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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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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不小心把警报触动了?”

  我跟胡子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一番,不过我俩是故意没话找话。刀哥趁空不露痕迹的擦肩而过,走到楼里。

  我拿捏一个尺度,觉得差不多了,我和胡子都跟平底锅告别。

  等回到住的那个小屋。胡子打了个哈欠,那意思,折腾这么一番,太累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俩本想躺下继续睡。但估计也就过了半个钟头,楼外有人吹海螺号。

  这大半夜的,海螺号的怪声一响,很刺激人的神经。

  随后还有人扯嗓子喊,让我们这些一等奴全滚出去集合。

  我和胡子没办法,又硬着头皮从草铺上爬起来。

  所有人陆续往外走。最后还站成了一个大方队。而在这方队面,站着以狐姐为首的另一群人,其他的除了随从外,还有包括大毛在内的那四个兽人。

  大毛脖子上拴着一个铁链子,这铁链还被一个随从拎着。而大毛这时也扯嗓子叫着,就跟一条狗一样。

  只是他原本就是个人,这么狰狞的一叫,让人隔远看起来,心里怪怪的,也直发毛。

  我强行压着性子,也四下打量一番。我们这个方队,人数不少,而且几乎所有的一等奴都出来了。

  但这些人没啥组织性纪律性,这方队也是随随便便站的,隔远一看,高矮不齐。另外也因为是临时集合的,之前很多人都睡的很沉,所以现在直挺挺一站,他们裤裆处都鼓鼓囊囊的,像支了个帐篷一样,说白了,刚刚都睡硬了。

  狐姐也看到这一幕了,别看她是个貌美的女子,但不在乎这种不雅,她也没针对这个,做出啥不适的反应。

  她盯着我们这些一等奴,稍许后,她冷冰冰的说,“有两个随从今晚负责看守菜窑,但他们死掉了,还是被人杀的。”

  此言一出,一等奴们全炸锅了。大家都悄声嘀咕一番。

  要说我,听着周围人的话,无外乎是怎么可能,又或者谁这么狠之类的。

  黑鸡一直站在狐姐身边,很明显他也是狐姐的左膀右臂。他对这些一等奴的表现不满意,骂咧咧几句,那意思,都安静点,听狐姐继续说。

  这些一等奴很怕这黑鸡,嘀咕声立刻小了很多。

  狐姐一脸的冷笑很浓,又强调,“我们刚刚从菜窑回来,对死者也做了调查,俩人的太阳穴里被刺入一根细针,也就是这细针,害了这两人的命,他们也绝对是硬生生疼死的。另外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很清晰的鞋印,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这鞋印是凶手留下来的。”

  我听到这,心突然猛跳上了。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既然凶手能这么狡猾,算计的如此精细,悄悄把人杀了,也绝不会犯下低等错误,在现场留下什么鞋印的。

  我悲观的估计,这鞋印十有八九是我们仨的。

  而且不等我再往下想,狐姐突然提高了声调,大声说,“我怀疑凶手就在你们这些一等奴里,我这人,做事最讲究,我数三个数,希望凶手自己站出来,如果认错态度好,外加有充分的杀人理由,我或许留他一条命,但如果他试图蒙混过去,真要被我逮住了,我会把他剁成肉泥。”

  狐姐顿了顿,又喊道,“一!”

  我听到这个一,原本跳的飞快的心,就又跟被针刺中了一样。

  而让我没料到的是,没等狐姐喊二呢,有个一等奴立刻接话说,“狐姐,要是提供线索的话,你会有奖赏么?”

  狐姐稍微一愣,又点头认可的说,“当然,谁能提供有效线索,以后他的伙食标准,跟随从一样了。”

  问话的这个一等奴,一下来了精神头,他嗖嗖跑出方队,还奔向狐姐。

  黑鸡怕这一等奴做啥危险事,往狐姐往前挡了挡,他还喝道,“你干什么?”

  这一等奴连连摆手,那意思让黑鸡别误会。他又大喊着说,“我提供线索,在菜窑烟花亮了后,有人偷偷逃回小楼里,所以这几人的嫌疑很大。”

  狐姐一皱眉,黑鸡忍不住追问,“是谁?”

  这操蛋的一等奴,立刻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胡子说,“就是他俩!”

  

  :。:  

第十二章 勒刑

  我觉得这一等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也就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然我很可能冲过去,把这一等奴往死里打。 ·

  狐姐跟黑鸡听完这一等奴的话后,他们都看着我和胡子。这次不仅狐姐,黑鸡也冷笑起来,而且这爷们的笑中,更带着一股狰狞味。

  他对其他随从摆了摆手,命令说,“把这俩兔崽子拎出来。”

  那些随从兵分两路,分别向我和胡子冲去。

  我和胡子都有些心虚,毕竟我俩真的去过那个菜窑。我俩这一刻都有微微后退的架势。

  就说我这边,压力真不小,少说有四个随从,一下子凑到我近前,他们还都伸出手,对着我上衣抓过来。

  我在潜意识的带动下,跟他们较了较劲。问题是我的上衣首先吃不消了,伴随嗤嗤几声,它硬生生被随从抓出几个口子来。

  在这种小岛上,想换一身衣服很难。我又不想以后光着膀子。最后我妥协了。

  胡子比我慢了半拍,但也妥协了。我俩被这些随从拽着,往前走了一段,跟一等奴的方队彻底分开了。

  黑鸡让我俩挺身站着,别乱动。随后有两个随从,分别蹲在我和胡子的脚前,他们让我和胡子乖乖把右脚举起来。

  我知道,他俩是想核对下,看是不是我俩中的谁,在菜窑留下了鞋印。

  我整个心并不好受。胡子趁空忍不住问我,“兄弟,怎么办?”

  伴随的,胡子还狰狞的呲了呲牙。我能猜出来,胡子有动粗的心思了。

  而我多考虑了一个层面。我们真要跟这些随从打起来,就算最后侥幸能逃掉,但接下来我俩能去哪?尤其被南佬守着,我们没法从这小岛逃走,只能在这岛上晃悠着,最后结果,早晚也会被梨王这些手下找到的。   ?·?

  我索性话里有话的回答说,“咱们没杀人,怕什么?”其实我是变相的提醒胡子,别急,再等等结果。

  这种等待是很熬人的,大约过了半分钟,这两个检查鞋印的随从都有了结果。他们先后站起来,看着狐姐和黑鸡,摇了摇头。

  我打心里松了口气,与此同时,我也有个疑问。

  我心说那举报者怎么只举报我和胡子,他为何不提刀哥呢?但我稍一琢磨,也想到一个可能,我们仨一起赶回小楼时,刀哥没逗留多久,提前进楼了,而我和胡子跟平底锅聊了一会天,这举报者一定是后来发现我和胡子的,所以把刀哥漏掉了。

  至于胡子,他或许没我想的那么多,现在他反倒拿出反咬一口的架势,发起火来。

  他质问黑鸡,那意思,你们这帮随从怎么这么欺负我俩?是看我俩新来的么?有人说我俩可疑,你们想都不想,就把我俩抓出来检查。

  胡子还特意指了指我俩被撕坏的上衣,问黑鸡,“我们没衣服穿了,这么怎么算?”

  黑鸡原本也不是善茬,胡子刚说头几句时,黑鸡还能忍着不发作,但胡子越说越烈,他也绷不住了,呵斥胡子几句。

  我发现这俩人就此当着众人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上了。

  我不想这大半夜的,胡子如此的费口水,而更让我反感的,是那个举报者。

  我出言给胡子提醒,让他别说了。另外我指着那个举报者,又质问狐姐说,“这一等奴说过我们有嫌疑,但他说错了,狐姐,你刚刚说过,你做事讲究,但我俩被诬陷了,这笔账怎么算?”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狐姐。而那个一等奴,脸色变得很差。?·

  狐姐对黑鸡使了个眼色。黑鸡带头,跟几个随从冲过去,对着这一等奴好一顿的踹。

  这一等奴嘴里发出来的惨叫声,让我听得都有些心有余悸。

  这期间狐姐还对黑鸡喊话,让他省省力气,尤其明天的事更重要,他别因此浪费过多精力,那就不值当了。

  这让我有些纳闷,不知道狐姐指的到底是啥。

  之后这一等奴硬是被踹晕了。狐姐又重新喊了三声数,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杀了人。

  狐姐对这些随从下命令,让他们全去找,把每个一等奴的鞋底,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说白了,这纯属是地毯式搜索。我挺担心的看了看刀哥。

  刚刚我和胡子既然被排查了,那只能说,菜窑留下的鞋印是刀哥的。

  刀哥也显得有些急,不过这一刻他想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偷偷离队,逃回小楼里,这几乎不太可能。

  没用上一支烟的时间,检查刀哥鞋底的一个随从,突然喊了一嗓子,随后他站起来,往死了拽刀哥。

  刀哥本来也像我和胡子刚刚那般,试图抵抗几下。问题是他现在这状态,哪有那力气?

  几个随从一起冲过去,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刀哥彻底拽到人群外面。

  这几个随从还特意把刀哥放倒了,让他背贴地的躺着,这么一来,他的脚板能朝上。

  狐姐和黑鸡也都围在刀哥身旁,他们一起验证了一番。我猜他们这些人,把菜窑留下的那个“可疑”鞋印的图案和尺寸,都深深印在脑海中了。

  他们再次核对一遍后,全认同的点点头。黑鸡脸色狰狞,盯着刀哥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

  黑鸡一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条细铁链。他又勐地蹲在刀哥的头上方,把铁链对准刀哥的脖子,绕了上去。

  这铁链一下子绷得紧紧地,而刀哥也立刻被勒的双眼凸出,整张脸发红。

  那些一等奴全拿出漠视的样子,静静观察这一切。想想也是,被勒的又不是他们,他们何必管刀哥死活呢?

  而我知道,刀哥没杀人,他如果真要因此背了黑锅,被勒死的话,那就是纯粹的冤死。

  我的心里一直存在一丝的正义感。而又一耽误,刀哥的舌头都直往外伸了,这表示再没人救他的话,他死定了。

  我忍不住喂了一声,又往前走了一步。

  狐姐和黑鸡都立刻看向我。黑鸡手头力道不减,但他也趁空问我,“新来的,你要做什么?”

  我不理黑鸡,反倒对狐姐说,“阿刀不是凶手,你们误会了。”

  狐姐没回答,黑鸡只是嗤笑一声,而这就是他对我的回应了。

  我稍微想了想,反问狐姐,“死的两个人,都是被细针刺入中太阳穴而死的,对吧?你们再看看阿刀,他能有这种身手么?而且他来到这,就一直挨打,已经是一身伤了,就说今天傍晚,他坏了规矩,想吃炖肉和鸟蛋,更是被黑鸡虐了一顿。如果他有能力弄死那两个随从,为何傍晚时不发狠,把黑鸡也顺带收拾了呢?”

  我这话确实有一番道理,狐姐听完时,整个人一愣。

  黑鸡压根就没细听我的话,他冷冷盯着刀哥,就想尽快把刀哥解决掉,甚至就跟杀狗一样,先勒死,之后再上刀子,把狗肉剔下来。

  我不得不给狐姐施压,又出言刺激她,那意思,她要是让刀哥死了,还怎么证明她办事讲究?

  狐姐在关键时刻,突然喊了声,“停手!”

  黑鸡原本还是没停的意思,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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