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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点头赞同。我们五个立刻配合着,把那个摩托推了出去。
我们五个也学了恶三一把,硬是或坐或站的,挤到这个摩托上了。
胡子是司机,他提醒我们一句,坐稳了,随后他就驾驶着摩托,让它冲到路面上。
胡子绝对有些心急,他开的并不慢,但在这种森林和山地的地形,他也没法开的太快。
这样过了一刻钟,在摩托来了一个急转弯后,我们看着前方的路面,一下子呆住了。
前方的路上,躺着十个死人,他们还都是无头死尸,断颈处的血还没凝固着。
我仔细一辨认,脑袋里更是嗡了一声,这是精英小队的队员,也是那十个把摩托和物资装备运回到村里的人。
我没想到他们会全部牺牲,尤其死的这么惨。
胡子骂了句狗艹的,他还把摩托的车速往下降了降。
夜叉并没把精力放在这十具尸体上,他反倒四下打量着,而且突然间,他提醒胡子说,“别降速,快冲过这里。”
胡子一愣神,这时在路两侧的灌木丛里,突然有动静了。
一个个黑影,嗖嗖的站了起来。大部分人拿着ak突击步枪,但也有五个人很奇葩,他们中的四个人,半跪在地上,他们四个也完全成了人肉支架,共同用肩膀扛着一把大枪。
这大枪要说我,至少有两米长,估计少说也得有百八十斤那么重,其实较真的说,这更像是一个小型的炮。
另外那个人,他站在四个人的身后,而且他还扣着这大枪的扳机。
我们看到这一幕后,全沉下脸来,胡子喊了句,“坐稳了。”他突然给摩托提速,但夜叉又念叨句,“胡子兄,别乱来。”
胡子一脸诧异,不过手上动作并没停。
这么一耽误,那个控制大枪的人有动作了,他微微调整枪口,之后扣动了扳机。
伴随嗤的一声巨响,在摩托最外侧的防弹玻璃上,突然裂开一个大洞,而且站在摩托上的两个精英队员,几乎同时惨叫了一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俩队员的半个身体都快碎了,血也好,肉屑子也罢,几乎溅了我们仨一身。
我也一下子快成了个血人。
我猜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那个大枪的子弹的威力太大了。
夜叉表情凝的几乎快滴出水来,他提醒说,“这是毁灭者,口径20毫米,也是反器材狙击步枪的一种,一般的装甲车遇到它,也很可能轻易的被打出一个大洞来。”
我就觉得,这一刻,我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那疯狂的心跳声。我心说这帮恶三也太狡诈了,摩托车上按防弹玻璃不说,连用的狙击枪都这么变态,甚至还是个反器材的,那是什么概念,这枪的真正用途,不是打人,而是用来打车辆的!
那个狙击手,这一刻还叽里咕噜一番,估计是说让我们老实点,别乱动。
但胡子稍微举了举手,他想把脸上的血擦一擦。谁知道他刚有这举动,那狙击手又调整下枪口。
我怕这畜生又开枪,而且这种大号的子弹打过来,一旦擦边碰到,胡子保准是个死。
我跟胡子提醒一句。
胡子难受的咧了咧嘴,不过他也妥协了,把手放了下来。
我趁空又观察下四周,路两旁埋伏的恶三真不少,初步估计,少说有几十人。
他们都穿着迷彩服,说明这些人都是嗒旺赶来的步兵,另外从他们身上,我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意。
我虽然没当过兵,也没接触过太多的军人,但直觉告诉我,这些恶三不像是一般的步兵那么简单。
夜叉倒是比我识货,这期间他也在偷偷打量,他最后跟我俩悄声提醒,说这些恶三,应该都属于山地步兵部队的成员,更擅长与在这种地形作战。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原来都是特种兵,而且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何这帮恶三不爱走正路,反倒通过穿过树林,来到村子的附近了。
我们本以为,这次从嗒旺派出的部队中,那十辆摩托车才是正主呢,也是主力中的主力,结果现在一看,我们绝对的想反了,那十辆摩托其实是探路的才对,真正的狠角,是后续赶来的山地部队才对。这也间接说明,帝力是真发狠了,下定决心要把我们全弄死。
我又望着前方路面上的那十个尸体,我突然有个很不好的猜测,这些恶三接受的是死命令,很可能不要战俘,不然他们把精英队员的脑袋割下来做什么?会不会到最后,他们把我们这些人的人头全带走,拿这个来作为这次任务最后的答卷呢。
而没等我往下细想呢,那些恶三又有动作了,他们都往我们这边走来,尤其那哥五个,他们配合的很默契,在走的过程中,毁灭者也没被放下来,尤其狙击手,他一直瞄准着我们。
我知道,我们仨绝对的进入了死亡倒计时,甚至很可能几分钟后,这路面上又会多了三具无头尸体。
我悄声问他俩,“怎么办?”
夜叉一脸死灰,他盯着那个毁灭者,没回答我什么。而胡子呢,有那么一瞬间,他微微冷笑了一下。
:;;!!
第六十一章 死亡倒计时(二)
我留意到,胡子还偷偷摸了下衣兜。WWW·KANSHU·COM我隐隐明白他的念头了。
我承认,他这个念头很大胆,但话说回来,我们仨现在这处境,几乎都是十死无生了,我们怎么能不搏一搏?
我喂了一声,等胡子和夜叉都看着我时,我又压低声音说,“配合一把,搞一搞!”
夜叉一脸犯懵,而胡子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这时那些恶三中,有人叽里咕噜几句,甚至也有恶三不客气的对着摩托车开了一枪。
这是突击步枪的子弹,它打中防弹玻璃后,并没把防弹玻璃击碎,反倒伴随啪的一声响,子弹又被弹飞了。
我不想再耽误下去,尤其怕那个狙击手别有啥举动。
我扯嗓子喊了起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说,你们谁能听得懂汉语?”
我足足喊了两遍,很多恶三都看向了那个狙击手。我也是真没料到,这货竟然是个多面手。
他突然用汉语回答说,“你,有屁快放!”
胡子冷着脸,哼了一声。其实我也觉得,这个狙击手很不会说话,但我没较真那么多。
我稍微酝酿了一下,但正要开口时,狙击手又补充一句,“你们三个顾巴,先乖乖走出来,然后再放屁。”
我们都知道顾巴的意思,胡子的脸沉得更厉害,而我把注意力放在摩托车两侧的防弹玻璃上。
这挡风玻璃虽然不小,把摩托的主要车身挡的严严实实,但它离地面至少有一尺左右的距离。
我根本不想走出去,毕竟少了防弹玻璃的遮挡,我们跟待宰的羔羊没啥区别,但我们仨也不能不听这狙击手的“命令”。
我因此又想了另一个招。我轻轻咳嗽一声,这也给胡子和夜叉提个醒。
我带头往外,一步步绕了出去,但我也没离摩托太远,尤其等背对着防弹玻璃后,我们仨就止步不前了。
我又带头,特意高举着双手,还打手势,那意思,我们没带武器。
狙击手一直沉默着,而且拿出他特有的冷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而我把精力放在围着我们的恶三身上。我不想让他们这么分散。
我突然拿出捂心口难受的举动,也跟狙击手说,“你们这么多人举着枪,我害怕,而且四面八方都有压力,我还怎么跟你说事。一看书WWW要·要KANSHU·COM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都站在我的正面,反正我也没武器,对你们没有伤害。”
狙击手骂了句,“真是个顾巴!而且也是个怂逼。”
他又对那些恶三叽里咕噜几句,很多恶三都哈哈笑了。他们并没太多想,而且也真这么做了。
一时间,这些人都聚在我们仨的前方。我看着他们,心里冷哼了一声,另外我拿捏着尺度,把握着气氛,随后又绕到刚刚的话题上,大声说,“我们这些人,跟帝力大人并没什么梁子,而之所以闹成现在这样,完全是因为边巴,我们替边巴办事,至于这个边巴,他打的算盘并不小,想睡帝力的三老婆,也想取代帝力,成为嗒旺的最高长官。”
那些恶三都听着,不过大部分人都听不懂,而那个狙击手,听到这儿时,他冷冷笑了起来。
他接话回答,“所以你们这些人都该死!”
我看他又有动作,想用大枪瞄准我们。我立刻把话抢了回来,补充说,“其实我们这些人,只是边巴发展的势力的一小部分,他还有其它几步棋,比如在嗒旺周边,还有两个村落也是边巴的地盘,另外在城里,也有边巴培训出来的一个小团伙。”
其实我就是在编瞎话呢,但这瞎话真真假假的。狙击手听完时,一脸的震惊,他分明是相信了。
他立刻叽里咕噜,跟其他恶三念叨几句。随后这些恶三也都炸锅了,他们对着我吼着,大有催促我的意思。
而我估计拖了几秒钟,给这些恶三一个缓冲的时间,之后我指着我们仨,强调说,“我们知道剩下那几股势力的消息,所以我想做一个交换,如果你们能放过我们仨,我们会如实把这消息卖给你们,怎么样?”
狙击手摇摇头,很肯定的回答说,“不可能!帝力大人让谁死,谁就不可能会活!”
我带心里呸了一口,心说这么个帝力,一个边远山区的小军官,他还真恬不知耻的把自己当成阎罗王了?
当然了,我面上并没表露什么。
我又跟狙击手试着谈了一番,也试着让他妥协让步。
但这狙击手是个急性子,最后失去了耐心,他对着几个恶三喊了几句。这几个恶三全都举起突击步枪,对着我们仨的脚前方,哒哒哒的来了几梭子弹。
子弹打在地面,立刻喷溅出很多碎土屑。有的碎土屑最终落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疼。
其实我没还胆小到因此害怕呢,但我为了让这些恶三不那么警惕,我又故意哇了几声。
这些恶三都咧嘴嘲笑起我来,有人还顾巴、顾巴的念叨着。
狙击手等这些恶三说完后,他又提醒我们说,“别考验我们的耐心,识相的,快点说,到时看我心情,如果我觉得你们说的东西有价值,我会考虑多留你们一阵,甚至带你们去见帝力大人!”
我当然不信他的话,我心说这畜生很可能等收了我们的资料后,就立刻开枪把我们崩死。
但话说回来,我们也在演戏呢,我心说差不多就得了。
我拿出妥协的架势。我又对胡子一伸手,跟他说,“把u盘拿出来。”
胡子啥了一声?但他又秒懂了。他摸着兜,把可燃冰炸弹掏了出来。
这炸弹的外形,其实像肛塞,但说它是个u盘,也勉勉强强能糊弄过去。
我举着u盘,跟狙击手强调,“这是边巴给我们的,他说过,真有那么一天,他的事情败露了,他被帝力弄死了,我们这些人,可以打开u盘,这u盘里记录了他手底下所有势力的资料,问题是,这u盘带着密码呢,边巴说,这密码只有三夫人知道,所以你们还得找三夫人……”
没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