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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我和胡子没少浪费唾沫星子,依旧一无所获。
在下午四点多,我们来到了朱海。我以为我们会直奔海泰酒店呢,毕竟那里是野狗帮的聚集地,但寿客早就接到了别的计划。
他开车,带着我俩直奔王府国际酒店。这酒店在朱海的名头很响,属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星级酒店。
我们的cc当开到酒店正门口时,我发现它跟周围的豪车一比,简直跟破烂似的。
我当然不在乎这所谓的面子工程。我问寿客,“你这是什么意思?”
寿客嘿嘿笑着。我发现一个很热血的爷们,当他特出嘿嘿笑着时,也是很有攻击力的。
至少我冲着这副笑,就算肚子里有脾气,也没法一时发作了。
寿客还指了指王府酒店,说三楼有个叫九寨沟的包房,丑娘他们已经到了。
看得出来,寿客不上去,他充当的,只是护送我俩的司机罢了。
我隐隐觉得宴无好宴,但我俩都到酒店楼下了,总不能这时候说不去,外加吃顿饭而已,也没啥危险。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我俩都选择下车。
当我俩结伴往上走的时候,我还嘱咐胡子,那意思,一会真要有啥不对劲的,咱哥俩找借口先撤。
胡子连连应着,随后他打量着四下的环境,啧啧几声后,补充说,“这里面的菜估计能挺硬,咱俩这辈子估计吃不上几次这种饭菜,一会就算要撤,那也得先尝尝饭菜再说。”
我发现人和人的思维真不一样,就说我和胡子,考虑的侧重点也有偏差。
就这样,我俩来到九寨沟包房的门口了。
按原规矩,这包房门口应该站着酒店的服务员,但现在换成两个佣兵了。
这俩佣兵拿出站岗的架势,一左一右立在门前。我心说就凭这俩人的虎背熊腰,尤其一脸严肃的样儿,吃饭的气氛也一下被他俩弄冷了。
这俩人倒是眼神不错,很快发现我和胡子了,他俩都客气的对我们点点头。
我和胡子迎着走过去。我还对他俩说,“别这么绷着脸,笑一笑。”
这俩佣兵倒想听我的话,问题是,他俩试着笑了笑,我发现竟然比哭还难看。
我心说算了,这事也不是能勉强的来的。
其中一个佣兵拿捏尺度,这时他还轻轻敲了敲门,这算是给里面的人提醒了,随后他把包房门打开了。
我和胡子都顺着往里看。
胡子看着很迷煳,而我心头一紧。
这里面坐了不少人,也很明显,他们不是随便做的。
一般来说,正对门口的座位,是主人的,在其右手边的则留给主宾,而正对主人背对门口的,是主人的副手,也就是结账的。其他人以主人左边或右边的顺利,按级别或身份,从高到低的顺序排列。
而在说回这个包房,主人的座位上,坐着大背头,也就是那个10党的一个大佬,我在德叔的葬礼上看过他。主宾的位置空着,但在主宾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丑娘和几个佣兵,至于其他座位上,坐的都是10k党的人,有阿刀,也有其他几个大佬。
我隐隐猜到主宾的位置是给谁留的了,另外我打心里念叨说,这次赴宴,真是有意思了!
第四章 三帮之主
在我打量着包房内的情况时,胡子也在看。 ·他因为那段时间的伤势,并不认识10党的人,所以他看着这些人,拿出一副完全陌生的架势。
胡子看我一脸的凝重样,他还轻声问了句,“什么情况?”
我附耳对他简要说了几句。
胡子也一下绷起脸来,他还骂了句,“娘的!”
我俩这举动,被丑娘和10k党这些大佬看在眼里。丑娘并没啥表示,而那个大背头,他在一瞬间皱了皱眉,但很快的,他又哈哈笑起来,拿出很热情的架势,对我俩摆手说,“两位兄弟,干站着做什么?快进来,我们这些人等两位很久了。”
我一琢磨也是,我俩一直这么站下去,也不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当先迈步往里走。至于胡子,他一定是多寻思啥了。这一刻,他拿出不满的架势,呵了一声接话,“你们等我俩?这是把我们当成客人喽?但哪有这么迎接客人的,难道不懂得起身迎接么?”
在座这些都是大佬级人物,他们被胡子这么打脸,全都拿出不乐意的架势。
胡子倒是对这些人的表现很满意,外加我对他催促的看了看。他又紧随我走了进来。
大背头指着他旁边的座位,也就是那个主座,示意我坐这里。
我早就猜到会这样,也没拿出什么诧异的表情。我很平静的坐了过去,至于胡子,地位不怎么高,被安排在靠近门口的一个空座了。
胡子心里不爽,也把这些都挂在脸上。
整个饭桌还没上菜,上面只有一壶茶和烟。
大背头特意转着桌上的圆盘,把茶壶转到近边。他特意给我倒了一杯茶。
这期间我闻到一股茶香味。我随便不研究茶,但都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呢。我平时偶尔喝茶,光凭味道,也能大概品的出来茶的好坏。
而我对眼前这杯茶的评价,清香中带着一丝甘甜,尤其还有股子陈皮香气,我猜它的档次不一般。
胡子看我这么喝着茶水,但却没人管他。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念叨句,“靠人不如靠己!”他又自行转动圆盘,把茶壶转到他旁边。
但赶巧的是,这茶壶里的水不多了。他只倒了半杯茶,就发现茶壶空了。
胡子气的把茶壶往桌上重重的一蹲,跟10k党这些大佬吼道,“行不行?你说你们请吃顿饭,咋就这么抠呢?茶水都没准备好?”
这些大佬脸色又是?·大背头倒是强忍着没发作,但挨着胡子做的一个中年汉子,他脾气也不小,这一刻嘿嘿干笑着。
他对着胡子的肩膀拍上去,嘴里念叨说,“兄弟别急,我这就给你倒茶。”
但他说归这么说,手里暗中加了力道。
我看得出来,他下手的地方是肩胛提肌,也就是人的脖颈两侧,跟肩膀挨着的那块肌肉。
这肌肉很敏感,一旦受伤了,整个人别说没精打采了,还会出现背部疼、肩周炎等类似的症状。
就凭这,我心说这中年汉子挺坏的,他这是想暗中给胡子紧紧皮子。
换作一般人,或许真就吃瘪了,甚至因此都喊疼了。但胡子的身体横,被捏到的一瞬间,胡子疼的呲了下牙,随后他又忍住了。
胡子当然也不傻,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胡子嘿嘿笑着,反倒也一抬手,对着对方的肩胛提肌捏过去。他嘴里还喊了句,“兄弟很有眼缘,难不成以前认识?来来,认识一下。你好!你好!”
胡子说到你好的时候,手里也一下下的加劲儿。
胡子这双手,因为当过扒子,食指和中指都练过,跟个小铁棍一样,他要用这两个指头捏人,想想看,那得多有劲儿,得多疼?
我眼睁睁看着这中年汉子的五官迅速集合到一起。
他疼的那叫一个陶醉加忘我,而且他也没胡子那两下子,立马扛不住了。
他咿、咿、咿起来,光听这声,我心头都跟着一纠一纠的。
胡子特意装傻充愣,盯着中年男子说,“老弟你咋了?这一、一、一半天,也没个二出来。”
其他那些大佬处于一种尴尬之中,他们想帮忙,但又没法直接帮忙。
他们有人拿出不满的架势,盯着胡子,有人犹豫起来,也有人看着大背头。
大背头突然喊了句,“够了!”
中年男子倒是挺识趣的,立刻尽可量的跟胡子陪着笑,这也有股子求饶的意思。
胡子却一点都不买账。大背头和丑娘都看向我,丑娘还念叨句,“闷哥!”
我知道他俩的意思。我对胡子含蓄的来了句,“胡子哥!”
胡子手一松。在这一瞬间,中年男子拿出一副解脱的架势,他整个人还勐地往椅子上一靠,大喘着气。
胡子不理其他人,又把饭桌上的烟盒拿起来,从里面掏出一根烟,自行吸了起来。
整个包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
大背头他们,似乎受到了胡子的感染,也有人点着烟吸起来。
我这人,不喜欢藏藏掖掖的,尤其我总觉得,这次宴席里的猫腻太大了。
我索性牵了个头,故意客气的笑着,跟丑娘和大背头说,“我们哥俩才从外地赶回来,听说找我们有事……”
我故意顿了顿,又看向胡子。
其实我想让胡子当急先锋,尤其胡子这性子,也适合这么做。
胡子跟我心有灵犀,他这时抢过话来,指着大背头接话道,“咱都爷们,直接点,别整的跟娘炮似的,做个爱还来三个小时前戏,那样没劲!”
丑娘听完有些不自在,毕竟她是女子,而大背头这些人,全都发自内心的哈哈笑了。
大背头对胡子竖起大拇指,点头认可说,“君子坦荡荡,我喜欢。”
大背头也不绕弯了,话题一转又说,“我们10k党之前有个约定,原老大黑骨被人杀了,我们承诺过,谁能把凶手抓住或者做掉,谁就是新的10k党老大。”
大背头又把手机拿出来,指着屏幕。这上面正是那条有关粤宁县的新闻。
大背头把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强调说,“我们跟警方的人核实过,击毙杀生佛的人,是你,而且我们也没想到,你既是警方的专员,又是野狗帮娘娘们的头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10k党全体帮众信守承诺,想让你做我们的新老大。”
这一瞬间,包房内静悄悄的。我和胡子都愣住了。
我就觉得脑袋上打了个大雷。我想的很多,甚至也慢慢消化着这么劲爆的消息。
胡子先是看了看阿刀。阿刀低个头,根本看不出此刻的他是什么表情。
而胡子随后又哇了一声。当大家都看着他时,胡子不理这些人,反倒看着我说,“不是吧,兄弟,你又当个老大?”
这个“又”字,太有说道了。我突然有股子无奈感。
我心说是啊,老子这个挂牌老大,还他娘的越做越大了,而且怎么搞的,这年头挂牌很流行么?很吃香么?
至于那些10k党成员,品着胡子的话,反应各不一样。
没等他们接话呢,胡子又掰着手指数到,“10k党、野狗帮、金剪……”
但突然间,丑娘插话了。她纯属插科打诨,意图也很明显,不想让胡子说出金剪刀的名字。
丑娘又拿出祝贺我的架势,说了一番走过场的话。这期间她也大有深意的看我几眼。
我这时想到了老巴,也猜测这次的事十有**跟他有直接关系。我心说老巴刚接触野狗帮时,分明拿出一副不想跟野狗帮打交道的架势,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的态度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
我往深了想,怀疑是警方,警方竟然跟野狗帮走到了一起。
再往下,我觉得自己的脑瓜子不够用了,尤其这里面的歪歪绕太多了,我想不明白了。
我也不是那种死钻牛角尖的人。我索性把这一切烦恼抛在一旁,先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10k党新老大。
接下来,我们在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