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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让胡子和方皓钰听着都犯懵。
我或许是心里压力太大了,脑门也开始冒汗。方皓钰瞥着我的脑门,他又举起袖子,屁颠屁颠的凑过来,看似他想给我擦擦汗,其实我还能不懂他?
这货没憋好屁,十有八九是借机想偷听下。
我急忙对他打手势,让他离我两米开外。
等放完录音,乌鸦叹了口气,这语气中,听着也让我感觉到无尽的悲哀。
乌鸦又拿出怪怪的笑声,苦笑起来。他也念叨句,那意思,他很孤独,一个个朋友全进了那个墓园,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些人的身影了。
我被他这么一提,也想到一件事,那墓园中分明有乌鸦的坟墓,但……
这个疑问只是在我脑中一走一过,乌鸦又让我摘掉耳机。我立刻照做。
这时电脑又换回音箱的模式。乌鸦额头上的绿光再次亮了一下。他跟大家说,“这次任务,你们要理由,而我的理由,你们觉得充分么?”
我想到了九凤,而且我率先点了点头。胡子紧随其后。
方皓钰左看看、右看看的,他喂了一声,又指着自己说,“长官,我呢?组织让我做任务,之后给我什么条件?”
我特想呸方皓钰一口,我心说这个浑水摸鱼的家伙,我们刚刚提的是理由,怎么到他这,话题一转,竟成为谈条件了?
乌鸦哪能听不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乌鸦哼笑一声,反问方皓钰,“条件?知道么?小方子,要不是我,你早就死掉了,被注射死刑,要么就挨上几颗狙击枪的子弹,但我觉得你可以用这次任务将功补过,毕竟我比那些老古董在处理某些事上要灵活,所以你想要什么条件?难道好想求一死么?”
乌鸦这人,最大的特点是气场很足,尤其这番话配合着他特有的冷冷的语调,真是直戳到人的心窝子。
方皓钰在乌鸦面前不敢造次,尤其他还真是怕乌鸦变脸,他立刻挥着手,笑嘻嘻起来,那意思,他问错了,长官莫怪。
乌鸦顺着方皓钰的话,又补充的强调了几件事。
他告诉我们,这次嗒旺的任务,组织因为人手和资源问题,没法太出面,所以有什么麻烦了,可以跟花狗商量,甚至看能不能借到什么资源,如果花狗也没办法,你们就再想别的办法克服吧,至于武器,是真没办法提供。
我承认,听完这番话,我打心里愁坏了,而且我也知道,乌鸦这番话绝对没什么水分,形势就是这么的严峻。
乌鸦没再跟我们多聊,最后,他祝我们好运,也让我们一定拿捏着尺度,别做的过分了。
他又主动的结束了通话。
强子倒是很积极,立刻把电脑清理了一下。我估计是他不想在电脑中留下任何记录。
为了保险起见,强子还重启了电脑。
这期间,我们仨都很沉默。我还和胡子时不时对视一下。
我有些话,想跟胡子单独说说,但这一刻,我也想跟他和方皓钰先说说正事,尤其这次任务,后续计划该怎么做。
我冷不丁也不知道先做哪个事好了,而突然间,方皓钰惨哼了一声。
我和胡子又看着他。方皓钰呲牙咧嘴,一蹦一蹦的向一个椅子跳去,最后他坐到椅子上。
我顺着往下一看,好家伙,他的腿又流血了。
方皓钰疼的浑身都有些哆嗦了,他又伸出手,随意摆了几下,跟我俩说,“两位兄弟,能不能照顾我一下,赶紧找个医生,不然我怕自己这次真扛不住劫了。”
强子不知道方皓钰的情况,而他看到这一幕后,他明显吃惊了一下。
强子还接话,说他认识一个外科医生。
我让强子立刻带我们过去。而且我们考虑到方皓钰的伤势,总不能让他拖着这个流血的腿来回乱走吧?不然走到哪,他背后都会流下一条血线的。
我又找来一块碎布,用它给方皓钰裹着伤口。
我们并没走网吧的正门,毕竟还得经过大厅。但这网吧是强子的,他倒是轻车熟路,带我们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溜了出去。
我发现强子在嗒旺混的还不错,尤其这里开车的人很少,但强子有自己的一个小面包。
我和胡子架着方皓钰,带他坐进了后车厢,强子当着司机,立刻开起车来。
他让面包车直奔市里,这期间方皓钰闷不吭声,拿出绝对的死熬的架势,而强子倒是忍不住自夸了几句,那意思,别看他开的是面包,但在嗒旺开面包,那绝对跟宝马没啥区别。
我和胡子都有心思,不想跟他胡扯。我俩也就没接话。
一刻钟后,我们到目的地了,强子把车停到一个门市前。
我们看着这个门市,一下子都有点懵,方皓钰更是强忍着痛,接话问了句,“花狗,你他娘的是救老子还是要整死老子?”
第三章 神医与恶棍
我明白方皓钰的意思,这门市挂着牌匾,别看上面写着让我不认识的藏语,但看着这门市的风格,尤其玻璃窗后面摆着的一个个佛像和香火时,我能肯定,这是个佛具用品商店。
我也纳闷强子为啥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尤其我们是要给方皓钰治病,并不是给他超度。
强子意识到我们仨的不对劲的表情,他急忙解释一番。
他说在嗒旺这里,藏僧是很厉害的,他们往往很博学,尤其精通医术的,要比正规医院的外科医生还要厉害。
我细品着他这的话,至于胡子,完全拿出不信的架势,追问说,“喇嘛有那么厉害?”
强子又接话解释,说他说的是藏僧,藏僧跟喇嘛不一样,喇嘛是转世神童,比藏僧的级别要高很多。
胡子听完更是嘘了一声,说既然如此,这次见得只是藏僧,估计能力更不咋滴了。
方皓钰一直默不出声,这期间他一直揉着脚,打量着整个门市。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突然间,方皓钰嗷了一嗓子,他双腿还哆嗦上了。
他疼的让脑门上出现了无数个豆大的汗珠。
方皓钰很明显有些扛不住了,他跟我们说,“别耽误了,藏僧就藏僧,只要他懂外科,老子就让他做手术。”
我看方皓钰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们仨也急忙下车,胡子吃亏了一把,把方皓钰背了起来。
我们一起进了这个门市。
我进去后这么一打量,发现在屋内靠北面的角落里,摆着一张桌子。这桌子上,尤其桌面和桌腿,都雕刻着梵语。
有个穿着藏和尚衣服的男子,正坐在桌子后面。
他一抬头,正好看到我们四个了。他不认识我、胡子和方皓钰,但跟强子很熟。
他诧异的站了起来。强子跟他叽里咕噜几句,还指了指方皓钰。
这藏僧立刻打手势,让我们随他来。
这屋子还有个后门,走出后门时,这里是一个院子,院子里也有个小瓦房。
我们最后直奔小瓦房,我猜这就是接下来给方皓钰手术的地方。
我其实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没什么底,所以尤其当小瓦房的门被藏僧推开后,我往里一看,心里又咯噔一下。
这瓦房内的杂货很多,有摆满书的书柜,也有也小吧台,上面放着不少洋酒,另外也有一个简易的手术台。
这都没什么,也只能说这个藏僧确实博学,平时爱研究很多领域的东西,但这小瓦房内,竟然还飞着两只苍蝇。
这俩苍蝇还跟个小型轰炸机一样,嗡嗡着,飞的挺有劲头的。
我心说这种环境能行么?卫生么?
我在犹豫期间,藏僧跟强子倒是很积极,他俩配合着,把胡子背上的方皓钰架了下来。
方皓钰疼的整个脸都惨白,他一瘸一瘸的往手术台上走时,每走一步都惨哼一声。
最后等躺在手术台上,方皓钰还跟强子说,“你问问那和尚,有麻醉药不?先给我来一针,老子受不了了。”
没想到这藏僧听得懂汉语,他还回了句,“挺住,这就给你弄麻药。”
藏僧又向手术台旁的一个小木柜走去,这小木柜最大的特色是上面全是抽屉。
他翻出来一个药剂瓶和一个手帕。他拧开药剂瓶,把药水沁在手帕上,随后他用手帕,对准方皓钰的鼻子狠狠捂了过去。
方皓钰几乎快毛愣了,在被捂的一瞬间,他双眼露出邪恶的目光,还试着反抗几下。
但这药水的劲儿很大,方皓钰没撑住几秒钟呢,就目光散涣,最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和胡子见到这一幕后,都急忙跑了过去。
我这么一离近,还闻到了淡淡的甜味,说白了,这药剂是乙醚。
胡子问藏僧,“你把老方迷晕了做什么?”
此时这个藏僧又凑到小木柜前,他从里面拿出各种瓶瓶罐罐,还有手术刀和针线。他一边准备着,一边回答说,“他晕了,就不知道疼痛了,而且也能手术了。”
我脑中冒出一个名词来,全麻!
说实话,我对医疗方面懂得不多,但我总觉得,这么样的给病人弄晕,是不是不太好?
但人家是这次的主刀大夫,我不想干扰他的注意力。
我拿出打下手的架势,尤其我还看到小瓦房内一个角落里放着苍蝇拍呢。
我把苍蝇拍取来,把这屋内的两只苍蝇消灭了,不然我很担心,怕这俩呆货别趁空钻到方皓钰腿上的伤口里,然后这藏僧又没注意,别把这苍蝇缝在方皓钰的肉里啥的。
这样忙活了五分来钟,藏僧对我们摆手,那意思,他要做手术了。
强子又接话,说咱们出去等吧。
我和胡子很想留在手术现场,但看样子,这是行不通了。我们只好退了出来。
也搞不懂藏僧咋想的,他还把门反锁上了。
我们仨在小院子里随意聊了几句,强子说藏僧的门市里没人,他怕这期间别进小偷啥的。
我和胡子对佛具类的地方,不太感兴趣,外加我俩也想守在这里,藏僧真要有啥要帮忙的,我们也得及时配合。
因此强子自己去了门市,我和胡子随便找个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俩还借着吸烟解闷。我又想到了之前心头里的疑问。
我想借机问问胡子。我就跟胡子说,那意思,他在被捕入狱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尤其跟警方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能不能跟我聊聊。
胡子眨巴眨巴眼,尤其还猛吸几口烟。
他嘿嘿笑了,说他都忘了,而且那都是陈年往事,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心说他就满嘴瞎跑火车吧,像这种事,我估计弄不好都在胡子心里落下烙印了,又怎么可能被忘了呢。
胡子观察我的表情,他倒是挺聪明,立刻一转话题,跟我说起任务相关的事了。
胡子不是装的,他拿出很头疼的架势,跟我强调,这任务听着没什么,但其实很难做,组织上不给枪不给炮的,还让我们搞定恶三,这可怎么搞?难不成咱们带着一群拿着棍棒和小弩的农民,这就能成事么?
我细细琢磨起任务来,我承认,这一刻我也有些头疼了。
另外我又扭头看着小瓦房,尤其想到此时正被手术的方皓钰,我形容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甚至还苦笑起来。
第四章 治“癌”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