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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两个女土著,身材极好,此刻还都脱了衣服。
胡子立刻看的眼直,还跟我直念叨,“那个尼玛兄果然够意思,做得很好!”
达瓦拉拇鄙视的看了看胡子,而且她这次真忍不住了,跟我俩直言,“我今晚要好好休息,你俩想耍流氓的话,别在这草屋里走,爱去哪去哪,让我图个清静。”
胡子立刻反驳,说凭什么?
他还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说,“咱们哥俩都想爽一爽,二比一,你图清静的话,就自行换个地方。”
达瓦拉拇打定主意不让步,跟胡子争执了几句。
从仗义的角度讲,我应该帮胡子,但我又觉得,这次是达瓦拉拇占理,而且我没胡子那么大的***一会只想睡个好觉。
我最后帮达瓦拉拇说了话,还把胡子拉到一旁,悄声多念叨几句。
我的意思,那两个女土著肯定也有住的地方,你直接跟她俩走就是了。
胡子打心里琢磨一番,最后妥协了。他也真色,最后双手各摸着一个女土著的敏感部位,一边揩油,一边把她们推出草屋。
接下来我和达瓦拉拇各躺在一个草垫子上。达瓦拉拇还拿出小本子,研究起路线来。
我让达瓦拉拇别只顾自己,把路线说出来,这样我听一听,也能琢磨琢磨。
达瓦拉拇从头到尾反复念了三遍。
我承认这路线很抽象,为了让它更具体化。我一边听,一边用手在地上画着。
这样到最后,我看着自己画的草图,一时间愣了。
达瓦拉拇也留意到我的表情了,她问我,“你有新发现了?”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摸着衣兜,把那一块卷起来的猪皮又拿了出来。
这猪皮上有一个曲线纹身,我把猪皮铺在地上,对比的看了看那曲线和我画出来的草图,不得不说,大致上是一样的。
达瓦拉拇等不及,也凑了过来。而且看了两眼后,她就全明白了。
她指着猪皮问,“这东西哪来的?”
我简单解释几句。达瓦拉拇对那野猪很感兴趣,甚至她原本一脸的倦意也一扫而光。
她想立刻去问问那些土著人,想知道当时的狩猎地点,然后她在狩猎地点附近转悠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不?
达瓦拉拇当然想让我跟她一起去调查。但我觉得,这么做的意义不大,原因很简单,这猪是活的,又不是死建筑物,它被人逮住后做了纹身,之后还不是满大峡谷的溜达,我们调查狩猎地点有用么?
达瓦拉拇上来犟劲儿了,最后不强求我,她独自带着猪皮离开了。
而我把外衣脱了,当被子用。等躺在草垫子上,我边琢磨着路线,边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达瓦拉拇没回来。胡子在天亮前,才拿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回到这里。
这一上午,达瓦拉拇只是露了一面,在草屋里歇了小一个钟头,之后又给她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急匆匆的离开了。
而我并没太出去走动,反倒跟胡子一样,尽可量的多睡一会。
胡子是因为昨天玩大了,体力亏空,不得不睡。我却是奔着养精蓄锐。
在中午,多娜还给我们送来吃的。当然了,还是野猪肉。
我们也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没法挑食。我俩也不管吃没吃腻,把野猪肉全消灭了。
我发现多娜腰间挂了两柄小石斧,她趁空还把石斧递给我看,问道,“准夫君,这石斧磨的锋利不?”
我发现斧刃很新,估计这丫头一上午都把精力搭在石斧上面了。
我心里很无奈,心说她真是个天真的女孩,以为凭锋利的石斧,就能抓到蛊王么?但为了不打消她的积极性,我面上连连称赞一番。
多娜收好石斧,最后喜滋滋的离开时,还跟我强调,说她一定不会拖大家后腿,她也让我到晚间出发前去找她,她一直待在屋里等我。
我应了下来。
这样等到了傍晚,太阳眼瞅着落下时,达瓦拉拇回来了。我找来格桑尼玛。
格桑尼玛以为我这就想出发呢,他还劝我一句,说太早了吧?
我摇摇头,表示他误会了,随后我又问,“你们这里有迷药么?最好能让一个人昏迷一个晚上。”
第二十七章 迷药
格桑尼玛听的犯懵,这次轮到他反问我了,“你要迷药做什么?”
我也没想特意瞒他,说想把多娜弄晕,这样她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抓假仙人了。 ?·
格桑尼玛这人很实在,他一脸不解的又说,“你不是答应过多娜,要带着她么?怎么又变卦了,这么做不好。”
我心说这土著人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不?但我也懒着跟他多解释啥,最后一摆手,强调说,“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迷药吧?”
格桑尼玛连连点头,还自夸了一番,说他们村落的迷药,别说把一个人弄晕了,有一次他们活捉了一只大野牛,但野牛很疯,一刻也不消停,他们就用迷药把这只败家牛弄晕了。
我听到败家牛的字眼时突然想笑,不过接触这帮土著人这么久,我也明白了,败家或许就是他们专门用来骂人的话。
另外我心说,能把一头壮野牛都弄晕,这迷药肯定劲儿大。
我让格桑尼玛别耽误,这就把迷药找来。格桑尼玛应了一声,嗖嗖的跑出大草屋。
这么一来,屋里只剩我们仨了。胡子靠墙坐着,直打瞌睡,而达瓦拉拇坐在另一个角落里,举着那块猪皮看着。
她自打回来后,就没说过话呢。我趁空主动问她,那意思,这一天下来,她调查野猪的事,有进展没?
达瓦拉拇摇摇头,还强调说,“她地方没少走,也没少折腾,不过真就是白挨累了。”
她随后翻着背包,从里面又把小盒拿出来,抽出一支注射器,对自己胳膊打了一针。
我留意到,她胳膊上已经有两个针眼了。我怀疑她注射的又是强心剂,借此来让她自己强行保持最佳状态。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心里觉得,这娘们太急躁了,而有些事,绝对是急不来的。
格桑尼玛走的快,回来的也快。?·而且他进草屋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木盒。
这木盒跟达瓦拉拇的那个小盒很像,不过木盒很粗燥,一看就是这帮土著人纯手工制作的。
格桑尼玛指着木盒,说迷药就在这里面。
我问他,“怎么使用?”格桑尼玛做了个吸气的动作,这也算是默默的回答了。
胡子突然咦了一声,他对这迷药来了兴趣,也接话说,“我听说你们这些人很会用生物碱,这迷药难道也是生物碱的一种?”
格桑尼玛对生物碱很陌生,反复念叨两遍。
胡子趁空还凑到格桑尼玛旁边,把木盒抢过来。他一手托着盒底,一手把盖子打开了。
胡子并没傻的凑近去闻,但在木盒刚开的一刹那,胡子整个人晃悠了一下,而且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他都有斗鸡眼的趋势了。
格桑尼玛脸色一变,立刻把盖子重新盖上。胡子也不拿那个木盒了,往后退了小半步,但他腿软,之后竟整个人的栽倒在地,嘴巴一咧,哇的一声,吐了半口污浊物出来。
这污浊物里面还有一小块没消化的猪肉。
我差点看傻了,心说这迷药咋这么怪,能把人迷吐了?
我上来警惕心,也凑到格桑尼玛的身边,示意他让我看看木盒里的迷药什么样。
格桑尼玛很小心,稍微打开一个缝隙,但就因为有了这个缝隙,我立刻闻到一股很腥很臭的味道,就好像自己掉进粪坑一样。
我难受的直捂鼻子,说实话,这一刻自己胃部也有点难受了。
我急忙退后,也让格桑尼玛赶紧把木盒死死盖好。
格桑尼玛倒对胡子的状况并不怎么担心,还强调说,“大仙啊,使劲深吸气,很快就好了。”
胡子照做。而我打心里一琢磨,又试探的问,“你们的迷药这么臭,其实就是强行把人熏晕了,对不?”
格桑尼玛赞同的点点头。? ?·
我觉得这也太不人性话了,而且我严重怀疑,自己真用这迷药把多娜弄晕,她会不会真被熏个好歹的。
格桑尼玛还要把木盒递过来,让我再看看。我对它有股子惧意,一时间没接。
达瓦拉拇把这事都看在眼里,这时她翻着背包,还对我喂了一声。
我扭头看她时,她手里拿着一只注射器,对我说,“用我的迷药吧。”随后她还把注射器抛了过来。
我一下子紧张上了,心说这虎娘们,咋啥东西都敢抛呢?我要是直接伸手接吧,万一被针头刺到怎么办?但要是不接,它落到地上,岂不摔坏了。
我情急之下,只好兜着外衣,用外衣把这注射器接到了。
我捧着注射器看着,这里面有半管子药。
我问达瓦拉拇,“里面是什么?”达瓦拉拇很随意的回答说,“镇定剂,到时你把它刺到对方脖子里,稍微注射一下就行,而且见效很快。”
我倒不是说信不过达瓦拉拇,但我心里这么想,要是她失误拿错药,别因此把多娜弄死了。
我多问一句确实是镇定剂?达瓦拉拇听完却哼了一声,大有不理我的架势,立刻捧着猪皮继续研究。
我盯着达瓦拉拇,心说这娘们又是撇注射器又是情绪变化这么大的,是不是大姨妈快来了?
我也没再跟达瓦拉拇说什么。
格桑尼玛倒是对注射器很有兴趣,还特意凑过来看,问我,“这是仙家们的迷药吧?果然不一般,一会要不要我用它把多娜弄晕?”
我摇头,也担心这土著爷们下手没轻没重。
我让他们等我,我把注射器揣到兜里,一闪身出去了。
我往村落北面走,这一路上,我还抬头看了看天。
现在天已经黑了,月亮当头挂。我思绪被夜空一带,一下想到了王彤彤,就是那个死去的学外语的女学生。
我记得她给我送过饭,而多娜也给我送过饭,她们都对我有意思,但王彤彤也因为送饭,被刘正宇杀了。
我承认自己心里有些阴影了,怕多娜别跟王彤彤一样,最后真要随我抓蛊王的话,别死在蛊王手里。
我心情也一度复杂起来,形容不好啥滋味,反正就是个不好受。
没多久,我来到多娜住的那个小草屋前,这里没门,我犯不上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我看到多娜正蹲在多吉的旁边,举着一个大叶子,这叶子很像荷叶,这上面有被煮熟的菜。
她正给多吉喂食呢,而且她很敏锐,在我一进屋时,就扭头看过来。
她先跟我打招呼,喊了句,“准夫君!”
我反倒把精力都放在那些菜上面了,我皱眉问,“怎么不给你姐姐吃肉?”
多娜苦笑,村落里有规定,老弱残是不准吃肉的,只配吃菜。
我听完冷不丁有些来火,心说老弱残更需要营养,哪个王八蛋做出这种规定的?
多娜观察我的表情,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又解释说,“你们仙家肯定不这样,但我们村落条件差,猪肉就那么多,所以必须给青壮年吃,一来保持种族延续,二来他们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是打猎,找更多食物回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