么一说,我还是很吃惊。如果这个女的死了这么久,那我昨晚见到的是什么,尸体吗…
“赵姐,死亡原因是什么?”我问。
赵欣摇了摇头,“表面没看到伤口,想要验尸的话,必须走司法程序,等下还是报警吧…咦?这是什么?”
赵欣指着那女尸的脚底。我看过去,只间她的脚后根那里,隐隐有什么东西嵌在里面…
第一百四十章 灵光寺
看起来像是一种薄薄的纸,很小的两块,分别嵌在两只脚的皮肉里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脚底的死皮。
“这…”师父用手轻轻按了按,抬起头说:“这好像是阴符!”
“阴符?!”
我想起了师父给我讲的,关于‘冰符’的故事。
师父说:“看来,她是被人给控制了,不知道是生前还是死后…”
经过查知,女人是两天以前入住的,登记用的假身份证。
据那晚值班的宾馆前台回忆,是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陪她一起登的记,当时已接近凌晨,然而,无论怎么问,那前台就是想不起男人的相貌。
后来,警方拉走了尸体。听说死了人,房客们纷纷跑去退房,大堂里挤满了人。一个小时不到,整座宾馆里就冷清了下来,门前立了块暂停营业的牌子。
在经理的陪同下,师父检查了四楼的女洗手间。
“大师,怎么样?”经理惴惴的问。
师父眉头微皱,从包裹里取出罗盘,指针摆动几下,开始旋转起来,一直转个不停。
“这里阴气很重,磁场有点混乱。”师父说。
“那怎么办?”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师父看了看表,说:“现在,邪物不在宾馆里,不过,不能保证还会不会回来,这个洗手间不能用了,到时候封了吧,今晚,我施法驱除秽气,封住阴关,三天内不要营业,打开门窗透风,三天以后就没事了…”
中午时,赵欣打了个电话给阿强,询问关于临江村的事,阿强说,佘义还在施法给袁本兴续命,不过,天意难违,即便马上救活,也会变成白痴一个,最多再过两天,就算神仙也救不活了。
我们纷纷为袁本兴和袁静花夫妇的命运扼腕叹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的多劫多难。
吃过午饭,我们便开始准备晚上施法用的东西了。经理亲自开着小车,跑到市场买了一只活鸡回来,那只鸡在他手里胡乱扑腾,‘咯咯’直叫,抖的到处都是毛。
“还少一样东西。”师父说。
经理甩了甩手上的鸡屎,“少什么,大师尽管说!”
“锅底灰。”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里不是农村,去哪儿弄那个东西?…
经理也有些犯难:“这个东西弄不到啊。”
师父想了想说:“如果有寺庙的话,弄点香灰也可以。”
“香灰…”经理一拍大腿,指着外面说,“离这里不远有座灵光寺,里面香火很旺,我去求点香灰回来。”
说着就要往外走,我眼前一亮,叫住了他,笑道:“看你来回跑那么辛苦,香灰的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去吧。”
没等他答应,我拉起晨星就往外走。
“阿冷,灵光寺是什么地方,你认识吗?”来到外面,晨星问。
我笑着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亏你小时候还在广东长大,连灵光寺都不知道,走,我带你去玩儿!”
灵光寺是广东很有名的一座寺庙,坐落在一处半山腰上,山灵水秀,景致盎然,逢节假日时,香火十分鼎盛。
宾馆经理的所谓‘不远’,打车竟然用了近一个小时。来到灵光寺时,天阴沉沉的,下着零星的小雨,看看天色还早,我决定带晨星好好玩一下。抬头望去,好大一座寺庙,红墙绿瓦,陪映着巍巍青山。山路上,香客络绎不绝,路旁青溪飞瀑,望来令人心旷神怡,宛如来到人间仙境一般。
我指着寺前两旁的柏树说:“看到这两边的树了没?”
晨星‘咦’的一声,“怎么不一样啊?!”
我伸手指去:“这就是有名‘生死树’,这边的树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却仍然和这边活着的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