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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把沙身者的法印拿了出来,目光复杂的盯着这块法印,良久没有说话。
“所以说到最后,赢家还是旧教,我们这帮正义的生力军都会死,你这条疯狗还会继续撒疯,不断的咬死那些隶属旧教的底层人员。。。。。。。。”宋补天喃喃道。
“对,到那时候,旧教肯定会采取龟缩战术,尽可能的把自己抽身退出去,最好是就此淡出官方的视线。”我笑道:“等我玩大了,发了疯一样找旧教,官方就会出来做掉我,局势陷入平静,那才叫天下太平,官方满意了,旧教也能有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段。。。。。。。。”
“就凭你一个人想搅乱国内的局势,还想让官方死盯着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太现实?”董老仙儿试探性的问了我一句,倒是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有些纳闷:“旧教再怎么低调,说到底也是邪教,官家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旧教之中不光有先生,还有很多普通人。”我苦笑道:“有两个普通人的地位堪比旧教先知,他们就是官家的高层人员,所以说。。。。。。。什么叫里应外合,这就是啊!”
董老仙儿一皱眉,没再多说什么。
“只要旧教够低调,不去干什么大事,尽可能的把社会公敌这四个字往外摘,那他们肯定会没事的。”我笑道:“跟他们相比,我这个只顾着报仇,其他什么也不管的人,那就是真的死定了。”
“那我们呢?”镇江河忽然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我们死了,事还不算大?官家的人会不管?”
“被官家盯上,这点可轻可重。”我说道,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如果我是旧教的人,肯定会不顾官家的威胁,直接干掉你们。”
“为啥??”董老仙儿一愣。
“因为你们都是威胁,更大的威胁。”我笑道:“等平稳期一过,旧教开始再一次发展,没有你们这些玄学界的泰山北斗,他们的路会好走很多。”
这时候,袁绍翁冷不丁的开了口,语气万分的真诚。
“小沈,要不你就停停手,先缓一缓。”袁绍翁苦口婆心的劝道:“大不了晚点报仇,咱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不能等。”
我说着,抬起头看着袁绍翁,语气有些无奈:“旧教跟咱们都在下棋,如果咱等了,那就很可能会陷入被动,旧教不会让咱们轻轻松松拖时间的。”
“怎么被动?”董老仙儿笑道:“惹不起,咱还躲不起?”
“第一,如果咱们避开这事,他们肯定会把消息放出去,说是咱们怂了,宋家,方家,沈家,还有你们这三位东北的泰山北斗,全他妈怂了。”我苦笑道:“第二,旧教会用很多方法来刺激咱们,比如说,在咱们所处的地界闹事,上门找茬,甚至会对咱们身边的人下手。”
“玩大了,他们兜得住?”董老仙儿皱着眉问我。
“兜得住。”我点点头:“因为这就是另外一个局,鱼死网破,借着咱们怂了这阵风,往死里踩咱们,顺便杀鸡儆猴,把行里不听话的先生都镇住,之后他们就能肆无忌惮的在国内。。。。。。。。”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老爷子还有七宝他们,表情顿时就难看了许多。
“袁老爷,郑老爷,董老爷,您三位家里都有人吧?”我问道,语气有些失落:“亲人,弟子,跟你们关系很密切的人,都有吧?”
听见我的问题,他们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猛然一紧。
“有些事真的不能等,要是到出事的时候,可能一切都晚了。”我说着,很认真的说着:“我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旧教对你们的家人动手,他们有几成把握能保命?如果他们一个不小心,死在旧教手里,那。。。。。。。”
“我知道。”袁绍翁喃喃道,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在咱们这个位置,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旧教也不会容许咱们后退一步,哪怕咱们为了保全家里人的命,不去招惹他们,那帮孙子肯定也会找上门来。”
“嘿,他们也有可能会来拉拢咱们啊。”董老仙儿笑道。
“不会的。”宋补天说道,跟我想到了一块,替我答了一句:“能拉拢实力强大的人,这是一件好事,但相同的,这也有风险,如果你们有一天反了呢?就你们这刚正不阿的性子,行里有谁不知道?”
在这个时候,陈儒生跟九太爷的肉身,都被我用法印的边缘划开了一条条口子。
等我拿着法印往自己脉门上划的时候,袁绍翁也开了口,拍了拍我肩膀说。
“既然咱们没路走,那就打,不过你能想到这么多,确实出乎我们意料。。。。。。”
袁绍翁笑了笑,语气很认真。
“小沈,这局棋,你有几成把握能赢?”
我没吭声,看了宋补天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凝重。
下一秒,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三成。”
给出这个答案后,我想了想,补充道。
“这还是最乐观的推测,如果往最坏的方面去分析,咱们的胜率。。。。。。。”
后面的话我并没有说出来,但我相信,在场的人都能听懂。
想赢?
难。
第五章 鼓
陈儒生跟九太爷的状态,明显要比我想象中的好。
要说受伤的程度,相比起前不久的方时良,它们肯定要伤得重。
但奇怪的是,它们显现出来的状态,却不是方时良能够比上的。
倒不是说它们能够自我恢复,主要是它们被邪气入身之后,所呈现出来的状态,要显得游刃有余许多。
哪怕我还没有施救,它们俩的状态也很平稳。
体内的阴气聚而不散,跟方时良体内的山河气很相似,好像是在主动护住它们的“心脉”。
“老沈,它们俩的情况跟我一样吗?”方时良蹲在我身边,兴致勃勃的看我给陈儒生它们治伤。
不得不说,他脸上那神态极其的嘲讽,看我治病就跟看春晚一样喜庆。
要是陈儒生它们醒过来了,第一眼肯定看不见我,只能看见方时良那一张尽是贱笑的脸。
“比你严重一点。”我低声道:“但侵入肉身的毒气都是很相似的,基本上一样。”
“我怎么感觉它们没我惨呢?”方时良嘀咕道,貌似是有点心里不平衡了,表情郁闷到了极点:“比我伤得重,还没我那么难受,是老天爷故意刁难我还是咋的?”
“因为你还活着。”我笑道:“它们的真身近乎于肉身,但只是近乎于,并不是真正的肉身,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它们受到那些邪气的影响,所出现的症状会比你轻得多。”
听见我这么说,方时良点点头,仔细看了看陈儒生它们,还是有些期待的问我:“像是它们这样,难治吗?”
我看见他脸上的期待,给了他一个如愿以偿的答案。
“难治。”
魂魄与肉身不同,仙家的真身算是一半魂魄一半肉身,像是这样的混合体,气的分部以及流通路线,是比活人更难掌握的。
不过好在我不用亲自动手,有三翅虫帮我进去啃,所以。。。。。。
“得亏它们俩是仙家!”镇江河站在边上,在目睹了三翅虫破开陈儒生的真身,钻入它的脖子之后,发表了这么一番感慨:“要是我遇见这事,还得让这么大只虫钻进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见这话,方时良表情一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眼里全是后怕。
“那只蛊好像在变化。”
袁绍翁冷不丁的说道,蹲在陈儒生旁边,仔细观察着那个被三翅虫破开的窟窿,语气又是惊讶又是疑惑,似乎是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
“我见过的蛊虫也不少了,但还真没一个是这样的。”袁绍翁喃喃道;“本身的实力不强,底子也不如金蚕蛊那么厚实,可是它体内蕴含的能量却复杂得超出我想象啊!”
“它是在依靠食气修行。”董老仙儿说道,眼里满是惊讶:“这虫子在吞噬那些外来的邪气,而且在这个过程里,它自身的气也在越变越强。”
“吱吱!!”
爩鼠叫了两声,应该是听懂了董老仙儿的话,很人性化的露出了一种不屑的眼神,支着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吱吱的叫个不停。
“它说啥呢?”董老仙儿问我。
“小胖是在说,它也能食气,也能依靠食气来修行,不比三翅虫差。”我如实翻译道,然后看了爩鼠一眼,提醒它:“你能吃的气有限,它的肚子才是个无底洞,论食气,你还真比不上它。”
一听我这么说,爩鼠顿时就急眼了,砰地一下跳到我肩上,吱吱叫个不停。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我这句话是故意说给爩鼠听的。
这小胖子的脑子有点轴,有时候还转不过弯来,要是没人打击它,搞不好下一回遇见类似的情况,它会不等我同意就上。
这些邪气对三翅虫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小胖可不一样啊,爩鼠毕竟不是三翅虫,食气只是它进食的一个方法,不是最主要的修行手段。
它能吃进肚子里的气,能保证它自身不受影响的气,都有一定的局限性,全是常见的那几种。
像是这一次侵入陈儒生它们体内的邪气,就不是爩鼠能够随便消化的。
如果它傻头傻脑的吃了一肚子邪气,指不定会出多大的问题呢!
“小沈,旧教的人好像把目标都瞄准东北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想过吗?”董老仙儿问了一句,冷不丁的递了支烟给我,表情很是诚恳,有种请教的意思。
我急忙抬起双手接烟,规规矩矩的说:“有可能是因为我。”
“对,你是一个集中火力的点,但除了你之外,旧教还有别的目的吗?”董老仙儿不动声色的问道:“我听说他们在外地都开始玩低调了,就在咱们东三省高调,貌似还干出了不少大事呢。”
“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镇江河点点头,貌似也知道一些内幕,一脸八卦的跟我们聊着:“听我那些朋友说,那帮子邪教徒好像是在找什么法器,貌似还是咱们这一门的。”
宋补天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我没吭声,耸了耸肩。
见我如此,他的表情倒是变得有些矛盾了,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旧教在寻找东西,这消息只是片面的,真实情况应该是俏仙姑在找什么东西。
她要找的,也是宋补天的目标。
巫子祈天鼓。
如果说这件法器是其他门的,那么宋补天肯定不会有意隐瞒,可是这玩意儿却是出马家跟萨满教的至宝。。。。。。。
且不说镇江河跟董老仙儿会不会起心思,就是自己闷着头把法器带走,把这件属于出马家萨满教的至宝带过山海关,说出去也不好听。
一个先生,带走了不属于自己法派的东西,并且自己还他妈用不上,这要是说出去,谁不得说宋补天雁过拔毛?
要是因为这事把宋家的名声搞臭了,宋补天就算是死,也后悔不过来。
他这辈子最想干的事,不是别的,就是振兴宋家,让那个死去的宋家再活过来。
所以说,到这份上,他实在是有点矛盾了。
说出来,显得自己大气,不说出来的话。。。。。。。他们也迟早会知道啊!
“旧教在寻找一件法器。”宋补天低声说:“那件法器,还是你们出马家萨满家的至宝。”
听见宋补天这么说,镇江河跟董老仙儿顿时就来了兴趣,脸上的表情尽是好奇,倒是没有普通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