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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却是不能和郭靖明说的。怎么说才好呢?
胡飞犯难,他考虑了片刻,开始忽悠:“郭靖徒儿,你认为‘武’是什么呢?”
“就是力量啊,可以报仇的。”郭靖的话不出胡飞意料的肤浅。
胡飞的嘴角挂上弧度,似乎毫不为意,他慈爱地抚摸郭靖的脑袋,然后折下一只树枝,在地上写下武字。
问向郭靖:“你来看看,这武字这样写可对?”
郭靖从他娘亲处也学到一些简单汉子,他看了看地上的“武”,点点头,觉得没有写错。
“这就是了,你看这‘武’字,左下角是个‘止’字,其余则是‘戈’的变体。合起来,就是‘止戈’二字啊!”
胡飞说完,期待地等待着郭靖的反应。
郭靖一脸木讷,流露着非常疑惑,莫名其妙的神情。
胡飞叹了一口气:“‘戈’乃兵器。所谓‘止戈’,就是‘止杀’!武功,究其本质,不过是技击的一种,力量的一种罢了。有人学武,用来强身健体。有人学武,用来报仇雪恨。有人学武,用来感悟天地。有人学武,用来追求力量。”
郭靖总算有些明白了,忙点头不迭:“是了,我学武,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的!”
胡飞摇头,继续忽悠道:“武,并不如此肤浅。郭靖啊,我的徒儿。为师参悟武学数十载,早已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感悟到冥冥之中自有的天意!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呢?”
“这,这徒儿实在不知。”。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你的未来!”胡飞开始满嘴跑火车,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负手昂首,慢慢踱到洞外,一副老神在在的神秘模样。
月明星稀,无云的遮挡,月光好似泉水倾泻在整个草原上。无风。自山顶看来,大地山川草原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蓝色玉晕,分外动人。
胡飞只留给郭靖一个背影,他一身长衫,白袖翻飞,无风自动,又暗中施展凌波微步,身如银龙,又好似天庭中人,飘飘欲仙。
郭靖目瞪口呆,看的痴了。这番景象,在少年的心中烙下了最深刻的记忆。此后究极郭靖光棍的一生,都难以磨灭。
第八章第20节 神灵感召,苗苗烦恼
梦幻般的月色中,胡飞的话轻飘飘的传来,好像九天之上的宫阙传下的飘渺仙音:“郭靖吾徒啊,大漠的风沙,将赐予你坚毅的性格。你的母亲,会把江南的温柔善良植入你的灵魂。你的七位师傅,会将江湖的刚毅正直,注入你的骨髓。在草原上,你将与苍狼共舞,与猛虎同歌。在中原江南,你将历经艰辛,领悟出自己的武道。而为师,也不过只是你的启蒙者而已。下山去吧,去迎接你的命运吧。”
“师,师傅……”郭靖张开欲言,却被胡飞打断。
“下山去吧……”胡飞一再摆手。
“哦。”郭靖只得懵懵懂懂,稀里糊涂的下了山去。直到这个傻小子的背影化作山脚下的一个黑点,胡飞这才徐徐喘了一口粗气,暗叹自己没有做神棍的潜质——忽悠一个傻小子都这般费事。
打发了郭靖,胡飞来到神界群芳谱。在钟灵的万仇谷,他对小华筝实行第一次神之感召。小姑娘天真浪漫,原本纯净无暇的好像一张白纸。再加上胡飞先前铺垫的基础,导致此次感召非常顺利。
神之感召术是神灵最最基本的神术,只要是真神,哪怕等级只为1也能无师自通的神灵本能。这个神术将对象心中的感情、性格无限增幅、放大,通常光明神系增幅善良、正直等,黑暗神则增幅暴虐、阴谋等等。从这些爆发的情感中再提纯出虔诚、信赖、归属……
感召成功之后,小华筝成了年龄最小的真信徒。出于巩固的目的,胡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小姑娘软禁在了群芳谱之中。而他本身,则赶回现世。
在那里,还有一个小萝莉让他不省心。
……
苗苗又在小学中惹麻烦了,只是这一次严重到老师要请家长的地步。小萝莉举目无亲,左思右想,唯一的人选也只有哥哥和师傅身份的胡飞了。于是满眼噙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抱着胡飞的大腿,小手做拱,央求胡飞替她解难。
胡飞暗叹一声,谁叫是他自己将苗苗引入公会来着的呢?只好答应下来。
胡飞随苗苗来到扬州小学,他第一次以家长的身份来到教师办公室,还有些好奇。苗苗的班主任则黑漆着脸,怒火郁结,拍着桌子对胡飞说:“你就是苗苗的哥哥吧。拜托你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妹妹!这周已经是她第三次殴打同学了!”
“什么!打架?”胡飞乍听之下一楞。他没有想到平时乖乖巧巧,总是对自己撒娇的小萝莉还有这么暴力的一方面?
胡飞看向身旁的苗苗,有些惊奇。苗苗则嘟着嫩嘟嘟的小嘴,不说话。眼神则偷瞄着胡飞,有点怕怕的。
班主任见到往常天不怕地不怕的苗苗如此表现,暗赞自己的请家长的策略英明神武极了!于是哼了苗苗一声,继续告状:“苗苗这孩子实在是顽劣不堪!你看看这些她上缴的作业!”
胡飞接过一叠作业本,白皙的纸皮上歪七八扭地写着苗苗两个大字。他随意翻开一页,作业:用以下词语造句子。
况且。
苗苗写道:一列火车经过,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更……更……更。
苗苗又写道:安尔乐卫生巾更干,更爽,更安心。
胡飞又往下看了几行,连忙擦拭额头的冷汗。班主任又拿出一项罪证,颇为气愤地嚷嚷道:“你来看看这个,苗苗写的日记!”
胡飞摊开一看。
第一天:今天我到哥哥的高中玩,玩的好高兴呢!
第二天:昨天我到哥哥的高中玩,玩的好高兴呢!
第三天:今天我又想起前天我到哥哥的学校,玩得很高兴!
胡飞头冒三道白线,他看了看苗苗。小萝莉正低垂着脑袋,研究着自己的粉色小皮鞋。她的班主任则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显然平常时候被苗苗弄的郁闷至极,终于逮到了机会。
“你看看这个,写日记写的就是生活,能看出一名学生对于生活,对于学习的态度!苗苗的这个学习态度,难怪全班倒数第一。尤其在课堂上,经常扰乱课堂纪律,课间打架习以为常!你作为她的哥哥,更应该劝劝父母亲,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孩子!”
班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办公桌,嘭嘭嘭的声响,配合着振地有声的节奏,好一副“人民教师,我为你好,为你着想”的嘴脸。
班主任越说越兴奋,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啦。碰到苗苗这个学生,的确让他头疼。苗苗天不怕地不怕,还经常和自己顶嘴,让自己师威扫地。现在终于蔫吧了吧,一瞬间班主任甚至有种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冲动。
他刚刚想从这一点引申到人生观,价值观等等上面,开始长篇大论时,却被胡飞一摆手打断。
胡飞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么,打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班主任一摊手,表现的很无奈的样子:“我不知道苗苗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嫉妒,也许是偏激。总之,她所殴打的那几位学生都是品学兼优的好苗子。但是你的妹妹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你要知道,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不是来打架的!打架造成的伤害,对于那些受害者幼小的心灵来讲,是多么的沉重!”
胡飞沉吟了一下,看向苗苗:“我不信苗苗会无缘无故地打人。苗苗,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苗苗只是埋首,小手搅着衣摆,一声不吭。
班主任有些情绪了,感情我作为一名人民教师还能骗你不成?他刚想发作,但是不经意间一瞥,看到门口外一个令其熟悉而又敬畏的身影。
“校长!校长又来视察工作了。”班主任连忙按耐住了不快,转换一副嘴脸,对苗苗开始“谆谆善诱”。
“苗苗同学,做人要诚实。你就讲讲究竟是为什么打架的吧。”
苗苗却是垂首不理。
第八章第21节 砍树之斧,痛殴教师
“还记得我讲的关于诚实的故事么?”班主任此时语气显得非常温柔,“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他在小时候,将自己父亲种的一颗樱桃树砍倒后,向父亲承认了错误,而他的父亲却没有惩罚他。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吗?华盛顿的父亲是这样回答他的:‘诚实的品德比1000棵樱桃树还要宝贵’。我说这些,你听明白了么?”
“恩……苗苗,说吧。”在胡飞的鼓励下,苗苗突然投入胡飞的怀中,放声大哭:“他,他们说哥哥你的坏话!我…我气不过,就打他们!”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班主任在心中大叫,几乎高兴的要从座椅上跳起来。他勉强不表露心中的兴奋之情,语重心长地开始数落:“苗苗,怎么可以这样子做呢?打架本身就是极为不对的!你说说,你转到我们学校,成绩年纪倒数第一,拖了全班的后腿不说。单单一个多月,你就先后打了5、6个同学。有些同学,还被你连打数次。苗苗的哥哥,你的这个妹妹的确是要多管教,管教。你看,我们学校……”
“的确是要多管教管教的。”胡飞点点头,面沉如水。苗苗听了这话,小肩膀一颤,不敢大声哭泣了,只是低身地抽泣着。
胡飞拍拍苗苗的小后背,沉声道:“恩,打的很好!”
……
冷场。
整个办公室中,有6张办公桌。都是三年级组的教师成员。此时正值放学之后,6位老师中有5位都在和学生或者学生家长谈话。胡飞的话,虽然说的很轻,但是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沉静。无数道不可思议的目光都投向胡飞。
“什,什么?”班主任楞了半晌,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道我最近被苗苗这个小祸害折腾得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听?潜意识中,班主任不愿意相信听到的一切。
苗苗同时也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趴在胡飞的怀中,仰望着他。
胡飞对着她微笑着说道:“竟然敢说我的坏话,该揍!谢谢你啦,小苗苗,你打的很对!”
神的威严不容许冒犯。神的怒火必须得到释放。
班主任这下听清楚了,怒气升腾起来:“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好歹也是苗苗的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教导孩子?你好歹也是一名高中生,难道连好坏都分不清楚嘛?”
“咦?真的吗?”苗苗的一双大眼睛好像在问。
一瞬间,办公室中其他人都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这里,整个诺大的办公室之中,只有班主任的怒斥。
胡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有兴趣和这样的小丑对话。他继续鼓励苗苗,道:“如果我是你的话,连这个的杂碎教师都一块揍了!这样的垃圾,整天以人民公仆自居,其实却只惦记着班级平均分,惦记着自己的教学成绩。为了这个关乎自己工资的标准,他可以偏袒成绩名列前茅的学生。打架本来就是双方的事情,为什么只有苗苗你被教训?其他人呢?他连你的孤儿身世都不了解,还假装关心,真是可笑!”
班主任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指着胡飞的鼻子,气到手指颤抖:“你,你,你……有你这样做家长的吗?竟然教导孩子殴打老师?!”
胡飞直接无视他,将苗苗脸蛋上的泪痕轻轻擦拭:“知道为什么华盛顿砍了樱桃树,他的父亲不惩罚他么?我来告诉你真相吧。因为当时啊,华盛顿手中可是握着砍树的斧子呢。这个世界上,你的力量越强越大,就越会被尊重!当你把老师揍的满地找牙,你再看看谁还敢在你面前聒噪!喏,就像这样子做!”
话音未落,胡飞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座机朝班主任砸去。班主任措手不及,额头被砸中,头破血流!胡飞不饶,站起身来,飞起一脚!正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