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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下明白了,心说这五十万就是见面礼,也没想到,这方皓钰倒是大手笔。
我们又等了一支烟的时间,金蟾把钱带来了。用黑塑料袋装的,整整半兜子。
金蟾还带了一个验钞机,那意思,我们要怕里面有假币的话,可以检查。我和胡子不在乎这些。我是觉得,今晚我们要办的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就等我哥俩一开口,就能入伙了。
但我也没立刻答应方皓钰啥的。我想回去再跟花蝴蝶商量一下,确保我猜的没错。
我推脱说考虑一下。方皓钰又给我们一天的时间,说如果想入伙,明晚午夜整,我和胡子来这厂子门口找他就行。
我也不想多待了,跟胡子把这五十万又都装到我们带来的背包里,我也发现,短短这么一会儿,我和胡子竟然赚了一大笔钱。
方皓钰没跟我们一起出去的意思,他又蹲在椅子上,玩起魔方来。我隐隐觉得,这魔方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
另外小痞子那些人,都不敢动,还在角落里受罚呢。
金蟾留下来,陪着方皓钰。小肥成为送客的了,把伸缩棍还给我们,带着我俩,一起走到厂门口。
小肥对我俩一定有些不满,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他今晚都被我俩坑惨了。但他不敢发作。
我偶尔看他时,他原本绷着脸,却又故意一转脸色,对我善意的笑了笑。
我倒没对他这个小马仔多在乎啥,在出厂的那一刻,看门的两个工人,还私下嘀咕呢,那意思也不知道厂长啥时候发工资,都两个月了,他们养家糊口的,都快解不开锅了。
我没料到这厂子的绩效会差这么多。小肥听到后,还呵斥这俩工人,说你们嘴巴牢一点,咱们老大是有拖欠的现象,但什么时候不给过?
小肥还一套兜,把他揣的三张百元票子全丢给这俩工人,让这俩人应应急。
我突然觉得,这小肥是个很仗义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小肥为什么跟金蟾混在一块,但他这仗义,让我有了一个想法。
胡子这期间去厂门外提摩托了,我打开背包,拿出一沓子钱,这原本是方皓钰给我俩的,但我又丢给小肥。
小肥很诧异的把钱接过来,我跟他说,“给这些工人分一分。”
小肥看的表情有点变了,不再是虚伪的善意,反倒扭头往后看了看,确保没方皓钰的人后,他念叨一句,“兄弟,谨慎一些吧!”
他似乎在点我,让我别跟方皓钰入伙。我没回答啥,这时胡子把摩托开到我旁边,我坐上摩托后,我俩立刻离去。
我隐隐觉得,这小肥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到底是啥故事,待我日后有机会再发现吧。
我们一路很警惕,确保没人跟踪。我还把自己对这次任务的猜测说给胡子听。
胡子听完一度很诧异,最后还念叨说,“条子们太狠了,这他娘的任务,跟上刀山下油锅有啥区别?”
我对此没发表啥看法,而且较真的说,这就是我和胡子这类豁免线人的命,说白了,路漫漫其苦逼兮兮的。
等刚到万通公寓的正门,从一个胡同里走出一个人来,是花蝴蝶,她还是送餐员的打扮。
她轻轻嘘了几声,等我俩看到她后。她摆手示意我们过去找她。
我们汇合后,胡子还问她呢,“花姐,不是说好在屋里碰面么?怎么又改地方了?”
花蝴蝶盯着万通公寓的方向,反问我俩,“你们有没有发觉,住你们隔壁的那个女孩很怪?”
胡子摇摇头,而我琢磨一番,微微点头,我本来就以为小丽单纯的想勾搭我和胡子,但花蝴蝶也是个女人,她的直觉有时应该比我俩要准。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这小丽不简单。
花蝴蝶说她会找人调查下小丽,但为了保险起见,今晚我们去别的地方。
花蝴蝶还因此也上了摩托车。原本两个人坐这摩托,就勉勉强强,加上一个花蝴蝶,尤其她还坐在我后面。我就显得很紧了。
我不想往后贴,不然跟花蝴蝶离得太近,我都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肉了。所以我只能紧靠胡子,这把他弄得很敏感,还忍不住总跟我念叨,让我往后一点。
我们仨最后来到另一个居民楼,这里也有警方设立的临时住所,花蝴蝶也有门钥匙,带我们来到一个两室一厅。
这住所的环境肯定跟万通没法比,我们不在乎。就在客厅里坐好。
花蝴蝶让我俩说一下今晚发生的经历。我和胡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花蝴蝶听到如此凶险,偶尔会皱起眉头。
最后胡子还忍不住吐槽说,“花姐,我哥俩当豁免线人也不是个雏儿了,也没啥歪歪念头,就想着早点立完功恢复自由身,你们这帮条子,能不能别对我俩这么神秘了?”
花蝴蝶盯着胡子,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这举动具体代表啥意思。
花蝴蝶绕开这话题,反问,“既然胡子都能问出这话来,我相信你们也都知道这次任务要做啥了吧?”
我心说知道归知道,但都是猜测的。我也让花蝴蝶都这时候了,别藏着掖着了,跟我俩说说吧。
花蝴蝶告诉我们。警方几年前就想抓邓武斌了,但这个匪王,跟泥鳅似的,特别滑头。警方设了几个局,都没把他逮住,最后只抓了几条小鱼,而且他们这伙人,以邓武斌为首,特别的不怕死,落网小头头,全部选择自杀。警方根本掌握不到新线索,案子一直没突破性的进展。
警方这次为了能破这个全国的大案,只好选择派人去卧底了,先接近方皓钰,这是邓武斌在江州的左膀右臂,再一点点接触到邓武斌。警方也希望我和胡子能再度好运,把这大案协助的破了。
胡子很愤愤不平,说为什么选线人?国内那么多特种兵和特警呢,不是有大把的人才么?
他说这话时,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蝴蝶,那意思很明显,他言外之意,尤其是你,为什么么不去?
花蝴蝶倒没动怒,反倒很客观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说,“特种兵和特警,身上印着太浓的正气了,他们跟邓武斌这帮悍匪打交道,反倒容易露馅,而我和胡子,天生一身邪气,不正好符合这一切标准么?”
她最后还特意捧了捧我们,说做这种危险任务,只有经常徘徊在危险边缘的人,才最有把握做成。你们俩虽然身手不咋滴,但一次次能活下来,不也说明你们有本事么?
她又对胡子抛了个媚眼,我发现她这种女人,平时是不魅,但真媚起来,很容易让胡子这类的色爷们受不了。
在花蝴蝶这种一棒子一甜枣的模式下,胡子最终没啥怨言了。而我,早就放正心态了,也不用她特意打什么心理战。
我又从这次任务出发,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问题也让胡子回到现实,听的一愣。
(昨天我以为没人追更没人看了呢,就问了句,但还是有人挺我、挺咱们这本很小众的书的,开心!)
第十五章 邪灵
我的意思,我和胡子这次入伙后,接触的貌似只是方皓钰,跟认识邓武斌还有一定的距离,如果邓武斌总不来江州,方皓钰又不给我俩引荐的话,我们怎么才能成为邓武斌的左膀右臂?
胡子听完也连说没错,还强调,这次入匪窝,可别说是个长线计划,我们要是真潜伏个三五年,每天都等于悬着脑袋过日子的话,还不如回去继续蹲牢子呢。
花蝴蝶其实也早就想到过这个问题,也早有了计较。她提醒我俩说,“警方对邓武斌的几次收网行动,已经除去了绝大部分跟随邓武斌最早打天下的兄弟了,现在除了两个贴身保镖以外,就只剩一个方皓钰是他的近身人了。前段时间得到线报,邓武斌想再做一笔大的,然后逃到国外。而为了这笔大单,邓武斌需要做一些前提准备,这些准备都交给江州这帮犯罪团伙来负责完成。所以你俩跟随方皓钰的话,只要在这期间不出岔子,很快就会见到邓武斌了。另外……”
花蝴蝶拿出苦笑的样子,继续说,“方皓钰这个变态,是个闲不住的主儿,他知道自己眼瞅着要离开江州了,以后再不回来,所以他想在走之前,也单干一笔。原本他打着抢劫运钞车的主意,但也因此被警方提前获知,演了一出苦肉计,这才有机会把你俩安插到方皓钰身边。”
我算明白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而且花蝴蝶刚刚提到方皓钰时,说这人是个变态。我对这评价有些搞不明白。
我心说方皓钰看起来就跟胡子说的一样,是个地道的小白脸,虽说发起怒来,有点怪怪的,但跟变态不沾边吧?
当然了,我没在这问题上太较真。另外我想到的是方皓钰这人脑瓜子不笨,我和胡子既然能抢劫,还在抢劫现场跟警方交火了,那么我俩肯定会用枪,这也是个漏洞,而实际上呢,我俩对枪接触的少之又少。
我把这担忧讲了出来。花蝴蝶摸着后腰,拿出一把手枪,这应该是她的防身武器。
她当着我俩面,详细的把枪拆解,告诉我们每一个步骤,又让我们自行把枪组装上。她这么做,试图短期增加下我俩的知识储备量。
我很灵巧的摆弄一番,等轮到胡子,他又显得特别笨拙。这在之前就有一次,他弄掌心雷时,就很笨。
我本以为胡子在这方面没天赋呢,花蝴蝶看在眼里,提醒一句,说确实有点为难你了,这也不能怪别的,有得必有失。
我听出话里有话,好奇之下,让花蝴蝶再解释下。
花蝴蝶让胡子把手伸直了,她指着胡子那长短一样的食指和中指说,“胡子当过扒手,这无疑也让他跟枪械无缘,因为食指是人和枪械接触的最重要的桥梁,甚至能不能成为一个神枪手,食指至关重要,但胡子为了当扒子,得不得把食指和中指都弄得有些‘畸形’,他对枪的感觉,比一般人要低很多。再往深了说,很多特种兵选择用大拇指练习点穴功夫,这也跟这个有关。”
我发现,这次跟花蝴蝶见面,我和胡子长了不少见识。
之后花蝴蝶又把我俩手机收了上去,她让我和胡子记住她的联系方式,就用特殊设备把俩的手机刷机了。
这也一定是防止我俩跟方皓钰接触期间,别因为手机漏出啥破绽来。
花蝴蝶还准备了两张新SIM卡,等倒入到我俩手机上后,我发现通讯录里出现了几个陌生号码。
花蝴蝶说,“这些人,有些方皓钰也认识,都是江州一些专门弄歪门邪道的贩子,比如买枪买炸药啥的,就联系他们就行。”
我心说警方既然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呢?但我又一想,钓鱼需要鱼饵,这帮人就该是警方的饵了。
我们又针对这次任务,聊了一个多钟头,不过都没啥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时间也不早了,甚至用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花蝴蝶说我们休息吧。
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我本以为我和胡子一间房,花蝴蝶一间房,这么分配呢,而且这两间房中,有一间里面的床连床垫子都没有。
我就主动说,“我俩睡这床吧。”但花蝴蝶没同意,那意思,睡同一张床有何不可?
我再次被她的开放所打败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