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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立刻照做,达瓦拉拇慢半拍,但也随着我和胡子跑到树林里。
我们并没停歇,一直穿过这片小树林,又来到湖边。
我们仨跑的太急,现在都忍不住的大喘着气。达瓦拉拇很较真,趁空又说,“刚刚那帮土著人要杀咱们,咱们为何不把他们都弄死?”顿了顿后,她还强调,“咱们现在是在做任务,别太仁慈,不然咱们最终很可能被这种仁慈害了。”
我明白达瓦拉拇的意思,但反过来看,那也是一条条人命,我们也是警方人员,绝不能为了任务就乱杀无辜。
我把这观点也跟达瓦拉拇简要说了说。胡子当然站在我这边,边听边极力赞同。
但在我刚说完时,我听到了咚咚的鼓声。
这声音很大,离我们很近,要是凭方向辨认的话,就该来自于那个小村落。
达瓦拉拇这一刻表情却显得很冷。她提醒说,“这是战鼓,那帮土著人全红眼了,没猜错的话,他们会一路追踪我们,直到把我们全杀死。??? ? 看·?”
胡子愣了下,又骂了句,“多大仇啊?这帮狗东西做的太狠了吧?”
达瓦拉拇哼一声,回答说,“这里是大峡谷,没人对爱因斯坦和马克思买账,只认达尔文的法则。”
随后她又把枪拿了出来,也让我和胡子赶紧这么做。看那意思,她想立刻冲回去,把这个小村落来个斩草除根。
胡子显得很犹豫,也劝我一句,“兄弟啊,要不,咱们别手软了?”
我这时脑筋飞转,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我还是那观点,少杀戮,不管在哪里都是。
我让胡子和达瓦拉拇全听我的,现在我们仨就冲回去,但没我命令,谁也别动手杀人。
达瓦拉拇皱着眉头,我怕她抗命,又强调说,“听我的!”
我们仨弓着身子,拿出十分的警惕心,但没磨蹭,用最快速度,再次来到小村落的附近。
我们躲在树后面观察着,这小村落里聚集了十多个男土著人,他们有的背着弓,有的拿着石斧,反正每人手里都有武器。
那个壮土人,正大声的说着土话,似乎在给其他人鼓劲呢。
胡子和达瓦拉拇都看向我,胡子还追问,“接下来咱们咋整?”
我一冷笑,其实眼前村落里的情况,是我最想看到的,尤其他们都聚堆了,更方便我的计划。
我举着手枪,当先从树干后面绕了出来。我举着手枪,朝天砰砰打了两枪。
枪声立刻刺激到这帮土著人了。另外胡子和达瓦拉拇也立刻举着枪闪了出来。
我给胡子和达瓦拉拇提醒,让他俩重点留意那几个背着弓的土著人,而我举着枪,当先大步往前走。
这帮土著人都没敢乱动,那壮土人也真有首领的架势,这时还稍微往前走了走,挡在众人前面。
我对壮土人大喊,“老兄,你们怎么对我们这么不友好?”
壮土人沉着脸,立刻反驳说,“你真是坏人先撒泼,你们用枪指着我们,还说我们不友好?”
其实较真的说,壮土人的话也在理。但我现在不想掰扯道理。
我故意拿出高傲的架势,继续说,“你们知道么?我们仨不是一般人,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你还敢说我是坏人,有跟仙人这么说话的么?”
胡子听我说完,差点一个踉跄,还凑到我身边,念叨说,“哥啊,你穷白话啥呢?咱们咋成仙人了?”
达瓦拉拇也忍不住接话,悄声说,“小闷警官,这帮土著人虽然没啥文化,但没傻到愚昧的程度,怎么可能信你说的。”
我心说他俩这结论或许下的太早了。我承认自己以前没接触过土著人,但却知道,农村那些大老爷们、大老娘们,很容易被一些神棍骗住,甚至又破财又**的。
我观察着这些土著人,当然了,光凭我这一句话,他们没啥大反应,尤其那壮土人,还反问我,“你们是神仙?哪里像?”
我四下打量,在我脚前方不远处,有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我对他们打手势,说让他们别急,睁大眼睛瞧好了。随后我把这石头捡起来,抛给胡子。
胡子不知道我啥目的,稍有木纳的把石头接住了。
我给他提醒,“用你的‘仙法’护体,把石头啃了。”
达瓦拉拇不知道胡子嘴里的猫腻,她愣住了,而胡子呢,也愣了一下,随后他嘿嘿笑了,张大嘴巴,特意嘎达嘎达牙。
他也真不含糊,随后咧个嘴,对着石头啃了两下。
每一次下来,这石头都少了一块,胡子还拿出大嚼特嚼的样子,把嘴里的石块全弄碎了。
达瓦拉拇看到这,跟看怪物似的摇着头,而那些土著人,在一脸傻眼的状态下,又陆续嘀嘀咕咕的说着土话,私下交流起来。
壮土人是最不好骗的,他拿出狐疑的样子,跟我们说,“那石头一定是软的,没有人能咬坏石头的,不可能!”
胡子很鄙视的对着壮土人呸了一口,他又指着壮土人拎着的石斧,喊着说,“他娘的,你小子拿的那把斧头是硬的吧?给老子……啊不,给老仙丢过来,让老仙打打牙祭。”
壮土人对汉语懂得不多,一脸纳闷的念叨,“牙祭?什么牙祭?”但他手上动作不减,把石斧甩了过来。
胡子把石斧捡起来,只是这东西有点大,他摆弄好几下,才找到下嘴的地方。
要我说,胡子真是个败家子,一把好好的斧头,他对着斧身啃两口就得了,但他非得咬斧刃,几口下去,这斧头都快成了锯条了。
这下这帮土著人全信了,壮土人哇了一声,还带头跪下了,对着胡子不住的膜拜。
胡子拿出很受用的样子,哈哈笑着。而达瓦拉拇偷偷看了我几眼,她没说什么,但明显被我这计划彻底折服了。
想想也是,我们仨初来大峡谷,要是有当地人能帮忙,不仅能有个栖身的场所,做啥事也都会事半功倍了。
我也想趁热打铁,再忽悠忽悠这帮土著人,让他们彻底把我们当大仙供着。
但这帮土著人膜拜完胡子,站起身后,他们看着我和达瓦拉拇时,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壮土人沉着脸说,“那位能啃石头,法力无边,一定是大仙,但你和他,不是仙人!”
我差点气笑了,又很严肃的强调,我们仨都是天仙下凡!
壮土人摇摇头,反问我,“仙人都会法力,而你们,会什么?”
我没想到这壮土人突然会钻这种牛角尖。而且我和达瓦拉拇跟胡子不一样,都是正常人的牙齿,我俩啃石头的话,保准一口牙都碎了。
我暗暗叫糟,也试着想辙儿。但达瓦拉拇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笑了,还把手往后腰摸去。
第十九章 仙官下凡(二)
我对达瓦拉拇这举动很不解,心说难道她又犯犟脾气了,要掏枪?但她掏枪的理由是什么?
这么一耽误,我没对达瓦拉拇说啥或做啥,而她对着后腰摸了几下后,又把手拿了回来。
我看到她只是捏紧了拳头,但什么都没拿。
达瓦拉拇问壮土人,“你们村落里平时怎么生火?”
壮土人回答说,“最早是用钻木的法子,后来我们弄到了火柴,这可是外面世界给我们的最大恩惠。”
他说完还摸了摸裤裆。他穿的兽皮上并没缝着兜子,所以当我看他拿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火柴时,我严重怀疑这是从哪弄出来的。
他很得意的把火柴盒举起来。达瓦拉拇却很讽刺的嗤笑了一声。
壮土人明白达瓦拉拇的言外之意,不满的一咧嘴,反问,“你难道不认为火柴很好么?”
达瓦拉拇傲慢的接话,“我们仙人生火,可犯不上这么多啰嗦,用仙法就能解决。”
她把手伸了出来,把手掌突然摊开。我看到突然地,她手掌燃气一个淡绿色的火苗子,而且很快她整个手掌都燃烧了起来,那股火苗还从绿转红,越的猛烈。
壮土人看愣了,其他土著人也没好过到哪去,全呆了。
达瓦拉拇拿捏着尺度,又把手掌狠狠一握,把手藏到后腰处。她似乎还摆弄几番,等再把手拿出来时,上面的火已经灭了。
我猜达瓦拉拇刚刚甩了技巧,这手上一定抹了磷之类的东西,这才表演了一场精彩的“魔术”,或者也可称之为“仙法”。
这帮土著人不懂其中玄奥,他们又呼啦一下子,全给达瓦拉拇跪下了,大喊着仙人。
达瓦拉拇故意很受用的应了几声。
这么一来,在土著人眼里,她和胡子全位列仙班了,反倒是把我显了出来。
我心说自己总不能不露一手,不然没法在这村落里混了。
我既没胡子的实力,也没达瓦拉拇的技巧。当所有土著人看着我时,我纯属被硬生生憋出来一个招儿。
我对这些土著人大喊,“你们知道我的仙法是什么么?”
他们当然一脸迷茫的摇摇头。我故意哈哈笑上了,也就是自己下巴上没长毛,不然我可能还捋一捋胡须。
我指着壮土人,让他过来。
壮土人打心里还有些防备之意,但架不住我再次催促,他慢吞吞走到我身前。
我让他别动,自己趁机观察着壮土人的长相和身体。
我现这么近距离一细瞧,这爷们的身子骨很结实,尤其胳膊上的肌肉,简直跟被气吹的一般,鼓鼓囊囊的,另外他脸上也有着两道伤疤。
我猜这人身手能不错,而且力气大,还有股子狠劲儿。我故意叹了口气。
这让壮土人忍不住的立刻反问,“你怎么了?”
我告诉他,“你上辈子是个勇士,负责守卫这个村落,保护着其他人,只是你当时命里有劫,还没渡过去,导致英年早逝,但老天又给你一个机会,在这辈子,赐给你勇猛的身子,让你继续成为这村落的守护神。”
其实我纯属瞎忽悠呢,但藏地这边,一直有今生来世的说法,连这村落的人也都信这个。
我这么捧着壮土人说话,他很受用的同时,也有些相信了。
他看我不再说啥了,还催促道,“半仙儿,你倒是继续啊。”
我听他这话,心说好嘛,自己半只脚踏入仙班了,另外我又琢磨接着怎么编呢,这时我留意到壮土人的眼睛了。
他整个眼珠子暗,尤其还有黑眼圈。
他们这个村落,与世隔绝,压根没啥工作压力,也没电,更别提熬夜了,所以他的眼睛如此不正常,一定是病症的反应。
我曾听一位学医的朋友说过,人这张脸,尤其是五官,能反映出很多东西。比如眼睛跟心肝有关,头和耳朵跟肾有关,鼻子跟肺部和肠子有关,嘴巴和舌头跟胃有关等等。
我当时听朋友这么说,权当他胡扯呢,但现在我决定赌一把,把他这个观点,活用活用。
我打心里默念着,、眼睛跟心肝有关的话,这壮土人的心脏肯定不太好。
我索性指着他心口,反问他,“你平时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有时觉得自己闷,有时觉得慌乱难受?”
他拿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就好像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还接话补充,“没错,甚至有几次,我还觉得这里一绞一绞的,伴随着