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头一看,是一个老头。
老头被我吓了一跳:“小伙子,你没事吧?”
我定了定神:“没事,大爷,你在我背后拍我干吗?”
老头说:“我看你一直蹲在下水道口,我以为你喝醉了,想看看你有事没事!”
这年头好心人不多了,我心中一阵感动,不过我又不能拂了老头的好意,便说:“大爷,我是专业修下水道的!”
老头一听,更是高兴:“小伙子,我们家的马桶堵了,你帮我去看看?”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嘴贱,修个毛的下水道啊。
我正想该如何拒绝这老头时,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民警,这两个人我认识,就是第一次在文化公园中收到我报警之后出现的一男一女。
警花看到我,不禁愣了一下:“怎么又是你?”
“我也奇怪!”我说。
老头一看这两个警察找我,马上说了句:“原来是人民民主专政的敌人!”
说完后,就跑开了。
第一次,我感觉民警同志办了一件实事。
“你这次报警有什么事?”警花问。
“上次公园碎尸案破了没?”我问。
“机密!”警花回了两个字。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问!”便说:“这下水道有一具死尸!”
警花看了看下水道口说:“这个下水道看样子至少两个月没有打开了,你怎么知道有死尸?”
“当然是看到的!”我说。
警花与男警通过栅栏盖子向下水道口仔细看了看,异口同声说:“我怎么看不到?”
我……我想了想,还是不能把手眼的事说出来,便说:“从小学习不好,所以视力较强!”
正在警花半信半疑之时,我说,“你们要是不相信,把下水道井盖打开之后,就可以看到!”
警花点了点头:“如果确定你报假警,你就等着!”
她说完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号码。
不一会,一辆专业疏通下水道的公司赶来,同时下来几个管道兄弟很麻利打开井盖,然后就开始下钩子钩尸。
由于他们都围在水道口,我想用手眼帮他们指路,也挤不进去,没办法只好在外面等着。
警花与男警一左一右在身边,生怕我跑了似的。
警花问:“你的身份证!”
我掏出身份证给她。
警花看了看:“赵大龙?”
“请叫我赵子龙!”我马上回答。
“管你叫什么,我刚才说过了,如果你报假警,一会与我一起去警队喝茶!”
她说到这里,我内心又开始敲起了小鼓,虽然刚才用手眼看到的是那么回事,如果万一捞不出来怎么办?就像天眼所看到的,也未必能摸的着。
过了大约五分钟,那些管道兄弟依然没有消息,我也不由得有些急了,又过了五分钟,他们终于说:“这里面没死尸!”
听完他的这句话,我不禁来到井道口,伸手看了看,发现那团黑影竟然又下沉了一些。
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了,想到这里,我便从管道兄弟们手中拿过钩子去勾他/她。
没想到,他/她竟然在钩子快要钩到他/她时躲开了,而且越沉越深,慢慢的竟然连手眼也无法看到了。
我心中那个急,这可是证明我清白的时候,你他娘的就不能露个面,反正已经死了,难道还怕疼?既然死的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躲呢?
与此同时,警花说:“跟我走一趟吧!”
“慢着,我还有一个方法!”我说,然后再次拿起了手机,拨打孙继海的号码,递给了警花,警花接过手机,被拨打的电话铃声,慢慢从下水道的水中传来。
这铃声从水中传出来,其实听的并不清晰,而且伴随着水震动时的“咕噜”声,不过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但在场的管道兄弟们吓了一跳,急忙散开,就连男警也吓了一跳,而警花更是花容失色,差点把我的手机也扔进下水道。
“现在怎么办?”警花有些胆颤地问。
“等他/她接!”我说。
我刚说完这句话,水中的铃声果然不再响起,与此同时,电话接通了。
警花说话开始打结,小声问我:“赵大……子龙,我该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与他/她说话,他/。她从来都是挂断的,可能不是要找的人,对了,你是警察,他/她可能找的就是你!”我想了想说。
我说的也是实情,但警花却更是连手机也拿不稳了。
不过终究是警花,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稳定心神,便对着手机说:“你好,你是想找警察吗?我就是!”
警花刚说到这里,对方便挂掉了电话。
警花长出一口气:“看来,他/她也不是找我!”
我伸手,用手归又看了一下井口,黑影依然漂浮在水下,一动不动。
一开始,他/她不接我电话,我想不明白,后来又想明了:可能认为我不是警察不能帮他/她找出凶手;但是警花打完之后,她/他也不接,他/她究竟想听谁的?难不成是他/她父母?
都说急中生智,我想到这里,突然之间想起一件事:如果人溺死在水中,却又无法在水中找到尸体,只要父母呼唤他的名字,一定会浮出水面。
于是便问警花:“你们最近有没有接到失踪人口的报案?”
警花说:“这个要查查才能知道!”
我说:“现在搞清楚了,这里面确实有一个尸体,但一时半会捞不上来!”
刚说到这里,一个管道兄弟问:“哥们,捞出尸体有钱不?”
奶奶的,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刚才还他们还吓的脸都白了,现在却主动请战。
我说:“就当为社会做贡献吧,协助民警同起破案,到时奖励你个大红花,让你领导给你奖钱!”
一说到这里,那管道兄弟更加来劲:“你们等着,我一会就来!”
我以为这兄弟能有什么的捞尸技术,不久之后,他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张渔网。
有热情,有想法,有行动。
为了配合这位兄弟,我说:“哥们,我的眼睛好使,这样吧,我说你怎么撒网,你就怎么撒网!”
管道兄弟说:“没问题!”
看到那黑影还在,我心中暗想,看你这次跑到哪去。
随着渔网撒下,正中那个黑影,此时竟然没有了恐惧,反而非常高兴,说:“兄弟拉吧!”
谁知那管道兄弟说:“我草,那里是金山银山吗?他娘的真沉!”
死沉,死沉,一般来说,说一个人体重较足,都不能说沉,就是这个原因,不过也确实说明下面那个影子死了,才沉。
其他管道兄弟一起拉。
通过手眼所看,那黑影虽然在网中,但是慢慢的动了起来。
第二十三节:下水道的影子3
黑影慢慢动了起来,我不禁说:“小心网!”
话刚落音,那帮正拉的兴起的管道兄弟们,犹如两队拔河一队突然松手一般,他们全部摔了个四脚朝天,渔网拉了上来,不过已经破了。
黑影在我说小心时,已将渔网撕破。
撕破渔网之后,他/她依然呆在那里。
那个拿渔网的管道兄弟从地上站起,看着自己的破网,黑着个脸说:“看来,不是咱的财,咱也要不成,算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此时,我心中更是火大,你他娘的是哪方的祖宗,不就是一堆死肉吗?既然枉死下水道,这里的各位大爷,还有一名姑奶奶帮你,你却死活不出来,难不成让孟婆请你?
想起孟婆,便想起了上面所说的,父母利用名字喊尸,尸体会从水中浮起的事,便对警花说:“你还是回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正近失踪依然没找到的人,将他的名字拿来!”
警花并不知道我要这个名字何意,我也没有告诉她这种方法,因为真的告诉她,她也未必相信。
不过失踪人口,终究要查的,警花说:“这个下水道口暂时不要封闭,你在这里守着,别让人掉进去,我们这就回去查一下最近失踪人口!”
她说完,便与男警一起开着车离开了。
管道兄弟也离开了。
人们来来往拄,不断奇怪地看着我。
我想起了为人民服务,想起了雷锋同志,想起了革命先烈……于是保持微笑,友好提醒他们不要掉进下水道。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警花终于来了。
警花说:“两个月前,确实有一个人男失踪,叫吴永,住在西效!”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父母叫来?”
警花答,已让她的同事,也就是刚才那男的,去请他父母了。
我本以为来了之后,可以与她说会话,但是她说完那句话后,再也不说话。
刚才是我一人干耗,现在是我们二人干耗。
仔细想想,其实下水道这个水中黑影,也就是一具死尸,本与我无关,但就那么巧合,如果不是因为我在网上写文遇到“恰似你的温柔”,便不会知道,有人种利用吊死鬼的绳子做成头绳来养婴灵,更不会遇到孙继海,如果不遇到他们,又怎么能遇到这个?
他们的父母到了,白发苍苍的一对老人,表情很沉重。
男警对我说:“我只说找到他们儿子,下面你看着办吧!”
我拿出手机,又拨通了孙继海的手机,然后交给他的父母说:“你们看看,能不能与你们儿子说上话?”
他母亲急忙接了过去,然后说:“永啊,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你现在在哪?冷不冷?想妈没有啊……喂……”
说到这里,下水道中的黑影依然,挂断了电话。
难道不是他妈?我心中暗想。
然而他妈一听挂掉电话,便坐在下水道井口大哭起来:“永啊,一给你打电话,你就挂,你就不知道当妈的心啊,永啊……!”
他妈是哭天抢地的样子,连我听了也心酸。
下水道中是不是吴永,还不能确定,不过老人的心情是理解,哪怕听到她一点儿子的线索,肯定不会放过。
老太太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水道中有翻滚水的声音,急忙用手眼看去:那个下水道中的黑影逐渐漂浮到了水面,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一是具男尸,不过肿胀的不成样子,而且腐烂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还要浓烈上百倍。
既然尸体已现,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警花马上打电话叫来法医。
虽然有这种父母在河边/海边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尸体会自动浮出水面的说法,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却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惊吓,父母便为他们“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尸体,父母便为他们叫尸;看着老太太哭的伤悲,我突然之间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连心吧,如此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脉注定。
尸体被法医们打捞上来,腐烂程度不论是看到,或者是闻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马上闪到一边,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计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医们戴着口罩,依然皱眉。
老太太与老头一看到尸体被打捞出来,却什么也不顾,一定要要看这具尸体,但被法医拉开了,说是怕他们中尸毒。
随着尸体被抬走,水道井口终于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确实再也没有黑影。
老太太与老头再三要看,最后法医同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DNA鉴定,毕竟那具尸体,不论从面部,还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区分出来。
在科学上,法医要论证那是不是吴永,只能靠生物技术检验。
在玄学上,其实他们已不需要论定,能被老太太叫着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