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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姜不愧是老的辣,大背头很会控场,这一刻他又看了看其他10k党成员,这里面有跟大背头关系好的,这些人立刻拿出附和的架势。
大背头又话题一转,介绍了10k党的情况,反正是各种吹嘘,而我没听他巴拉、巴拉的这番话。
我留意着那些10k党成员。
我发现绷着脸的水哥了,我对他有印象,昨天参加饭局的人中没有他,上次在葬礼上,他倒是很张扬,还故意刁难阿刀来了。
我猜这爷们今天不会消停。之后我又重点观察了几个脸色不太好的10k党成员。
我这么做,是想让自己心里有数。
等大背头把话说完后,丑娘代替我,又跟大背头走过程的交流一番,尤其丑娘还提出来,说以后野狗帮和10k党的老大既然是同一人,那么这两个帮派,按不外道的说,也就是一家人了。
以大背头为代表的那些大佬,对此并没意见。
大背头还故意掐算着时间,很快他念叨说,“良时吉日到了,咱们10k党是个大帮派,凡事都有规矩,所以这次有新老大上位,当然也得按规矩办。”
我这次留心起来,想知道一会我要做些什么。
大背头说了三件事,一是拜关二爷,二是用八把刀在身上割一下,三是喝忠义血。
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规矩和流程了,我对别的不在乎,一听到割刀。我心说一下子没谱了。
我心说娘的,不会是真割吧?
大背头这时又对着会议室外面喊了一嗓子,有三个事先早有准备的小弟,把家伙事都搬上了。
我盯着其中一个小弟手里拿着的托盘,尤其看着托盘里泛着光的八把短刀,我心跳猛地加快了……
第八章 一招虐敌
我不知道那些纯粹黑涩会成员到底都是什么心态,更不知道当时的黑骨,为了当老大,是不是也挨了这把刀。
但我对自己说,决不妥协,不然这八刀割上去,轻者住院,重者直接挂了,甚至以后身上也绝对会留下不可逆的刀疤。
我绷着脸,一直没什么表示。这期间大背头又对10k党小弟摆摆手,让小弟把这些家伙事都拿到我身边,让我过目一下。
这些小弟很配合,尤其他们仨还挺有默契,最后并排站在我面前。
我把精力都放在那八把刀上面。我本来发自内心的苦笑起来,也琢磨着,一会想什么招能让自己逃过去。
但也就是这么细细一瞧,我暗中咦了一声。
这八把刀看着寒光闪闪的,其实它们没有刀刃。
我心说这是怎么个意思?我又随意挑了一把刀,把它拿到手里摆弄一番。
我想起了装饰刀,尤其像这种刀,真就是个摆设,在生产时,连刀口都没有,更别提开刃了。
我留意到,大背头还偷偷对我笑了笑,这种笑很善意。
我一下子明白了,心说十有八九一会是走个过场,而且这八把刀割到身上,顶多弄出个红道子来。
我完全没压力了,把刀放回去,我还主动念叨说,“不错!”
这三个小弟又都退到大厅中间。
大背头的意思,这就开始吧。
有一个小弟先把一个一尺来长的瓷关公摆在地上,他还在关公像的前面放了一个垫子。
大背头和几个比较位高权重的10k党大佬全站起身,向关公像走去。我不用他们在提醒啥,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直接来到关公像面前,也一下子跪在垫子上。
大背头跟我念叨,说人在江湖混,讲的就是一个义气,而你以后身为10k党的当家人,更应该把义气二字发扬光大。
我连连应着。我估计等大背头说完,我就得对着关二爷磕头了。
但突然间,有人喊了句,“我不服!”
这三个字很破坏气氛,不仅是我,几乎所有人都扭头看去。
这话是阿水喊得,他沉着脸,也拿出完全不惧的样子,回应着这些看向他的目光。
大背头的脸猛地沉了下来,要我说,这时有人对他脸上拧一把,很可能会拧出水来。
大背头指着阿水喝问,“你干什么?”
阿水站起来,他答非所问,指着我说,“老子就是不服,想想咱们骨哥,要人脉有人脉,要身手有身手的,这小子叫小闷是吧?他有没有人,这个我不清楚,但身手嘛,我打包票,他就是一弱比。”
他这话听着很刺耳,包括大背头在内的几个大佬,一时间全回应几句,让阿水闭嘴。
我没急着说什么,气氛尴尬下来。丑娘稍微等了等,又接话说,“你是阿水吧?你怎么知道闷哥的身手不行?尤其他身为野狗帮老大,身手当然要过关,不然你以为我们野狗帮是娃娃团?是吃素的么?”
阿水咧嘴冷笑,大有不认可丑娘的话。
胡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胡子对阿水喂了一声,骂了句他娘的,随后他说,“谁是弱比?不服下场来一把,老子代表小闷,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阿水一定早就给自己打好预防针了,他根本不受激,还很平静的回答说,“我知道你,你的身手很厉害,二哥今天的肩膀还疼着呢,甚至抬起来都费劲,但你别搞错了,这次不是你当老大,所以你身手好又有什么用?让我不服的,是小闷,不是你!”
胡子一下子卡壳了。他这、这几声。
而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今天的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了,如果不露露身手,这10k党老大是指定当不成了。
类似的情况其实也出现过,在我当野狗帮老大时,就有人出面干扰。
我心说这帮人,怎么都这么莽夫呢?都把身手摆在第一位,而不看中头脑。
我特想吐槽,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吐槽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我不自觉得还摸到了手上戴的戒指。
之前我就凭这个戒指化险为夷过,当时我被小人指导着,对杀生佛来了一次漂亮的“绞刑”。
但同样的,我在刚被改造完清醒时,也用过这戒指,它也只会让我跟傻子一样乱舞乱跳。
我不知道这一次我再使用它会是什么样子。为了保险起见,我有了个笨招。
我不理阿水,更不理现场这些人怎么看我。
我默默的一扭身,向会议室外走去。
那些人都不解的望着我,丑娘更是来了句,“闷哥,你去哪?”
我摆手示意,让他们别多问了。
我出了会议室,守在门口的野狗帮的小弟还想跟随我。我把他们也制止了。
我直奔一个酒店的空房间,我把门关好,之后把戒指开启了。
在按下戒指上圆珠的一刹那,我还默念一句,这次千万别给我丢人!
我脑袋里突然一热,这股热很怪,但也能忍受得住。我还把戒指向脑门印了过去。
接下来没过几秒钟呢,我整个人突然来了很强的兴奋劲。我哇哈哈的笑着,还忍不住的乱舞乱跳起来。
我的笑声穿透力很强,而且别看我没让别人跟着我,其实这一刻,已经有人在门外偷听了。
他们听到我的怪笑后,毫不犹豫的把门踹开了。
但当看到屋内情景后,他们看着都是一愣。
我这么乱舞乱跳了足足有半分钟,我脑中的兴奋劲没了,取而代之的,那个小人又很清晰的浮现出来。
我说不好为什么,反正自打这小人一出现,我就觉得,身手什么的,那简直不是个事,甚至拳王或者散打冠军又能怎样,在我面前,不过就是个摆设。
我拿出这种自信,又转身走出房间。
站在屋外的他们,愣愣看着这一幕。
我去而复返,很快又回到会议室,这会议室原本跟个菜市场一样,很多人都抱团说着悄悄话,估计话题都跟我有关。
尤其阿水,他发现我又出现时,他拿出更加鄙视的样子看着我。
我做几个手势,让会场再次静了下来。
我跟10k党那些大佬,尤其针对阿水说,“你们很让我头疼,我身为你们的准老大,你们竟然各种怀疑我,说我身手不行,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们的一句怀疑,我就得跟猴子一样,在你们面前耍把子吧?”
大背头肯定是向着我的,所以我刚一说完,他就随身附和。
而以阿水为代表的几个大佬,他们反倒蔑笑的更加厉害。阿水还特意边笑边咳嗽几声,反问我,“你难道当我听不出来么?你无非是想找个借口,给自己开脱罢了。”
我心说阿水就这点智商吧,他竟然连我这种开场白的意思都不懂。而且也因为他几次三番的针对我,我更加决定,就拿他开刀了。
我拿捏尺度,等会场又平静一些后,我指着阿水说,“老子今天破例,跟你比试比试,而且我是老大,你是小弟,我最后跟你斗个半斤八两,那也间接说明我的不行,也算我输,所以……”我伸出三根指头强调,“就三招,我三招之内保证把你打的服服帖帖。”
阿水突然发自内心的笑了,还大摇其头。
其实连大背头都不信我这番话。大背头还轻声念叨一句,“阿水很强的!”
大背头又试着说几句松口的话,他的用意很明显,想把我刚刚的承诺收回来。
但阿水压根不再耽误,他还把上衣脱了。
他身体挺壮,这么一来,他只穿了一个背心。我能看到,他浑身都是硬肌肉块。
阿水适当活动几下,他又举着双手,把双手护在脸上。
他一步步的向我走过来。
我并没做什么动作,反倒背着手,默默等着阿水。
乍一看我很消极,其实我被小人指导着,这一刻反倒很胸有成竹。
就这样,我俩离近后,阿水提醒我说,“老子等你呢,上吧。”
我看他的架势,冷不丁想起了打拳击。而且他让我先上,摆明了是让我一招。
我在口头上肯定不吃这种亏。我让阿水先来吧,另外我故意拿出嘲讽的架势说,“你赤手空拳的,斗不过我,趁我没出手,你可以找一把武器。”
阿水气的哼了一声,他也不打算让着我了。猛然间,他往前走了几步,还对着我下巴狠狠喂了一拳出来。
我默默等着,在这一拳离我很近,甚至都不可能中途变招时,我跟豹子一样,猛地蹲下身体。
我跟个黏胶一样,让他胸口靠了过去。这没还完。我又突然的对他膝盖踹了一脚,随后扑到他身上,双脚缠住他的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往下压。
我这几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甚至速度也快,在一眨眼间就搞定了。
阿水没料到会这样,他膝盖吃疼之下,还变软了。外加我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作用在他身上。
他踉跄了一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不仅不松手,还尽全力的勒住他脖子。
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条蟒一样,我不仅迅速加大手上的力道,身体也配合着双脚,一扭一扭的。
阿水吃亏在站也站不起来,躺也躺不下去的,外加我勒他的位置很正,就卡在脖颈的侧动脉和喉咙上了。
阿水并没急着放弃,还试着挣扎一番,但这都是无助的。
我又勒了两下,阿水因为脑袋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