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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蹭偏离了。
我一边听一边照做,胡子还给我鼓劲呢,说,“别小瞧这手艺,我当时练炭里取钢镚就练了一年,至于撬锁,更是足足练了三年。你今晚这次,估计十有八九是失败,但也别灰心,以后有机,哥常教你。”
就在他话语刚落,我却念叨句成了,就把卡片抽出来,一拉之下,把门打开了。
胡子看我都愣了,甚至也流露出一丝诧异。他问我,“哥们,你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学的这么快,你是不是以前也当过扒子?”
我告诉他不是。他不信,还跟我赌五百块的。我也真是图有五百块赚,索性跟他露实话了。
我指了指门,告诉他,“哥呀,这里压根没锁!”
胡子气的都快翻白眼了。我也不跟他再闲扯啥的了,当先进屋后,我本想往门旁边的墙上摸去,把灯打开。
但我怕这么一弄太明显了,又舍弃了这个念头。
我拿出手电筒,这电筒能调节光亮的,我刚把光线弄得适当,周围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
我和胡子都听到了,貌似是从左手边的侧室发出来的。我俩一同扭头看去,我还把电筒照了过去。
但侧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缝,视线被挡着,我俩压根看不出个啥来。
胡子念叨说,“难道是老鼠?它嗑什么东西呢?”我不太肯定,跟胡子说,“一起看看去。”
胡子留个心眼,在进农家院时,他就把袜子脱下来了,又给里面填充了几个小石头,这样一旦他抡起袜子,这也是一种很给力的武器,至少全力打在人脸上,能把人削个半懵。
胡子自己拿着一只袜子,又把另一只递给我,那意思让我也防一手。
我拒绝他的好意了,因为他是出了名的汗脚。我还示意,自己拿着的这个手电筒,用它砸人,也同样厉害。
胡子又把一双袜子都握在一只手上,我俩向里屋靠去。
等离得近了,我闻到一股腥骚味。我冷不丁想起尿了,但这比尿味还要刺鼻的多,甚至辨认方向,就应该是从门里飘出来的。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俩站在门口后,胡子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对我使个眼色。我猛地把门推开了。
当看着这里面的情景,我相信胡子跟我一样,一脸惊呆的样子,甚至弄不好瞳孔都猛地缩了一下。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农村才有的炕,但在地上铺了一个干草垫子。这上面有一个女子。她脱得光溜溜的,还撅着屁股让屁股对着我们,低个头正撕扯垫子上的干草吃呢。
她长得很胖,估计少说得有三四个我这么重吧,也毫不夸大的说,跟白猪有一拼了。她身上的肉,全当啷着,别看是撅着,但肚囊子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俩这么一开门,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慢吞吞的扭头,盯着我俩。
她五官都被挤得严重变形了,双眼都快成一条缝了,另外她也没剩几根头发了,残留的头发都是红颜色的。
我冒出一个念头,心说这就是红发女么?
我不信她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不然她这么去KTV了,能不能走动不说,岂不把嫖客吓个好歹的?
胡子更是后退半步,骂了句,“这尼玛是妖精吧?”
红发女没正面回答啥,反倒呜啊呜啊的发出怪声,似乎在笑。她一咧嘴,里面还直往外淌哈喇子。
我整个心咚咚跳的厉害,我怀疑这是一种病态,而且压着性子再一细瞧,我发现她身上油乎乎的,被电筒一照,直反光。
我让胡子凑过去看看,这娘们身上到底是啥?
胡子经过这么一会的缓冲,已经镇定不少了。他应了一声,往前凑。
他也真彪乎,要我说,他看一看,或者用袜子蹭一下就得了,但竟直接上手了,对着肥女的屁股来了一下子。
等胡子把手拿回来时,他还蜷了蜷下手掌。我发现这肥女身上分泌的东西特别黏,胡子那手的几个指缝间都挂糊了。
胡子又被多多少少吓住了,骂了句狗艹的,急忙往衣服上蹭。
我用电筒对整个里屋扫了一番,这期间脑筋也在飞转。我把这肥女跟那逃犯以及那金甲虫联系到一起了。
我记得杨倩倩她们说过,这虫子是寄生的,我怀疑会不会红发女体内就寄生着不少金甲虫,也正是被这虫子的毒素影响,才让她变得如此肥胖,甚至开始像牛羊一样,吃草了?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更别说挖消息的事了。我提醒一声,一扭身,一起往外跑。
这肥女不想让我们走,不过她动作太慢,想爬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追上我们了。
我俩来到院门口时,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没那肥女的影子,这让我多多少少安心。
胡子一边开门,一边跟我说,“他奶奶的,等回去了,我得喝点酒压压惊。”
但随后他又咦了一声,因为无论怎么拽门,这门都纹丝不动。我也试了试,给我感觉,这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我和胡子都诧异了,胡子还问,“这什么情况?”
没等我回答啥呢,有个黑影嗖的一下跳到墙头上,他还蹲在上面,盯着我俩,哼笑一声,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来到我的地盘了,想走有那么容易么?”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我还想用电筒照他,但刚举起电筒,我手上疼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小东西打到了。
我电筒因此脱手了,落到地上。
那黑影也不待在墙头了,轻巧的跳了下来。他一步步往我俩身边凑过来。
我看着他的身形,尤其他还带着一个头罩。我知道他是谁了,也连连叫苦,心说咋在这种地方遇到这么个凶主了呢?
第十一章 尖刀砍脖
我紧张的不行了,甚至都觉得,这是我自打生下来之后,遇到的最惊恐的一刻。
胡子跟我差不多,我俩几乎紧贴在一起,试图这么样的寻找安全感,还一起不放松的正视着逃犯。
他反倒拿出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先嘿嘿笑了,我俩都被吓了一跳。他还踱着步,试图绕到我俩身后。
我和胡子不可能给他机会,他绕一点,我俩就转一点,一直跟他保持正面相对。
他走了小半圈,似乎也走烦了,又抬起头,看着夜空上的明月。今晚月亮特殊的圆,他还特意赞了句,“好美,不是么?”
胡子傻愣愣,竟也抬头看了看。我一直盯着逃犯,心里骂了句,美个屁!
等他再次低下头,又用生涩的汉语跟我们说,“我给你们两次机会,让你们逃,但你们不领情,这很不给人饭子。”
我挺犯懵,心说什么是饭子?我猜他想说面子,只是太不懂汉语,把饭子和面子记混了。
我没在乎这些,逃犯啧啧几声,不满的继续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得惩罚你们,恩……是卸胳膊还是卸腿呢?”
他还往我俩身上瞄来瞄去的。我和胡子都直毛楞。胡子上来彪劲了,跟我念叨句,“拼了,先下手为强。”
我原本觉得,这逃犯既然能跟我们说话,就说明这事还有缓,我们跟他沟通沟通,运气好的话,就能无伤而退了,但胡子突然冲了出去。
他还左右手各拿一只装石头的袜子,对着逃犯呼呼轮上了。
光说他这几下子,还真挺有威力的,不是打对方脖颈就是砸心窝的。可惜的是,他对手是个连警察都奈何不了的逃犯,更是一个身手出奇敏捷的狠角儿。
逃犯很轻松的后退了几步,就把胡子这几招化解了,他最后又伺机往前一凑,对着胡子狠狠踹了一脚。
我听到咚的一声响,胡子这么大的身板子,这么大的体重,竟硬生生被逃犯踹的往后飞出去半米,双膝着地的跪在地上,两只袜子也脱手了。
胡子疼得脸都扭曲着,不过斗志尚在。他挣扎站起来,嘴里骂咧咧的,一把从我手里抢过手电筒。
我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这一刻特想问胡子,“你这么做,老子用啥?”
但压根没时间说这些呢,胡子又把手电筒当棍子使,对着逃犯再次冲过去。我知道一场硬仗不可避免了。
我放下其他念头,只等着伺机“补枪”,说白了,一会胡子跟逃犯缠斗到一起了,我就偷偷溜过去,用肩膀或腿攻击敌人下半身,一旦把他撂倒了,剩下的都好办了。
但一看逃犯就不想跟胡子继续纠缠了,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泛着乌光的尖刀,闷喝一声,对着眼瞅打到眼前的手电筒使劲一挥刀。
伴随砰的一声,手电筒上瞬间出现一个火电,随后电筒断为两截,还灭了。
逃犯往前再次一凑。我隔远看不太清楚,他貌似舞了下刀,砍在胡子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喊了句,“胡子!”胡子没理我,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跟烂泥一样瘫到地上。
这么一来,就剩下我自己了。我知道就自己这身手,还不如胡子呢,根本连丁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我呵呵笑了笑,趁着逃犯一分神,我猛地一扭身,往墙头扑了过去。但我刚摸到墙,没等爬几下呢,头上方就出现一个黑影。
我抬头一看,一时间傻眼了都。逃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此时不仅站在墙上,还蹲着跟我对视呢。
我哇了一声,一松手,又摔了回去,坐了个大屁蹲。
逃犯嗖的一下蹦下来,向我大步走来。这么距离一近,我压力极大。但我潜力也被激发了。
我都不觉得疼了,玩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扭身疯跑。
我冲着瓦房去的。这一刻我想的很清楚,先躲到房子里,至少有个门挡着,等逃犯破门而入了,我再破窗而出,跟他绕圈捉迷藏,不信绕不晕他!
但我漏掉了一个很严重的事,这瓦房里还有一个中了虫毒的肥女。
我好不容易冲到房门口,刚把门打开,没想到这肥女就站在门里面。她眯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反正她怪叫的呃了一声,随后像一堵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喊了句娘啊,急忙试图推住她。
细想想,我也不是练举重的出身,尤其身子还相对单薄,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只是稍微扛了一下,就再也扛不住的被肥女扑到了。
我躺在地上,肥女坐在我身上,她还忍不住的直扭身子。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一身****的肥肉都在乱颤着,我没放弃抵抗,使劲抓着她胸口那俩饽饽借劲,想把她挪走。
给我感觉,她这身肉也很邪门,跟棉花糖一样,出奇的软,这让我有种有劲却抓不出来的感觉。
肥女压根不觉得疼,继续扭着身子。我估计真要持续下去,没多久自己就得晕了,甚至硬生生窒息而亡。
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没想到逃犯意外的救了我。他原本躲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出于啥原因,他叽里咕噜骂咧几句,似乎是他那地方的土话,他几步走过来,跟拎小孩一样把肥女拎起来,又喝了句,“滚!”就把她跟丢沙袋一样,丢到一旁了。
随后他伸过一只手过来拽我,要把我弄起来。我这时都有要翻白眼的架势了,也忘了现在啥处境了。
我还跟逃犯念叨一句,“谢了,兄弟!”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