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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六子和大牛的哀叫声也越来越大,似乎缓了过来,我急忙问他们有没有事,大牛倒是没什么,毕竟他体格大,皮糙肉厚的,倒是六子,脑袋撞了个口子出来,呼呼的留着血,我急忙用随身带着的绷带将他脑袋缠上,毕竟这次任务有些紧急,没有带随身的急救包,只有一些简易的绷带,连止血药都没有。
六子的脑袋被我缠了很厚的纱布,弄好后,总算是不再出血,忍着腰痛扶起了大牛,两人有扶起了六子,便急忙去找刘金宝,也就是二班长。
“班长,那些东西没追过来吧”六子紧张的道
“应该是没有,这里挺安静的,赶紧找找老刘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手电查看周边,老刘和我们一起掉下来的,按理说不会太远,果然,大牛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老刘,此时的他,头扎在了淤泥里面,身子蜷缩在一起,我们赶紧冲了过去,将他弄了出来。
“老刘,醒醒醒醒!”
二班长老刘的整个头上都是淤泥,眼睛,鼻子,耳朵里面都是,我赶紧用手给他清理,他也有些昏迷,鼓捣了好一阵,六子还拿了水给他清洗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脸,才把他弄醒,醒来后的二班长咳嗽了半天,迷迷糊糊的问道:
“这是哪?”
我见他醒了,也松了一口气,摇摇头说不知道,虽然掉下来的距离不是很高,但也是相对来说的,最起码也得有个六七米,我用手电向上照去,一时竟然没有找到那个掉下来的洞口,整个上面漆黑一片。
几个人休息了一阵子,已经清醒的二班长拿出了他那包烟,好像也没多少了,一人发了一颗后,似乎只剩了烟盒,不过还是揣了起来。
我们一合计,这回真是倒霉了,顺着道回去是不用指望了,先不说这周围光滑的墙壁根本爬不上去,光是上面那黑乎乎的东西都受不了。
这时我看了看这干涸的河道,心思一转说道:“我们先顺着这河道走吧,虽然这里干涸了,但以前应该是流通的,应该能走出去”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有点不确定起来。
倒是一旁的大牛,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说道:“有点饿了呢”
这他娘的蠢牛,什么不好提,竟然提这个,弄得我也有些饿了,费了这么长时间的体力,又是晚上出来的,肚子里的食早就消化干净了,不饿才怪。
这时大牛叫了一嗓子,吓了我们一大跳,本能都是举起了枪,而大牛叫完后喊道:“我日,班长班长,你快看看这是啥呀?”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蠢牛将上衣解开了,说是一直感觉太疼,就看看,不看还好,一看他自己吓了一跳,原来大牛的胸口处竟然乌黑一片,黑中还带着红,手电一晃,看的更是清楚。
没等我说话,六子来了一句:“没事,可能就是那狗头撞的那下子,也没啥的,几天就下去了,再不成就当长了个痔,反正也没长脸上”
六子这话说的气人,我看大牛脸色都不好了,就急忙安慰了他句,告诉他,等出去后找连里的卫生员看看就好了,应该没啥事。
大牛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不过仍然是不住的揉着胸口,这时的二班长说话了“我说老高啊,咱赶紧走吧,我咋总感觉这里怪怪的呢,再说了,大牛也提了,咱没吃的,水还好点,这里水汪多,可是也架不住饿啊,现在别提那劳什子教授什么的了,咱们能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二班长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打怵了起来,这地方却是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招呼大家赶紧离开,起身的时候,我们把刚刚打空的枪里重新塞满了子弹,我又摸了摸身上的那颗手雷,底气也稍微足了一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前面传来了一声惊叫,那声音十分的难听,就是那种嘶哑的声音,好像是“不要”,我看了看二班长他也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
这会不会就是那老教授呢?我心里疑惑了一下,反正也是要顺着这路走的,于是便赶紧招呼大家快点过去,这时也不管腰还疼不疼了,毕竟能找到这老家伙是最好的,害的哥们几个这么受苦,找到他,我非得损损他不可。
跑着跑着,二班长停了下来,我问他怎么了,他指了指一旁的老河道上,哆嗦的说了一句“那是个啥?”
这里虽然有些干涸了,但还是有些水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滑的墙壁反光,还是个什么现象,反正这条地下老河道有些微弱的光亮,顺着二班长的手指,我抬起了手电筒一照,霍的一下子,连我都是一个哆嗦,稳住了心神,在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吊死的女尸,浑身白衣,有点像农村里那种办白事的孝衣一样。
更让我有些震惊的是,不只这么一个,顺着手电灯光一看之下,整个地下河道的墙壁上竟然整齐的都是,吊死的方向也都一样,沿着墙壁一直到我们前方。
“这是干啥呢?守孝呢?”大牛艰难的问道
“守你大爷的笑,你家守孝守的这么壮烈啊?还把自己也弄死?”
六子和大牛又呛呛了两句,我赶紧让他们打住,怪不得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是感觉这整个沿着墙壁吊死的女尸们在偷偷的注视着我们,稳定了下心神,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传说。
当下便让他们赶紧赶路,这个地方处处透着诡异,不管怎样,赶紧离开才是整理,又想起了自己还是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竟然会害怕这些牛鬼蛇神,心里还有一些惭愧。
二班长也点头称是,几个人便赶紧加快了脚步,这地下河道淤泥不少,我们几个走起来也非常费劲,总是深一脚浅一脚的。
而那声“不要”传来之后就消失了,也让我们有些担心,到底会不会是那老教授也是个疑问,于是又加快了脚步,路上,我为了让他们减少心中恐惧,便将那个刚刚想到的民间传说讲了出来。
正文 第4章 第四章 白衣女尸
我老家在辽宁铁岭那边,离辽河挺近的,小的时候听屯子里的老人们说过,古代迷信很严重,每次有洪涝的时候,屯子里的老族长就会组织周边的宗族们开始祭祀,那时候人的封建信仰厉害,常常都是活祭,什么是活祭,那就是把人活生生的吊死在辽河边,然后扔进河里祭拜河神,
“活生生的吊死?这么残忍?那吊死的都是谁呀?还有这习俗?”
一旁的大牛打岔了一句,声音有些震惊,六子也急忙看向我,带着不解的跟着问了起来,倒是二班长好像知道点什么,只是转过了头,但并没有开口询问。
捋顺了一下话语,我一边走一边叹了口气道:“当然,古代人的思维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都是封建迷信害的呀,至于吊死谁呢,当然是他们嘴里的那些不干净的人,不干净的人通常是指,克死丈夫的寡妇,难产生下来的孩童,未婚先孕的女人,还有一些他们认为的灾星转世的人,很多种,当然,那些古人认为是这些不详之人惹的祸,才使得河神动怒。”
听我说完,二班长也唏嘘了一下,道:“这些人真够惨的”说着说着,还不忘瞄了一眼墙壁上,不过只是瞄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看样子他有点害怕。
大牛一边走一边道:“那这些白衣女人都是被活祭的人?难不成都是寡妇?”
一旁的六子“噗嗤”的笑了一声,问大牛:“嘿嘿,我说大牛啊,你家村子里有这么多寡妇啊?那这地方估计也没男人了,再说了。这人数,这队形,难不成在这排队等供销社发肉啊?”
听六子这么一说,几人顿时笑了一声,有些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一下,不过,我们也走了有一会了,按理来说,刚刚那一嗓子“不要”听声音应该不是很远,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真是怪了,我把疑问跟二班长说了一下,他顿了顿嗓子对我说:
“难道是回音?记得连里的文化课上,指导员不是说了么,这是物理现象,有时候距离很远的声音也会传到离自己很近的距离”
二班长平时比较好学,自己还有一副眼镜,宝贵的很,不过平时都放在宿舍里,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在理。
大牛这时候招呼口渴,毕竟有些饿了,水壶里的水也基本没有了,来的时候,就我和其他几个班长带了水壶,六子他们基本上都没有带就匆匆忙忙集合了,这些新兵蛋子总是这么不注意革命细节问题。
好在这里虽然干涸了不少,但一些小水汪还是有的,这时候也不管这些水干不干净,我将水壶递给了大牛让他找找水,便开始揉起了腰,虽然好多了,但还是很疼。
六子打着手电照着四周,似乎想发现些什么,这时候,二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道:
“老高啊,这么下去不行啊,我们得想想办法了,先不说咱多久能走出去,就瞅这周围的环境,你就不觉得诡异吗?我总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打趣的问二班长:“我的刘大班长,咱可不能相信封建迷信,再说了,这里还能有啥,难不成有鬼?”
正说着的时候,就听大牛“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大喊着:“鬼!鬼啊!”
我和二班长急忙端起了枪冲了过去,六子离大牛最近,也赶忙冲到了大牛身边,大牛不住的说着:“有鬼!有鬼!”
而我将视线也朝着大牛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一潭水,手电照过去有些深,真不知道这干涸的河道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深水坑,水壶掉落在水坑的边上,看样子大牛是去打水才喊出了声。
二班长在大牛身边赶忙稳定住了他颤抖的身体,嘴里不住的说着:“看你小子体格这么大,平时天老大你老二的,咋现在这么胆小呢,还主动跟我们下来!”
我没搭话,看样子这一路也是将这大牛吓着了,朝着六子打了一个手势,这里四周比较光滑,隐隐的有些光泽,手电打着的时候,四周一反光,反而亮了不少,只是电池有些不够用了。
六子看明白了我的手势,我们二人端起枪慢慢的朝着水潭走去,只见这水坑幽黑一片,也看不出什么,怎么就将大牛吓着了,六子将手电往水里一照,“霍”的一下,连我都倒退了好几步,后背都冒汗了。
只见水里有一张极度苍白的脸,而且十分的大,也不知是泡的发肿还是什么,貌似还睁着眼睛注视着我,下意识的就准备扣扳机,不过六子倒是机灵的很,虽然也退后了几步,但急忙的叫住了我说道:
“班长,等一下,好像有点不对”
听到六子的话,我也冷静了一下,再次稳了稳步伐,和六子并肩再次走了过去,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我和六子将手电光再次照了过去,那张苍白的脸再次显露了出来,不过好像不是活物。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幽静的古河道上,一边还是排着队吊死的女尸,这种环境下,忽然看见这么一幕,饶是我自认胆子大也是被惊了一下,说起来,别看六子个头不大,但这胆子倒真是没说的,他竟然蹲下了身体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班长,这他娘的好像是个死尸。”
六子一说完,我也仔细看了起来,原来还真是个死尸,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