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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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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货车又减速了。我察觉到这一变化时,心中一紧。

  我心说难道货车司机真的发现我俩了?我赶紧“叫醒”胡子。

  我俩默默观察着驾驶位。货车又一次停下来后,司机急匆匆的下车,对着路边一棵小树跑了过去,他倒是挺痛快,解开裤裆,哗哗的撒起尿来。

  我明白了,心说这哥们是被尿憋的。

  另外我留意到,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外,在不远处还有几排铁轨,其中有一排铁轨上,正走着火车。

  这火车不是客运的,拉的全是木头,速度不是那么快。

  我原本正愁着呢,因为我哥俩一直坐这个货车的话,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也逃不了多远,但有火车就不一样了。

  我对胡子轻轻打手势,那意思,我俩现在就偷偷溜走吧。

  胡子一脸不解,不过这爷们没多问。

  我俩趁着司机还没解完手时,一先一后的跳下货车。

  路边都是干枯的野草和小树。我俩借着它们做掩体。等货车再次开走后,我和胡子又从掩体后走了出来。

  胡子问我,“你怎么想的?为何不坐货车了?”

  我指了指远处的那几排铁轨,跟胡子说,“我刚看到那里有运货的火车经过,像这种火车,速度都不快,咱哥俩换坐骑,搭乘它们吧。”

  胡子闷头想了想,突然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

  从目测来看,那几排铁轨离我们不是很远,但真等往那边赶的话,我俩没少受累,估计少说在这种荒郊走出五公里。

  最后我俩来到这几排铁轨附近时,都累的大喘气。

  胡子此时估计是心烦,又跟我念叨,说我俩就是傻逼,当初非得答应宋浩干啥?不然不就没这么一档子事了?

  我让他别想得那么简单了,因为宋浩摆明了想阴我俩,就算这次我俩没同意查案,躲过这一劫了,宋浩早晚会安排其他圈套。

  而且一提到宋浩,胡子变得特别狰狞,跟我说,“以后逮住那小子了,我保准把他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

  随后胡子还借题发挥,说起他要怎么怎么收拾宋浩。

  我知道他这是在泄愤呢,我让他过过嘴瘾也不错,至少能让他好受一些。

  我就任由他这么说下去,这样过了没多久,远处出现了一辆火车,看架势,它正呼啸着让我们这个方向赶过来。

第十三章 落魄小镇

  较真的说,这不仅是一辆火车,它上面还载着我和胡子的希望。??? ? ?·

  胡子这下也不抱怨和吐槽了,我俩还特意改坐为蹲,一起看着这辆火车。

  胡子给我不住的提气,强调说,“小闷,咱俩一会长点脸,一定快点跑,爬上去。”

  我应了一声,但等火车头呼啸着从我俩面前经过时,我品着车速,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火车的行驶速度一点都不满,而且毫不夸大说的,我就算全力冲刺,或许都赶不上它。

  我一时间犹豫了一下,等我再想跟胡子说什么时,已经晚了。

  胡子拿出一副犟劲儿,甚至大有豁出去的架势,他嗷了一声,起身跑起来。

  我慢了半拍,但不追他不行,那样我俩岂不就分开了,我喊了一句胡子,也急忙跟着。

  但胡子跑的疯狂,把我拉下来一大截,他边跑边还打量着离他最近的一节车厢。

  胡子又几次想往这车厢上扑,尤其还有几个小动作,而我每次看到他这举动,心头就紧了一下。

  我怕胡子真不计后果的这么一跳,别出啥大岔子,尤其别钻到车轱辘底下去。想想看,这可是火车,真要从胡子身上驶过的话,绝对能把他碾成肉饼。

  但好在胡子只是有试试的意思,最终没敢这么做。

  我俩一前一后的跑出去有二百多米,胡子放弃了,慢慢减速,然后改跑为走,最后还干站着,拄着双腿直大喘气。

  我这时也不跑了,一步步的走到胡子旁边,当我俩汇合后,这火车的最后一节车厢也离我们而去。

  胡子在气喘不匀的情况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他问我,“咱们这一招也行不通啊,这拉货的火车,也忒快了。”

  我都不知道说胡子什么好了,我还隔远指了指已经远去的那个火车,跟胡子强调,“这是个拉货的火车没错,但你仔细看看,每一节车厢都是空的,里面没货,弄不好这火车送完货,正返途呢,老话怎么说的,归心似箭吧,外加这火车的货都卸了,它跑的能不快么?”

  胡子被我这么一提醒,又想了想,他气的一拍脑门,骂了句,“娘的。 ·”

  我让胡子别急,我俩再等等。

  我们也没乱走,就近找个相对干净的地方,都坐下了。

  这里是荒郊,风很大,我俩很快被冻得难受。我特意往胡子身边靠了靠,这样能取暖。

  而胡子又打起了周边干草的主意,他东边扒拉一下,西边搂一把的,最后弄来好大一团干草。

  他把干草往衣服内塞去。我明白他的意思,问题是,这是干草又不是棉花,我心说他塞这么多草进去,能保暖么?

  我甚至劝胡子一句,那意思让他别费这劲儿了。

  胡子冷的难受,没听我的。等他把自己上衣和裤子里都塞满干草后,没多久他意识到没效果。他又不得不把这些干草掏出来。

  这么一折腾,他浑身上下全是碎草屑。乍一看跟民国那时候西北的逃荒者一样。

  我忍不住损了胡子几句。我也试着帮他摘一摘碎草屑,但屑子实在太多了,根本摘不过来。

  胡子还没我有耐心烦呢,他最后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等以后找个藏身的地方的,我再好好弄弄身体。”

  而且胡子也老实了,跟我靠在一起,这么熬起来。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这期间也有两趟火车经过,但车速都挺快,我俩没法在它行驶过程中跳上去。

  胡子有些动摇了,跟我说,“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要是警方查到这里来,咱俩很容易无路可走的被逮个现行。”

  我其实打心里也犯嘀咕,但我们运气不差,没多久又迎来 ·

  这车很慢,拿出咣当、咣当的架势。

  我和胡子都盯着这火车看着,胡子的表情挺丰富,尤其那眼神,贼兮兮的。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是一趟油罐车,说白了,除了火车头以外,每一节车厢上都载着一个大油罐。

  在油罐两侧,各有一个小平台,小平台上有扶手、栅栏和梯子等等。

  我跟胡子说,“一会咱俩就爬到这小平台上。”胡子连说好。

  等火车头经过我们后,我俩又观察一番就行动了。我也没细数我俩上的哪一节油罐,反正离车头挺远,而且这趟火车的车速很慢,我俩很轻松的爬上去了。

  我和胡子又聚堆的在小平台上坐下了,胡子冷不丁的心情不错,还一摸兜,拿出烟来。

  我怀疑胡子是不是被风吹太久了,把脑子冻傻了,我趁着他没打火前,把烟和火机都抢过来了。

  胡子原本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油罐,强调说,“这里装的要么是轻油,要么润滑油或重油啥的,你这么一点火,不怕这些油烧着了?”

  胡子拿出愣了的架势,随后又一脸后怕的骂咧一句。

  我俩这次坐顺风车的时间可挺长,接下来一直到傍晚,我俩都没动地方,一直在这油罐旁熬着。

  但眼瞅着入夜了,胡子还初步算了算我们逃走的距离,他说现在我俩的位置,离哈市很远了,而且弄不好都出省了。

  他的意思,我俩该下车找个能好好安身的地方了吧?

  我点头赞同。随后我时不时就四下看看。

  没多久,我发现远处出现一大片的亮光。给我感觉,这些亮光都是灯光,有些还是从楼上发出来的,但这楼不太高,估计最多也就是六层吧。

  我猜远处那里是一个镇子,或者是一个县城。我指了指远处,跟胡子说,“就这里吧。”

  我俩还拿捏一个尺度,等火车快到整个县城的边缘时,我俩相继跳车。

  我不想急着去县城里面,反倒是找相对偏僻的近郊转一转。

  我俩往县城方向奔去,胡子趁空还摸了摸兜。他脸色一变,跟我说,“老子的钱包不见了。”

  我心说我俩从杨村逃跑开始,这一路走过的地方那么多,谁知道他钱包掉到哪里了。

  顺带着,我也摸了摸我的兜里。我不像胡子,没带钱包的习惯,平时都把钱直接揣在裤兜里。

  这次很不巧,我摸着空空的两个裤兜,尤其有个裤兜里还漏了一个洞。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跟胡子对视一番,胡子挺想得开,无所谓的一摆手,又说,“没钱不怕,我有招。”

  我估计他十有**想的是偷,但我不想让他那么做。

  我因此一时间纠结上了,尤其真不让他偷的话,我俩一分钱都没有,到这县城可怎么生存?

  我俩并没急着讨论这个,这样又走了一段路,我看到远处有个小庙。

  现在天半黑不黑的,被这种环境一衬托,这小庙显得有些阴森,外加这庙也确实破破烂烂的,尤其庙门都残缺不全了。

  我猜这是个被废弃的庙。我倒是有个想法,跟胡子说,“先去这庙里看看。”

  胡子对这庙的印象不好,听完我的话,不高兴也无奈的一咧嘴。

  但真等我俩把庙门推开,走进去后,我发现这里面倒没我想的那么差。

  庙内正中间有个土地公,这土地公完好无损,只是缺了点漆,另外土地公面前还放着旧香炉和蒲团等等。

  我和胡子把蒲团都拾起来,也把能用得上东西都归拢一番。

  最后我一合计,我俩将就一下,在这里住下是没啥大问题的。

  也因为这里比外面暖和一些,胡子一时间改了主意,打着哈欠说,“得咧,先睡一会再想别的。”

  我俩原本想躺在土地公面前,但这土地公瞪着两个大眼睛,还咧嘴笑着。

  我俩这么躺下去,一睁眼就能看到土地公的表情。天黑了后,冷不丁借着昏暗的月光一看,这土地公的表情也有些吓人。

  胡子最后嚷嚷着,说这样肯定睡不好。

  我俩就又转移阵地了,一起来到土地公后面,这里也有一大块空地,尤其上面还堆满了干草。

  我俩都躺在干草上,胡子跟我苦笑着说了句晚安,我俩背靠背的睡下了。

  我心里藏着事,当然没怎么睡好,尤其做的梦都很碎,一个接着一个的。

  我其实也没睡多久,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有脚步声。

  我警惕的一下子醒了。等我再一聆听,似乎有人走到土地公面前,这人咦了一声,听语气是女子。

  她纳闷说,“奇怪了,蒲团哪去了?”随后她又骂着说,“哪个缺德贼,穷疯了吧?连庙里的蒲团都偷?”

  我有些不好意思,细想想,我和胡子不就是拿走蒲团的贼么?

  我因此也精神了,顺带着坐起身,还偷偷侧着头,往外看了看。

  我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这女子似乎还拿着一个竹篮子,她这时索性直接跪在地上,还把篮子往前一放。

  我猜她是拜神来了,但这又不是白天,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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