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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想凑过去,看看胡子的伤势。梨王却不给我机会,他站在胡子身前,又双脚岔开,附身往前,慢慢半蹲下来。
他这举动,让我想到相扑了,而且他不就是个大相扑么?
我对相扑的东西,了解不多,不过看过电视,知道相扑真要冲过来,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我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跟梨王对视着。
梨王的眼睛太小了,几乎被肥肉裹得,就跟个黄豆粒一样。我因此看不到他的眼神,也猜不到他想什么呢。
这么持续了一两秒钟,梨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绝对是啥让我悲观就来啥。
他真的对我冲过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主观意识在作祟,反正我感觉到空气在震动,地面在颤抖。
我这种身材和量级,如果真想跟梨王硬撞,那我绝对是吃错药外加打鸡血了。
我被潜意识影响的,哇了一声,扭头就逃。
我奔向走廊的另一头,梨王拿出穷追不舍的架势,在后面牢牢追赶我。
我大约跑了十多米,最后遇到楼梯了。我本来没想那么多,只安慰自己,前方有路就好,不然我就是个死。
我奔着楼梯跑去。这楼梯旁边还有一个拐角,拐角处也有一个小平台和一排扶手,平时什么人站在这里,能看到 ?·?
我趁空看了下那里的扶手,心头突然冒出另一个念头。
我心说自己真要傻兮兮的下楼梯,梨王还想追我,万一他踩秃噜脚了,岂不就滚下去了?
而我就在他前方,他这么一滚,岂不殃及池鱼?
但那个扶手处就不同了,我蛮可以借着这种地势,把梨王搞死。
我急忙一“刹车”,又靠向那一排扶手。我最后站在扶手前,面对着梨王,后背几乎就贴着扶手。
我对梨王大喊,反正不咋好听,肥胖子、大猪这类的,全冒出来了。
梨王也不是聋子,听到后,他气的边跑边捶胸口,跟一只脱了毛的大猩猩一样。
我眼见着梨王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在他眼瞅着撞到我的一刹那,我勐地趴到了地上。
这么一来,梨王无疑等于向扶手撞了过去。而且他是什么惯性?当他想急刹车时,有些难。
梨王最后用手死死抓着扶手。这扶手被强大的力道一带,都咔吧咔吧直响。而梨王的身子,几乎是半跨在扶手上,勉勉强强没摔下去。
我看到这一幕后,心说这兔崽子的命咋这么大呢?连老天爷都照顾他?
但我可不买老天爷的账,也不想留下梨王这个祸害了。我坐起身,双手抱住了梨王的双脚。
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势,有时候爆发力惊人。我全仗着临时的这一股劲,尤其在发力之时,我嘴里还喊了句,“草你娘的,走你!”
梨王的身体又侧歪了一下,而且平衡被打破之后,梨王急的哇哇直叫唤,但这有什么用?
梨王最后跟一个肉山一样,从二楼摔了下去。
我靠着扶手往下看。我也眼睁睁看到,梨王最后摔到一楼的地上,伴随砰的一声,他身下方还迸溅出一大股子血。
这血四下散开,弄得一地都是不说,还很巧合的,喷到不远处的屎哥的身上了。
他现在正在一楼,拿着竹筒做他应该做的任务,被这血一刺激,他嗷了一嗓子。
他原本一脸怒意,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阴他,但他发现死去的梨王后,明显被震慑住了。他又抬头往上看了看。
我跟他对视一番,这一刻,我心还是跳的厉害,不过不想表露出来。
我只对屎哥竖了下大拇指,那意思,老子不怂!另外这一刻,我更关心胡子。
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急着站了起来。又往回走。
我担心在胡子受伤倒地这期间,玉狐狸别冲出来,再偷袭胡子啥的。
但等看到胡子后,我发现这次情况很乐观。胡子不仅没啥大碍,这一刻反倒坐在玉狐狸身上,尤其双腿顶在玉狐狸的饽饽上,胡子正抡着巴掌,对玉狐狸扇来扇去呢。
这玉狐狸十有**是偷袭不成反被掳,而且她也早就晕了,这一刻更别说反抗了。
胡子看到我时,我随意指了指身后,说搞定梨王了。
胡子听到这事的一瞬间,还从玉狐狸身上爬了起来。他拿出一副恨意,指着玉狐狸说,“都是你这**,老子没跟兄弟一起斗那个‘肥猪’。”
我趁空四下看了看,发现那个装着毒素的皮箱子了。它原本被胡子拿着,但我俩被梨王偷袭后,这箱子就被胡子丢掉了。
我急忙走过去,把箱子捡了起来。
我俩也不想再耽误了,这就互相搀扶着,跟楼下的丑娘和屎哥汇合去。
来到一楼时,我四下打量一番,这里明显也经了一场打斗,因为有的随从,要么浑身脏兮兮的躺在角落里,要么就挂在椅子上,估计都是被丑娘和屎哥强行打晕的,而不是被飞镖吹晕的。
屎哥和丑娘并没多说他们刚刚的经,他俩看到那皮箱后,还立刻把精力放在皮箱上。
丑娘问我和胡子,“这里面有毒素?你们确认没?”
胡子点点头,又对我们打手势,那意思,赶紧撤。
丑娘却上来较真的劲儿,她非让我们把皮箱打开,就在此时此地,看看货。
我一时间搞不懂这娘们的逻辑,而胡子稍微犹豫一下,就又拨了密码。
最后这皮箱咔的一声开了。我们四个蹲在皮箱前,一起看着里面。
那些瓶瓶罐罐的位置稍有变动,估计是因为颠簸过,但好在它们都没破裂。
丑娘和屎哥看着这些幽绿色的液体,一时间都拿出很兴奋的表情。
丑娘对着其中一个瓶子抓去,等把这瓶子举起来后。屎哥也有动作。
他四下打量一番,又跑到一个角落里,找到一瓶白酒。
这酒估计是给随从们平时喝的。屎哥把酒瓶带过来。
丑娘趁空把装着毒素的瓶子打开了,这瓶子是死包装,没有瓶盖啥的。丑娘不得不在瓶子上弄出个小洞。
屎哥举着酒瓶,丑娘把毒素对着酒瓶,一下子倒了进去。
我和胡子没啥事可做,一时间成了旁观者。
我发现接下来出现一个离奇的现象,幽绿的毒素接触到白酒后,竟迅速散开,颜色也立刻消失了。
丑娘小心翼翼的,对着酒瓶闻了闻。
她一皱眉,还示意我们仨,那意思闻不闻?
胡子先凑过去,拿出使劲嗅一嗅的样子,等闻完之后,他也皱着眉,不过没说什么。
我猜这爷们耍滑了,弄不好学了之前的我,憋着气闻的。而我这次没这么做,反倒小心翼翼的凑近后,真吸了吸。
这酒的味道很怪,很腥。
之后屎哥也闻了闻,他还跟丑娘交流下意见,最后这俩人断定,这毒素不是假的。
这么一来,我也明白了,心说合着他俩是在验货呢。
第三十五章 梨王的哨兵
我现个现象,自打屎哥和丑娘确认这是真的毒素后,他俩立刻对这皮箱重视起来。
屎哥把皮箱接手后,紧紧搂在怀里。而且接下来,我们没再多逗留,一起出了别墅。
屎哥辨认下方向,又跟我们仨说,“一会全部快跑,务必在一个钟头内赶到养殖场。”
我知道从别墅到养殖场的距离,如果用一个钟头跑完,这任务量可不小,但我也明白,现在南地头的别墅被我们偷袭了,我们再磨蹭,再不越狱的话,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啰嗦。
我和胡子累归累,却也应声赞同。屎哥当起了先锋,拿着皮箱,嗖嗖跑上了。丑娘紧随其后。
我现一见真章了,这俩人跑的都不慢。我和胡子使出全力,也只是勉勉强强能跟上。
一晃过了半个多钟头,我不知道我们跑出多少公里,反正我和胡子都大喘气了,屎哥和丑娘也快把我俩甩出三五十米的距离了。
突然间,屎哥停了下来。我隔远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停下来后,又躺了下来,还是脸冲下。
我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幕,屎哥怀疑路上有人,但后来屎哥也觉得是虚惊一场,是什么动物捣乱呢。
而看着现在的屎哥,我心说这爷们咋又敏感上了,要是这一路他一上来瘾头就趴到地上,我们岂不更耽误时间?
胡子倒跟我想法相反,他还念叨说,“屎哥多趴几下吧,那样咱哥俩还能趁空冲刺一下,缩短跟他之间的距离。”
当然了,我俩也真没停歇,等一路跑着,来到屎哥附近时,他有下一步反应了,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盯着一个方向,脸色狰狞的冲了出去。
这并不是我们要赶往养殖场的方向。但我、胡子和丑娘,我们都没多问。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后,丑娘带头,又尾随屎哥,跟了过去。
屎哥最后找到一片灌木丛。这小岛上的土壤并不好,灌木丛也都是一片营养不良的现场。
屎哥打量着整个灌木丛,我现这爷们的夜视能力很突出,反正我看着这片灌木丛,黑了吧唧的,几乎看不到什么。
没多久屎哥哼了一声,向灌木丛里冲了过去。让我没料到的是,这里面真的藏了一个人,而绝非是动物。
这人其实也一直在观察我们,等屎哥要抓他时,他还跟个兔子一样,从灌木丛里一跳而起。
他不想跟屎哥硬碰硬,索性又找了空隙,向灌木丛外跑去。
问题是,我们仨都在灌木丛外呢,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这次我和胡子很积极,一左一右,向那人夹了过去。这人眼见逃不成了,他倒是又出乎我意料的喊了一句,“两位兄弟,别误会,是我!”
我冷不丁听着,心说这声调咋这么熟呢。等稍稍一琢磨,我诧异了,反问句,“刀哥?”
刀哥应了一声。而他这么一耽误,屎哥又从后往前的赶过来,扑到他身上。
屎哥故意掐着刀哥的后脖颈,而且也一定掐到什么敏感位置上了。刀哥吃疼,忍不住哼哼两声。
我、胡子和丑娘,又一起凑到刀哥身旁。
屎哥盯着刀哥,冷冷的问,“你是南地头的人?大半夜的,埋伏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梨王的哨兵?”
我第一反应是心里嗡了一下。我心说真要被屎哥说中了,那我们接下来的越狱计划,岂不危险很大?毕竟谁知道梨王还有多少哨兵,都埋伏在哪里?一旦有人偷偷现我们,并拉出警报的话……
但我又一想,刀哥才来几天,尤其去了南地头后,也没少挨打,如果他是梨王哨兵,玉狐狸怎么不罩着他呢?
我一下子一脑袋问号。而刀哥呢,听到屎哥的话后,急忙摇头否认。
屎哥没时间跟刀哥胡扯,他又加重了捏刀哥的力道。刀哥疼的呲牙咧嘴,但这么一来,他又主动坦白了。
他指了指我和胡子,告诉屎哥和丑娘,说他真正身份,是我俩的哨兵才对,因为我们不是要越狱吗,他负责给我们蹲点和观察情况。
我和胡子彻底愣了,甚至我俩还互相看了看,那意思,是不是对方跟刀哥偷偷说过什么?甚至也有了什么约定?
丑娘一直观察我和胡子的表情。屎哥听完刀哥的话,变得狐疑起来,他反问我和胡子,“两位嘴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