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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又打了一辆车,回到红星旅店。
等我俩都躺在305房间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们哥俩一起挤在这小小的大床上,当然了,我俩怕脏,都没脱衣服。
胡子还叼了根烟,一口、一口的吸着,而我举着那个银魔方,一边摆弄着,一边偶尔愣神。
这么沉默了一会,胡子骂了句娘,跟我说,“原本就想取回咱们的魔方,没想到惹出这么多嗦来。”
我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但还是那句话,既然摊上了,就别怕这些嗦。
胡子随后又问,“这魔方内的秘密,现在到底在谁那儿?是那个线人?还是已经被警方掌握到了?”
我苦笑着,回答说,“如果只是在那倒霉线人手里,一切还好说,真要被警方知道了,方皓钰留下的这点资产,绝对跟咱们说拜拜了。”
胡子连连叹气,而且他又骂起娘来,最后问我,“有啥法子能把这事的结果咬死?”
我心说我们哥俩总不能直接去问警察吧?另外我也有种直觉,我今天冒充假警察的事,弄不好会被王警官知道,而且从现在开始,那线人一定变得非常敏感,我俩再想单独找到他,有些难度。
我也懒着自行点烟了,直接从胡子手里把他还没吸完的半截烟抢过来。
我一口接一口的吸着,最后我有个了计较。
我跟胡子说,“明天中午咱们才跟小武见面,这一上午倒还算空闲。所以咱们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去见一个人。”
胡子反问我,“谁?”
我心说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胡子竟然还猜不透我的思路。
我也不卖关子,直说道,“见见方皓钰,如果警方真的知道了魔方的秘密,那他们肯定也知道了藏‘宝’的地点,方皓钰无疑就没用了,而反过来说,要是方皓钰还在精神病院,而且他周围有可疑人员的话,那就说明,警方也好,小柔那帮人也罢,都还没打探到消息呢。”
胡子嘿嘿笑了,连说高明。
我跟他没聊太多,毕竟还得睡一会,补充下体力。不久后,我把灯关了,我俩挤着,一起睡了起来。
但我发现,在这个旅店,想睡觉很难。
我们房间的左邻右舍,甚至是楼上楼下,总会出现动静。最狠的一次,左面的隔壁传来嘎吱、嘎吱的晃床的声音,还有个女子,嗓子跟乌鸦一样,哇哇、啊啊的叫着,而我们楼上呢,还有个女子,拿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时不时喊着,“哥哥!再近一点!”
我一直压着性子,也不睁眼睛,但胡子断断续续的气的坐起来三次,他还直吐槽,说怎么感觉,我们住的不是旅店而是精神病院呢。
这样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和胡子都黑着眼圈起床了。
我俩为了精神一些,都选择用很热的水洗了洗脸。
我俩也不打算在这旅店继续住了,所以痛痛快快的结算了房间,之后我俩找了个早餐店,一起吃了早餐。
在吃饭期间,我手机还响了,有短信提示。
我掏出来一看,是夜叉的,他问我俩怎么样了?另外他还说他们五个人正准备登机,要飞往莫斯科。
我回了他一个短信,告诉他,我和胡子一切顺利,让他放心,另外我也调侃着说,听说西伯利亚的北极熊很萌,你到时找机会,给我弄个熊崽子回来让我耍耍吧。
夜叉很快回了短信,哈哈笑了一通,连说没问题。
等我跟胡子吃完早餐后,我俩没急着去精神病院,毕竟我们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总不能遇到出行时就打出租吧?
其实租个车也挺方便,但租车时要用一堆手续啥的,我和胡子现在属于黑户,这条路无疑对我俩不合适。
我俩一商量,又去了凌河黑市。
这并不是一个正规的市场,但像我和胡子这种老司机,我们都知道它的存在。
我们在黑市里转悠了一番。我对这黑市的评价,想要什么东西,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或打听到,而且这里的有些东西,都很便宜,甚至便宜到离谱。
说白了,这些便宜货并非是质量不行,而很可能是来路不明。
我俩最后看上了一个二道贩子卖的摩托。这摩托七成新,是老建设牌的。
我俩试了试车,发现没啥大毛病,等讲了一番价后,我俩用一千块把这摩托推走了。
而且我俩推着摩托,又选了另一个摊子,花一千块买了个消声器。
这玩意都插在排气筒上,也都是自制的。虽说不能把开摩托时的噪音完全的弄没,但也让这种老摩托能安静不少。
我坐在后面,胡子开着摩托,我俩直奔精神病院。
按正常流程,我俩要看哪个病人,这属于探病,但我俩是黑户,外加方皓钰又是个敏感人物,所以我和胡子又打起别的主意来。
精神病院不像是监狱,它四周的围墙并不高,而且这精神病院周边的某一块地正要动迁,所以挨着这片地的精神病院的围墙也被扒了,换成了很简单的篱笆墙。
我和胡子围着精神病院的外围转悠一番,最后我俩把目光都锁定在这片篱笆墙上。
我俩想到一块去了,钻篱笆墙,从这条捷径走进去,然后去找那个变态方皓钰!
胡子先找个不怎么起眼的地方,把摩托停好。我趁空检查着这片篱笆墙。
这篱笆墙内还挨着一片很浓很高的灌木丛,我对此也很满意,因为这能让我俩一会钻进去时,变得更隐蔽。
我耐心寻找,总共发现了三处能钻人的墙面。等胡子凑近后,我还把这三处墙面一一指给胡子看。
胡子对比着选了选,最后指着一处篱笆墙,跟我说,“就这里吧。”而且他还当先行动起来。
胡子的身体比我要壮,所以他能钻过去,我肯定就没问题了。
我退后半米等着他。他费劲巴力一番,最后整个人站在了篱笆墙里。
胡子对我摆手,大有催促我的意思。但没等我做出啥反应呢,那片灌木丛里传来了汪汪的叫声……
第二十章 精神病的告诫
被狗叫声一刺激,我和胡子都有了反应。
胡子明显一激灵,他还往篱笆墙上靠了靠,而我则是心头一紧。听这叫声,往俗了说,声音浑厚,内力充沛,这分明是个大型犬。
我的位置倒没什么,但胡子显得很尴尬。他现在有股子进退两难的架势,尤其他想钻出来吧,很可能这么一转身后,就被这大型犬偷袭。
胡子稍微缓了缓,有了计较。他半蹲着身体,还把双手举着,拿出时刻与大狗搏斗的架势。
而我把裤腰带解下来了,我对胡子说,“一会那狗真冲出来了,咱们甭客气,你最好把狗脑袋塞到篱笆墙外面,我到时伺机用裤带把它脑袋勒住。”
胡子回了句好。
我俩这么苦等起来,而灌木丛中的那个狗倒也奇葩,这么汪汪一番后,再没啥反应了。
胡子咦了一声,念叨说,“难不成这狗没打招呼,偷偷溜走了?”
我没法给出什么回答。正巧胡子身旁的地方有个小石块,他把石块捡起来,对准灌木丛,狠狠撇了进去。
狗叫声又出现了,而且能听出来,这狗充满了幽怨。这片灌木丛还微微晃动起来。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是啥意思,我俩又提起精神,警惕着。
很快有一条狗冲了出来,而当我和胡子看着这条狗时,我俩都愣住了。
我也特想吐槽,这狗长得跟个狼狗一样,尤其狗脑袋特别的大,但问题是,它体型太小,也就跟个吉娃娃似的。
我不知道这狗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但我特想感叹一句,它这么小小的身体,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甚至叫声竟然不比大型犬差哪去。
我和胡子一下子放松不少,胡子还差点气笑了。
这只小狗并没停歇,尤其对着胡子,叫的更凶了。胡子想了想,突然间他猛地跳起来。
他在空中还舞胳膊舞腿的,乍一看,跟个张牙舞爪的猛兽一样。
这小狗猛地一哆嗦,估计是真被吓到了。它也不叫唤了,一扭头,嗖嗖的跑回灌木丛中,而且我看到在它逃跑的路上,还出现了一条水迹。
我怀疑这只小狗被吓尿了。
我趁空钻进篱笆墙,跟胡子汇合到一起。
我俩并没停歇,又一起扒着灌木丛,往精神病院里走。
这片灌木丛的面积并不小,而且有些灌木只到我俩膝盖这么高,有的则有一人多高。
我俩费劲巴力一番,最后走出这片灌木丛时,胡子盯着我俩一身的碎叶子屑,他骂咧一句。
而我没在乎这些,反倒四下打量起来。
我最先留意到的,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病号服的男子。
他留着一个爱因斯坦的头型,脑门上印了一个红点,这都没啥,最主要的是他还牵着一条狗,而这只狗,就是我们很熟悉的,刚刚闹事的那只小“吉娃娃”。
我本来只是随意看了看这人,没想到这男子突然大惊失色,他还快速往我俩这边跑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嘴里哇呀呀的叫唤着。
至于那只小狗,它原本很抗拒,甚至对胡子都有些打怵了,但被主人这么强行一拽,它最后一个踉跄,扑到地上,而且可怜巴巴的,竟被硬生生拖了过来。
我和胡子都盯着这男子,胡子还拿出一脸很烦的架势,把眉头皱了起来。
这男子根本不理会胡子的反应,等离近后,他还大喝一声,指着我俩问,“哪里来的妖怪,胆敢私闯天庭,哇呀呀,有我二郎真君在,你们休想得逞。”
随后他还指着那只小狗,大喝道,“哮天犬,给我上。”
我和胡子都知道这是个精神病,外加这精神病还这么一折腾,我俩都忍不住笑了。
随后胡子骂咧一句,“你他娘的,真无聊。”
胡子还想绕过这个精神病,但精神病牵着那只小狗,又很勇敢的挡在胡子面前。
胡子忍不住捏了捏拳头,而且脸一绷,问这男子,“怎么着?刚刚你家那小狗崽子就找我茬,你也想学它是不?”
我能感觉出来,胡子是真有点怒意了。
我可不想让他闹事,尤其还是暴揍一个精神病。
我琢磨着怎么样能把这精神病打发走了,但也就是这么一想,我突然有了另一个念头。
我心说精神病只是脑子的某些逻辑出了问题,又不是真的智障或脑残,所以我何不跟他打听下消息呢?
我突然间哈哈笑了。这笑声引起了胡子和这男子的注意,尤其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还特意指了指胡子,随后反问这男子,“二郎君,你三只眼睛都瞎了么?难道不认识我俩了?”
这男子一愣,他又仔细看着我,甚至还使劲搓了搓脑门,
他脑门原本有个红点,这应该就是他所谓的第三只眼了,而他这么一搓,这红点被弄散了,弄得他满额头都是红。
他不在乎这个,而我又给他一点时间,看他还没答复,我又举着手,做了个远眺的架势,告诉我,“我是千里眼,而他……”我看着胡子说,“他是顺风耳。”
我还对胡子使眼色,胡子倒是挺配合我,这一刻,他又把手放在耳朵旁边,稍微这么意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